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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冷,我真的不想去,肚子里还有些不舒服,我真怕等会一不小心在深苑阁的大堂给吐了,你就帮我去一下,给王大人好生说说,他虽然平时人很阴冷,但也不至于这么不近人情的。”总之现在,我是万万不想见到王凝觉,我也知道他又再次派人来传,如若我再不去定会惹怒他,所以只好委屈依冷。
依冷许是受不了我的请求,有些无奈地道:“那掌司依冷就去吧,只是依冷去的话恐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依冷的声音带着些颤抖,王凝觉不至于让她这么恐惧吧?
我不解地问:“你很怕王大人?”
“回掌司,依冷不怕,依冷这就去了。”依冷对于我的问题并未如实回答,许是也怕得罪我。便跟着小太监快步地离去。
王凝觉到底是何意,昨天妖孽太医才把解药给送来,他今天一大早便让我过去参加什么鬼会议,司苑局缺司宫长这么久也不急于在这一时吧?总不见得是让想把我介绍给其他各局的司宫长,更何况,这深苑阁里的人谁不知道她呢。
他这是故意折腾我吗?那也没必要吧,像他那样的人,除非是值得他对付的人,否则是不会浪费半点脑神筋的。我现在已经被他欺负得一败涂地,他也实在没必要再对我进行什么报复了。只等着沉海闭关出来给他反应就够了。那么他这是为何?
书是再也看不下去了,躺在摇椅上轻轻地摇晃着看着侧脸看着走廊外淋淋沥沥的小雨落入花丛之中,王凝觉你真的不打算放过我吗?对我不闻不问,不再相见多好,难道非得让我对你还心存眷恋吗?
依冷去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王凝觉不像是会迁怒于其他人的人。何况我确是大病初愈,不至于算是挑战了他的权威吧?
又躺在摇椅上思索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起身,在房间里寻了一把用红色的丝绸伞,应该是依冷给早就准备好的。
迈开步子向深苑阁的大堂而去,雨水打在丝绸伞上发出低沉的澎澎响。落在地上的雨水还是有些贱在了布制的绣花鞋上,看来脚还得不舒服一阵子了。
到了深苑阁,拾级而上了大堂,回身收了伞,大堂门前的几个侍卫有些异意的看着我,看来依冷是没把事情解决。
我叹了口气,嘲几个侍卫点了点头,跨步踏入大堂。
依冷单薄的身子跑在王凝觉的面前,话语都有些颤抖地说:“大人,掌司身子确实还未痊愈,请大人开恩”
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呀,自己明明很害怕还是得去替另一个人而受罪。王凝觉早已发现进入大堂的我,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我,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我忽然有些庆幸我最后还是放开心的来了,看他的神情若是我真没来,只怕会后果不堪设想,我这么拼命保住的安身之所,说不定就被粉碎了。
我双膝下跪,这是第一次给他行礼,以前别说下跪就是礼貌的弯腰也没有过,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我虚弱而轻声地道:“下官见过王大人,因为身子有恙故有些来迟,请王大人见谅。”低着头,不去看那副俊美得有些让人窒息的脸孔。
头顶没有动静,大堂里一片沉静,气氛因为他的不沉默而压抑起来,我担忧地想,他该不会要因为这个事情给我来个什么大惩罚吧,对于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来说这事怎么也可以原谅的吧,何况我还是抱着生病的身子跑来了。
许久许久许久之后,久到我的双膝开始吃痛以后,王凝觉终于用低沉的嗓音说道:“起来吧”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知道他是她的头儿,她得听她的话,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忤逆,罚跪只是小小的惩戒,如若我今天真的没来,只怕会有更大的暴风雨。
“杜掌司是新上任到司苑局的,对于每个月一次的深苑阁议事不清楚这次就这么算了,我不希望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你最好尽快熟悉司苑局的一切事务,否则要怎么管理下面的人?”王凝觉眼神犀利的看着我。
这个时候只有乖巧才能使自己安稳,我乖顺的点了点道:“是,大人,下官一定紧记。”
听到我的回答,王凝觉反倒微微的蹙了眉头道:“坐下吧。”
这话简直就是莫大的恩赐,我立即坐到最后空着的位置上,旁边紧挨着尚膳宫的司宫长。她侧过头来给了我一个微笑。
幸亏我在得势的时候从未对她们傲慢过,现在失世了,她们也不见得会对我多么不善,我回了她一个虚弱的微笑,病了好几天,身子到底还是虚,尤其刚刚又跪了那么久,不自觉地又忍不住咳了几声,一看脚上的鞋,鞋沿的布料已经浸湿,可千万别感冒呀。
王凝觉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问:“这个月有一场最重要的宴会各局都知道吧?”说完扫过在坐每一局,大堂里坐了二十来个人,听说有的老宫女都可以有五六品的官级,估计宫里有地位的宫女都在这了。
被王凝觉这样一扫,众人立即答道:“回大人,下官们知道。”
唯一没回答的是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我也顺从的回答,只怕等会要犯上个欺骗的罪名。
我拉了拉身旁站着的依冷小声问题:“这个月有什么大事?”
