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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仍旧恨恨,“欲拒还迎更加罪不可赦!”
他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近长歌,“那么,亲爱的长歌,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对我生气?”
嘎嘣——
☆、陈国(13)
长歌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脑子里两条神经搭错了的声音。
他将吐出的气息恶意喷在长歌的耳后,他的声音低沉又性感,“我不觉得,你我的交情好到……我连找女人都需要向你报备的地步。”
长歌又炸毛了,“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找女人了啊你这个混蛋!”炸毛的长歌是冲动的,冲动是要坏事儿的。
果不其然,当长歌脑中的两条神经又各自归位的时候,她就对上了苏行含意深深的眸子。
他的眼睛漂亮又勾人,内里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尚未从脑子神经错误中恢复过来的长歌读不懂。但长歌本能知晓,他有一些地方……不一样了。
长歌小手推推他,“你、你离我远些。”
他的视线就落在了长歌搁在他胸前的小手上。
长歌的小手,嫩白而充满莹润的光。
他的声音低低的,仿似喃喃,“你明明又蠢又*,为何给我的感觉却总是似曾相识?似曾相识到叫我……”
他的眼神叫长歌害怕,尤其是眼下两人面贴面的距离里。长歌紧张地咬嘴唇,她无意识接着他的话:“叫、叫你怎么?”
他抬眸,深深锁住长歌,“叫我忍不住想要……扑倒你。”
长歌:“……”
长歌第三次炸毛,“啊你这个老流氓……”突然又没声了,只因长歌突然觉着脸颊边翻起莹润的绿光。那绿光出自他手,他手上反射着秋日里明朗的日光,绿光便映在了长歌的脸上。
长歌的心跳前所未有得快。
长歌脑袋不敢动,怕一动就碰到了那块绿绿的东西。可是,那块绿绿的东西还是碰到她了,她再躲,只消他微微动动手,那绿绿的一块便避无可避触上她的脸颊。
长歌一个哆嗦,那绿绿的东西触感温良,熟悉到叫人心颤。
长歌呆呆看着面前形容肃穆的男人,感觉不会说话了。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她,他说:“这是多年来我贴身携带的玉佩,自卫国归来后便无故失踪。如今,它又回到了我手,你可知它从何而来?”
长歌吞口水,不说话。
男人继续道:“昨夜你睡死过去后,我自你床上发现的。”他看她一眼,“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长歌的口水吞得更厉害了,“这、这说明我眼睛亮!把、把你的玉佩捡回来了!啊你不用太感谢我的呵呵。”
苏行:“很好。”
长歌笑。
苏行:“编得不错,继续。”
长歌:“……”她编不出来了嘤嘤嘤嘤。
他的另一只大手不知何时伸去了她的背部,猛地一用力,她便避无可避入到他的怀中。
如此温暖而又熟悉的小身体啊……
隔着片片纷落的银杏叶,他的声音好似能穿透时间与空间,“你既然不知,那便由我来告诉你。我的玉佩之所以会落在你手中,且被你小心珍藏,那便只有一个解释,”他锐利的视线像是要把她吞进去,“你我在卫国时便曾相识。这玉佩是我送与你的……”
“你怎么不说是我偷的?!”长歌打断他的话。
然后,他就做出了一个表情来。
长歌怕怕道:“好吧当我没说。”
苏行便缓和了表情继续:“这玉佩是我送与你的定……”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呵呵给你点个赞!”在他说出后头几个字之前,长歌赶紧打断。
这一回,苏行并未变脸,他只是凉凉抛给她一句:“你在怕什么?”
此话一出,长歌就歇菜了。
她在怕什么?
她有太多太多恐惧的东西。
长歌闭起眼睛,豁出去一般说了一句:“你想要说明什么?”
男人的声音不紧不慢,“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
不待长歌说话,这人又道:“我贴身之物在你手,且被你妥贴收藏,这本就可以说明一个真相。”
长歌张口想说什么,终是出不来声音。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诠释,该拿怎样的语言去诠释他与她间的关系。
他们曾经亲密无间,可那样的亲密建立的基础,却是谎言。
纵然知晓是谎言,她依然义无反顾。
长歌的眼睛湿湿的,是泪。
长歌的眼泪落去了男人的指尖,竟是烫的。男人的呼吸便有短暂的一窒,“卫国归来,我总觉得我丢失了一部分东西。告诉我,那一部分里,是否包含了你?”
