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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商离(参商永离,伊怀永伤)+番外 作者:空山鹿(晋江2014-10-19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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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疑着究竟要不要继续上前,却见她已停了颂念,放下了双手,不再动作。
  终究是好奇心站了上风,敛声屏气,蹑手蹑脚走上前去。
  碧裙女子的身后是大片大片摇曳的星影,她却仪静体闲,不为所动,安静地打着坐,如同老僧入定。
  见她不动不语,我也失了兴趣,方欲转身,女子似洞悉我的想法般,豁然睁开了眼睛。
  ……
  待我被少主摇醒时,才发现自己不仅早已冷汗涔涔,且是泪流满面。
  少主皱着眉头替怀里的我擦汗擦泪,困惑地问道:“你这是梦见什么了,吓成这样?”
  哑着嗓子开口,说了两个字才发现竟没发出声音,他的眉皱得愈发重,伸手于空中变幻出一只瓷杯来,一言不发地下床出了门。
  自然瞧见少主方才将法力使得如鱼得水,暗自奇怪,他何时恢复得这样好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这一阵功夫,少主已从门外归来,手中是满满一瓷杯的水。
  也不客气,着实是渴得厉害,接过杯子便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
  打了个水嗝,将杯子递还给他,这才见他的眉目舒展了些许。摸了摸我的发,很是耐心地问道:“梦见什么了,嗯?”
  想起那个梦,我的脸色僵了僵。
  少主放下杯子,于我身旁坐了下来:“不怕,有我保护你。”
  他的言语同表情都颇为稚气,与他平日里的作风大相庭径。我很是没心没肺地笑出了声,他却仍好脾气地等我开口。
  这情形,看来是如何也躲不开了。默叹一声,乖乖地开口道:“我梦见我娘了。”
  他的表情倏得也严肃了些许:“说来稀奇,你总说常看见她,倒是头一次说梦见她。”
  点了个头,道:“是了。而且……”顿了顿,那个美入骨髓的场景豁然重现于脑海中,纵然没有镜子,我也清楚地知晓,我现在定是面如死灰,难看得可以:“这一次,我看见了她的脸。”
  “自三百年前我开始看见她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脸。”我听见我的声音在剧烈地颤抖:“她一直在念着一个咒语,身后的星子纷纷坠落,特别特别的美……就在我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就睁开眼睛与我对视了……那种感觉,特别心悸……”说着说着,已泣下沾襟:“然后她就……魂飞魄散了……”
  我哭得不能自抑,仿佛梦中的情景就发生在眼前一般。诚然,那感觉那么鲜明,仿若她前一秒才于我的面前寂灭,肉身幻化成淡绿色明灭着的星星点点,散落于空中,于大地,于海洋。
  我却分毫都没能抓住。
  少主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将我带入怀中。源源不断的热气自他的身上传来,我嗅着他衣襟上的青木香味,渐渐平息。
  耳边响起了少主温柔且低沉的歌声:“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呀。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啊。”
  然而,我没有告诉少主的是,在我醒来之时,梦中她念诵的咒语,一字不落地、清晰地落入了我的脑海中。
  而此刻,它正与低低的催眠曲一同钻进在我的脑海。
  眯了眯眼睛,有些醉了,亦又有些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天码了九千多字,对于我这个平时一天两千字都到头了的、每个字每个词都得精雕细琢的强迫症患者来说,简直是凌迟!一想到下周不仅要一个周末补出近两万字,还得抽一天帮朋友办事,我头大得都快炸了。

  ☆、第九章·得已能进行(2)

  几日后我匀完面,正对着手中的簪子发愣时,少主告诉我,自那日我说于梦中看见了阿娘的真容后,精神便不大好,成日里醒醒睡睡,睡睡醒醒。
  他瞧着焦急,一方面想出去为我打些野味来补充一下/体力,一方面又不放心留我一个人呆着。以他的原话来说,便是“照你从前的那些丰功伟业看,我实在放不下这个心。虽说这屋子是后天变作的,但总归是同我书房一般的形容,我舍不得你毁它。”偏生又安顿不下半梦半醒、时哭时笑的我,遂念了个安魂咒,方才放倒了我。又甚是可钦地,于临走前为熟睡的我拭了脸并双手。
  得亏他花了半炷香做了这样一个十分贤惠的事,才令他赶上了我的第二回魇醒。
  我哭着投进他的怀中,大抵是因了安魂咒未过的缘故,脑子昏沉,低声哭闹着不让他离去。他说他之所以认定我那时脑子昏沉,是因为在他寸步不离地守了我又一炷香的时间后,不仅迎来了我再一次的魇醒,且被我放纵的哭喊声吓得差点丢了魂。
  然,少主说的这些,我却觉得甚陌生,统统没半点印象。只记得一闭眼,便是那双隐于黑暗中的、没五官衬着的、孤零零的、陡然张开的眸子。再便是被我翻来覆去不知做了多少遍的一模一样的梦境,星夜,阿娘的脸与随着梦境的重复而于脑海间益发清晰的咒语,如同一跟带着刺的绳子,将我从头绑到了尾,日渐施力,根根利刺深深地陷入肉中,愈陷愈深,最后甚至连呼吸,都呼吸不得了。
  拍了拍脸颊,好在我如今已清醒回来了许多。可是这根簪子明明早已于我逃出魔界那日掉落不知何处,它是什么时候回到我的发鬓里的?
