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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宛浑身打了个抖,敢情他们把她当做卖笑女子处理了?
难不成这守将府邸经常有风尘女子上门光顾?
晴宛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再联想到城门守将这般懈怠,也就不足为奇了。
可是纵使这虎门关守将真的是个只图享乐的人,她也要闯一闯,见一见,否则这御灵天书里的画面可就要成为现实了,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她连忙清了清嗓子,后退一步,满脸镇定道,“二位官兵,小女子并不是与你们开玩笑,真有紧急军情禀报,晚了恐怕来不及!”
那二位官兵互看一眼,然而哈哈大笑起来。
晴宛这是真的被二人给气到了,“有紧急军情禀报,你二人速速去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二位官兵见晴宛变了脸,一下子怔住了,其中一位只当晴宛是将军亲自点的人,不敢得罪,便径自入了府邸去通报。
过了许久,那进去通报的官兵便出了府邸,对着另一名官兵耳语。
晴宛以为有戏,静静地等待结果。
可没想到,那两名官兵,竟在此时一齐来赶晴宛。
晴宛无奈之下,唯有将杨澈的玉佩拿了出来,眸中闪过一抹尖利的神色,令那两名官兵都为之一怔,似乎只要违抗晴宛的意愿,就会有不好的下场。
终于之前进门通报的官兵,接过了晴宛手中的玉佩,便又向府内而去。
可过了许久,那官兵都没有出来禀报,晴宛在门外等得焦急万分,额头都沁出汗来,那太阳渐渐地向上攀爬,虽然只是春日里,但是气温已经有些偏高,晴宛不知不觉间,觉得等得浑身大汗。
晴宛等得心急,终于忍不住问,“这位官爷,可否向内打听一番?”
那官兵却始终不理会晴宛,只冷冷道,“在门口等着!”
又过了多时,进门禀报的官兵终于慢悠悠走来,一出门便丢给晴宛一块石头,“我们将军说了,你这块破石头,见也没见过,什么军情不军情的,他没空听,还不走!”
晴宛接过那官兵扔来的石头,听了那番话后,似是明白了那守将的意思。
晴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守将根本不顾什么军情不军情的,竟然还把杨澈给她的信物,拿了一块破石头掉包了,这守将根本就是个贪财好色,不学无术的人,这大芫重要的东北边关,怎么能由这样的人来守卫?
晴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她摇了摇头,这大芫啊,若是如此下去,怎么会不被萧瑾睿灭了?
其实看到这样的大芫,她根本不觉得被京夏吞并有多少可惜,可是一旦战事起来,苦的就是这大芫的百姓,她忙活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百姓啊。
不行,她不能放任这守将,这么懈怠下去。
她上前几步,盯着那两名官兵,朗声呵斥道,“给你们两个选择,一,让我进去见你们将军,二,我对你们不客气!”
那两名官兵从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女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恨不得笑弯腰。
晴宛终于按捺不住,伸手就往那两名官兵身上,一人一掌打了,那两名官兵便被狠狠打到在地。
晴宛拍了拍手,早知道这么容易,刚才就不这么麻烦了!
晴宛从容地从两名官兵身边经过,那两名官兵早已被打得昏厥过去,眼睁睁看着晴宛向着府内而去。
那府邸大门处来看,这守将府邸只是比较宽阔,并不会太过奢华,可一入府邸,晴宛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府邸里雕栏玉砌,金碧辉煌,虽比不上太子府,但是确实是非常地奢华。
晴宛摇头叹息,直往府内闯去。
途中也有士兵见到晴宛,却没有人来阻拦,或许是这府邸里经常会有不同的女子出入,所以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吧。
一路上竟然非常顺畅,晴宛毫无章法地在府内乱走,她觉得守备多的地方,大多是将军经常活动的地方,依照这个方法,她终于在一个水榭之上寻到了那虎门关守将。
那水榭之上,四周轻纱飘飘,那水榭中的人若隐若现,晴宛只依稀见到两个身影纠缠在水榭之中,她微微闭门,不忍直视,可是她又不得不上前去寻那将军,唯有运了轻功,从水面飘然而过,当落在水榭轻纱外的地面上时,那水榭中依稀传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显然那忘情的两人根本没有发现晴宛的存在,晴宛唯有重重咳嗽一声。
正是这一声咳嗽,令那两人察觉到了晴宛的存在,只听得女子尖利的叫声想起,晴宛也始终没有转过头去。
“什么人,竟然打扰本将军的好事!”一个略微低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愠怒。
晴宛冷哼一声,“我就是刚才命人通传,有军情禀报的人!”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本将军的府邸,还不速速离去!”那将军一边穿衣服,一边冷声训斥着。
晴宛才不理会他的训斥,只运了内力往那池水中狠狠打了一掌,刹那间一声炸响响起,水花溅起几米高,伴着晴宛的声音,“你若再不听取军情,就别怪我不客气!”
