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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弹回来的气劲震伤了经脉,忙趁势抽身船头,一个猛子扎到江里。身子刚进水中,就被四周包围而来的大网兜住了,被李魁和百名亲卫生擒活拿。周仁在船头号令江水,神迹又出现了,李魁、百名亲卫和网中的聂海涯都被江水托上了船。吴刚含笑地看着网中的聂海涯,亲自解开了网结,把他放了出来。李魁他们退到一旁。聂海涯惊异地看着吴刚,又转而冷漠,一言不发。
周仁笑着拍了拍刘兴累得酸软的肩膀说:“你小子还不赖嘛!居然可以使出我的绝技!”
张百通和黄战天都过来祝贺刘兴,黄战天笑着说:“小兴的武功突飞猛进,看来不久就能超过我和大哥了!”
张百通也说:“果然是名师出高徒!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刘兴此时差点支持不住倒在地上,虽然他使出了太极混沌破,但对他的内功消耗也异常巨大。
杨斌看出了这一点,对刘兴说:“小兴先回房静修。”刘兴如获大赦般钻回船舱里去了。
李文忠过来向吴刚行了一礼说:“不知吴寨主怎么处理聂海涯?”
吴刚看了看聂海涯一脸视生如归的样子,心中正想着对付他的方法。
这时卫良提着个逃兵来到吴刚面前说:“吴刚,这里有个逃兵,是我回来时顺手抓来的。”
吴刚想了想,对那逃兵喝道:“你是什么人派来的?!”那人看了看聂海涯,闭目不理吴刚。
吴刚笑了笑说:“好!硬汉子!来人!抬刑具来!”此话一出,亲卫进了船舱,抬了一个箱子出来!李魁和另一名亲卫将那逃兵提起。
那逃兵大叫道:“那是什么?”
李魁奸笑一声说:“嘿!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逃兵侧眼一看,差点没吓得他叫娘,那个大箱子里装了几十只老鼠。玄冰一看吓得躲到了吴刚身后。
吴刚对亲卫说:“脱掉他的裤子,押他到箱子里,让那些老鼠给他打几个洞!”玄冰背过身去,又用手捂着脸。
那逃兵大叫道:“我招了!我招了!是汉王派我们来的!”
吴刚接着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那人垂着头说:“我们一共来了五百人,带着十五台投石机,埋伏在这片树林之内。”
卫良冷喝道:“你说什么?五百人?你们汉王有没有告诉你们我们一共来了多少人?你分明是虚报人数!说!你们到底来了多少人!再不说我就一刀一刀地将你凌迟处死!”
那逃兵吓得脚都软了,尿都撒了出来!惊骇地看着卫良,惊颤地说:“我只是个小卒,我哪会知道这么多啊?我只知道我们这次来的就是五百人的投石队。别的我真的什么不知道了!各位大侠,你们就放过我这小兵吧!我给你们磕头了!”哭喊着就给卫良他们磕头!
周仁心软地扶起了那小兵,对他说:“你先到舱中换条裤子,好好休息一下,靠岸后我给你路费回家。”那小兵感激地一个劲地磕头谢恩,让李魁带到船舱里去了。
聂海涯都听在耳里,看在眼中,心里踌躇起来:为什么汉王这次会如此轻敌,只让我带五百人来伏击他们呢?
吴刚这时对聂海涯说:“聂兄也可以到舱中休息了,等船靠岸之后,我们会让你下船。”
聂海涯奇怪地看着吴刚,说:“你为什么刚才不让我走?”
吴刚淡淡地对他说:“我只是想让你听听刚才那个小兵的真话。”
聂海涯更是疑惑了,不解地说:“此话何解?”
吴刚冷喝道:“你还不明白吗?陈友谅是让你来送死!”聂海涯惊异地看着吴刚,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周仁对他说:“你的武功虽然很不错,但是比起我们,你还差得远!别不服气,你刚才已经和我们的徒弟交过手,他的实力你是知道的,那我们有多厉害?你心中应该有个底了。”
聂海涯垂头说:“我之前已经听说过你们五人武功高绝,但想不到你们厉害到这种地步!我聂海涯今趟是认栽了!”
吴刚问道:“既然你知道我们非是善男信女,为什么不多带些人来?”
