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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她那一副小身板之所以如今日般变作一副欢蹦乱跳的泼猴样,与她7年前那一场大病时,被置泡与药浴中脱不了干系,因她一泡就泡了3年之久。身子是泡好了,可也落下了病根。
药浴中的寒气入体,长歌的身子愈发阴虚,非得日日以壮年男子的热血入药,方可保她小命无恙。
好在,她成日里服用的药也算不得太稀罕,每日里只需壮年男子的一滴热血入药即可。也亏得只需热血一滴,血性壮男大抵是不会吝色从小指头上抠得的那一滴鲜血的。也正因了如此,长歌方小命安康活到今日。
说到这里,知晓壮男是作何用处了吧?
想歪的孩子通通去面壁!
这一日,如往常一般,长歌出门去寻壮男。
长歌住在山野间,山野间的壮男大抵是些憨厚的庄稼汉。虽然热血程度比不得那些繁华之地的生猛男子,但好在人家老实,一个一个都愿让长歌吸血。
吸血?
啊呸!她明明只需要一滴!!
昨夜下了小雨,这清晨的山野间便显得尤为清新。头顶鸦青色的广阔天空,脚踏绿草嫩嫩的山间小径,耳边是叽叽喳喳的鸟鸣啾啾,在这般洒脱出尘的地界里待得久了,长歌几乎要忘记了那生养她的繁华之地。
她如今没甚追求,只期能日日顺利寻见壮男一枚,保她不要太短命才好。长歌就这般嘴里头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在践踏过千百遍的山间小道上走啊走啊走。
今次的运气似乎有些背,寻了半日,太阳都如此生猛了,竟然连一个壮男的影子都没见着。照这般态势发展下去,莫不是她今次只能吃素?
生猛的太阳晒得长歌有点晕,她便紧走几步,往那山间竹林的方向走去。
修长挺拔坚韧的竹啊,在你内是否有壮男的身影呢?可怜的长歌不贪心,只要壮男哥哥一滴血就好!
有风吹来,翠绿的竹叶子“沙沙作响”。所以,这算是竹兄答应了呢,还是答应了呢,还是答应了呢?
在山野间住得时日久了,长歌的智商便有些像野猪靠拢的趋势。咳咳……
左右寻不到壮男威武的身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长歌便决定去那竹林深处碰一碰运气。于是,她便这般穿着一袭短打的小姑娘青衣,小手背在身后,嘴里继续叼一根狗尾巴草,一颗脑袋摇啊摇啊摇,就大摇大摆进了竹林。
不要问她为么不女扮男装!
因为这般小姑娘作态比较好欺骗纯洁的小壮男!
瞧她多聪明!
这竹林长歌平日里无事的时日里也来耍过,她觉着相比较于这山上的草莽之态,这竹林更显幽静。竹子漂亮好看,还有沙沙声做个背景音不会无聊,更重要的是,可以来竹林里头挖竹笋吃!
所以,今次长歌主要是来挖竹笋的!
长歌走啊走啊走,发现这竹林里头好似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竹也还是这些竹,林也还是这片林,可不知为何,她总觉着,一夜间,这竹林里头好似突然多出来了些什么东西。
以长歌观壮男无数的敏锐眼光来看,这竹林是出现了壮男!还不止一只!
长歌突然双眼冒光!
长歌立时启动疾走模式,连脚下棵棵鲜嫩小竹笋也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
壮男们,我来了!
长歌往竹林的更深处走去。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是如此深的一片竹林。那她往日里不是错过了好多好多鲜嫩小竹笋?
长歌觉着自己有点亏。完了又觉着自己是赚到了。不管能否寻到壮男,长歌都觉着老天是厚待她的。要是能寻到个壮男就更好了,可以抓他帮她扛竹笋咔咔!
突然,长歌眼前一亮,她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竹林的尽头。
这设计也太不合理了,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长歌腹诽。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已看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湖,湖水清澈,在阳光下闪着粼粼的光。湖面上,有七八只大白鸭子在游啊游啊游,时不时发出“嘎嘎”的叫声,好不快活的样子。
长歌觉着自己亏大了!她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不然她就可以抓大白鸭子来吃了!
大白鸭子们突然齐齐发出了“嘎嘎嘎嘎”的凄惨叫声,似乎已是预见到了自己今后悲催的命运。
吃吃吃吃吃吃!就知道吃!