依冷小声的回道:“皇后五十寿辰。”
我晕,这八皇子周岁才过多久呀,又来个皇后的寿辰,这宫里的宫女们还真是没得闲一会的功夫。这主子这么多,估计一年几百天天天都能办大事了。
不过这办宴会和我们司苑局没有什么大的联系吧,顶多摆几盆芳香四溢的鲜花去宴会上,又顶多准备些新鲜的蔬菜,蔬菜反正也是一年四季种在土里的。到时候去摘取就好了。
果然这个会议下来,似乎都没什么我们司苑局的事,到最后散会,也只有一句话与我们司苑局能扯上边,王凝觉最后说的那句话:“到时司苑局的人在三更把新鲜的蔬荒送往尚膳局。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好了,我们都可以退下了,压根多数不关我的事,偏偏要把一个大病刚好的人叫过来,要知道我可是着实在鬼门关走了遭捡回来的这条命,他王凝觉当时就在场,不是不知道,他难道不明白我当时有多无奈,多荒凉悲凄嘛?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各司宫长陆陆续续的出了大堂,我不愿相信我所认识的王凝觉是个这样的人,他的恨也报了,该欺我的也都欺了,现在却依然不能如对侍平常手下一样的对我。我真的要被他这样折腾吗?如若他存心如此,我怎么在这皇宫生存下去。活得这么苟且我可不愿。
等人都走完了,王凝觉仍然坐在主位上,似乎在思考什么,也没发现我仍在大堂内。他突然抬头,看到怔怔望着他的我,才皱了眉头问:“杜掌司还不回局去安排工作?”
我叹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望着大堂外面有只小鸟正落在石子道上,朝着里面喳喳叫了两声。“王凝觉,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昔日好歹我们也曾那么亲密,亲吻过,拥抱过,却只是因了他的一个决定,便各自心里塞了冰山,一个北极一个南极,再也无法靠近。
“不知杜掌司想跟我谈什么?还有注意你的称呼,直呼上官的名字你应该知道是什么罪名。”王凝觉淡薄的话语从后方传来。
我冷笑一下道:“我现在不想以下官的身份与你对话。我现在以杜沁然的身份。”说完,我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虽是如此,眼睛却仍不敢直视他。
“你杜沁然的身份现在就是杜掌司,你没有别的资格来与我谈话。”坚决的话语再度响起,王凝觉,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是如此狠心之人,那个虽然面无表情却内心柔软的王凝觉哪里去了,是我太愚蠢还是你掩饰得太好。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王大人又何必如此,王大人有没有想过在这次事件中,我与你是一样的**者,我不知道你与你师父沉海的恩怨,可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别国,而是别个世界,一个完全不存在与你们同一个界面的世界,我们那里比你们这里富裕,发达,我们的交通工具可以在十分钟就能到子京镇,我们的人民只奉行一夫一妻制,我们崇尚人人平等,男女如此,那儿没有所谓的主子也没有所谓的奴婢,天下是人民的。也许你不会相信我所说的,也可能你根本无法相信我所说的那个世界,但事实上我确实是从那个世界而来,不是自愿的,是被沉海强行而逆转时空带到这几千年前的落后国度,这里无一亲人,没有人朋友,对皇宫制度一无所知,随时担心着要掉了脑袋再也回不到自己的世界,你能明白这种心情吗?你被你的师父强制你便怨恨,那我呢?你用你自己的心情来想想我的处境,你以为我真的是稀罕你什么夫人的身份,我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