聂海涯叹了口气说:“我这次根本就不想来!也没想伏击你们,只是父命难违!我早就和父亲说过你们不是好惹的!你们有胆只带着一百名亲卫纵横冲杀王保保的十万大军,我们就是带了十万大军前来也未必能够得手。只恨那陈友谅还说你们只有一百来人,驾着小船悄悄南下,又说大批军队进入明军地界会让你们的人发觉,最后只让我带着五百人在岸边伏击。我当时就觉得不对!有预感这次行动会全军覆没,所以这次我连一个派中的高手都没敢带来。”
陈侃听了说:“那你的意思是你这次来伏击我们是陈友谅怂恿的?”
聂海涯又长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杨斌说:“我看陈友谅是有意想借我们的手干掉你,使我们和南海派结下大仇,让你老爹举派来找我们报仇!”
张百通奇怪地说:“那陈友谅就不怕他老爹怪他过于轻敌,断送了自己儿子的生命吗?”
黄战天想了想说:“想必是聂兄对陈友谅和你们南海派的结盟存有异议?”
聂海涯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说:“那陈友谅刚愎自用、任人维亲,和我们的结盟只是想利用我们在南方的势力帮他安抚附近的百姓,使他可以兵不血刃尽得岭南之地。我曾多次劝我老爹不要和这样的小人打交道!怎知我那老爹让陈友谅送来的那个妖女迷惑,对我这亲儿子的话一句都听不进!”
周仁说:“不会吧,聂前辈应该不会糊涂至此,相信外人而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吧?”
聂海涯笑道:“只因为我生性刚烈,加上那妖女曾对我爹说,我曾对她作出非礼之举,那次我老爹还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吴刚过去拍了拍聂海涯的肩膀说:“聂兄也别回去了,跟着我们到明军阵中去吧。”此话一出,聂海涯马上以凌厉的眼神看着吴刚。
吴刚微微一笑说:“聂兄不要误会,我只是不想你回去之后为陈友谅这奸贼所害,你先藏在我们队伍之中,我们会放出消息你被我们所杀,看你老爹有什么反应,要是他还有人性,他就会亲来为你报仇。怕只怕他老人家会被人所害,到时你也不在了,陈友谅再捧出一个傀儡派主,就可毫不费劲接收了你们南海派。”
聂海涯心中一凉,双眼惊骇地看着吴刚深不见底的双眼,忽然跪倒说:“吴寨主!海涯求您救救我爹!”
吴刚扶起聂海涯说:“聂兄不必如此!我定会去救你爹!你就安心在这里疗伤,我们会到了应天之后再向外公布你已经被我们所杀的消息。在这段时间内,陈友谅在没确定你是否已经死掉之前,他是不会轻举枉动的。我想他是要以你的死去,来打击你老爹。如果你老爹不久之后去世,他们就可以说是你爹因丧子,忧郁而死。那他的奸计就可以得逞了。”在场的人听到后,都感到陈友谅卑鄙奸诈!
聂海涯狠狠地说:“只要我聂海涯一天不死,誓要找那狗贼报仇!吴寨主的大恩,我聂海涯没齿难忘!请受我一拜!”说完倒头便拜。吴刚一把将他扶起,笑着叫李文忠领他去舱内休息。暗中叫李魁注意他的举动。
张百通过来对吴刚说:“吴刚你真厉害!那陈友谅的奸计让你算了个通透!看他还能搞些什么出来?!”
吴刚淡淡地说:“陈友谅的死期将近了,我们就看看这奸雄的悲惨结局吧。”
黄战天也兴奋地说:“吴刚,我真的服你了,你一席话就把聂海涯这出了名目中无人的小子收伏了,真是太厉害了!”
吴刚笑了笑说:“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夕阳西下,一行人都到了船头的甲板上,李文忠设下庆功宴,聂海涯也被邀出席。
李文忠笑着说:“今日圆月高挂,江上夜色迷人,真是个把酒谈心的好时光!”
黄战天笑道:“没想到李大将军也如此风雅?我素闻徐达将军有儒将之名,李将军也应该有个雅将之号啊!”
李文忠谦道:“末将自问没有徐将军的本事,对于徐将军的运兵之术我是拍马都追不上!”
杨斌对李文忠说:“李将军的谦虚将会是你的成功之道,特别是在军中。”大家一听,特别是明教中人,他们都知道内中暗藏深意,也不挑明。
刘兴向聂海涯举杯说:“聂兄!我敬你一杯!敬你弃暗投明!”
聂海涯微微一笑说:“我弃暗不一定就要投明啊!刘兄这一杯要等我见过朱大帅之后才能喝。”说完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