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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不做声,皇帝又询问百官,沉默许久的佟老爷子又醒了过来,“皇上,此刻正是朝中用人之际,大周虽然人才济济,选拔却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老臣以为,曾太傅与魏大学士尽忠职守,此次不若暂且让他们留原职,等假以时日选拔出合适的人再论其他。”
萧仲纥拱拱手道,“皇上,臣可保举几人堪当大任!”
众大臣皆品味出来了,纷纷上前表示求情,或者要保举人,又是乱哄哄的一片,皇帝被闹的烦心,“通通给朕闭嘴!”
众大臣被皇帝喝住,只见皇帝侧耳听珠帘后的人说话,半晌后道,“朕已经决定,此次的事逢朕亲政的大喜,罚的太重不合天道,皇后罚在凤藻宫面壁思过半月。曾太傅与魏大学士等人留职,曾太傅与魏大学士罚俸一年,其余众人罚俸半年,还需去劝反宫门外的士人学子。若是再有错处,朕定不轻绕。苏统领就去北方军营吧,若是有战功,朕就准你回来,若是没有,就别再回上京了!其父教子不严,罚俸半年。”
众大臣心中都有些想保的人,这样的局面还算可以接受,只有那兵部尚书苏彦田苦着一张老脸,谢过隆恩。
这么一番吵闹已过了晌午,南蛮北沂的事众人心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在太监宣布退朝的时候倒是没有再有异议。
凌霄回到凤藻宫,全身的虚弱又浮上来,几个宫女替她歇下头上的首饰,又了日常的衣服换上,这才又重新回到床上,让外面等候的太医瞧过之后,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香芹进来服侍凌霄吃了药,道,“霜嫔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吃穿用度都是用的极好的,皇上过去了奴婢才回来。”
凌霄问道,“太后呢?”
香芹弯弯嘴角,“说是偶感风寒,在咱们这儿把太医全要过去了呢!”
凌霄笑笑,“霜嫔那边在皇上亲政之前暂时不用担心,亏的你瞧见了又机警,否则如今咱们怕是都活不了。太后那边不用理会,本宫现在在面壁思过呢!”
香芹皱了皱眉道,“如今咱们是两边都得罪了,还要想个法子避开了去才好。”
凌霄闻言幽幽叹息一声,“萧太师那边不会有什么小动作,我今日所做的事,不过是帮了保皇派一把,却没有伤到他心中的痛处。只是那位,怕是这个疙瘩结下了便解不开。咱们避开了,那孩子就肯定保不住。”
香芹恼道,“你倒是菩萨心肠,那人心里存着什么心思难道还要我再说一次?她的孩子管我们什么事?何况那孩子本就不该来这世上的,要怨也怨他投生错了地方。这一次,若不是容慧,怕是咱们现在都死透了。”
凌霄一滞,是啊,现在的情况萧仲纥随时会反,刘祭回去以后到底会是什么反应还不知道,一旦萧仲纥确定了北地的情况,必有大变。
香芹以为凌霄依旧犹豫不决,有些生气的道,“如此犹豫不决,就是在这宫中立足也难!我问你,你面壁半月以后又想如何?留在这凤藻宫等人来算计么?还想保别人,也不瞧瞧自己是不是过河的泥菩萨!”
凌霄问道,“你是如何做想?”
香芹道,“趁着南蛮北沂的事情正闹的厉害,半月一过,咱们便和那位怀着龙子的主子大闹一场!等事情过了,翠微宫那位心里通泰了,咱们再出来就是。”
凌霄心中咯噔一声,那位心里要通泰,怕是要某个她见不得的人彻底消失才行。只是现在局势不明,时间只怕不够用,哪儿有空闲去避开谁?萧仲纥、刘祭此刻到底在想什么?凌霄只恨自己得不到消息,当日没有留下刘祭问个分明。翠微宫那位,对此事到底有没有明悟?
只是,此刻就算她想做些什么,怕也是力所不能及,想到这里,凌霄轻轻的嗯了一声,问道,“小廉子那边没有什么问题吧?”
香芹道,“小姐放心便是,他们是做熟了这种事的,宫里的太监宫女谁没点私带的东西?他与我们也没有来往,便是别人怀疑也怀疑不到皇帝身边的人去。”
“这次小姐吃下这药,虽然是醒的快些,却是伤了身子,还需要好好的养养。说来那小廉子也是个知恩的,上次帮小姐挡了一剑,小姐派人去给她医治也是应当,他却是记在了心头。这次若不是他寻来,奴婢和容慧断然不敢相信那些个太医。”
说完,香芹顿了顿,又道,“既然决定要闹,那霜儿本就不是省事的人,如今算是有了名分,只怕心飞的更高了。之前什么还不是就敢假传太后的旨意,差点害了小姐性命,这次就算咱们不去招惹她,她自己也会送上门来。奴婢知道小姐心里觉得孩子无辜,咱们不伤孩子便是,只是日后这丫头却留不得!”
