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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腿细腻柔滑,笔直修长,却不像平常女儿家那般无力,反而处处带着柔韧的力道,尤其是当这双腿缠绕在他腰上时……
卫缭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暗自告诫自己深呼吸,但却将更多的、来自她身上的气息带入自己的肺腑。
小儿手臂粗细的喜烛上,火光一个跳跃,屋内便划过一明一暗。
叫陈蛮儿看不清卫缭低着头的神情,只感到他炙热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一温暖湿滑的东西舔在她的腿上,才惊得她回过神来,不顾腿脚的酸疼,带了十足的力道踢出。
却被卫缭轻易的接了下来,握住那精致的、莹白如玉的脚踝看了半晌,喉头吞咽不止,就像是正与最厉害的敌人痛苦卓绝的拉锯着,最终仍旧是低头吻在了她腿上。
极轻的一个吻,温温软软的落下来,好像是和煦的春风,又如软濡蓬松的棉花。
随后卫缭抬头,对她笑了一笑。
陈蛮儿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笑, 本以为谢子翛那般样貌已是不应存在这世间的惑人,却不知平素严整端谨的卫缭,在这暗下来的夜里,竟是胜过那人不止千百倍……
是了,那一夜,第一次的那天夜里,似乎他也这般笑过。
陈蛮儿尚纠结在他的笑中,卫缭却早已毫不客气的将她压进了柔软的床铺中,劲瘦的腰隔开了她的双腿,置身其间。
她的一条腿被他挽在胳膊上,由着他重重的揉捏,又或轻轻的啄吻。
一层又一层的帐幔落下,掩了那惹人脸红心跳的男女身躯,唯有男人灼热粗重的喘息,以及女子娇媚的呻/吟。
陈蛮儿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潮水从四面八方袭来,让她没有丝毫能躲避之处,只得软在卫缭手中,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了,只任由卫缭摆弄,像是要被他玩坏了。
有如烙铁的粗硬东西小心翼翼却坚持不懈的要侵入她体内,逼得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箍紧在腰侧的双手猛力一扯,逃没逃开,反而还被那粗硬入得更深,得不偿失。
接着,便是毫无留情的被入到最深处。
直惊得陈蛮儿声音破碎在口中,只剩下丝丝点点微弱的娇吟。
还未等她缓过一口气来,便是最深处的律动,或挑或刺,急抽慢硉,乍浅乍深,再浮再沉,行九浅而一深,待十侯而方毕。
她只觉自己如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在卫缭带给她的巨浪中,丝毫、片刻都不能自主,只被他带入他的世界中,仓惶无依,只得强撑着酥软的手臂,攀爬上他的胸膛,再摩挲至他宽厚的脊背,紧紧保住,犹如唯一的浮木。
然而,这般示弱亲密的举动却没能激起卫缭心中哪怕定点怜悯,也或许,他的确是施舍了怜悯了,只这怜悯并非她所要,却只能受着,只因为这是他给的。
卫缭此刻的眼神带着某种兽类的明亮,他看着因他动作而不能自主的人儿,突然手臂一个用力,便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
一片昏昏然中,陈蛮儿只觉得因这姿势的缘故,身下的那东西入得更深了,不由得小声呜咽着想要坐起,缓了那吓人的力道。
卫缭竟也不阻止,只在她就要逃脱的那一刹那,原本揉按着她双臀的大手一个用力,便又将她狠狠按下,剧烈炙热的摩擦,那样的深入,让陈蛮儿猛的呻/吟出口:“哈啊……太深了……不要……”
他又哪里会管,只依旧盯牢了她,身下动作不停,吻她汗湿的脸颊,看她因自己色变声颤,钗垂鬓乱……
她退后,他挥军压境,她逃脱,他紧追不舍。
如雷的心跳,砰砰砰的,激烈得像要从口中跳出来了,她终于忍不住,有泪水和着汗水落下,哽咽着出声:“……哈啊……饶了我……别……”
卫缭只动的更快,哑声道:“乖……唤我什么……”
陈蛮儿已半无神的眸子忽的又聚了些许光芒,疑惑道;“……什么……嗯……”
却又被他重重一顶,声音顿时又涣散开去。
卫缭腾出一只手,抚摸她已然汗湿的鬓角,凑近她耳边,让粗重的喘息萦绕不惜,又道:“蛮儿乖,唤我什么?”
