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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们当然不能用客人的家乡菜来招待了。现在看来,两位阁下还是能够接受我们的风俗饮食习惯的。请——请”,铃木幸雄端起酒杯摇晃着,“来,让我们为尊贵的客人献上我们的美酒——,祝愿我们年轻的司令官和郝主任能够带领我们串本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请——”
在座的日本人,当然也包括名义上的日本人井上木子也都举起来了酒杯,各自点了一下头,热情地期盼着。
日本清酒?那就——勉强喝一点吧,至少还不是烈性的。
两位大员都含笑端起和对方遥碰,“干——”
咣筹交错过后,点心和米饭终于上来了,这让平时并不喜欢甜食的两个人才能够真正可以开吃了。郝志强则一边吃却还一边在心里面抱怨,不就是从我们中国盗窃过去的粽子吗?可恶的日本人,竟然还大言不惭地改叫什么寿司?我,我……我更加要BS你们这些小偷——“叭——叭——叭”,保持着警惕的张凌风发现麻木纯生又拍了拍手,只见里间里面隐隐约约地进来了几个和服女人,又把隔帘挂好,就好似是中国农村传统的蚊帐一样的情景(这是郝志强的说法,就是不知道精心策划了半天的日本如果知道两个大员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以后会不会吐血?)。
“接下来,就请司令官和郝主任欣赏传统的文化形式——艺伎的表演,这几个都是我们本州很出名的艺术家”,铃木幸雄殷勤地给对方解释,“对我们日本人来说,艺伎才是真正的传统艺术,这和所谓的那些什么摩登人类、E网人士都要正统得多,那些才是真正的垃圾。”
不自觉地就抽动了一下鼻子,郝志强对于这种边吃饭边欣赏所谓艺术的方式很不感冒,至少这也是对艺术的亵渎。而在向后微微瞟了一眼,发现井上木子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不在了,郝志强的眉头皱了一下,日本人这是要干什么呢?
4个盛装和服手持折扇开始起舞,灯光下,脸上的白粉被照得耀目,身体不停地弯曲动作着,两个乌黑的眼珠则(可惜这个不能涂白)在向坐在左边的两位大员身上扫,似乎是想勾人魂魄一样。
两位大员急忙稍微后倾了一下身体,端正自己的坐态。
旋即,张凌风端起了“该死”的“日本猫尿”,脸上却挂满了笑容,“好,就让我来借花献佛吧,借用主人的酒来敬诸位串本的精英人士一杯。”
正在专注欣赏的日本人急忙回过头来招呼。
“让我们举起杯,为了中日亲善,为了我们串本市能够有一个更加辉煌的明天,而且我相信我们串本市有这样一位年轻有为的司令官肯定会带领我们达到我这个小小心愿的,干杯!”,一直都跟随着市长和法官后面看起来并怎么不善于言词的议会主席宫本次郎,从正式见面以后第一次主动和占领军举起了杯子并祝酒,这让已经观察了他一会正觉得奇怪的张凌风觉得很疑惑。
宫本次郎孤傲十足,没有理会屋子里面的人独自一口喝光酒杯然后放下杯子很麻利地站起来,才向屋子里面的人半躬招呼了一下,“家里还有点事情急需处理,对不起,鄙人告辞了”,话刚说完人就已经直起身体飘然而出。
众人一楞,两个商人干脆就埋下头来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这是怎么回事情。
“啊,宫本君——”,麻木纯生转身告了罪,也急忙追了出去。
“哦——司令官阁下,对不起,宫本君就是这个脾气,直性子,是个直性子,心里面藏不住话啊,哈哈——”,铃木幸雄脸上挂不住了,不过虽然很生气但却也只能尴尬地打着哈哈边给自己下台边向客人道歉。
“哦,没有关系,我们中国人也最喜欢和直性子的人打交道”,脸上笑着,张凌风自己却不明白,好歹自己也算是客人,而且也正是自己首先端起了杯子向他们敬酒,一个作为地方议会主席的人至少也是一个高修养的文化人士,怎么这样来抢自己的话说,而且这么没规矩?
