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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点头,“你去寻他,告诉他老地方见!”
鹏远想了想,又说道:“二小姐,不是我眼皮子浅,主要是大小姐样貌不及您,性子也不及您温婉,处事也过于暴躁;这样的人,也就是占着比您先落地才这般嚣张。她都那样了,太子哪儿还能娶她?倒不如借着这次机会,让薛大少帮忙,将这事儿传开,这楚家没了她作威作福,二小姐岂不是能当家作主?”
楚月兰被鹏远给捧得飘飘乎乎的,再一听后面的话,心里头瞬间一紧。
哪怕她想过毁了楚月陌,可是,她真怕楚月陌上头的方正杰。若是方正杰知晓她算计楚月陌,她必死无疑!
是以,楚月兰呵斥道,“休得胡言!”
鹏远苦着一张脸说道:“二小姐莫恼,是我说错话了。我只是觉得眼下五皇妃回来了,加之又在府上闹了一出,这事儿嫁祸给五皇妃倒是合情合理。到时就算是有人追究,也查不到二小姐头上。此时想来,我也是想得太过简单,这事儿,或许真不好办。”
鹏远言语之中骂着自个儿想得简单,可他的话,却是令楚月兰眸光一亮!
是啊!如今楚月慈回来了,还来府上闹了一场。若将此事嫁祸给楚月慈,岂不是一箭双雕?
既能毁了楚月陌,又能灭了楚月慈。等到事成,再也没人能对她指手画脚,想想,楚月兰便是难掩激动。
压着心中的激动,楚月兰忙叫鹏远去联系薛彦东,当下挑了衣裳,画了精致的妆容,等着晚上的相会。
楚慈到楚家闹了一出之事,薛彦东早便得了消息。次日楚月兰便约了他,他想了想,还是去了。
静谧的宅子里,美人儿一脸委屈,泫然欲泣。当薛彦东踏进屋子时,那人眸中的泪便是染上睫毛,委实令人怜惜。
见惯了女人的这些把戏,薛彦东心中了然,却是一脸心疼的走了过去,搂住楚月兰,低声问道:“这是怎的了?你可莫哭,哭得我心肝儿疼。”
担忧的话语,紧蹙的眉头,当真是将一份关怀实实在在的表露了出来。
楚月兰一声哽咽,便是靠在薛彦东怀中哭道,“彦东,我,我在楚家真是呆不下去了……”
薛彦东眸光一沉,却是不过须臾又化作一片柔情。搂着怀中之人轻声安抚着。
过了许久,楚月兰才抽咽着说道:“大姐之事,只怕是瞒不住了。听闻当初就是楚月慈算计的大姐,如今七姨娘死了,楚月泽震怒,只怕楚月慈会将此事宣扬出去。”
说罢,又是嘤嘤哭道,“我好怕啊。大姐今日还对我言语羞辱,更是威胁要将你我之事宣扬出去。若是大姐败了名声,怀疑我报复,我这,我可如何是好?”
薛彦东眉头紧蹙,心中却是发沉。
这事儿,当真是个麻烦!
本是想通过这姐妹二人铺路,可楚月陌不能同房,这让他的计划大打折扣。牵住了楚月兰,可最有用处的楚月陌却是不好控制。
薛彦东正在想着对策,楚月兰似自暴自弃的说道:“有时想想,我都觉得自己真是没用!若当真要死,倒不如鱼死网破,将大姐的事儿宣扬出去,找回陷害七姨娘的大夫,让大姐身败名裂,再嫁祸给震怒的楚月泽。反正,反正楚月慈不是善人,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报复……”
薛彦东双眼一眯,垂首看向怀中之人,似想看清她到底真是自暴自弃?还是有意引导?
而此时,楚月兰是在他怀中哭得好不凄惨,甚至连平日里最在乎的妆容花了都不再理会。
视线转向她吊着的手,薛彦东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楚月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10:身败名裂
薛彦东不由想着,若真有一人要死,那就让楚月慈去死吧!楚月陌有太子和方正杰护着,谁敢把她怎么着?反倒是楚月慈不知死活找麻烦,才是自寻死路!
因着楚月兰手断了,二人也没法温存。商谈之后,腻歪一阵便各自归家。
想到楚月陌就要身败名裂,想到自己终于能扬眉吐气,楚月兰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激动。
楚月兰激动,楚月陌却是躺在床上面色惨白。
从昨夜开始,腹痛便是难以忍受。以往用了药,下。体便无异味。可今日却不知怎么的?腹部一痛,下。体便是脏物不止,阵阵恶臭令她自己都恶心。
在床上躺了一日,夜里终是受不住了,楚月陌派人请了大夫来瞧。
这大夫平日里得了不少的好处,外加受了威胁,威逼利诱之下,倒是能守口如瓶。
仔细检查一通,大夫蹙眉说道:“大小姐这是染了污浊之物,平日里当多注意下。体的清洗啊。”
楚月陌闻言大怒,冷声说道:“我夜夜以药清洗,怎么染了污浊之物?”
