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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没师姐好看,但是我定要找一个天下最俊俏的相公,气死你!”墨砚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很快便见周公去了。
约莫睡到子时,她姿势甚丑的跌落在地,墨钰警觉的四下看了看,见她浑然不觉也就闭眼继续睡,直到天亮。
“啊!”这下喊叫的是墨钰:半夜跌下床的那位此刻正揽着他大腿睡的甚甜蜜,嘴里的哈拉着把他袍子弄湿了好大一块。万分嫌恶的推了推她,许是很舒服,墨砚硬是死死抱着不撒手。
“墨霖,”气昏了头的墨钰念了个决,待墨霖自昆仑镜中欣赏到墨砚惊人的睡相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见他踢脚大吼:“快想法子把她拖走!”
谁知墨霖答的更绝:“无妨,待你自瀛洲回来,我去‘七彩’替你置一件新袍便是。”
‘七彩’是蓬莱镇上唯一的绣坊,坊主吉祥姑娘每每见到墨钰都会说‘山上甚凉,钰公子定要当心身体。我才做了件袍子,你且带上山去。’如若他想收,收的袍子便是开个袍子铺也足够了,何须墨霖去帮他置办?
墨钰崩溃的收了决,一小团愤怒的火苗在眼中‘腾’的窜起,他左手手掌五心向上将真气运送至右手手掌,随即贴上墨砚的肩膀处,不一会热气悄无声息地散发出来。。。。
“好热啊!”墨砚扯扯领口,“热。。。。”
“这‘云蒸’滋味如何?”
几乎被蒸了个三成熟的墨砚爬起来第一句话竟然是:“师兄,好热啊!”
停下手中真气,墨钰气极反笑,笑的墨砚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若再如此不可救,我便用‘云蒸’烧了你!”他咬牙切齿。
“。。。。。。”
“今日起你我分开而行。”
“师兄。。。。”不顾墨砚在身后焦急大喊,墨钰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如果没有发生之后的事情,墨钰断然不敢相信自己会后悔到即便让墨砚把他当人肉床睡了他也不会和墨砚分开而行的地步。
分开的头两天里墨钰知道墨砚是一路尾随着自己的,他吃饭墨砚便吃饭,他住宿墨砚便也住宿,只是小心翼翼和他保持着距离,生怕他再生气。直至第三天晚上,墨钰让客栈备了热水准备沐浴,外袍刚脱至一半听得窗棂微微响了下,一阵清香飘来。。。。他闭气迈入大木桶沉在水下躲避那怪异的香味。不多久,有人把他从桶里捞了出来娇笑着道:“好俊俏的少年郎呢!”,听声音是个女子,那女子的手甚轻浮的顺着他的脸颊摸了下去,脖子,喉结,胸膛。。。。
“姑娘如此豪放,不知可是‘千里雪域’的人?”他钳住那只肆无忌惮的手。
“是又如何?”女子不惊反附上他胸膛。
“你可知我是谁?”墨钰轻笑。
“管你是谁,我定要带回去的。”
“回去告诉你们门主让他自爱些,不然少不了要吃苦头。”墨钰甩开女子的手,坐起来披上外袍。
“你怎的还能行动?”女子大惊。
“识相的就快滚!”墨钰低吼。女子见势不妙,破窗而出。待墨钰猛然反应过来奔至隔壁墨砚的客房,床上哪里还有人影,连水心剑也不翼而飞。
墨砚被丢在冰凉的地上,蒙眼的黑布也被扯了下来。眼前是一个异常雅致的厅堂,两张檀木椅子的正上方有张匾,四个龙飞凤舞的字正是‘千里雪域’。
“还不跪下!”身边的女子梳着双环髻,一身桃红色的袍裙。墨砚心下叫惨,怎的没招惹她们,她们却将自己掳了来。
“幻影,”座上的美人懒懒的唤了一声:“你的眼神越发不济了!”
“门主!”女子有些慌乱。
“分明是个女子。”美人膝盖上趴着的青衣女子说道。
美人走到墨砚面前蹲下,抬手托起墨砚的下巴看了半晌,回头对青衣女子笑道:“让她与你作伴,可好?”
“门主,篱青喜清静,多一人就招架不住了。”青衣女子也顶着双环髻,容貌说不上绝色却甚清丽。
“那便放了吧!”美人道了声又坐回椅子上,像是发现了新奇事物,她倏的‘咦’了一声,“你束发的璎珞怕不是寻常之物,与我看看。”
那名唤篱青的女子遂取了墨砚头上的璎珞递了过去,美人双眼一瞪疑惑的问:“你是蓬莱弟子?”
