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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is!”
望着消失在门边的两人,叶曼青恨得银牙几乎咬碎。“贱女人!”
她扫了眼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源金,跺了跺脚,跑上了楼。
楚帆的车,开得很稳。
喧嚣,完全隔离在外面,车内静得过分。
瞥了眼完美的侧颜,依雪有些忐忑。“其实,我可以自己上班的。不用麻烦你。。。”
“喜欢听什么音乐。”楚帆打断她。
“呃?”
没等她回答,楚帆就打开了音响。
舒缓优美的旋律,从立体环绕音响里,静静流淌,让人不由自主的放松。
“如果还想上班,就坐我的车。不然,不准上班。”楚帆忽然说。
好霸道。
依雪无比郁闷的做了个鬼脸。
算了,他想当司机,就让他当好了。
幸好,总经理有专门的停车室。
一走出停车室,依雪就抓起包,朝相反的方向飞跑,几乎到了抱头鼠窜的程度。
想起圣诞夜,那一大片嫉妒的目光,她背上就阵阵恶寒。
楚帆停住脚步,望着她的背影,冷漠的眼睛里,居然涌出了一丝笑意。
一整天,楚帆都心情极好。
“总经理,这是上周服装部所有的新款式。”秘书把一大叠服装样纸放到他面前。
略翻了翻,有几个款式,比较清新、雅致。
看了看配饰,布料。最后,是作者的署名——
栗依雪。?
楚帆唇边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这女人,虽然单纯到笨,却也极有才华。
“这两套,做样件送上来。”楚帆挑出这两张。
半天没有回应。
楚帆抬起头。
秘书站在那里,呆呆望着他,似乎已石化,一对上冰冷的目光,才回过神。
“是的,总经理。”秘书激动的拿过图纸,狂冲了出去。
她要告诉其他人。
不是做梦,她真的,看见总经理的笑容了,那犹如冰上阳光般的笑容。
*****
小小的会议桌旁,4人。
楚帆。
林封——蜜月时,在巴黎机场接机的亚洲人。
另外两个,金发碧眼。
赫然是业界声名显著的投资顾问。Jack和Steven。
这个小集团,可说是楚帆的智囊团。
成立于10年前,楚帆还读高中。
当年,由于爆发原油争夺战争,大家纷纷抛售原油股票,楚帆却尽可能多的低价购进。
后来,原油价果然狂飚。
最高价时,楚帆又果断抛出。
这一购一抛,赚的岂止千倍。
然后,楚帆低价收购濒临破产的中小企业。
而这些企业,之所以破产,仅仅因为资金不雄厚,竞争不过大企业。
但是,在当地,它们有一定的品牌知名度和市场份额。
利用它们,能极快的产生利润。而且,也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驻当地,抢占市场,免去了品牌提升时间。
而提升品牌,至少需要几年甚至上百年。
慢慢的,楚帆的收购范围,又扩展到了房地产。
现在,服装和房地产这两个利润最丰厚的行业中,也只有几个全球垄断公司,能与他抗衡。
而这一切,都是Jack、Steven和林封操作。
没人知道,背后操纵的,实际上是他——源楚帆。
“这次目标,是‘新锐’所有流通股。”楚帆把资料发到每人手中。“至于步骤嘛。。。”
“跟以前一样吗?”Steven看着资料。“先在媒体、网络、报刊杂志上散发股市即将走低的信息。等大家纷纷抛售的时候,趁低谷买进。”
“但是,这次范围很窄,仅凭我们的力量,要令‘新锐’股价大跌,恐怕有一定难度。。。”林封沉吟。
楚帆赞许的点头。“所以,要跟‘剪羊毛’合在一起。”
“要开始下一轮了?”3人异口同声问。
“嗯。确切的日期,会提前3天通知我。”
所谓“剪羊毛”,是国际金融寡头经常玩的游戏。
先降低利率,造成通货膨胀。让更多的人加入投机行业。
然后,等到该收网时,猛地抬高利率,紧缩货币贷款。
迫于资金压力,很多贷款投机的人,不得不紧急抽出资金。
股票象纸片一样,纷纷被抛售,造成崩盘,跌至实际市值的1/5甚至更低。
破产的人,将会不计其数。
这时,他们再买进。
轻易间,就把人们的血汗钱,全收入囊中。
这个动作,内部号称“剪羊毛”。
而行动的确切日期,全球只有一小部分人提前知道,得以逃脱。
而楚帆,就是其中之一。
“到时候,我们先把手上市值虚高的股抛掉,筹出资金。‘新锐’股跌至市值的1/2时,就可购进。”楚帆淡淡道。
他从容的神态,仿佛说着的,是最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是,在座的人却听得冷汗横流。
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也不过如此。
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计策。
落水事件
连着几天,上下班都坐楚帆的车。
依雪已经习惯了。
冷眼旁观,楚帆对叶曼青还是那么冷淡。
难道,真的只把她当床上工具?
