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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桃花娘子还够烈的,爷喜欢!”粗重的男声狎笑道,已经欺身上前,一手箍住女子的脖子,一手捂住女子的嘴巴。
“唔,唔,唔……”女子挣扎,但随即,身体却被低沉男声箍起,不住的扭动。
两个男子扛起女子的身子,回到一旁的灌木丛中。
“啊……”粗重男声闷哼一声,“好你个桃花娘子,连你爷的手也咬,不要命啦!看你爷如何收拾你!”
“嘿,嘿,李仁,还是别打娘子吧,这娘们,虽说不是小娘子,但也够白嫩的,哈哈!”低沉男声响起处,是一阵衣服撕裂的忽啦声音。
“李义,你这小子还下手挺快的,这就摸着了,快快压住桃花娘子的身子!”李仁一边喘息一边说道。
“用力点用力点,压不住了……”李义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可未等他说完,
“忽啦……”“嘭……”“嘭……”“忽啦……”
女子的身影,着实跑出了灌木丛,
“嘭……”“哗啦……”女子摔身在溪边。
“忽啦……”李仁和李义也已经闪身到溪边。
小树林边的晨曦,口瞪目呆地注视着这一切,未想成军中小兵狎妓,竟用强的!
“你们……”摔倒的女子从溪边爬起来,面对跟过来的两个男人,不住的发抖。
“你们都给本妃住手!”缓过来的晨曦,远远地对着那两个眼中闪着邪光的男人说道。
“刷……”这边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齐刷刷地凝向晨曦。
小跑着穿过灌木丛,令晨曦瞠目结舌的是,那“桃花娘子”竟然是才离开不久的春花!
“皇,皇,皇妃娘娘!哧,哧……小妇人本想洗了碗后便家去,可在此碰到了两个淫贼……”春花瑟缩着,拢着自己胸前被撕开的凌乱的衣服,不住的喘着气。
“皇,皇妃娘娘?!”李仁李义当场僵住,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个衣衫华贵的胡人美女。
“给本妃听好了,李仁李义,你们两淫贼,还要不要脑袋?”晨曦站直了身子,扬起脸。
“啪啦……”闻言,李仁李义腿一软,跪在了晨曦面前,头如掏蒜,“皇妃娘娘饶命,皇妃娘娘饶了小人……”
“李仁李义,你两个淫贼,皇天在上,朗朗乾坤,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晨曦高声叱道。
晨曦愤懑的话语,让李仁李义又是一阵瑟缩,头也不敢抬,匍伏在地,又磕了几个响头,别说是开罪了殿下的妃子,在军中,若是开罪了高一级的军官,也说不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军中女子,白天陪笑,晚上陪寝,历来如此,皇妃娘娘,小人……”顿了好大一会,李仁说道。
“胡扯,大胆,李仁你若要胡言乱语,当宫刑伺候!对付你们此等淫贼,如此刑罚,最是恰当不过!”晨曦一拂袖笼,沉下了脸。
“皇妃娘娘,皇妃娘娘饶了小人,皇妃娘娘,小人掌嘴,小人掌嘴,还要掌了这小弟,小人管不住小弟,该掌,该打!”李仁说着,一手掌嘴,一手就朝自己裆部乱拍。
见状,晨曦差点笑喷,狠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见得这番光景,一旁的春花和李义,说也不是,笑也不是。
这边正忙乱着,忽然,身后又是一阵由远而近的杂乱脚步声,却又是何人?
一零八 放老实点
抬起纤手,抚起一缕垂落额间的鬂发,晨曦唇角一勾,负手走上侧旁的一个小土坡。
初秋有些微凉的风,一阵一阵的掠过身后的灌木丛,翻飞跳动的绿叶,阵阵欢歌。树影掩映着背后的人影,影影绰绰,纷乱的声音透过树影的缝隙,在飘荡。
似有一群人过来了,晨曦有些紧着的心,放了下来。
两个女子面对两个有些狂暴的男子,晨曦虽不动声色,心内还是有些惴惴的。
“李仁李义,你们的名字,一为仁,一为义,答本妃的话,何为仁?何为义?你们可懂?”晨曦自背后转首,脸微仰着,眸光越过两下跪着的男子的头。
“皇,皇妃娘娘且饶了小人,皇妃娘娘,小,小人不识字,月前才招至军中,是师,师爷给取的名字。”李仁头也不敢抬。
“皇妃娘娘,小人不识字。”李义抬头瞧了晨曦一眼,仍葡伏着。
“仁义者,三纲五常之首。既不识字,本妃也不与你等枉论。李仁李义,你等可知罪?!”
