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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魔影—盖世太保揭秘 作者:作者: 叶勇;黄昕;黄瑛
引子血腥阴魂
1945 年5 月8 日午夜,欧洲的炮火和轰炸停止了。自从1939 年9 月1日以来,在欧洲整个大陆上第一次出现了解放后的和平欢乐。胜利的礼炮,和平的烟火,映红了柏林城,照亮了整个欧洲大地。在这五年八个月零七天中,在一百多个战场上,在一千多个被轰炸的城镇中,有千百万的男女被屠杀;更多的人在纳粹毒气室里和党卫队特别行动队在苏联和波兰的死人坑的边沿上被杀害,这一切都是希特勒的征服野心所造成的结果。
如今在德国的大街上,再也听不到穿长统靴的冲锋队齐步前进的声音了,再也没有成群结队、身穿褐衫的人们的喧闹声了,再也没有希特勒从扩音器里发出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了。
为了庆祝反法西斯战争的这一伟大胜利,在斯大林的坚持下,5 月8 日24 时,在柏林正式举行了德国无条件投降仪式。参加仪式的苏方代表是朱可夫元帅和维辛斯基,仪式由朱可夫主持。西方盟军最高统帅部的代表是:英国空军上将泰德,美国战略空军司令斯巴兹将军和法军总司令德·塔西尼。代表德国在投降书上签字的是:陆军元帅凯特尔,海军上将弗雷德堡和空军上将什图姆普弗。投降书宣布:“我们,这些代表德国最高统帅部的签字者,同意德国陆、海、空军及目前仍在德国控制下的一切部队,向红军最高统帅部,同时向盟国远征军最高统帅部无条件投降。”并规定,该投降书从1945年5 月9 日零时开始生效。欧洲战争至此宣告结束。
经过十二年四个月零八天之后,这个“千秋帝国”已寿终正寝了。除了一伙德国人外,这段时明对于所有的人都是黑暗时代,而现在这个黑暗时代也在凄凉的暮色中结束了。曾经企图毁灭其他民族的希特勒,在战争最后失败的时候也想要毁灭德国人民,但与他的愿望相违,德国人民并没有被毁灭。
玩火者必自焚。只有第三帝国成了历史的陈迹。那些骄横狂妄、凶残暴戾、杀人如麻的纳粹元凶们,一个个归案法办了。他们罪有应得,应当受到历史的严正惩罚。
在丹麦边境弗伦斯堡成立的邓尼茨残余政府,1945 年5 月23 日被盟军解散了,全体成员均被逮捕。5 月6 日,在莱姆斯投降的前夕,邓尼茨解除了希姆莱的职务,打算借此来赢得盟军的好感。这个曾对千百万欧洲人民长期操生杀大权的党卫队头子,在弗伦斯堡附近流浪了一个时期。5 月21 日,他同十一名党卫队军官企囹通过英美防线回到他的故乡巴伐利亚去。希姆莱剃去了短胡子,左眼上贴着一个黑眼罩,换上了陆军士兵制服。这帮人头一天就在汉堡与不来梅港之间英国的一个哨所被抓住了。经过盘问之后,希姆菜向一位英国陆军上尉承认了自己的身分,于是他就被押到在卢纳堡的第二军团总部。他在那里被剥去衣服进行搜查,然后给他换上一套英国陆军制服,以免他可能在他的衣服里暗藏毒药,但是搜查得不够彻底。希姆莱将氰化钾胶囊藏在他牙龈上的一个小洞里,当5 月23 日从蒙哥马利总部来的另一位英国情报官员命令军医官检查犯人口腔时,希姆莱咬破了胶囊,在十二分钟内便一命呜呼了。
希特勒的其余的亲密伙伴的寿命比较长一些。他们个个归案法办,在纽伦堡受审。过去这伙赫赫不可一世的战争元凶,如今在国际军事法庭的被告席上样子大不同了,昔日的威风一扫而光。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心神不宁地坐在被告席上,再也没有从前那种耀武扬威的傲慢神气了。他们看起来像一群庸庸碌碌的蠢才。似乎很难想象,这些人曾经掌握过那样巨大权力,居然能够征服一个伟大的民族和大半个欧洲。
在被告席上共有二十一个人,这伙杀人魔鬼,曾以同样的次序坐在那臭名昭著的党代会的主席台上。现在,这里的被告席上仅仅缺三个人——希特勒、希姆莱和戈培尔。从开庭的第一天起,这些战犯和他们的辩护律师就企图把“第三帝国”所有的滔天罪行,统统推到这三个缺席者身上。
