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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最终得到的也只是些皮毛。”
落月抿了抿唇,默默地瞅着她,半天没吭声。良久,才长叹了一口气,拈了一颗蜜饯丢进嘴里,瞬间被酸得揪了脸,过后才品出一丝丝甜蜜,不由又眯眼笑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跟太子哥哥挺般配的,若真的走不到一起,还真是可惜了……”
灵歌瞅了她一眼,不由一乐,“我有时倒是觉得,你跟太子极是般配,而且皇后娘娘又属意你,只要你点头,咱们未来的一国之母,可就非你莫属了!”
落月嘟了嘟嘴,仰身躺在了软榻上,轻喟道,“可惜呀,人家心里没我,我才不会上杆子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更何况,我心里也没他!”
“哦?”灵歌似乎品出些什么,惊讶地上下打量着她,“听你这口气,似是心里有人了?”
落月瞥了她一眼,神秘一笑,“这是秘密!”
灵歌笑了笑,“算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过,想也知道,能让你看上的人,必不会是个凡夫俗子,这个男人呀,上辈子修了好福气了!”
“你真这么想?”落月坐起身,双眸晶亮。
灵歌点了点头,十分认真。
落月嘿嘿一笑,有点臭屁,“算你有眼光!”话落,又美滋滋地躺了回去。
灵歌满是错愕地瞅着她,半天才笑了出来,只是越笑着笑着,心里又陡然升起一丝羡慕的感觉。是的,她羡慕落月,只是不知道,到底在羡慕些什么。
灵歌与落月谈笑正欢,却不知玉、瑾二美人已来到了逸和轩门口,远远听得两人爽快的笑声,二人的脸色不由更沉了几分。
瑾美人哼了一声,瞅着眼前美轮美奂的逸和轩,掩不住的嫉妒,“看来这得了宠,连精气神儿也足了,受了伤还能笑得这么大声,看来这伤也不重嘛!”
玉美人轻睥之,冷笑了一下,“我早说过,她不是什么善与之人,每天窝在那里装可怜,这下可好,装到皇上心里了,你后悔可是来不及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瑾美人扬起下巴,不满地瞪向她,“好像你聪明,我们都笨似的!你若是早看清了她,就该当场戳穿她呀,事后在这里假装圣人,我看你比她也强不到哪儿去!”
“放你娘个屁!”玉美人杏眼圆睁,跳起来要吃人一般,直指着瑾美人的鼻尖,“你自己眼瞎,看不出真假,现在反倒把过错推到我身上,算什么意思?要我看,就你这要貌没貌,要脑没脑的呆样儿,也别怪皇上不想搭理你,连我看了都觉得恶心!”
“你——”
瑾美人气得浑身哆嗦,恨不得上前撕了她,却终究又不敢。
“哼!”玉美人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又恨恨地望了一眼灵歌的身影,一甩衣袖,转身就走。瑾美人站在原地,也恨恨地瞪了灵歌一眼,方才气匆匆离去。
落月轻瞟了一眼窗外,禁不住摇头溢出一抹讥笑。
“怎么了?”灵歌不会武功,自然听不见远处的声响,更是不知发生了何事,待其望向窗外时,玉、瑾二美人早已没了踪影。
落月摇头笑了笑,又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院门处,方才又道,“你怎么不在逸和轩的大门处安排人值守,这样来了人都没人通报,你岂不是连个准备都没有?”
灵歌笑了,“大家都在忙活着收拾屋子,想赶在午膳前拾掇妥当,人多也快一些,待会儿云兰就安排人过去了,你放心吧!”
落月这才点了点头,四下看了看,才低声道,“你一切小心,方才我看见玉美人和瑾美人在门口,看样子两个人对你是十分不满,你现在的处境我也清楚,如果有难处,尽管来找我,我能帮上的,一定帮!”
“怎能麻烦你……”灵歌不想拖她下水,却被她掩了嘴,“别跟我套了,在这宫里,我难得看见一个顺眼的人,怎能还让她们欺负了去?那可是有损我落月的面子!”话落,又笑着站起身,“待会儿我还要去陪太后用午膳,得先回宫收拾一下,你切记万事小心!”
