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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着报纸的我顿时心跳不已,这个小妖精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美?
在郜月娥走出楼梯的那一刻,所有前厅的服务员都恭恭敬敬道:“老板!”
部月娥气派拿得很足,笑吟吟地一点头,高跟鞋网往前踏出一步,却又停了住,侧头瞄了瞄美发厅门口站着的一个姑娘衣服湿了换一件,让客人看见像什么话?不是给你们每人订了两身吗?”
那服务员可能刚刚帮人洗头时上衣不小心溅到了水,闻言,脸都吓白了:“是。”
部月娥淡淡嗯了一声,旋即对其他人道:“都机灵着点儿,您好啊,需要点什么啊,见着客人要说话,大厅要是清闲了,自己上二楼转转。看看哪个美容师忙不过来了。自己去搭把手,别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
“明白了,老板。”
“是,老板。
”
“好了,自己忙去吧。”部月娥笑眯眯地一点头,看看休息区这边。踩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迈了过来,“李先生,您爱人还在做面膜,可能要多等一会儿,呵呵,怎么?我听说您要请喝酒啊?”
老赵哈哈一笑:“郜老板可真给面子,我还以为您太忙下不来呢。”
部月娥慢悠悠地往对面的小沙发上一坐,“这话可不对,我就是再忙,李先生和赵先生的面子也得给啊。”
老赵一呆:“哟,您还记得我老赵的名字啊,可真是受宠若惊。”
“行,今天就冲您这话,”老李对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开瓶轩尼诗如凡”
一旁偷偷打量着郜月娥的我突然发现,她的气质跟以前有了很大变化,从前在茶叶城做销售经理的时候,部姨采用的往往是降低身份的语言。比如见着客户就“张哥李哥”的称呼,更是以小妹妹妹”自居,可现在,她架子却拿的很稳,不亢不卑,很是有股子商界女强人的姿态。
等调酒师开了酒。王慧立刻端着托盘把酒拿过来。
部月娥笑道:“李先生太客气了,我待会儿还有事得忙呢,喝得晕晕乎乎的不误了正事儿?再说,万一我喝个烂醉如泥,我员工们还不得笑话我呀?”
老李故作不悦道:“部老板,你的酒量大家谁不知道啊,你不喝。我可当你瞧不起我了?”
“瞧您这话说的。”部月娥二郎腿一翘。勾着嘴角道:“我今天是真不能多喝,嗯,也不怕您两位笑话,呵呵,我婆婆待会儿没准过来,她啊,就烦我工作的时候喝酒,要是闻见我身上有酒味儿,一准得给我甩脸色看,我可怕得要命,所以啊,为了我家庭的和谐,今儿个就别让我碰酒了吧?”
老李一摊手:“酒都开了,连一杯的面子都不给我?”
部月娥给王慧打了个眼色,不多会儿,接过她端来的一杯热腾腾的香茶,“酒开了不碍得,这样吧,我以茶代酒敬您二位一杯,这瓶轩尼诗呢,记我账上,当是我赔不走了。”
俩人对视一眼,老李苦笑道:“前几天我老婆就跟我叨念部老板厉害,今天我算见识了。不过酒我已经叫了。哪能让您买单?呵呵。茶就茶吧,来,咱们碰一个
, 可
叮叮叮,仁干了杯。
抿了口酒,老赵好奇道:“没想到部老板都结婚了,你先生在哪发财?”
部月娥用杯盖嘎啦嘎啦抹着茶杯的热气,“他是捣腾古玩的。”
老李感兴趣道:“那可不错,现在不是收藏热吗?”
“不错什么啊。”部月娥幽幽怨怨地叹了口气:“三天两头不着家,也不知道去哪疯了,这不,快半个月没回来了,连个电话也不知道给我打。”
另个沙发上一个喝咖啡的中年妇女插话道:“哟,那你可得留神点,没准跟外面有了相好的了呢。”
部月娥像极了深闺怨妇,“唉,凑合过吧。”
我了个去!
我有个屁相好的啊!
我差点被她气死,把报纸一撤,恶狠狠地瞪她一眼!
被报纸声吸引过视线的部月娥显然没想到我会在这儿,愣住了!
正文你婆婆来啦
一江狐疑地看看发呆的绵月娥!“部老板,怎么了。 只”哦,没事儿。”邹月娥的笑容比方才略微浓郁了些许,抽回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她嘴角扬得很高,举起茶水又敬了老李和老赵一杯。抿了抿性感诱惑的嘴唇,才慢吞吞地起身道:“二位喝好,有点事失陪一下。”
老李道:“好,您忙您的吧。”
走到我身边,部月娥眯眼用下巴指指吧台那里:“换个地方坐坐,什么时候回来的?”许是见郜月娥跟我搭话。包括老李老赵在内的不少人都看向了我。服务员王慧的眼中也泛起一丝意外。
我会意地站起来,与她一起走到调酒师旁边的一拍彩色塑料椅上坐稳。“一权卜时前。”
“惠,煮一壶咖啡。”见王慧走掉,部月娥手指头在吧台上轻轻点了点,“从外地回来的?这些天去哪了?”