湖边插着一根鱼竿,却无人。插鱼竿子的地方还有一个磨得光滑平整的石凳子。瞧着很不错呢,要不要把它搬回去?长歌眯眯眼笑。
☆、2。大师你好(2)
湖的这边是一大片青青绿草,绿草长得齐整,倒像是有人特意休整过的呢!绿草地的中间有个石头桌子,并几个石头凳子。桌上随着放着几本古书,一个茶壶,几个杯盏。长歌走过去碰了碰,茶壶还是热的,茶香袅袅呢!
长歌立时眼冒星光,她仿佛已经看见一个优质壮男在朝她走来。
突地,她听得身后传来细碎的声音,她便转过身去忘了一眼。
她看见另一头的竹林深处,走出来了一个人。
明明是阳光正好的白日,那人却仿佛披星戴月而来,因为全身都发光啊!
那人着了一袭广袖玄袍,那双手背负在身后,洒然而立的姿态,比之他身后的修竹更为挺拔隽秀。男人开始行走,走动间,四面而来的轻风灌进他的衣袍,他那广袖便张扬开来,衬得那人一身的道骨仙风。
可那明明只是个年轻男子!
男人走得近了,长歌便看见了他的朗目疏眉、性感薄唇,那白玉般的面庞深深刺激到了长歌一颗沉寂许久的少女心。长歌只觉自己一颗心砰砰砰跳得飞快,好似要从胸膛里跳将出来,好可怕!
许久之后,长歌方明白当时自己的反常原来是因为……她春心萌动了!
仿佛察觉到长歌赤、裸、裸的注视,男人便抬起眼来。
长歌本以为会在这男人眼中看见让人神迷的潋滟之色,可是,没有。此男眼中只有清冷。那清冷冰寒的目光一瞬间便让长歌想到了终年不化的积雪深山。
这男人一出现在长歌的视野中,长歌心中便隐隐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这人的样貌姿态是极得她欢喜的,可她总觉得好似有哪里不对劲。
在长歌同美男对视,眯眼看美男的时候,天上的太阳又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档次,更加耀眼的阳光洒下来,洒得长歌温暖非常,洒得那美男的头顶生了金光……
生了金光?
长歌一个激动,终于意识到这一份不对劲在哪里了!
眼前这个风度翩翩,儒雅非凡的美男,他,没有头发!
美男没有头发,美男是个光头,美男原来是个大师!
在这个时代,大师意味着什么,纵使长歌躲在这深山老林里消息再闭塞,也是了解一些的。
大师就是和尚啊!!
顿时,长歌看美男的眼中有多了一层别样的光。
和尚啊!禁忌啊!诱惑啊!
长歌那云游在外,几年不得见上一面的师父曾语重心长告诫过她,因她的身体特殊,同男人在一起时,千万要顾本守元,万不可动摇了那一颗脆弱的少女心。
长歌表示自己一直以来都有谨记师父教诲,可今次,她当真是忍不住了!
她想,对方既是出家之人,那定是非常之慈悲为怀,定是能原谅她偶尔的一些小冒失行为的。就如此刻这般,她直勾勾盯着那人看了许久,也没见他眉头眨动一下的。可见,这是一位涵养极好的得道高僧!
于是乎,长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脚下生风,猛地就朝那美高僧扑了过去,
“大师!!”多么清悦动听的*少女的声音啊!
可惜,她没能扑到大师。在她离大师尚有十步之遥的时候,平地里突地生出了一把森冷铁剑,生生抵上了长歌细嫩的脖子。
长歌最爱惜的就是自己这条小命了,当即,她便止住了生猛的步子,怯怯看向铁剑的主人。
铁剑自然不会是美高僧的。
美高僧瞧着多清高一人,怎会容得旁人在他眼前滥杀无辜?
是以,长歌并不十分害怕。她只是调整了面部表情,一秒钟花痴变面瘫。
面瘫长歌:“你是何人?”典型的先发制人。
奈何,持铁剑的黑衣劲装男人的面瘫神功远胜于她,黑衣男人连一个眼神也吝于给长歌,只拿一双冷漠眼神恭敬看高僧。那样子便给了长歌一种错觉——似乎只要高僧一声令下,她便要被黑衣男斩首于剑下。
长歌心内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幸好今次遇上的是一位高僧,要不然,她这冒冒失失的性子,很有可能就小命不保了。但她面上仍维持了面瘫状,在陌生人面前,好歹是输人不输阵。
那清冷高贵,广袖逶迤的高僧,他的视线自长歌面上一扫而过,就去到了湖面上。湖面上,几只大白鸭子“嘎嘎嘎嘎”叫得欢快。
那高僧广袖一拂,懒洋洋就朝湖边走了过去,仿佛那些湖面上的大白鸭子比长歌要有趣上许多。
长歌急了,高僧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