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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无害笑容,“我家公子无碍,只是能分裂出许多个不同的人而已。”
神医蓦地黯了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季慎,忽然伸出两指搭住了他的手腕,半晌后面色沉稳道,“夫人,你有孕在身,不宜长途跋涉。”
说着不满地瞥了一眼季慎身旁的顾子焉,“身为夫家怎能连这点分寸都没有,若孩子有个闪失可怎么办?”
季慎愣住,下意识地抚了抚肚子,忽的转过头冲着顾子焉羞射道,“相公,我有了你的骨肉。”
“……”顾子焉手里的水壶应声而裂,撒了一地。
“这位夫人需要调理,待本神医开几副安胎药,保管你这一胎顺顺当当生产。”
“多谢神医,只是我们是去洛城……”季慎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少年打断,说了句顺路便搀扶着季慎上了马车。
马车里传出如何安胎,孕妇注意事项,二人一问一答,和谐不已。
余下的人风中凌乱。
5。师叔的属性
听外头架着马车的陈远陈赫说,他们家公子叫夏兴安,小时候发生了点事儿,患上了分裂的病时好时坏。这次前往洛城是退亲的,怕耽误了人家姑娘。
宽敞舒适的马车,能容得下七八个人,中间放着一张四角矮桌,摆着各色茶点。沈璃与傅安显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一下就被马车内的装饰吸引,顾不上说话,一个吃一个摸,宋晴容向来话不多,倒是安静了下来。
顾子焉靠着窗子,视线停留在了枕着软垫睡着了的少年身上,长睫卷翘,眉眼俊美,在柔和光线下显得沉静美好,有一瞬的怔忪。
“相公,再看奴家要吃醋了。”一道暧昧低语几乎是贴着耳畔响起,顾子焉沉了沉眸子,抬手按住了欲蹭上来的某人。
“娘子,好好安胎。”顾子焉一脸郑重其事道,落在季慎腰间的手却是暗暗使力。
腰间的软肉被顾子焉掐着,季慎也不喊疼,竭力维持着羞射表情,身子愈发往顾子焉旁边凑了凑,“奴家一定会为相公生个大胖儿子的!”
众人撇开了视线,内心狂吐槽,师叔,你就是个抖M!
马车一路平稳地驶到了清河镇,斜阳未落下,染得天边一片殷红。陈远掀开了帘子,小声唤道,“公子,我们到了。”
从软枕上迷迷糊糊醒来的夏兴安,睡眼惺忪的模样,直直看着陈远眼底愈发清明,扫了一眼马车边上的几人轻轻蹙眉,“他们是……”
“神医,你刚还给我家夫人安胎来的,不会这么快又分裂了吧?”沈璃疑惑地瞥了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
夏兴安闻言,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清冷的视线扫过站在顾子焉身侧的季慎,沿着喉咙停留在某个部位,露出一抹明显的嗤笑。
“……”季慎扯了扯顾子焉的衣角,咬着下唇分外委屈地小声道,“相公,我觉得作为女性,我被人蔑视了,连带真身被人鄙视了……”
顾子焉看着自家师叔抽了抽嘴角,师叔,你入戏太深了!
少年踏入客栈前忽然回了头,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正拿着果脯放入口中的浓妆女子面上,倏地冷了几分,开口道,“陈远,把这马车烧了。”
“咳咳……”傅安被果脯噎着了,猛捶着胸口咳嗽着。
沈璃忙按住了傅安的手,面色忧虑道,“别捶了爆了就不好了。”
“……”傅安的手被迫按在内兜藏着的苹果上,面上青红不定。
少年头也没回地入了客栈,陈远温和地冲他们笑笑,抱拳道,“各位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公子本尊,对脏东西十分敏感,那就不一道了,后会有期。”
随即掏出了两锭金子,吩咐门口站着的小二道,“这间客栈我家公子包了,把人清出去。”
“这可真是财大气粗啊!”沈璃星星眼望。
顾子焉倒是未注意,反而看着往来的人群若有所思,方才明显察觉到一抹杀气,却是消失极快。仿若被什么盯上的感觉,顾子焉抬眸对上一双清冷的眸子,站在二楼窗子前的人忽然收了视线转过身去。
心中不免疑惑,却未打算深究,顾子焉开口说道,“走吧,找地方落脚。”
季慎点头附和,似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二楼,眸底掠过一抹精光,这个人……嘴角微微扬起勾着一抹玩味,唯恐不乱地想道:这趟行程怕是不会无聊了。
好不容易缓过了气的傅安瘪着嘴,面上挂着极为受伤的神情询问几人道,“那个脏东西……是指我?”