凌霄点了点头,她无伤人意,不过别人先动手也怨不得她了,这次是香芹发现了问题,找容慧商量后决定要想办法把她救醒,却找不到人出宫求药,宫里的太医又不能相信,这时候恰好小廉子收到风声来探望凌霄,听见了两人的话,便主动要去帮凌霄求药,寻了宫外一个大夫开方子,又让人带进来,费了不少周折,还算是把事情办妥了。
第027章
伯恺唔兄,见信如唔。
还是别拽文了,这实在不合我性子。听说你在北方病了,本打算抽空来见一见你,这下可好,我竟然被你口中那位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萧家大小姐给‘送’到你身边。
说起来,这位小姐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想想我苏勒长这么大何曾怕过谁?这个十五六岁的黄毛丫头当时竟然把我给震了,刀架在脖子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结果我一失神,便把萧太师吩咐的差事给办砸了。这下,我可以到北方来探望你了,但愿你到时候已经病愈,咱们兄弟二人便可以骑马驰骋北方的大草原,斩杀北沂人,为我大周扬威。
我本打算即日起身,家父却唠唠叨叨,无奈只有耽搁几日,先写封信来与你告知,你可要好起来为我准备几坛子烈酒,咱们兄弟二人喝他个三天三夜!
想来当年我想跟着你去北地,却被家父阻拦,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今日,一看见家父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兄弟我竟然暗爽在心,实在是罪过罪过!
等我到了北地,再与你聊一聊上京近些日子发生的事,兄弟我此刻还没回过味儿来呢!当时我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让她进了大殿的?
另,皇上即将亲政,此事也是这位萧家大小姐一手促成,当时我跪在大殿上,偷偷的瞧了一眼,萧太师也被震了一下,估计他也没想明白自己这个女儿为什么胳膊肘向外拐吧?萧太师虽心怀不轨,此女倒是极好的。
这萧家大小姐还真有几分国母的气派,虎父无犬女啊!
当年我就该随你一同去南方,至少认得了这位大小姐,也不至于今日丢了那么大的一个人。
罢了罢了,不说那许多,等我到了北地再来找你,咱们彻夜长谈喝酒,再打一架,看看为弟现在能否赢你。
弟怀锦敬上
苏勒拿起写完的信纸轻轻吹干墨迹,这纸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刚劲有力,很少有人知道他有一手漂亮的字,大多数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不过是个目不识丁莽汉罢了。
事实上原本他的确是这样的,父亲是兵部尚书,虽然有几分才气,府上出入的却是一些不识字的官兵,从小的耳濡目染让他对读书人没甚好感,对于读书更是厌恶不已,倒是痴迷武技,跟着家中的教头练就了一身好本事,如果没有一个人颠覆他的想法的话,恐怕此生他真的会成为那种只图快意人生的粗莽之人。
想到北地那位年轻的将军,苏勒不禁嘿嘿的笑了起来,朝中局势近来越发的诡异,能出上京避祸也是好事,何况能见到那位武功不凡的翩翩公子,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想到那人文弱的外表,苏勒又开始哀叹,人不可貌相!这是他这辈子学到的第一句成语。
“少爷,老爷请你去一趟书房。”小厮苏庸推开苏勒的房门道。
苏勒皱了皱眉,他那老头子还没放弃,一想到那个倔强的老头,苏勒就是一阵头疼,他这性子全是从那老头身上得来的。跟着萧仲纥,是福是祸现在难分辨,只是老头子功名心太重,劝也劝不听,何况,此刻也走的远了些,回不了头了。
将信装入信封,用蜡封好,递给苏庸道,“我去书房,你找个人快马送到北地刘祭将军府上。”苏庸接过信道,“少爷,您真要去北地?听说那边特别苦寒,夫人知道这个消息跟老爷关在书房说了许久,最后红着眼出来的。”
苏勒瞪眼道,“是你小子怕吃苦吧?放心,少爷我一定把你带去好好练练,没吃过苦算男人么?”
苏庸脖子一缩,嘿嘿笑道,“小的就怕少爷不带小的去,有少爷这句话,小的就放心了。”说完一溜烟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