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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强忍怒气,沉声道:易掌门,您冷静听我说,司马书并非以前那个不分黑白之徒,他现在——
再一次,他打断我说:东方木,你还不放弃么?你现在还妄想为这种人渣开脱?除了他,你其他哭笑帮之人又都是好人么?严雨玲谋杀亲夫,活生生将人脸皮扒下,行为恶毒,简直毫无人性,此种恶徒——
够了!
我大吼一声,将手上的礼品摔在地上,瞪着他喝道:易品君!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践踏我的尊严,但我不允许你对我的朋友不敬!!
众人哗然。
易品君看着我,哑然失笑:哈,东方木,你终于露出本性了,你竟然把那些人当朋友?竟然为污秽的宵小之辈动怒?你的那群乌合之众——
我冷道:易品君,我向你挑战,十招之内不败你,我在这给你磕十个响头。
他的话止住了,定睛看我。
全场再次哗然,就像我第一次挑战冷雨寒时一样。
厉凌冲到了我身边,一把抓住我说:木儿,你这是干什么?!
既然无法挽回,那我就豁出去了!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走到一旁错愕的落日门弟子身边,伸手拔出他身上的剑,指着易品君说:来啊,当日我就是在此向冷雨寒挑战的,今天让我和养育他的师傅一较高下吧!
易鱼惊恐地站到了易品君身边,拉着他的手臂,焦急地拦阻他。
易品君只是冷笑了几声,不屑地说:东方木,你要嚣张到什么时候?
然后他走到另一旁,从一位弟子手中接过木剑,继续道:你的气焰,让老夫来灭掉吧!不过看你身上还绑着纱布,我就用木剑了,十招想定输赢么,也好,那老夫输了,要如何惩罚呢?你要老夫也给你磕头么?
看他悠闲的模样,真是和冷雨寒师徒同心。
十招。
那只是我的幌子,我的目的,是在三招内败他!
我咬着牙,回笑道:不用,如果十招内输给我,那是易掌门你最大的耻辱了,何必还要惩罚呢?
众人立刻散开,厉凌和易鱼还处于惊恐中,根本缓不过神来。
眼睛锁定易品君,确定他在看我后,我右脚向后踏出半米,踩上盲点。
心念急转,脑中划旋,左手握拳竖中指,一道指气射向他的同时,手上长剑也挥出剑气。
多亏休息了十多天,又进补了药物,胸口疼痛明显减轻许多,旋气心法用起来得心应手。
也不知道口诀有没有念错,我已经顾不了这些了。
他只是轻挥左掌,就将我的指气抵消,然后扬起手中木剑,迎上我的剑气。
这么不闪不躲,我立刻就明白,他的根基深厚,显然不怕和我比拼力道。
他是掌门级的高手,但顶多也就和司马书的实力不相上下。
梅忆晨可以十招打败司马书,那我也必须赢易品君!
否则,我永远都追不上梅忆晨的脚步,永远都要差他一截。
哆~哆~
长剑和木剑相击,发出沉闷声响。
在他起手使出剑招时,我便迅速地照着他的姿势模仿出来,用相同的招式回攻。
本就熟悉落日剑法,头脑在此时格外清晰,前几天混乱一团的感觉完全消失了。
两招交接结束,我已经对他的实力有了明确定位。
明明使的是注重速度与精巧的落日剑招,却因他守旧的观念和思想,纯粹地进攻防守,毫无变化与创新。
对于擅长见招拆招的我来说,他和只懂蛮力的胡方有什么区别?
但打到第三招,他已经发出了内劲,和他木剑相击时,我差点握不稳手中长剑了。
脚踏盲点持续进行攻击,我深吸一口气,左手捏指为剑,将气力灌注其中。
风雪夜归。
快速地用雪藏刀法缠住他的木剑,我左手向他狠插而去。
他不紧不慢地伸手抓住我的左臂,止住我的攻击。
然而却停不住我指尖的气劲。
左手中指飙射出一道猛烈劲力,直冲在他的胸口上。
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赶紧运气护胸,抵挡劲力。
随后,我大喝一声,用上寒雪剑式,趁他失力的瞬间,用长剑将木剑搅断。
不等他抽身退避,我一剑挺刺而去,被他掐住的左手再次发出气劲。
接二连三的攻击,只在一瞬间完成,我顿感大脑缺氧,眼冒金星。
等我缓气凝神,视线恢复时,手中的长剑已经将易品君的左肩刺穿。
我赢了。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痛苦表情,我大松一口气。
虽然不止三招,却比我想像中轻松多了,因为我的盲点身法,他根本都没打中过我。
哈哈。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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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笑出了声,这时,我应该要鄙视他一下吧。
我松开手中剑,皱眉不屑道:易掌门,想不到,你比你的宝贝徒弟冷雨寒,要差远了啊。
满脸泪花的易鱼冲了过来,匆忙扶住他。
而我还在开心,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吼:你这个孽畜!!
