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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爱慕太子的名义下,她们更可光明正大地竞相爬上他的床,为大吴皇太子的风流韵事各自添下光辉的一笔。她们享受着他带来的尊贵和财富,他也用她们的身体纡解着少年人初解云。雨滋味后不可自拔的***。
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论是慕容依依,还是这些丫头,又或者为家族而嫁入太子府的苏亦珊。
他是健康的男人,且是经历过情。欲缺少自制的男人。
他从没觉得自己有必要控制自己的***,也没觉得用她们身体泄去欲火以求得自己的轻松愉快有什么不妥。
无非是解决自己欲。望的工具而已。
至于她们是谁,抱着怎样的心思,他已懒得去推测了,只需对着一张还算赏心悦目的脸就行。
于是,他的后院比后宫还精彩。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的表演。
当面温柔婉约,背后勾心斗角,不介意任何刻薄的话语,不放弃任何恶毒的手段……
他终于厌倦,回卧房的时候越来越少,大多时候只在书房独寝。
书房里多的是关系江山社稷的重要公文,寻常侍女自然无法进来,于是有着与众不同身份的慕容依依,因为时常出入书房,而成了他专宠的对象……
但如今他已有了木槿。
同样至尊至贵的萧木槿根本不把从小便看惯看淡的权势富贵放在眼里,所以能视江山如浮云,视天下如无物。在认为他会将她拖入后宫女人争风吃醋的把戏里,浅薄地为抢夺一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丑态毕露时,甚至毫不犹豫地视他这个夫婿如粪土……
想着木槿做了他三年的妻子,又与他恩爱了这么些日子,只因他晚回府两个时辰便萌生与他决裂的念头,许思颜深感受伤。
打发走丁寿继续向前走时,他忍不住又想起,她能做到这般决绝,只不过是因为她还不够爱他。
而她开始清理他身边的女人,是不是说明她正渐渐在乎他呢?
于是,在这些足以触动木槿敏锐神经的事情上,他万万不可拗了她的心意。
她已是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他不想她生气,不想她离去,不想她继续当他熟悉的陌生人。
所以,他会在审案的空隙忽然走神,猜测她在做什么;所以,他抬眼看到大理寺的木槿花,会想到她粉嫩如花瓣的面庞;所以,他翻阅公文时,会忽然想起她刚健超逸的字迹。
他在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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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颜终日忙碌,——不是在外面忙碌,便是在凤仪院忙碌。慕容依依连着数日没见到太子,却看得到太子府的变化。
她依然是手握大权的临邛王的爱女,皇后的亲侄女,即使不再掌管内务,太子府中也无人敢对她无礼。
只是众人的眼神不再如从前那般虔敬驯服,而是如看到瘟疫般的避之惟恐不及的躲闪。
特别在许思颜身边那些没有名分的侍姬们被太子妃雷厉风行扫地出门后,众人看她的目光更是怪异。
谁都知道为了那些缠着太子的通房丫头,她明着暗着说了多少次,甚至当着许思颜的面委屈哭了好几回,许思颜都以他一惯的温柔安慰了她,然后宽容了那些被她暗中打压后竟敢反击的贱。婢们。
她掌管太子府九年,都没能把那些苍蝇似的盯着太子的女人赶走。
因为太子的风。流性情,那些敢于觊觎他的女人甚至越来越多。
她以为呆在太子身边,注定了这辈子都得和这些女人斗下去。
可萧木槿正式权掌太子府才几天,问都没问太子一声,便干净利索地把对手赶得一干二净,并成功地将太子从书房直接扯去了凤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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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思量,宝篆香销烛影低(一)
更新时间:2013…8…12 1:00:14 本章字数:2124
如今太子身边的女人,只剩了有品阶有封号的慕容依依和苏亦珊。玒琊朄晓
苏亦珊对太子妃很恭敬,且她兄长苏落之曾在伏虎岗搜救过太子妃,于是木槿不但没为难她,还封赏了她好些东西,包括若干珍贵纸笺,几方老坑端砚,以及许多狼毫、羊毫、紫毫等各色毛笔……让她继续安安份份地呆在她的猗兰楼里,过她吟诗弄画的才女生涯柝。
她当然也没为难慕容依依。
只是慕容依依若继续呆在慕容府,说不准便被她找出什么借口来,把她的蟾月楼都给拆了。
“郡主,这样不行呀,我们太被动了!”