263是紫霄
晴宛呵斥的声音极富威胁力,那虎门关守将安逸了多年,一时之间也有些惊愕。
几乎是快速地拉好衣服,掀开了纱帐,走出水榭,当看到那惹得水花四溅的只是一名乳臭未干的少女时,忍不住鄙夷,“我当是何方神圣,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女娃,怎么了,很想进我府中?”
晴宛连忙后退几步,直盯着那满脸笑意的虎门关守将,忽而冷笑一声。
那守将看到晴宛的这般笑意,不由吃惊,忍不住道,“你笑什么?”
晴宛冷冷道,“我是在笑你,死到临头,却还不知道!”
“什么死到临头,女娃,话可不能乱说的啊!”那守将向着晴宛走近几步,意欲威逼。
晴宛抬头浅笑,“你可知刚才我差门卫送于你的信物,是何人所给?”
那守将微微一愣,便不言语,似是在思索晴宛的话语。
晴宛知那守将不会轻易承认他收了那玉佩的,她知道,这守将是识货之人,杨澈的玉佩,玉质通透是上等货色,并非平民百姓可以得到的,于是继续道,“那玉佩正是杨澈将军的信物,我想将军不会看不出来吧?”
那守将又是一愣,原本带着笑意的脸颊霎时冰冷下来,显得有些不自在,思索了一阵子才道,“你且别说什么玉佩不玉佩的,女娃,你到说说,你来我府里,究竟所谓何事!”
晴宛微叹一口气,抬眼正视那守将,缓缓开口道。“将军,小女子不过在关外无意间听到了一些消息,所以特来向将军禀报的!”
那守将不知是不是顾虑晴宛所说的杨澈的信物,态度变化很大,竟将那水榭的纱帐收起,请晴宛到水榭之中慢慢道来。
晴宛将御灵天书所见之事当做无意间听到的消息说给了那守将听了。
晴宛说的消息极为重大,那守将显得极为吃惊,“如此重大的军情。你可有确切证据?”
“确切证据?”说起这个,晴宛不得不语塞,她总不能对他说,她是从御灵天书之中看到的吧,也确实,这个消息不仅关乎虎门关的安危,严重点可能会关乎整个大芫的命运。在这个问题上这守将细致点也不为过。可是她确实没法找来证据。
她只得用坚定的眼神看向那守将,“证据我确实没有,不过我有杨澈将军的信物,这个消息千真万确!”
“女娃,这是关乎虎门关安危的大事,我不能仅凭你的一句话就相信你了,我要对整个虎门关负责!”那守将忽而起了身来。仰视晴宛,增加自己的气势。
晴宛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怎么会被这守将给震慑住,她抬头迎视守将,冷哼道,“将军,若您对整个虎门关负责,那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都请您加强城门守备!”
那虎门关守将一时之间语塞,竟不想被一个女娃设了个陷阱。自己跳了进去,他唯有哈哈大笑,“女娃,说的好,说的好!就冲你这句话,我这就下令!”
晴宛连忙抱拳道,“多谢将军大量,小女子代这虎门关百姓向您致谢!将军。那小女子便告辞了!”
“也好,我也不留你了,我这就去查看城楼守备!”那守将点了点头,确实没留晴宛。
走出府邸。晴宛大喘了几口气,希望这虎门关守将真的能加强城门守备。
跨出府门没多久,只听得有人来喊她,她唯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