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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蛮儿冷冷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死人,并不回话。
此刻宋攸也终于被几人护着赶到,他看见陈蛮儿冷硬的神色,疾步走了过去,快语道:“殿下且后退,此处危险,让下官差人送殿下避祸。”
他刚要扭头示意几位士兵上前,陈蛮儿却打断他道:“宋大人,来的真快啊”,字字如漫不经心般,却带着明显的责备。
宋攸俯首:“下官有罪,思虑不周,才致殿下受惊,还请殿下降罪。”
陈蛮儿冷哼一声,还未说话,而房顶上的黑衣人见有此空隙,忙展开身法逃入黑暗中,陈蛮儿便也顾不得再说其他,也纵身跟了上去,一直追到宋府外墙处。
她刚要翻身过墙,就听得有马嘶传来,知晓贼人早有准备,陈蛮儿心中一沈,动作却依旧不停,矫捷跃过墙壁,但人的脚力又怎能与马匹相比,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驾马而逃的人远远遁走,渐渐消失在浓雾中。直到此时,士兵们才姗姗来迟,她这时已知晓其余人怕是指望不上了,心中决绝,一个侧身跃起飞腿将马上士兵踹下,自己随即落在马背,猛夹马肚,追了上去。
本该无声安眠的夜晚,就被这哒哒马蹄吵醒,只见一黑一白在浓雾中忽而闪现忽而消失不见,但那抹白色却无论前者如何纵马拐弯,总是咬在他身后二十丈来远的地方,怎么也甩不开。
陈蛮儿整个身子都几乎俯在马背上,还带着水汽的疾风如针刺脸颊,宽大外袍亦被吹的猎猎作响,带的长发缭乱飞舞不停。她这般紧紧跟了一段,见那黑衣人的马速终于缓缓降了下来,心道就是此时了,猛的以长剑拍马,马儿吃痛,四蹄交替的更快,竟将距离渐渐拉小了。
那黑衣人听见声响靠近,回头一看,发现陈蛮儿愈发靠的拢了,心中渐慌,但无论他如何策马,马儿还是跑的渐渐慢了,背上的伤也剧痛阵阵,最后咬咬牙,猛地发力将谢子翛往后一跑,想要独自逃走。
眼见着那白袍身影袭来,陈蛮儿稍一犹豫,还是纵马将人接住,安置在身前,这一下子,那黑衣人与陈蛮儿之间的距离又拉开了一些,但她却仍旧不愿放过那黑衣人,策马急追。
眼见着那人远远的拐了个弯,朝左侧街道逃去,她却再难如方才那般缩短两人间的距离——马儿背上驼着两人毕竟还是有些吃力,却不想到了那拐角处,正要左拐时,竟有一股极强的阻力传来,马儿蹄下受制,陈蛮儿及谢子翛竟被甩翻出去,重重的跌了个七荤八素。
原来这地上,竟有一根铁制的绊马索!
陈蛮儿尚在被摔得头晕眼花中,努力挣扎要坐起,鼻尖却闻到一股香气,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而后,两个身穿紫衣的人才慢慢走来,凑近了仔细瞧陈蛮儿与谢子翛。
当宋攸等人驱马赶到时,只见一匹孤零零的马停在原地,又哪里还有陈蛮儿等人的身影?
他坐在马上,冷冷环顾四周,皱眉思索,他记得他并未吩咐黑衣人,真要将陈蛮儿掳走才是。
等陈蛮儿终于从意识模糊中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堆枯草之上,手脚均被铁链缚住,一转头便见谢子翛也如同她一般,却是早就醒了的模样。
见她看来,甚至还有心情与她调笑:“睡得可好?”
她正调整姿势,确认身上伤势,听到这话,龇牙嘶了一声,道:“子翛呢?睡得不错吧?”
谢子翛笑着“嗯”了,又听得陈蛮儿问:“可知此处是哪里?”
谢子翛道:“别问我,我也只比你先醒一会,比你还糊涂。”
陈蛮儿便知道问他也无用,抬头打量起来,入眼均是蜘蛛网与破砖破瓦,还有年久失修的佛像,想来是座废弃的寺庙,她二人应该已被送到郊外,只是绑她的人到底有何目的,有何企图?
