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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回音谷?你听谁说的啊?我这些天一直呆在望月城啊!
他摇摇头说:我不管你在哪,反正惜惜目的是要找你,我暂时也找不着她,只能来这了。
听到这,我沉思了,看来有人故意放出我在回音谷的消息,是谁呢。
或者,书中界其实还有一个东方木,就像阴阳师说的,他见过另一个我,落日门的高明之死也还是个谜团,虽然落日门没有追究我的责任,不过显然事情不简单。
我记得阴阳师说过,另一个东方木从他那夺走了解药,而那解药刚好能解除我脸上的怪毒。
那我有必要去这回音谷查探一番了,而且左手这么焦急,我也能帮忙找找左惜。
回头看着满头雾水的小黑,我说:小黑,我要陪这朋友办事,可能要耽搁一段时间,你和两位兄弟先去新月门送剑吧。
他茫然地应声:哦,那帆哥,不用我们帮忙没问题么。
我回道:主要是我这位朋友不爱热闹,他不会同意你们跟在身边的,你看好身上的宝剑就行,千万别出差错,这东西贵重得很,要是弄丢了,哼哼~我喂你吃鹿鹿鹿奶粉。
他紧张地护好背上的阔脚,慌忙点头。
阔脚被我用布缠好,应该不会引人注目,小黑也不是江湖中人,想来也不会有人注意,交给他没问题。
晚上在客栈住了下来,我又交代给小黑一些注意事项,另外两个手下也叮嘱一番。
第二天出了客栈,小黑他们骑上马,我又想起一件事,对他说:等等,小黑,到了新月门帮我捎个口信。
他点头应道:好,我们走了,帆哥再会!
我吼道:走个毛毛啊!我都还没说要你捎什么口信呢!!
他窘迫地回说:对不住啊,一想到要浪迹天涯,我就兴奋了。
我道:还浪迹天涯呢,好了,听好,见着新月门掌门胡方时,告诉他,我和左手在一起,我们在找左惜,请他帮忙打听一下,还有,我们如果找到人了,就去他那,让他别走开。
小黑记了下来,不想显得太唠叨,我赶紧让他们走了。
走到一旁正发呆的左手身边,我说:小左,我的事处理好了,去回音谷吧。
路上,他始终发着呆,虽然这是他的一贯作风,但如今的神情却夹杂了些许忧愁。
想找些话题让他分神,我问:小左,你这次的任务完成了吧,透露一下,目标是杀谁?
听见我问话,他皱了皱眉,回道:你那手下好黑啊,带着他,是不是想衬托自己的白?
……
又来这招顾左右而言他!
那就换个问题:小左,你的任务都是别人给安排的,幕后老板是谁?
这次他没有回避了,回到:啊,几年前我摔下山崖,被人救了,我醒来以后,身体已经被包扎好,救我的人留了封信给我,他希望我能做牵影鬼,还答应付给我足够的报酬,而且,还送了这把细腿给我。
我一惊,这么牛?摔下山崖不但被人救了,还有神器相送?
所以,难怪武侠小说的主角都要拼命跳山崖了……
他身上的伤就是从山崖上摔下来造成的?这伤也太严重了吧,过了几年还没好?
左手继续讲道:后来便有人联系我交代任务,既然牵影鬼救了我的命,分派的任务也不过分,我便一直做了下来,没过多久,他又陆续把白灵和上官双刀招进来,分配我们三人一起执行任务,但是牵影鬼到底有多少人,我仍然不清楚。
他讲话很枯燥,一点感情没有,像念台词似的,我问:小左,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摔下山崖,被人追杀么?
他说:今天的月亮好圆啊。
我吼道:大白天呢!
看他回避,我只能再问别的:那一直是吴伯吩咐你做任务?他会不会和牵影鬼老大有一腿?