面对愤怒的楚月陌,大夫无话可说,只得开了方子走人。
马车之上,大夫摇头,神情之中却是不屑。伴着一声冷哼,嘀咕道:“长得再好看,不也是废了?脾气还不小!
摸了摸怀中的银子,却又释然。若非银子多,他才不来伺候那坏脾气的楚月陌!
正在想着要不要去喝点小酒再回家?马车却是停了下来。不喜掀了帘子,刚要呵斥,却见一名黑衣人手持大刀,面色发寒的立于车旁。
楚月泽面戴黑布,看着这个害死她娘亲的帮凶,真想一刀下去取了狗命。可一想到计划,只得一声冷哼,轻轻松松的将大夫给提走。
话分两头。当大夫哆哆嗦嗦被楚月泽带走之时,楚月陌却是痛得在床上翻滚不断。
腹间的痛令她面色惨白,额头的汗似水一般滚落。如此的痛不欲生,令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丫鬟端着药进来,瞧楚月陌这模样心中极是害怕。很怕楚月陌一时恼怒又对她下手。
好在楚月陌此时无力动手,由丫鬟扶着喝了药,便是软软的倒了下去。
本以为喝了药会好许多,没想到却是适得其反。那药喝下非但没有效果,反倒让她痛得恨不得剖了腹才满意。
楚慈只知道宋文倾对楚月陌做了手脚,却没想到,他竟是这么狠,让楚月陌痛得死去活来。
所以,那夜贴着她手背飞向楚月陌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这么能折磨人。
楚慈以眼神相问,宋文倾却是不答。他才不会说,他这是嫉妒使然。
当初若非他诸多算计,又如何能让穆诚与她过于亲近?楚月陌用噬腑赤线算计楚慈之时,他错过相护的机会;如今楚月陌还不知好歹对楚慈下手,他哪儿能忍?
不可否认,他就是小肚鸡肠,就是见不得这些人算计楚慈!
在空院听得楚月陌的凄厉惨叫,楚慈揉着宋文倾的脸说道:“这样也好,明儿个大家都会传她出了何事。”
宋文倾面上是柔和的笑意,乖乖的低了头让她揉着,哪怕是行着歹毒之举,可与她一起,做什么都是欢喜的。
楚慈揉得够了,心情不错的手牵手离开。这一夜,自然又是好一番温存,尝到妙处的人好似有些食髓知味,对于令他展现媚态之事也是越发积极。
宋文倾没料到自己耍横不成反被压,虽然滋味儿是不错啦,可是总成下面那一个,他觉得好委屈啊!
空有一身本事却被压得成了喘气儿的那个,他有些炸毛!
楚月陌夜里鬼叫不断,其叫声之凄惨,足以令人怀疑是否遇了不测?
楚柯明在院外焦虑的来回走动,大夫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却是一次比一次更惶恐。
“巫大夫,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夫从屋中出来之时,楚柯明捉着人便问道,“前些日子不是好好的?怎的说发作就发作了?”
第一次离开之时被人‘请’去喝了会儿茶,此时大夫面对楚柯明的质问,以抹汗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心虚,“大人有所不知,大小姐用药太多,身子一时承受不住。”
楚柯明哑然,一时不知如何驳之。
大夫又道,“得换个药方缓缓,待身子好些了,再换回那个药方。”
大夫说的煞有介事,楚柯明又不懂医术,自然是大夫说什么便是什么。
送着大夫出门时,楚柯明千叮咛万嘱咐,可千万将此事瞒下。大夫也是点头表示绝对不会让大人失望。
可是,那人早晨之时还信誓旦旦,下午这事儿就传开了。
当下人来禀,楚月陌之事如今已是传开之时,楚柯明都觉得是他听错了!
可是,当他进了茶楼,听得说书先生将楚月陌之事分了上下两回妙趣横生的道出来之时,恼得当下失了理智,冲上去就是一拳头。
说书先生表示我很冤枉啊!我不过就是说一个妖世录便被揍了,哪条律例规定了不能说玄幻故事了?
等到说书先生喊完冤,楚柯明这才懵了,“你说妖世录?”
“可不是嘛!草民正说着那作恶的狐妖自食恶果,被自己的诅咒反噬再难受孕,更是连房事也行不得之时,大人就是一拳头揍来。草民冤枉啊!”
说书先生喊着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