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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大、白、雕。
和靖哥哥养的那两只乍一看真是一模一样哦~
仿佛感受到了沈星澜灼热的视线,大白雕乌溜溜的眼睛也转过来和她对视,目光还…颇有一番严肃的意味在里面,盯得沈星澜头皮发麻,心虚的别开脸去。
大白雕见她转过脸,表情就变得更加严肃了,紧接着慢慢变得有点鄙视,那小眼神儿就像是在看某种大小脑功能丧失的白痴一样。
太、过、分、了。
沈星澜悄悄的在心里委屈地对手指,怎么连这个大肥鸟都看不上她(菇凉,乃想太多了,你要人家一只鸟对乃一见钟情不成?虽然是女配也不能饥渴成这样= =)。
想了半天,还是有点过不得,又反瞪回去,一人一鸟用眼神对峙地特别High,完全不觉得有什么维和的……
古怪老头从托盘里拿出一个翠绿色的小瓷瓶,拉下用红绫子做的瓶塞,一把扯开大白雕的翅膀,用一把小银刀在大白雕的翅根划开了一道口子,然后迅速将小瓷瓶里面的药粉倒进他划的口子里。
“嗷嗷嗷嗷嗷~~~~~~~~~”
大概是因为疼,大白雕凄惨地哀嚎起来,但想来一定十分有灵性,知道是要救它,即使是非常疼,它也乖乖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沈星澜仔细瞄了瞄那小瓷瓶里头装的东西,竟然是一种黑乎乎的药粉,隔着老远的距离她也能闻到要分发出来奇异的味道。
说不上好闻,只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眩晕感,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这种三无产品看起来就很危险的样子。
沈星澜不由得冒起了冷汗,这老头不会准备给她也上这种药粉吧?太恐怖了,光是看那只大白雕用也觉得很有可能是造成人道毁灭的东西。
他到底是想救人还是想杀人啊?!!!
老头当然不会管沈星澜的反应,只是自顾自的给大白雕上药。
一切都是为了健康,一切都是为了健康……
正当沈星澜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接受接受那个黑呼呼的三无产品的时候,大白雕的药也上完了。那老头收拾好医具,掸了掸身上粘的鸟毛,就起身准备离开屋子。
沈星澜一下觉得脑袋短路了,他这是…准备不管她了吗?
“爷爷,你不给我上药吗?”
老头掀起眼皮瞟了她一眼道:“谁让你乱认亲戚的?”
她咽了咽口水:“老先生……”
老头这次终于转过来给了她一个正脸:
“你想让我上什么药?”
“就是……那个黑色的药粉……啊……”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你是禽兽吗?”
“……”
“你全身的骨头都摔碎了,经脉也断的七七八八,不是这种禽兽健骨散能治的。”
老头说完就离开了,带的那小门膨得一响。
“怎么这样……”沈星澜小声嘟囔。
大白雕忽然发出“HIA HIA”的出气声,沈星澜一看,这破鸟居然还在笑她。
“笑什么笑。”她有些憋屈。
良久,在一片黑暗之中。
“肥鸟,谢谢你救我。”
“……”
“肥鸟,你有名字吗?”
“……”
“你不说我就当你没有了,以后我就叫你伊丽莎白咯,虽然你没有腿毛……”= =!
“嗷~~~”
“你喜欢这个名字的对吧?”
“嗷嗷嗷~~”
“果然是喜欢。”
“。。。。。。”
16翻滚吧少女 溟桥医鬼
在那件貌似药铺杂物间的屋子里住着,平时就依靠老头进来给伊丽莎白换药来计算过了多少天,沈星澜表示她真的,很毛躁。
对的,就是毛躁。已经没有了难过,只有无止尽的毛躁,就好像荒芜的心田上涨出了一大片茂盛杂草,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心里跟猫抓似的,怎么样都静不下来。
她的身体到底是能好还是不能好?这个鬼地方到底是哪里?那老头把她捡回来到底想干嘛?
人一激动就容易出排比句,因为比较有气势。
可是再有气势,在她心里却是确确实实的害怕的。她知道照着自己这样子发展下去,绝对只能变成终生残废,到时候就什么都没了,没有生存能力,更不用说保障自尊和自由了。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渴望自己有一副健康的身躯,回想从前在学校老是泡病号的行为,自己都开始痛心疾首,好好的身体不要,学什么弱柳扶风。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个机会的话,她一定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再想当四体不健的病号她就是脑缺!