他摇头说:吴伯只是独孤轩吩咐照看我和惜惜的下人,他对这些事毫不知情,牵影鬼随时都能联系到我,并不是每次都靠吴伯中转。
直呼独孤轩的名字,看来父子关系不好啊……
虽然牵影鬼的身份依然神秘,不过好在从左手这了解了一点。
他口中的那个上官双刀应该就是驼背男了,破坏白灵和驼背男任务的事,还是不要说给左手知道了。
照他的话,他是最早加进牵影鬼的,白灵和驼背男是在他之后,而且,牵影鬼的实际规模还不知道有多大,现在活动在台面上的只有他们三人。
最诡异的是,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身在一个组织,想必他们平时活动时都得戴着面具,这样安全也保险,不过,经过长江后浪一赛,左手的身份已经曝光了。
看来,白灵和上官双刀都是假名,这方法还挺时髦的,我的云帆镖局不也是么,我的假名是周云帆,严雨玲的假名叫林予颜,司马书叫马文。
不过叫惯了小左,也懒得改口喊小星了。
我们离开那偏僻的小镇走了许久,景色更见荒凉,已经看不到路人了,遍地的野花杂草。
一路聊侃,两人来到一个狭窄的谷口,之前问路时说回音谷在这边,可没看见标示,想来是无人问津之故。
左手想也没想就走了进去,似乎很心急。
我赶紧跟了上去,走进谷内,耳边传来了悠扬的琴声。
这乐器,应该是古筝,我和左手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脚步。
谷内有人?
筝声悠远深长,古朴典雅,让人身心放松,渐渐沉入其中。
听着听着,我的脑袋突然阵痛起来,耳边的音乐转变成了刺耳的尖叫声。
我惊讶地捂住耳朵,但古筝的声音却直窜而入,时而是女人柔媚的呼唤声,时而是无数凄惨的尖叫。
脑中甚至听见了宁昊然的声音,还有阴阳师的,秦诗的,一个一个在我脑中嘶喊着。
抱着脑袋,我痛苦地蹲下,现在不止头痛,胸口也鼓闷起来。
左手在一旁却是毫无感觉,略显讶异地问我:你怎么了。
声音越来越大,充斥着我的大脑,连气都喘不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无法言语,我拼命地捶打着脚下的地面,大口大口往嘴里吸气,可是吸进胸腔的空气却根本没起到作用,心肺似乎停止运作了。
片刻后,在我欲生欲死时,古筝声停了,终于呼吸通畅,我躺在地上已经全身乏力了。
左手从头到尾只是眯着眼看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见我喘着气不动了,他突然弯腰把我拉起来,然后一把将我抗在肩上。
我虚弱地问:呼~小左,你……你干嘛啊。
他一边向谷内走着,一边道:别装死,我没时间陪你玩。
我在他肩上说:呼,那你背我不行么,呼,这么抗着我,我不好喘气啊,呼,我左肩有伤呢,呼~没想到你这么有力啊~
他回道:安静会不行么,不是我大力,是你太小支了,你再罗嗦我就打晕你了。
我只能闭嘴缓着心神,然后懊恼疑问,怎么那筝曲如此恐怖,听得我产生幻觉了,但怪的是左手也听了却没什么反应。
走了一会,视野渐渐宽阔,气力也恢复了,便让左手放我下来,然后,我们终于碰上了弹奏筝曲的主人。
两旁都是高山峭壁,一条流淌不息的小河边,一老一少正盘坐在光滑的石头上。
老者是个满脸皱纹,气色红润的老妇人,眼神犀利,听见声响立马就发现了我们。
另一个是位身穿白衣、头扎白带的少女,面容秀美,高挺鼻梁樱桃小嘴,超凡脱俗的气质犹如与世隔绝的仙女,虽然惊艳之美稍逊于左惜,却更耐人寻味。
少女双腿盘坐于石上,身前摆着一架古筝,此刻微闭双眼,在冥思?在打坐?升仙?涅槃?
老妇人起身喝道:来者何人!等等,看你们年纪,难道其中一人便是东方木!
哈~听这语气,显然是和我有仇之人,这老婆婆也够傻的,你这么问,谁还敢回答说自己就是东方木啊。
我上前一步拱手道:老前辈好,在下阿诚,身边这位兄弟叫左手,咱们和东方木有些过节,听人说他在这回音谷,于是便寻了过来,不想才进谷就听见这位姑娘弹奏的筝曲,曲调格外优美,恍惚中寻声找了过来,打扰了两位,真是万分抱歉。
听我言语诚恳,老妇人点了点头,道:看来这东方木仇家不少啊。
我疑道:老前辈,不知您和东方木有什么过节啊?
她回道:过节没有,但是哭笑帮的严雨玲多年前杀害了我们绕指楼楼主,如今东方木做了哭笑帮之主,又听说他来到这回音谷,我们便希望能找到他,让他把严雨玲交出来。
我点头说:哦,原来是绕指楼的高人,在下还没请教前辈和姑娘的高名呢,刚才那首曲子轻扬优雅,实乃千古绝音啊~
马屁拍得有点过头,我易容皮下的脸已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