长歌笑着含泪,“你真执着。”
长歌的手心被这人掰开,掌心里被塞进去了一块温温润润的东西,是玉。
长歌诧异睁眸,不明白他怎么又把这东西给她了?
煦煦日光中,他的笑那样温暖人的心田,他说:“此玉我既已给了你,必然就有给你的理由。我信任自己的直觉,它本该就是你的。”
长歌脸红了,她发现了,他会说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可是,过去的事发生就是发生了。此刻,对长歌来说,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同他在一起。
他握住她的手心,声音里带了蛊惑,“告诉我,你我之间,从有怎样的过去?”
长歌呐呐,却是不能言。她的嘴唇颤啊颤啊颤,是叫人心疼的模样。
苏行的目色一闪,欺上了她的唇。
就在两人唇齿即将交缠的瞬间,身后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声响,“主公,宫中来人,陛下请您速速……入……宫……”好吧,知晓自己打扰了主公好事,陈四自动消声了。但他还是个尽责好护卫,死之前也要把话给说全了。
长歌尴尬了,一偏头,他的亲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的脸颊上恰好沾了银杏的叶,他那一个亲吻,便奉献给了叶子。
长歌就笑了。
看着她的笑容,苏行低低道:“此刻,我万分确信你我曾经关系匪浅。”他特意加重了“匪浅”两个字,怎么听怎么要叫人想歪。
长歌哼哼,垂死挣扎道:“你、你想多了。”
他的大手伸去她的后脖子上捏了一捏,“不急。左右……你我来日方才。”说罢,他猛地自长歌身上起身,他宽大袖摆扬起的风拂上了长歌的脸,是淡淡的香。
苏行举步,走了一步,他回过头来。他挑了眉头,是诧异的模样。
长歌扭捏,但有些话不说,她会憋死自己的,“你、你还没解释呢。那个、那个女人是谁?”
苏行:“长歌,你真叫我惊奇。”
长歌惊:您、您千万别⊙﹏⊙b汗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他的时候,他说话了,就是挺莫名其妙的一句:“我不过是想证实一些我的猜想……”说到此处,他的大手突然就抚上了自己的胸口,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色。
长歌可没注意到他大手往哪儿放了,“那、那你证实出个什么东东来了?”
苏行深深看长歌,日光自他身后打过来,他眼内就好似融了万千的光,“证实出,我一见到她,便止不住会心动。”
长歌的脸都绿了……
再也不理他了!
她发誓自己再也不理他了!
她今天就要带着小灰还有疾风离、家、出、走!(可怜的娃气坏了,都忘记离家出走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了)
苏行勾了勾嘴角,“不问问我对你是何种感觉?”
长歌别过脸去不看他。
气死了!气死了!这个人太可恶了!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还笑得这么好看!!!!
这一回,他主动得叫人发指,他说:“我对她心动,对你,却是止不住全身都想动。”
长歌恨恨瞪着他远去的洒然背影,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见着了她全身都想动?
是调戏她的意思吗?
长歌还是觉着意难平……
在长歌懊丧地蹲在树下画圈圈的时候,小悦悦找来了。
长歌正一片一片撕着银杏的叶子,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呢。
她觉着苏行方才是……话中有话的。可他的话太过迂回,她脑细胞不够用,破解不了。
所以,还是这个人太可恶了!
分明就是在嘲笑她的智商!!
还有,刚刚那个主动抱他的女人到底是谁?
竟然光顾着生气暴走了都来不及看一眼好可惜……
“那个女人我认识。”小悦悦突然低低说了这么一句。
这么一句话,自然是要惊呆长歌的。
“你怎么就认识了?”
小悦悦面上就现出了一抹惆怅。
“什么?”长歌跳起来,再也顾不上撕叶子玩儿了。
小悦悦点头,“方才我怕你冲动出事,就一直悄悄跟在你后头。你同你家那位出来后,那女人也自书房中走出了。我就同她打了个照面,不过,她不会认得我。”
长歌暴走,“我一点也不明白啊!既然你说这个女人是女皇的侄女儿陈烟郡主,陈烟是喜欢、希望他的,她怎么又会变成宋允的未婚妻了?”
小悦悦带来的消息说那个女人正是曾经同长歌很不对付的坏女人陈烟。坏女人陈烟喜欢苏行不奇怪,可奇怪的是,她喜欢苏行的同时,还能嫁给宋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