灵歌感激点头,欲起身相送,却又被她笑着拦下了,“是谁说她不想楼上楼下的跑的?你就安心歇着吧,我这打猎的腿脚,可比你灵便着呢!”
落月走了,屋子里陡然又安静了下来,灵歌深吸了几口气,却仍觉得一阵阵的落寞。
其实,能与落月成为知心的朋友,她并不觉得惊奇,因为她们骨子里就是同一种人,会相互吸引也是正常的,而且,能有这样一个朋友,她确也十分幸运。只是,她还是忍不住会想,如果落月也是后妃,与她站在同一利益线上,她们之间又会是怎样一种局面呢?
正想着,楼下突然传来小顺子“哎哟”的一声痛叫,同时传来铜盆翻倒的声音和众人的哄笑,灵歌走到楼梯间朝下望了一眼,不由也笑了出来。
这活宝可能是踩空了楼梯,摔了下去,一头拱进了人家的脏水桶中不说,如今水桶的木把手竟卡住了脑袋,拿不下来了。
众人见灵歌下楼,忙缓下笑,纷纷上前帮忙,云兰仍捂着肚子蹲在一旁笑得眼泪横飞,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笑没了,灵歌无奈摇头,一团乱中,木桶突然“咚”地轻震了一下,骤然分为两半,掉在了地上。
32 强行的JQ
所有人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了,连云兰也骤然停下了笑,满目震惊地站了起来。
“闹鬼了喔……”
一个小太监瞪着地上断裂的极为整齐的木桶,不由缩了缩脖子,有些畏惧地四下瞧着,像是屋内真的有什么在飘一样。
众人见状,也下意识地靠在了一起,有些胆怯地议论了起来,“该不会是飞燕的厉鬼,搬到咱们这儿了吧?”
“……”
“不会吧?”
“别乱说!你要吓死人呀!”
“厉鬼怎么可能救人?”
“对呀,从来没见过这么善良的鬼呢!”
“可能它是想杀人,结果一个失手,反而救了人呢!”
“别瞎猜了!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
大家七嘴八舌,越说越邪乎,灵歌扫了众人一眼,正待走到木桶旁边细细查看,云兰忽然快步走到了她身边,低声道,“主子,您看院子外面!”
灵歌瞅了她一眼,这才转过头看向院门处,简之竟然站在那里,面带微笑,却不进来。灵歌眨了眨眼,想起这一屋子的人,立时也就明白了,当即喝道,“一点小事,也值得你们这般大惊小怪,谁要是害怕,现在就可以离开!”
众人霎时噤了声,面面相觑过后,皆垂下了头,不再言语。
灵歌见状,这才转头看了一眼云兰,云兰会意地出门迎接,灵歌看向众人,又道,“我这里不需要多嘴多舌的奴才,想要留在这里,就要管好你们的嘴,你们也进宫这么长时间了,该看的,不该看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谁要是犯浑,到时我报与皇后娘娘严惩,你们可别说我这个主子不念旧情!”
众人的头又垂了垂,却没人吭声。
灵歌转眸看了一眼门外,见简之已经走到院子中央,方抬手遣散了众人,亲自迎了出去,“简总管怎么有空来逸和轩?”
简之忙俯身行礼,继而笑道,“奴才听闻小主受了伤,正巧手中有一瓶特制的金创药,就赶着来送给小主。”
他?送药给她?灵歌愣了愣,但对上简之别有深意的目光,即刻便又明白了过来,忙将其请进屋内,低声婉拒,“替我谢太子的厚意,只是我这里已有太医照应,而且也是小伤,用不着这些名贵的东西,还是让太子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没想过她会拒绝,简之明显一讶,想了想,才道,“其实,奴才也知道殿下这是冒险之举,小主会拒绝也在情理之中。可殿下是真的担心小主,因为小主受伤,还有皇上……反正殿下最近一直都眉头紧锁,连个笑意也不见,如今,奴才若是再拿了这个回去……”
简之是真的为难了。他跟在太子身边十余年,见到的他永远都是自信沉稳、睿智冷静的,似乎什么事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但现在,他却犹如一只困兽,那满心满眼的无奈,连他看了都觉得心酸。
心骤然像破了一个洞,有些热热的东西在流淌,却又有些疼。灵歌不自觉地抚上心口,有点理不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