张氏十分着急。
慕容依依踌躇良久,说道:“上回让父亲预备的人,该用上了。不过,且让我再试一试吧!伤人一千,自伤五百,我也不想自寻烦恼。”
张氏咬牙切齿,“太子妃要容貌没容貌,要温柔没温柔,心机深,手段狠,太子到底看上她哪点?璇”
慕容依依垂眸,是小鹿般惹人爱怜的温驯,她慢慢道:“除了不够绝色,她其实并不差别人什么。有心机有手段,正是她最狠的地方。”
她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她其实从来不呆不弱,却蒙蔽众人三年,便是在等待时机,一举收拢太子的心和太子府的权!她……做得太利落了!”
张氏恨恨道:“以前真是小瞧她了!如今……郡主连个傍身的孩子都没有,万万不能输给她!”
慕容依依不说话,洁白的贝齿将淡色的下唇咬出了浅紫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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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许思颜照例很晚才回府。
许思颜下了马车,一对绫纱宫灯在前引着,也不用他吩咐,便熟门熟路引向凤仪院。
猜着木槿应该已在凤仪院里备好了晚膳等他回去,虽疲倦了一天,他的脚步不觉轻快起来。
沈南霜跟随在他身后,惴惴地看着他,“太子,近来你看着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太子看着公文,有时半天都盯着一页不动弹;好容易闲了片刻,喝着茶看看风景,还会突然笑起来……”
“笑?”
许思颜脚下不觉一顿。
他有这般失态吗?
近日因谋逆案游走于众臣之间,看着形形色色的笑容,听着真假难辨的话语,不得不打足十二分的精神,给些高深莫测的回应,当然很是吃力。
如今被沈南霜一提,才觉自己虽累,但心情却很不错。
前方隐忧重重,迷雾阵阵,他辛苦一日回来,居然还有兴致调。戏他的小妻子。
仿佛每晚唤几声“小槿”,看她一改白日的骄矜伶俐在身下婉转娇。吟,泣泪求恕,他便能心情大好。
忆及夜间的无穷乐趣,许思颜忍不住又唇角扬起,“我常笑又有什么不对劲了?倒是你,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整天皱着眉,也不怕年纪轻轻便长出皱纹来!”
他拍了拍沈南霜的肩,正笑着时,却见沈南霜的面庞着了火似的泛起红晕。
猛地便想起兵。乱之夜两人的狎。昵,以及他事后的承诺,他的笑容便不由得有些异样,忙缩开了手去,再不肯过于亲近。
若被木槿知晓,也不知下一个被她逐出太子府的,会不会就是这个老实巴交的沈南霜。
“太子殿下!”
正沉吟之际,前方忽有人唤道。
许思颜抬头,便见慕容依依纤弱身影袅娜而至,款款行礼。
他扶过,微笑道:“依依,你不是病着吗?这入夜天凉,怎站在这风口里?”
慕容依依柔声道:“太子日夜劳碌,不辞辛苦,妾身着实放心不下,又好些日子不曾见到太子,着实牵挂,所以过来瞧瞧。”
她打量着许思颜,“气色倒还好,只是还是瘦。回来这些日子,也不曾补上来么?”
许思颜道:“还瘦么?我自己倒不觉得。”
张氏在后笑道:“太子这是只顾牵心国事,忘了保养自己吧?良娣倒是日日牵挂,每日做了太子喜欢的羹汤备着。可太子近日贵人事忙,想来早将良娣抛诸脑后了吧?”
慕容依依眼圈一红,低低制止张氏道:“嬷嬷,住口!太子自然当以国事为重,岂可一味将儿女私情萦挂于心?”
许思颜垂眸瞧她,“何尝没记挂你?只是你既病得不轻,自然需好生静养,哪能无事过去扰你?”
慕容依依便浅浅一笑,“近来并无俗务缠心,倒也养得差不多了。因清闲得紧,这几日的确每晚会做些寻常咱们爱喝的羹汤。恰我父亲的老部下前儿送了一对山鸡,傍晚令人收拾了,还是用上回的那几味补药炖了,这时候火候正好呢!”
她仰脖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