“缭……哈啊……缭哥哥……饶了我……我……饶过我……不要了……”
有笑容绽放在卫缭狭长的眼中,他满意喜悦的又听到了这个称呼:“乖……这么听话,该怎么奖励你才好呢?”
窗外,夜色漫漫,还有很长的时间,才到天亮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呀~~更新了咩
☆、算是甜蜜的日子?
日头高照,明晃晃的阳光刺目的很,一点颜色也无,这是个不常有的艳阳高照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春天已经来了吗?
而此刻,已辛苦劳顿一天一夜的陈蛮儿早已在回公主府的路上——今日赶早的,卫缭便随了她入宫拜谒了皇帝皇后,受了帝后殷殷嘱咐及些许器物赏赐后,才能回府。
一进那马车,强撑了半天的气便泄了,陈蛮儿不管不顾的软倒在软垫上,是彻底没了一丝一毫能动的气力,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有人随在她身后也上了马车,陈蛮儿一眼横过去,却见那始作俑者却丁点儿愧疚之心都无,依旧言笑晏晏,坐定后便展臂一捞,将她困在怀中,眉目温柔得要溢出来般道:“还是疼?”
陈蛮儿微微咬住唇,压抑的情绪全藏匿在半垂了眼帘的眸中,心头又袭上昨夜那不能自己的慌张感,恰如自己的命运被握在他人手中,让东便东、让西便西,提线木偶般,实在糟透了。
她这头没作答,卫缭却了然的将她腰握在大掌中细细揉捏,力道柔和,让那处酸软消失殆尽,不时还低声询问些好点了吗类似的温柔小意之话。
陈蛮儿却不适的微微挣扎——这种被掌控□纵的感觉实在令人厌恶,蜘蛛网上的蝴蝶似的,眼睁睁的看着蜘蛛靠近,要吸你的血啖你的肉,你却被那网所困,怎么也逃离不开。
卫缭感受到掌中身躯的不顺从,却也不着急,两人就跟比谁更有耐心一样,谁也不肯先放弃,然卫缭突然低语了一句,刹那间陈蛮儿便软化了略显僵硬的身体,靠进了卫缭的胸膛中,任他按压揉捏。
她本以为这样便是忍耐的极限了,却不想那人竟得寸进尺的凑近她耳畔,语调低沉旖旎的低声说些……说些恬不知耻的浑话!心中猛的窜上一股羞恼,怒这人为何突然这样坏——她又想起昨夜被他逼出口的那些羞人的话来,憋了许久的气终是忍不住要发,陈蛮儿扭头瞪了卫缭一眼,却被他眸中的幽暗所惊,不由得慌乱避了开去——昨夜他将她狠狠压在床榻上戳弄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到底是被收拾过两次,学乖了,陈蛮儿暗自深呼吸几次,只侧了脸去,做不与他一般见识的模样,半趴在他胸膛上,闭了眼不理他,只是仍旧控制不住的暗红了耳廓。
卫缭却不放过她,嗓音低沉,轻言细语道:“那里呢,还酸疼的厉害吗?”
陈蛮儿表示不解,还有哪里?
卫缭压低嗓音不知又说了些什么,瞬间便有漫天红霞熏染上陈蛮儿的双颊,到底没忍住,支起脖子抬头,啐了卫缭一口。
卫缭却大笑出声,抬手便压住陈蛮儿的后颈,低首吻住她依旧娇艳的唇,肆意轻薄了个遍。
小两口今日得皇帝圣旨,恩准她二人休憩数日,是以二人成婚后有了近半月的空闲时间,陈帝只说让他俩毋庸操心什么,尽管玩去,听了这话,当时卫缭与陈蛮儿双双跪下领旨,在宽大的袖袍遮掩下,卫缭扣住她的手,握在手心细细用拇指磨砺她的掌心,弄得陈蛮儿心头划过酥酥麻麻的痒,偷偷侧过头想让他放手,却瞧见他嘴旁噙了一丝笑。
在旁人的眼里,那笑是温柔的、多情的、宠溺的,但在陈蛮儿眼中,却犹如当头棒喝——而其中因果,怕也只有两个当事人才知晓,是以当时便垂了头没敢再言语。
而这一刻,被卫缭压在怀中,用力挤压,像是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分似的之刻,陈蛮儿通身一个激灵,终于明白领旨那时自己心中所惧到底是何物了。
她今年也才十六岁,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