见墨砚并未出言反驳她便知道自己猜准了。
“即是蓬莱弟子,何以束五色璎珞?”美人笑了笑问道,“那小霖儿不是束砗磲吗?他可好?”
“你是男子?”墨砚见他喉结动了动,差点背过气去。
“我可未说我是女子,是你眼神不好罢了。”‘美人’心情畅快的笑了。这一笑竟让墨砚看呆了,就是她这等粗枝大叶的人也知道若是没有惊天的容貌和气度,是如何也撑不起镇不住这一身明紫色的。心下暗道墨霖墨钰都算是凤表龙姿了,可眼前的这人不仅不输给他们还略胜一筹。
“我不知你为何容人掳了我,现在将我放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咽了咽口水,墨砚强道。
“哦?你计较的样子是怎样的?”
“我,我将你砍成两段!”
“是用这把剑吗?”‘美人’看看手中的水心剑,又十分感兴趣的看了看她,篱青却在一旁笑得十分蹊跷。
“不错!”墨砚虽跪着,中气倒也十足。
“可你的剑现在在我手中,你如何砍的了我?”‘美人’微笑着问。
“门主,省省吧,你可使不了这剑。”篱青出言激将。
说时迟那时快‘美人’用剑在面前划了道白光,指向厅门外的几株竹子,白光闪过竹子却安然无恙。
“哼!”‘美人’扔了剑怒气冲冲的要走,留得篱青拉着墨砚向厢房走去。路过那竹子,只听得竹节噼啪作响,整株竹子由内而外断裂开来。
“喂,你站住,说你呢,你是什么人啊?如何使得蓬莱的招式?”她大喊。
“你不是要砍了我吗?”‘美人’似笑非笑,“将她绑了,挂在门楼上!没我的命令不得放下来。”
“门主何必如此呢,你还是个小姑娘。”篱青边走边道,将墨砚一路拉到门楼反手绑着吊了上去。
“这位姐姐。。。。”
“我娘只生了我一人。”篱青很艺术的答了句,接着就只是笑。
“我有事在身,放了我,待我办了事随你处置便是。”墨砚头脑不清的说道。
“哦,真聪明,放了你你还能自己回来不成?”
“可你总得让我明白,你们为何抓我?”墨砚在门楼上转着圈。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不要想逃走。”篱青捏捏她脸蛋说道。
“喂,喂,别走啊。。。。”
千里雪域的门主是个‘美人’(二)
是夜,蚊虫四处冒起,咬的墨砚满脸斑驳。因被反手绑吊着血液不畅,两只手臂完全麻木。墨砚在心里把墨钰骂了千遍,又想到如果换做是墨霖必不会丢下她一人。如此便又多了几分伤心,不由得扯着破锣嗓子黯然唱起:“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不远处门主和篱青并肩站立。
“门主,你断定会有人来相救吗?”
“蓬莱弟子出行必不会形单影只,幻影不是说另有一男子与她宿隔壁吗?”
“你既不会伤她,为何不索性放了?”篱青问道。
“你怎知我不会伤她?”门主嗤笑道,“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力气唱越人歌,真是难听之极!”
“许是想到了中意之人。”
“有人来了!”两人迅速隐了起来。
墨钰又急又悔,发髻松落了许多,一身蓝袍已经脏乱不堪。山路甚难走,他寻了几个山头才找到了‘千里雪域’的所在。隐约听见有人在唱越人歌,他不由的骂了句‘疯子’。再细细听来那声音正是墨砚鸟人发出来的。想起引她上岛那日,她衣衫单薄灰头土脸,想必和现下的自己差不多,墨钰不由啼笑皆非。‘心悦君兮君不知’,想着墨霖来救她,恐怕墨霖一来两人都走不了。
“死丫头,别唱了,难听死了!”墨钰气喘吁吁的说。
“师兄,救我!”墨砚狂喜叫道。
“心悦君兮君不知,你是等着墨霖来救你么?让你失望了!”墨钰怀抱剑看着她。
“我是唱给你听的。”
“哦?你何时不欢喜墨霖,改欢喜我了?”墨钰讥笑。
“那日不是你领我坐船上岛的么?我以为你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