两人的话语,让晨曦准备了满腹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的说教没了用武之地。
“李,李仁知罪,皇妃娘娘,李仁下次,再也不,再也不敢了,啊……”许是当兵时日不长,未知规矩,方才又被晨曦的一番话所威慑,李仁惊恐得牙齿打颤,抬起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忽地又张大了嘴巴,“殿,殿,殿下,小人,小人……”
闻言,晨曦也是一个激凌,转首,却见席君睿已经带着数个黑衣骑亲兵,立于身后。方才放晨曦出军帐的张道张德,也在其中,神情是蔫蔫的,想必也是受了一顿不小的训斥。
眸光掠过他的俊脸,是一脸的凝霜。糟!晨曦不住地腹诽,这番,恐又要惹起这个莫名其妙的夫君的怒气了,过了几天宁静的日子,难不成风暴又要到来?
晨曦往旁边退开一步,“呼……”未等她站稳,身子一歪,人已经被席君睿揽到了身侧,他的臂膀紧箍着她的腰身。
“给本皇子听好了,不要说话!”席君睿附在晨曦耳边说道。
“殿,殿,殿下,小人,小人没做什么……殿下饶命呀,殿下,不要阉了小人,不要阉了小人……”李仁说着,不自觉的用双手捂住了裆部。
李仁没头没脑的一番话,让几个黑衣骑和席君睿都是一愣,瞧向旁边衣衫凌乱神情萎缩的春花,他们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李仁那夸张的动作,让这几个人有些忍俊不禁。
手在唇边按了按,席君睿止住了逸出唇畔的笑意,“发生了什么事,从实招来!不得隐瞒!”他沉声说道。
“殿,殿下,小人李义,这是小,小兵李仁,方,方才,在,在这溪边见到个桃花娘子,小的只不过是摸了把,没做什么,没做什么。”见得小兵李仁筛糠似的抖,李义赶紧搭上话,一边用颤抖的手,指着春花。
闻言席君睿舒了口气,方才以为这小丫头又闹出了什么事,心头一直紧着。
“大胆小兵,竟敢在殿下面前,污言秽语,该当何罪?”黑衣骑张德呵斥道。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没有文化,小人不会说话,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李义头如掏蒜般,不停地磕着。
“你,听见没有,如此不雅动作,莫污了殿下和娘娘耳目!”黑衣骑张道抬手,拂向仍木然捂住裆部的李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不从实招来!”
“是,是皇妃娘娘,说要阉了小人,小人管不住小弟,管不住小弟!不要呀,小人没做什么,没做什么!”李仁说着,刚刚放开的捂在裆部的双手,又捂上了裆部。
见状,席君睿剑眉凝了凝,“侧妃不过跟你们开个玩笑。你等两人,扰乱兵营,按律本要责打军棍,念在并未闹出乱子,这就放过你等,你等去罢!”席君睿说着,搂着晨曦的臂膀紧了紧,阻止了欲要说点什么的晨曦。
晨曦心内很不甘心,他为何会如此轻易放过两调戏妇女的淫贼?!
“小人谢殿下,小人谢殿下开恩!”李仁李义匍伏在地。
“至于嬷嬷……”席君睿转向春花,
“皇爷,嫔妾今天已经打发嬷嬷家去。”晨曦赶紧插上话。
“那便如此罢!回帐!”席君睿说着,打横抱起了晨曦。
“夫君,这……”此举令晨曦愕然,不知他心里又作何计较,挣扎了几下。
“女人,给本皇子放老实点!不要说话!可听好了?”席君睿箍紧了晨曦的身子,附在她耳边说道。
一零九 沉沦了吗
晨曦被席君睿的一双铁臂紧箍着,仰面朝天地抱回了帐中,肋间被他的胳膊搁着生疼,可方才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与他争执,兀自忍着疼痛。
“皇爷,嫔妾也不能劳烦了皇爷,嫔妾可以自己走!”晨曦眼前明晃晃的光线,已经倏然不见,此刻,又回到了这顶黑黪黪的帐中,这个禁锢她的地方。
此处只余了他们二人,她强压的怒气,显而易见。
“本皇子自然清楚,慕容三姑娘长了一双美丽的小手小脚,自然,还有颗美丽的小脑袋!”席君睿的声音不紧不慢,俊脸上平静如水,没有波澜。
可晨曦深知,他逾是平静的外表之下,内心的恼怒逾是不可抑止,从他那番讥讽的话语中,便可见端倪。
想必,他在讥刺她方才所为莽撞吧!
“皇爷先把嫔妾放下!”此刻他已经斜倚在了帐中唯一的木床上,可双臂仍把她禁锢在怀里,强迫她贴近他。
“要是本皇子不放呢?本皇子倒有兴趣瞧瞧,慕容三姑娘这颗美丽的小脑袋,究竟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