她想尝试和老头搭话,但是又不敢贸贸然像刚刚从在这里醒过来那样随便讲话,被数落、鄙视一阵倒无所谓,反正她脸皮厚,重要的是她怕不小心把那个怪老头惹急了直接把她给扔出去,那她就算是彻底Game over了。
怪老头每天定时定点淡定地推门进来给伊丽莎白换药,除了给沈星澜吃东西的时候,平时一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连个鄙视的眼神都吝啬给她。弄得她坐立不安……不对,她动不了,只能躺在那上火,平滑的床板上好像有很多钉子,非要扎着她起来……好吧,她是心里没底。
每当她用渴求又忐忑的表情望着怪老头时,伊丽莎白就会对她露出翻白眼的表情,这时候她通常会狠狠瞪回去,以示威信,虽然收获甚微。
嘴里还叨念着:“看看我啊看看我,看看我啊看看我……肥鸟笑个毛线,又不是对你说的~”
伊丽莎白比她更高端,“嗷——”得对她叫一声,就惹来怪老头对她一阵怒视,弄得她时不时要瑟缩一下,缩小存在感,挺尸。
鸟仗人势。沈星澜在心里骂道。
就这样大概过了十几天,沈星澜身上已经没啥感觉了,好像四肢都不是她的,只是怪老头每天给她吃一种奇怪的药丸,只要下了肚子她就不会饿,估计是营养素之类的东西,只能补充营养而对她的伤一点都不起作用。伊丽莎白的伤倒是好了大半,每天仰躺在竹床上,时不时可以伸伸它长得壮观的翅膀,舒服的让躺在旁边不能动的沈星澜心里极度不平衡,当初摔下来的时候她是在上面的啊,怎么伤得还重一些呢?
要不,求求那怪老头给她用一点禽兽健骨散?真有奇效也说不定啊……
(沈小鸡童鞋,说你是禽兽你还真把自己当禽兽了啊…你让你马麻情何以堪…= =!)
等她数到第三十天的时候,伊丽莎白已经可以时不时下床来围着她踱来踱去了,说实话,这么大一只平时专注于吃生肉的鸟在她旁边绕来绕去,就算它啥都没做也让她吓得够呛。伊丽莎白当然知道这个一脑袋棉花的人类眼睛里的闪烁代表什么意思,于是经常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儿,故意来回走动吓唬沈星澜。
以此为她把它砸下来的报复,也算善良吧?
=v=小坏蛋。
“吱呀——”一声,屋子的门开了,进来的是什么都没拿两手空空的怪老头。
沈星澜有些疑惑的望着他,伊丽莎白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已经不需要继续上药,所以他已经两天没进来这里了。
只见他直径走到沈星澜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突然猛地弯下腰来,他的头就在距离沈星澜一尺的地方停下来,忽然做出一个让沈星澜毛骨悚然的表情——
他、他、他…笑得太热情了,在他那张原本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的脸上显得极为不河蟹,而且这种笑容实在考验人皮肤的弹性……
笑得好像一朵菊花。沈星澜不合时宜的想。
不过这前后反差太大了还是让她有点难以接受。
“你想要恢复正常吗?”怪老头问道。
想,当然想,做梦都想。沈星澜在心里狂喊,但她却没有说出来,因为她跟本就不知道这个怪老头想干嘛,断不可能把自己的以后托付给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所以只是用一种疑惑的眼光望着他。
怪老头年纪一把了,吃的米比沈星澜吃的盐还多,当下怎么会看不懂她的想法,心下有些复杂,一方面自己这种水平还会被人怀疑能力感觉很耻辱,另一方面觉得这孩子还算是个灵光的,走到外面不容易被拐骗。当下收回了那副不自然的笑容,换成了一个有些轻鄙的表情道:
“我乃溟桥医鬼李兮,小丫头还怕老朽救不了你?”
默……
一秒,两秒,三秒……良久,沈星澜才艰难的开口问道:
“溟桥医鬼…是什么?”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