我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没跟北京?”
部月娥呵呵一笑:“你们班主任往家里打过电话,问你为什么没来上学,而那天,爸妈出去遛弯了,恰好是我接的电话。”顿了顿,她加上了一句:“我说你身体有点不舒服。那个姓席的老师也把我当成你妈了,当时还叫我阿姨了呢,呵呵,我声音有这么老吗?太打击人了吧?”
我翻翻白眼:“本来也不年轻。”
“哟,还生气呐?”郜月娥斜了我一眼,“刚刚也没说你坏话啊。聊天嘛。”
我当然也没真生她气,“你聊天我不管,把我和我妈带上干嘛?”
不多会儿。一壶热腾腾的咖啡壶被王慧拿了过来,取出两只杯子,弯腰想给我俩倒上。不过部月娥却一摆手阻止了她,接过玻璃壶,笑放放地把我面前的瓷杯倒满热咖啡,“好了好了,我的硕大老爷,别生气了,小女子给您赔不走了还不行?”
见部月娥主动给我倒咖啡,王慧和那个调酒师明显怔了怔,不过我俩离她们有些距离,倒不怕她们听见什么。
我老神在在地喝了口嗯,这还差不多,呃,咳咳,但好像是该我赔不是才对。这几天跟河北忙着捡漏呢,手机也淋了雨,坏了,就没给你打电话,不好意思啊。”
知,万
“呵呵,怎么样?”邹月娥安着敲敲吧台:“装修你还满意不?”
我点头道:“挺好,尤其那个美发厅不错,成一条龙服务了,如果发型师的手艺说得过去,客人也不用单去别处办美发卡,直接来一张咱们贵族女人会所的会员卡就伙了,嗯,人你都是从哪请的?手艺行吗?”
郜月娥一翘嘴角:“放心吧。是我从几个有规模的美发店挖的角,要不你试试?”
我抓了抓头发:“刚剪的,还挺短的呢。”
“那洗个头呗。走。”
美容院的声音还真有股红红火火的味道,就我俩说话的这会儿工夫。前台那边隐约听见有两个妇人来办卡的,一个办了张普通会员卡,另个办了张银卡。网跟郜月娥站起身向往美发厅走,办了银卡的那位妇人便看到了郜姨。
只”郜经理,我可来捧你的场了。哦,不对,应该叫郜老板了。”
郜月娥迎过去:“是徐姐啊。这可真是贵客”
俩人家暄的当口,我道:“你忙,我自己去了。”
“先等下。”郜月娥招呼王慧过来,一指我:“招呼好他。细点、心。”看得出。这姑娘应该很得郜姨喜欢。
王慧用力一点头:“是。”
美发厅里大约有五六个员工。还有个正在烫头发的女性,看我进来。都显得很诧异。
其中一个穿工作服的女孩下意识地拦了一下:“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提供男士”
王慧打断道:“这是老板的朋友。”
女孩马上闭了嘴,“是剪发吗?那我带您洗头吧?”
王慧眼神一动,“不用了。我来。”
女孩呆了呆。侧头与其他几个服务生对视一眼,没再说什么。
我被王慧扶着坐到一张皮椅上,嫌麻烦,就没先用热水洗头,而是直接让她往我头发上喷了些水,做个干洗。感觉着脑袋上那两只揉来揉去的小手儿,我舒舒服服地眯起眼睛,看了眼镜子里反射出的画面,郜月娥正和几个人热情聊着天,闲来无事,便道:“你叫小惠是吧?多大了?”
王慧好奇地从镜子里看着我。道:“二十二。”
“哦,那和我差不多,怎么没上学?”
“成绩太差,没考上大学。”王慧的手法不算很熟练。东一下西一下,没有什么章法,“先生,您的发质真好。”
“呃,谢谢。”我发质很好吗?真没岩得。
简单聊了几句,那头部月娥的高跟鞋也渐渐接近,“我的硕大老爷。感觉怎么样?”
我汗了一下:“别这么称呼成不?”我明显感觉到王慧的手掌有点僵硬,好像是紧张的。
十几秒钟后,郜月娥皱了皱眉头:“小惠,你没学过洗头吗?怎么弄来弄去都一个动作?”
王慧脸一白,低头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