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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狠狠欺负了,而这个欺负她的人是他自己。
光是这样想着,苏行心中便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又狠狠动了一动,引得怀里的长歌一声呻吟,那样娇,那样媚。
苏行的大手掌控住长歌细嫩的颈项,死死锁住她的眼睛,他的声音是即将爆发前的压抑:“告诉我,我是谁?”
长歌的睫毛簌簌抖动,她睁开了眼皮子看他,她眼中有懵懂,她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刻问出这么一个白痴的问题。
长歌的犹豫看在苏行眼中,似乎又有了一层别样的含义。
一想到她如此的媚态曾经被别的男人收入怀中,他就要发疯。苏行更大地分开了长歌的双腿,粗大顶入,用整个人都好似要钻入她身体里的力道去顶她。
长歌完全不能自己,她要疯了!要死了!她只能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抱住他,不让自己掉下去!
“四叔……”
“叫我苏行!”
“苏……苏行……”她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稍稍有停歇下来的意思,他就要惩罚她。而那惩罚的力道,长歌觉着自己不能承受。
水波里映出长歌荡漾的乳,苏行觉得自己也快要发了疯。
最后,长歌的身子一阵痉挛。终于,云收雨歇。
几乎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长歌听见苏行在她耳边急促着呼吸说话,“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从此刻开始,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长歌觉着他好吵,又凶又狠,像饿狼。
之后的记忆,于长歌来说,是模糊的。她隐隐约约好似记得她被他抱起,他将她*的身子放去池边的绒毯之上。然后,他高大的强悍的身躯又压了上来。
纵然迷迷糊糊,长歌也本能感觉到了危险,她就要躲,要逃跑。可是,撑于她身体上方的男人狡猾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长歌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被抬高,就再也不能合拢。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狠狠折腾,翻来覆去的。
在某一个瞬间,长歌朦朦胧胧睁开眼来,就看见浴池边的锦榻上有一方铜镜。铜镜里,女人赤*身子跪在地毯上。女人的身后,男人强悍的身体压了上来……
剧烈的顶撞与喘息。
然后,女人的脑袋被男人掰过去,他迫得她同他亲吻,没完没了的。
长歌最后的记忆里,是看见男人的大手罩住女人嫩白的乳。那白嫩的乳就变换做了各种羞人的形状。
青丝铺*满地。
长歌觉着自己一定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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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大家不要在评论里提到肉肉哈
☆、陈国(30)
长歌醒来的时候,差点要骂娘!太痛了太痛了啊啊啊啊苏行你这个大混蛋!
此刻,大混蛋正半躺在她的身边,将她的身子圈在怀里,一手轻拍她的背,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她垂落在脸侧的一缕青丝。
床边的纱帐挡住了外头的光,朦朦胧胧的光线里,长歌恍惚间都要以为自己仍身处在黑夜。
“别装了,我看见你睁眼了。”苏行的声音里是宠溺。
长歌很想转过头去不理他,可无奈,身子像是散了架,动一下都疼。也不知这人昨夜做了多久……
长歌越想越生气,就张口,恨恨咬上了他的胸胸。
男人果然一声闷哼,他抱紧了她,俯下身来,同她耳语:“原来我还未满足你。我知道了,我们开始吧。”
长歌吓傻了,结巴了,赶紧松口,“你、你、你、你……我、我不是……”抬眼间,却对上了他带笑的眼。
好吧,段数不够高深的长歌知道自己是被戏弄了。
自己怎么就这么摔呢?
怎么就丝毫没反抗一下就被他吃干抹净了呢?
想想好不合算的样子啊……
长歌小嘴巴碎碎念。
偏偏这人不想让长歌安生,趁长歌不备,他一口就咬上了长歌的耳唇儿。
长歌一哆嗦,全身立时就软了。
他边咬她边调笑她:“对昨夜我的表现,可还满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只大色狼!
纵然心里再炸毛,长歌嘴里却只敢呐呐着结巴道:“满、满意的。”不要误会!她这完全是脱身的权宜之计!