刚转过身,脸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耳光。
这一巴掌受完,我已经翻倒在地,耳边只余轰隆鸣响,嘴里也掉落了好几颗牙齿。
抬起头,眼前是暴怒的厉凌。
第一百章 晨之罪
更新时间:2009…10…4 18:45:12 字数:1457
我坐倒在地,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惊慌地问厉凌:舅舅,你做什么?
他怒视着我,转身走到一张木桌旁,一掌拍了下去。
啪啦~
木桌立刻碎裂成块,他弯腰拾起了一根桌腿,怒火冲天地向我走来。
他竟然气得眼泛泪光。
心里大喊不妙,我慌忙起身,还不及闪躲,已经被他一手抓住胳膊。
他扬起了木棍,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起来:东方木,你道歉,向易掌门道歉!!
虽然很害怕,我却还是笑出了声:呵~叔叔,你刚才没听见易品君侮辱我哭笑帮的长老么……我的人就算再无能,再垃圾,再不济,也只有我才有资格说他们!其他人,无论谁,谁也不能在我面前瞧不起他们!更不能诋毁他们!!
咚!
厉凌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敲在了我的腿上,剧痛立刻传递到大脑,我跪倒在地,无法出声。
他吼道:罪之一,大逆不道!!
然后,又是一棍打在了我另一条腿上:哭笑帮是何等邪恶组织,为何你要执著不放!我当初警告过你,不要招惹独孤轩,为何你连旋气指都学会了!!你要踏上邪路,双手沾满鲜血,才肯罢休么!!
每说一句,便是一棍敲在我的腿上,我拼命闪躲,却被他死死地抓住不放,他怒吼着:一次又一次地与正派为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一再地让我失望,如今又为自己的诸多罪行寻找借口,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样?!
打到第四棍时,我听见了骨折的声音。
这一刻,我清晰地认识到,他动真格的了。
我开始疯狂挣扎,想运气,却发现力气全失,他,他竟然将我的穴道制住了。
一棍打在我的胸口,他已经声嘶力竭:罪之二,不知悔改!!叔舅知道你心志不坚,才恢复智力不久,容易被奸邪迷惑,我可以体谅,但你自己想想,我给过你多少机会了?我劝说过你多少次了?你为何如此冥顽不灵啊!!
噗!!
我喷出的鲜血还未洒到地上,又一棍打在了胸口。
无力地抬手抵挡,我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狠力地抽打着我,他已经泣不成声:叔舅苦心想将你引上正途,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是歪路,却还坚持要走下去呢?!为什么啊!!
啪~
木棍折断了,我抵挡的右臂也脱臼了。
他提起了我的衣领,扔掉断折的木棍,扬起手,一掌轰在了我胸口:罪之三,大不孝!!
接下来的连番重击,将我酸水都打吐了出来。
那满是悲痛的怒吼,满是懊恼的眼泪,我明白,他不是阎王,但这个事实让我更加痛心。
正如他所说,我辜负了他,辜负了一个叔舅对侄甥的期望,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
疼痛的身体已经无法呼唤,我连胃都要呕出来了。
他喊叫着:你对得起风哥铃姐吗!你对得起他们吗!!你可以不当我是你的叔舅,我也知道你没当过,因为从你眼中,我从来没见过一丝亲情!!
一巴掌掴在我的脸上,他的声音几欲震破屋顶:你对得起东方木这个名字吗!!
他松开了手,我瘫趴在地上,呼吸沉重,上气不接下气。
他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了,此时却被眼泪鼻涕弄花了脸。
吐出一口血痰,我闭上眼说:厉凌,对不起,东方风不是我爹,东方铃也不是我娘,我不是东方木。
我听见他在咳嗽,似乎咳出了血。
我帮不了他,只希望不再连累他。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自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