众人一致的甩给他背影,形容得还真是贴切啊!
烟花三月,丝丝暖风扑面。这地方要比方口镇要大上许多,也热闹许多,街上叫卖声络绎不绝;人潮涌动。茶馆那边络绎不绝的讨论声和说书人抑扬顿挫的讲评声;远远地就传了过来。
“十几年前,万魂谷只是江湖上一派小的势力,做着妄图称霸武林的美梦,被归为邪教,其教主阎皇醉心武学,机缘巧合在天山古墓得到了武圣叶成留下的九霄剑谱。修炼之后,功力大增,一时无人匹敌……万魂谷日益壮大,武林盟主穆霸天联合各大门派商讨对策,却不料忽然传来了阎皇走火入魔的消息……性情愈发狠戾,嗜杀如命。”
“师……夫人,你在看什么?”沈璃跟在季慎后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茶楼里坐着一位老人,身上的青布长袍早洗得褪成了蓝灰色,手拿着纸扇端着说书人的架势,周边围了几桌子的人,听得是津津有味。
顾子焉回头,瞥见季慎面上闪过一丝异样,出声问道,“怎么了?”
季慎敛眸,砸吧砸吧嘴,十分怅然道,“好几月未沾酒了,这味道可念得紧啊!”
“……”顾子焉似是想到什么,神色一变,立马拽过人,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你答应过的!”
季慎摊手,表示顺从,继续往前走着。
站在顾子焉身后的宋晴容忽然回头,只听那说书人接着说道,“万魂谷被一夕攻破,有一个人功不可没,更有传言阎皇之所以会走火入魔也是此人暗中做的手脚,只是阎皇死后不知所踪,无人知晓他的身份。有人说他是为了图谋阎皇手中的九霄剑谱,也有人说是穆霸天安排在万魂谷的奸细……至于那本剑谱流落何人手中,你们猜……”
唇角勾起一抹诡笑,宋晴容收回视线快步追上了顾子焉,故作不经意地说道,“那说书人说得可真有意思,按他的说话,那本九霄剑谱岂不是在穆霸天手上?”
顾子焉淡淡开口,“不一定,当时参与剿灭万魂谷的门派都有可能。”
师父曾说过九霄剑谱遗失时,所有人都怀疑穆霸天监守自盗,却传来恒山派掌门卢明狂性大发爆体而亡的消息,有弟子证明曾在卢明房里看到过九霄剑谱,只是后来再度遗失,看似洗清了穆霸天的嫌疑,却连带的扯上了几个门派,只是不会再有人贸然修炼剑谱上的剑法了。
没走多远,就有一家客栈,几人便住了进去。方才一直未开口的季慎忽然凑到了顾子焉身侧,娇羞道,“相公,我们好久没有同床了……”
“夫人有孕在身,为夫怕克制不住……”一尸两命啊!顾子焉瞅着作孽的师叔,手握成拳,皮笑肉不笑道。
季慎察觉不妙,一个闪身,倚着栏杆嗔笑道,“相公,你好不正经……”
“……”知晓真相的人吐了。
小二走了上前,瞥了一眼楼梯口的女子,眼里闪过一抹惊艳,略带羡慕地冲着顾子焉道,“两位真是恩爱,几位来得巧了,这几日是花灯节,今晚还有庙会。运气好,还能碰上心仪的姑娘,或是如意郎君呢!”
说话间瞥见了亮起眸子的傅安,蓦地提了一口气,撇开了视线目不斜视地领着人上了二楼的房间。
“夫……夫人,能给个机会去找心仪的姑娘么?”傅安嗫喏地开了口,一脸期待地问道。
小二脚下一个踉跄,将人带到后飞快奔下了楼,抚着胸口如释重负道,“幸好那妖物喜欢的是姑娘啊,小爷不用担心贞操问题了。”
“……”傅安怨念地探出脑袋,冲着那小二道,“我听到了……”
小二径直奔出了客栈。
顾子焉用过晚膳,便被沈璃磨着去了街上,放眼望去一盏盏造型各异的花灯争相斗艳,煞是好看。沈璃还是孩子心性,不一会儿便松开了顾子焉冲到摊子前,左摸又碰的,对于那些玩意儿很是新奇。发觉街上的人都戴着面具后,也买了两张,将其中一张递给了顾子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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