可是,长歌失算了,她话音落下,苏行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在长歌不满的话要出口前,苏行在她的颈项间埋首,他满足地叹息,“让我抱一会儿。”
此刻,长歌方注意到,他同她一样,都是光溜溜*裸的。
啊啊啊啊啊长歌全身再次爆红成了一只熟虾子。
最初的炸毛过后,长歌就开始害羞了。害羞的同时,她感受到了身上男人同她细细密密的相贴。还有,肌肤相贴间,他一下一下跳动着的心跳的声音。
莫名就有一股安心的暖流流淌在周身。
长歌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她伸出小手,圈住了男人的颈项。
他的头发浓密,同她的青丝相缠在一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同他一样,她亦渴望感受同他肌肤相贴的味道。
男人的身子明显一怔,继而,便是更亲密的相拥。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淌,长歌好似听见了“啪”一声的灯芯断裂。
掐指一算,长歌心说自己莫不是才睡了两个时辰?
长歌不敢动,她怕一动就动到了敏感的私密地带。长歌只得找话题:“那个,我睡了多久?”
苏行:“一天两夜。”
长歌:“……”
苏行自床上坐起来,细细替长歌穿衣裳。因为睡太久了长歌的肚子就要饿扁啦。
望着床前苏行专注对她的眉眼,长歌就冒出了一句,“四叔,你这样对我,你母皇知道吗?”
苏行:“……”
长歌舔舔肿肿的红唇,又道:“你就这样把我带出来,会不会不好啊?”
苏行:“会。”
长歌:“!!!”
苏行:“好不好都无所谓了,你最重要。”
长歌扑上去抱住他,宽面条泪。
这是苏行在皇城郊外的别庄,环境清幽,适合修养。
提到修养这个词,长歌就要炸毛,也不看看她是因为谁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温暖的卧房内,长歌拿镜子照脖子上的红草莓。“你对我太狠了!”长歌朝苏行吼。
灯下,正在看着一封封谍报的苏行就“嗯”了一声,特欠扁的说了一句:“我认为那是我们达成共识了的结果。”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长歌心里还是难受,“四叔我腰疼,疼得直不起要来啦!”
苏行翻过一页手上的纸,“那就先扭着吧。”
长歌炸毛了。
炸毛的长歌就扑过去要打他!结果,被苏行长臂一伸,捞进了怀里。“呀你放开我!”
苏行:“让我抱一会儿先。”
长歌:“你不是看谍报吗在?”
苏行:“谍报哪有你好看?”
长歌娇羞笑
一盏孤灯如昼。
灯下,这一对新婚的男女密密想贴在一起,彼此之间紧得容不下一丝缝隙。
“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的其实。”长歌的手指在苏行的胸前画圈圈,有一下没一下的。
苏行把玩长歌一缕垂落下来的发,“我又不会跑。且我保证,每日都回来看你。”这是早先苏行同长歌说好的,她暂时不回太子府,留着在别庄里修养几日,待修养好了,他亲自来接她。
长歌声音闷闷的,“那你最多只能晚上回来吧。那我不是会很无聊?然后你就不担心我出去找壮男?”
苏行修长的手指细细描摹长歌的眉眼,他起先肃着一张脸,可忧郁的样子,弄得长歌小心肝儿怪紧张的。然后,在某个瞬间,他突然挑眉一笑,“我不认为我的价值会同你口中所谓的那些壮男,划等号。”他特意强调了“壮男”二字。
长歌脸红了,好吧,她承认,她说这样一番话,是有些试探他的意思在里头的。要是他知道她在别庄里找壮男了也别抽打她,她那完全是生理需要,拿壮男血做药来着的。
苏行猛地拖起了长歌的下巴,他让她满心满眼都只能是她。苏行低沉着声音问长歌:“那药,用了有多少时日了?”
对于那药,他们彼此都有些心照不宣。
长歌以为苏行不知道,其实,他早就知道,早到完全出乎长歌意料的地步。他不说出来,只是不想让长歌有压力。而如今他旧事重提,只是因为——
“日日服药也非长久之计,”说到这里,苏行突然停住。因了早先的一场疯狂的*,长歌面上的妩媚仍未褪干净,这般在灯下看长歌,苏行只觉眼前的长歌,诱人犯罪得紧。他向来便是个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于是,对着她红肿未消的唇,他吻了上去。
吻得长歌喘气如牛。
长歌要不行啦嘤嘤嘤嘤嘤救命!
他终于肯放过了她。然后,他还在她耳边说:“我多方探得,你这身子也并非没有根治的法子,只需……”
长歌来精神了,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坐起来,“只需什么?”
苏行拉下她的小手,在她手心里印下一个吻,“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已派出人去接你师父,他对你身子的状况熟悉,此事还需他的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