坐在第一排首位的、身穿灰色麂皮空军制服的大胖子,就是纳粹德国的第二号人物赫尔曼·戈林。就是他放火焚烧了国会大厦;是他组织了“长刀之夜”:又是他秉承“元首”的意旨策划了对奥地利和捷克的占领,并公开扬言要将伦敦、列宁格勒和莫斯科夷为平地。
坐在戈林旁边的那个干瘪的,颧骨突出的是鲁道夫·赫斯。在纳粹历史上,他是一位举足轻重的而且相当凶猛毒辣的人物。1923 年啤酒馆政变失败后,他和希特勒一起创造了纳粹党的福音书——《我的奋斗》。飞往不列颠之前,他是希特勒在党内的首席助手。看来,希特勒派他作这次飞行的目的,是为了和英国人进行谈判,以求单独签定和约,从而解除自己在西线的束缚,放手将所有的军事力量投入到对苏作战上。赫斯曾认为,这个“特别使命”能使他超越戈林,在法西斯官爵的阶梯上,从第三位一跃而跳到第二位。开始他装聋作哑,拒不回答问题。后来在大量事实面前,被迫用嘶哑而沉闷的声音说:“从现在起,我的记忆将为法庭效劳。我装病的理由纯属战术性质。”
被告席上另一个仪表堂堂的高个子,就是国际阴谋的推销员里宾特洛甫。这个掌管“第三帝国”外交事务的人,提着公文包在世界各地撒下了挑衅、离间、欺骗的种子。指控人提出的文件无可辩驳地证明,里宾特洛甫通过一系列早已精心策划的挑衅、破坏、假谈判、假保证等系统地、坚持不懈地推行了希特勒的侵略政策。
在事实面前,里宾特洛甫竭力为自己辩护。他说,纳粹德国每采取一个侵略行动时,都使他陷入绝境,使他忧郁不堪。现在,不仅能从在座的人的脸上看到奚落的笑容,而且还可以从里宾特洛甫坐在被告席上的同事的脸上看出:他们似乎在说“他在瞎扯!”
尽管如此,这个装疯卖傻的伪君子满面愁容地宣称:“如果说德国不得不进攻同它签订过条约的国家,或者保持友好关系的国家,那就是迫不得已,那仅仅是为了使自己不受战争的威胁,”这个老奸巨滑的骗子,有意回避事实,置文件与证人的供词于不顾,几乎是按着一种原始的公式来回答问题。他们进攻所有的国家都是为了“和平”,为了德国自身的“安全”,而每当和平事业遭到破坏,就感到“痛苦不堪”。
随后,控诉人代表一个接一个登上讲台对他进行质讯。他们的质问和反驳,迅速地抹去了这个老奸巨滑的纳粹匪徒脸上的虚假的油彩。里宾特洛甫在秘密会议上的讲话、他的手令、报告及电话记录等,弄得他窘态百出,渐渐地垂下了头,这个“和平鸽子”的虚假羽毛,一片接一片地飞落了下来。这个脱了毛的,满嘴是血的白兀鹫在法庭面前现出了原形,不得不在审讯将要结束的时候,说出与他开始讲的截然相反的东西。
帝国元帅、武装部队参谋长威廉·凯特尔,与其他被告不同的是,他长着一张阴森的四方脸,头发梳得溜光。当人们对他的罪行进行揭露时,他只是笼统地说:“我是个老战士,只知道服从命令。”最后,当苏联总法官将他亲手下达的枪杀俘虏、赐杀和平居民和肆意掠夺的命令,一件一件的拿在他面前时,这个希特勒的超级战略家脸上涂的“老战士”的油彩,被一层一层地剥落了。到头来,这个穿着元帅服的欧洲刽子手现了原形——丑恶、凶狠,胆小如鼠,昔日的威风一扫而光了,如今像个跑了气的皮老鼠,呆软地坐在那里,听候军事法官的判决。
坐在凯特尔旁边的是那位头脑糊涂的纳粹”哲学家”罗森堡,看来他对现实开始有所醒悟了,这是把他带到这个地方来的客观事件的功劳。
在被告席上,还有奥地利的卖国贼赛斯一英夸特、陆军元帅约德尔、海军元帅雷德尔和新任国家首脑的邓尼茨。希特勒的继承人穿着一身服装店做的现成衣服,活像一个鞋店的小职员,耷拉着脑袋,在听候历史的审判。
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对主要战犯审讯的起诉书写道:“从德军1939 年9月1 日进攻波兰和1941 年6 月22 日对苏联发动突然袭击起,德国政府和德军最高统帅部执行了系统地谋杀和虐待平民的政策。”
这场大谋杀如同军事行动以及与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