不过,想起李大姐说她们在封闭市议会的时候日本人根本就不愿意配合这事,很快就释然了,原来在所有的串本政治“精英”中也只有地方议员们才是唯一必然失去地位的人。两年或者三年以后才能正式选举,呵呵,是为了这个不高兴吗?难怪反应这么强烈,活该,谁叫你自己也不混个国会议员或者县政府知事干干,最差也应该当是市长什么的。
“呵呵,请司令官不要见怪,宫本君家里确实有点着急的事情,他的夫人今天下午得了急症,目前正在医院急救,他也是着急啊,请不要见怪”,首席法官从外面回来接上了话茬,“我们还是继续观赏艺伎吧——”,再次拍拍手,隔间里已经停下来的艺伎重新开始跳舞。只不过,随着坐在正中的哪个盛装和服拨弄的琴声变得比较轻快,舞台上的原本还算比较庄重艺伎突然开始轻佻起来,也逐渐从内间里面下来开始围绕着左边的客人转圈。
按照郝志强后来找的资料来看,这些被日本人奉为国宝级艺术的艺伎也早就没落了,20世纪初原本还非常传统的艺伎就在金钱的诱惑下被分成了清涫人和浑涫人。浑涫人很好理解,也就是非常普通的初等艺伎,纯粹挂羊头卖狗肉的货色,但还有很多真正的清涫人还是能够坚持卖艺不卖身的基本规则。不过,在二战后所谓的清涫人哪里能够抵御吉普女郎的冲击和美元的诱惑,纷纷下水改行卖肉,真正的清涫人在已经不多的艺伎中也就更少了。
而这些清涫人如果能够抵御诱惑坚持不卖身而被人看中嫁入豪门的话也是不错的一个选择,特别是她们所拥有的传统礼仪知识也是豪门家族相对愿意接受她们的原因。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她们也开始接受豪门贵胄的包养,当然,一般来说必须是非常长期的合同,等到了一定时间后她们会选择隐姓埋名嫁个普通人了结自己的一生。
譬如20世纪90年代就有一个首相因为包养艺伎而惹了众怒,到不是因为克林顿丑闻一样不能被日本人接受,而是这个首相先生不仅每月仅给5000美元而且还把钱侮辱性地仍在艺伎的脸上,这个首相后来也被迫向这个艺伎和国民道歉。所以,这也可以看出来,这个职业在多数的日本人心目中还是比较有地位的,当然这指的是清涫人。不过正是因为这些还算是清涫人的艺伎在日本已经非常少,所以她们出台的价格就非常的昂贵,可不是吗?一个标准的艺伎要从三五岁就开始培训,什么舞蹈,器械,音乐,健美,体态这些是必须要学的,还要包括汉语礼仪等等,到出师的时候至少要坚持学习15年以上还得经过专业机构的认定才能获得证书,如果坚持不下来的话,她也就只能去作鸡了。
就象正在台上演绎的“浅川”一样,这是以前绝大多数的清涫人不屑一顾的演出曲目,这本来是比较出名的舞蹈但到20世纪初就被“变节的清涫人”给坏了名声。
曲目原本是说一群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出门郊游,突然小河涨水,小姑娘只好垫起脚撩起裙子过河,以前的清涫人演出的时候这是很正常的一个舞蹈,可惜……现在的艺伎哪里还会穿以前的正常演出服?丁字裤是多数演出者的装备,可以想象得到的是,艺伎们纽动腰肢围着你垫着脚转圈,然后一点一点地撩起裙子,接着在盛装和服下面突然就出现了白花花的大腿和丁字裤,疯狂一点就是更透明的或者干脆就没有……这样一来,围坐在一起和艺伎零距离接触的日本人哪里会感觉不到刺激?
这样的场面,不能说不刺激人肾上腺素的分泌。
但是……当关系到自己前程和生命的时候,两位大员都自觉地就把头转了过去不予置评。虽然还在内心里面咒骂日本人,张凌风却也端起酒杯和铃木幸雄继续喝酒,看也不看正在自己面前绕着圈的两个盛装和服一眼,这让一直都在默默观察他的郝志强开始真正有点佩服自己的司令了。
演出已经了最后的尾声,在场的日本人开始关注地看着已经把裙子慢慢撩到大腿处的艺伎,铃木幸雄却知道自己的计划看来对这两位大员是没有什么效果了,因为对方正端着酒杯邀请自己喝酒……
而停在柳支庄外面的一辆豪华型的“欧宝”里面也正在关注这场演出。
副驾驶位置上坐着的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指着驾驶仪旁边的时间开始嘲笑自己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