她这趟来青州,最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便是宋攸了,但若说绑她的是宋攸,她却是如何都不信了,不论是从秘卷中对宋攸为人处事的记载,还是从宋攸身后整个庞大的家族来说,绑她都是只弊无利的。
这头她尚自沉思,破庙的门却吱呀一声被打了开来,她与谢子翛寻声望去,只见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先后而进,均着紫衣,再定睛一看,却发现竟是一男一女,是龙凤胎!
只见二人均是精致圆润的脸,眉眼弯弯,朱唇翘鼻,只不过男的那位稍英挺一些罢了。他二人入内,见陈蛮儿与谢子翛醒来,那男的便轻佻一笑:“哟,终于醒了啊。”
而那女子却二话不说,直接走过来,力气奇大的将谢子翛一把凌空提起,扔到另一堆草堆上,简单道:“润玉,这个是我的,那个是你的。”
那被唤做润玉的男子又是一笑:“姐姐总是这么简单直接,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便也欺身到陈蛮儿这头,凑近了仔仔细细的看她的脸,罢了竟伸舌头将嘴唇周围舔拭一圈,像是要品尝什么美味的节奏,这才用手轻轻摩擦起陈蛮儿的脸颊,口中道:“小美人,别怕,哥哥等下就让你快活到死!”
然而陈蛮儿听了他这话,竟并无半分害怕的样子,只学他模样,在他脸上细细逡巡了一番,忽而噗嗤一笑,道:“你叫润玉?莫不是你姐弟俩的名字是那珠圆玉润简单掉了个个?你姐姐是叫圆珠吗?”
那润玉一楞,又笑道:“小美人真是聪明,聪明得惹人疼呢!”说罢手上继续动作。
陈蛮儿转头看了看谢子翛那儿的情况,只见那圆珠丝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抓住谢子翛的腰带就将其扯断,一点前戏也无的,就开始扒衣袍,而他本就着了一件里衣,一件外袍,这下子很快就给拾掇了个干净,露出内里白皙如玉的胸膛以及两点殷红的凸起。
谢子翛却无甚表情,只皱眉看着在他身上动作的少女——面目严肃沉凝的一点都不像是正准备采花的,倒像是在摆弄个什么棘手的玩意儿。
润玉也随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姐姐的粗鲁,不由又一笑,道:“我姐姐呢,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急性子,还有点特殊的嗜好,等下你的心上人可是要遭殃咯!”
陈蛮儿奇道:“心上人?什么心上人?”
润玉嗔怪的瞧她一眼:“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他若不是你的心上人,你能半夜去他房里?他被劫走了,你还不顾一切的救他?”
陈蛮儿眼神一暗,他为何会知道她半夜去了谢子翛房中?难不成,他们一直藏在宋府里的?
那润玉还在继续道:“不过你也别伤心,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栽在了我姐弟手里,被我们享用了,也算是共患难了!之后定会越来越情比金坚,矢志不渝的!”
话完便不再啰嗦,伸手解开了陈蛮儿的衣带。
作者有话要说: (满脸血)……
后台这几天都在抽风啊……我很忧伤
话说……正太……有人喜欢咩?
☆、双胞胎(下)
陈蛮儿低头看他手上动作,突然饶有趣味道:“你猜我数一二三,你和我谁会先倒下?”
润玉闻言略觉奇怪,但也没多想,只当她在虚张声势,都已经是这般情状了,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也不再理她,只加快手中动作。
陈蛮儿叹了口气,突然朝着本应空无一人的房梁唤道:“阿九,出来吧”,润玉还尚未反应过来她在叫谁,后颈处就有冰冷剑风袭来,他顿时失了先机,只得狼狈翻身滚开,又立刻起身,呈单膝跪地之势,警惕的环伺周围,却哪有半个人影?
左侧倏然又有重物落地声传来,他立刻扭头,只见自己的姐姐昏倒委地,人事不知,而那生的妖异的男子正皱眉,嫌弃的将圆珠身子移开,而后挑眉看向他,道:“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
润玉当然不听,他心中虽乱,动作却稳,只动用全身意念凝神戒备,后背突然有一物破空偷袭而来,他猛地回身,一条长鞭自腰间抽出,手腕一个巧力,鞭灵巧如长蛇,迅疾如闪电,只听“啪啦”一声,就将那物敲了个粉碎——但却竟只是一片碎瓦。
他暗叫不好,立刻就要回防,但来人又怎会给他机会,他身子还扭至一半,就有嗜血剑锋欺上他的颈项,一道女声传恶狠狠传来:“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