依雪的同情心又泛滥起来。竟忘了之前莫名其妙的伤心,同情起叶曼青来。
*****
这晚,在朱家开party。
墨绿暗纹丝缎礼服,同色貂裘大衣。
颈间耳旁,灼灼闪耀的深绿猫眼石。
这样的隆重装扮,依雪似乎也习惯了。没有了僵硬,多了些从容。
不就演戏嘛,并不难。
依雪咽下一口芝士蛋糕,瞥了眼长条形餐桌对面。
楚帆就坐对面,朱家的女儿朱香留和叶曼青,分别在他的左右。
他今晚墨绿礼服,显得高贵挺拔,五官俊美。
但是,他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随意的说着什么,楚帆目光不经意的闲闲掠过来。
两人的视线,霎那间撞在了一起。
依雪心突的一下,加快起来。
视线相粘,她竟收不回。
楚帆只停留了几秒,就转开了。
天下,有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住这清澈如泉的静静注视?
一道眼神,已足以让人怦然心动,甘心被俘虏。
这男人,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清冷的样子,有时偏又细心体贴。
连眼高于顶的名门淑女,都禁不住他的磁力。
自己朝夕相对,千般姿势,万种风情,怎么抗拒得了?
只有不去想那么多了。
三年期一满,就像避瘟神,远远避开他,再也没有交集。
嘻嘻。。。黑袍、乌纱帽的瘟神造型,似乎很适合楚帆那毫无表情的俊脸。保证能电倒一大片。
依雪不由一阵窃笑。
那清冷孤傲的目光,又掠了回来,眼底一丝探究。
*****
晚餐结束后,分散活动。
弹钢琴,跳舞,打牌,聊天。。。
这些,依雪都不感兴趣。
“大嫂,跳一曲吧。”楚影站在身侧,含笑望着她。
这家伙,在女人堆里似乎很吃香。
刚才,朱家女主人,还有其他几个名媛,围绕着他,笑意融融。
现在却为什么过来缠她?
“我不会跳。”其实,是不想和他跳。
“正好,我最喜欢教人跳舞了。”楚影不以为杵的一笑,不由分说,牵起她的手。
隔过楚影的肩,只见楚帆挽着朱香留,也步入了舞池。
一个高大挺拔,一个小鸟依人。
好一对金童玉女。
当楚帆的目光落到对方身上时,依雪忽然觉得阵阵酸意上涌。
“你真的——,很不会跳。”阴沉无比的声音传来,接着,肩膀上一痛。
“好痛。”依雪倒抽一口冷气。
下手怎么这么重,不知道怜香惜玉吗?
“专心跳舞!”某人一脸抓狂。
低头一看,难怪会有这种表情。
光滑可鉴的棕色休闲皮鞋上,已经留了好几个灰扑扑的印子。
“对不起。”依雪闷闷不乐的说。
狭长的眼眸,微眯起,似探究,似难过,端详她片刻。“那就不勉强了。”
楚影拉着她,出了客厅。
初春的夜风,轻拂脸颊,混沌的脑子,慢慢清醒。
朱家的花园,虽没城堡的大,却也颇有规模。
最显眼的,是中间的游泳池,满满一池水,泛着澄碧的光芒。
难道主人有冬泳的嗜好?
此时,花园里,花树间,错落的布置了几盆烧得极旺的火。
是供客人取暖的吧?
人极少,越发的清冷。
楚影看了依雪一眼,温柔的问:“冷不冷?”他拉着她向火盆走去。
“那个,我自己会走。”依雪郁闷的说。
从跳舞开始,楚影就紧扣着她的手不放。
“我可是怕你掉进池子里哦。”楚影坏坏一笑。
依雪瞪了他一眼,甩开了他的手。
楚影淡淡一笑,也没在意。
“对了,有人想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刚才吃饭,身边的女孩拜托她的。
“哦呵呵。”楚影狭长黝黑的眸子,似乎瞬间被什么点亮了。“如果我说没有,小雪会不会高兴?”
依雪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
这家伙,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别误会,是别人托我问的。”
“难道,小雪不想知道答案?”调笑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她身上。
瞪了他半晌,依雪不怒反笑:“当然啊,作为嫂嫂,我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