  心中一窒。
  难道是他?
  不夜侯?
  镜中映出少主神色温柔的面庞:“这根我送予你的簪子,竟还戴着?”
  胡乱点了点头,镜中他的笑靥如此暖人,不知怎的,我却隐隐不安。
  “头回见着施了安魂咒都安分不下来的人,我的人生已然添了一抹新阅历。”少主难得同我开起玩笑来,我有些惊讶。
  我原先一直觉得少主他是个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人,温和风雅,翩翩有礼。直至昨夜我才晓得,我这区区两万年游手好闲的道行,于活了亦修了近四万年的少主面前,简直连根最不起眼的小脚趾头都算不上。
  忽地一惑,扯着少主的袖子不许他转身:“我这是……睡了多久了?”
  他斜睨了我一眼,轻飘飘地来了句:“不多不少,三日了。”
  嚯!我竟再没醉酒的情况下,又是一睡三日?!
  颇为纳罕地瞅了眼少主,果然,他不甚自然地将手握成拳,放至嘴边抵着咳了咳,半天才道:“好罢,我是于安魂咒对你不起效,而你又难受得紧时喂你喝了些酒。”
  我将信将疑:“果真如此?”
  他又咳了咳:“固然……固然,也并不全归功于这酒。原是你喝的醉了,又被安魂咒拴着,不大适应,耍一会儿酒疯睡上一会儿,睡一会儿耍一会儿酒疯。”
  这回我倒是信了,只觉丢脸得很,沉着脸扶着额不作声。
  少顷,却听得他长叹一声,道:“阿萝,几何你也变得这样聪明了,好罢,既瞒不住你,那我便告诉你。我是给了你后脑勺一手刀……”
  我正怅然才同少主进了一步,且是这样大的一步,便丢脸丢得这般彻底,着实令我心痛。早已不再纠结到底是如何睡着的这个事,不想竟叫少主曲解了我的意思,倒出了原委。
  我十分震怒。
  少主以为我是因他劈了我一手刀才着了怒,忙递来一只烤得喷香四溢的野兔,讨好道:“莫气莫气,你虽感不到饿,但睡了这样久总归也累了,起来垫一垫肚子。”
  唔,这野兔烤得倒是好极。我见野兔外头还以一团气流护着,这便晓得他是于我睡着时将野兔烤好了,怕我起来吃时已不热乎,故而以法力护着。心中乍然一热。
  隐隐散发出的野果清香刁钻地窜进鼻子,诱人得紧。
  馋虫这货也忒没出息了些。
  眉目松了松,少主立马狗腿般地放好烤野兔,将我一把捞了起来,跃跃欲试地伺候我穿衣。可终究是个没经验的,左扯右拽也没寻着半点门路,直把我羞得面红耳赤,偏偏他神色还认真得紧,继续与我的衣裙战斗。
  挣了挣示意他松手,谁知他似是被点燃了斗志,死命不松手,偏要亲手为我穿好这一条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裙子不可。
  我无可奈何道:“少主,你且先缓上一缓……”生生将欲拦他的手顿在了半处,同时亦艰难地咽回了那句未出口的“这等女孩子家的事,就让我自己来罢”。
  向来晓得少主的脾气秉性,亦明白他虽瞧起来温善居多,可自小便资质甚高,聪颖过人,素来分外骄傲,若说他缙川做不了或做不好什么事,那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
  忧心忡忡地望了望皱皱巴巴裙子,又望一眼面不改色的少主,弱弱道:“那个,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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