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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百姓们欢呼的模样,楚月泽的脑子里却是回到了两年前。
那时,他贪生怕死,竟是眼睁睁的看着薛彦彤被人掳走。如今,他看着不平之事,能为大局着想,也能大胆的站出来。
想着想着,便想到了楚慈,楚月泽嘴角微勾,俊逸的面容之上,布着一层柔和的光芒。
在外守着的孙芯蕊瞧着楚月泽这个笑意之时,脑子里瞬间空白。
当时她心中只有三个想法:第一,这少年身手真不错!第二,这少年真勇敢!第三,这少年长得真好看!
孙芯蕊想都没想便跑了进去,扬着一张笑脸立于楚月泽身旁,脆生生的喊道:“楚哥哥。”
又瞧着了这个小丫头,楚月泽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她该不会又拿什么东西来给他吧?
孙芯蕊咧嘴一笑,“楚哥哥,你真好看!”
“……”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东明修出来之时,便瞧着楚月泽一脸纠结的看着身旁的丫头。瞧着这情形,东明修只是浅浅一笑,与陈科说道:“呆会与他一同回东曲便好。”
陈科会意,忍俊不禁。
楚月泽没想到自己招上了一个麻烦!还是一个十分粘人的麻烦!
看着身旁这个扯着袖子不撒手的丫头,楚月泽懒得理会陈科几人的忍笑,低声说道:“孙姑娘,你能不能先松手?”
“我晕船。”孙芯蕊说得煞有介事,越发用力的扯着楚月泽的袖子。
“既然晕船去船中坐着,不要立于船头。”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又爱笑,还嘴甜。兄弟们被她给哄得一个个服服帖帖的,楚月泽都没法子赶人下船。
“我拉着楚哥哥心里头踏实。”孙芯蕊越发认真。
于是乎,这一路楚月泽就被她给拉着。分明是说晕船之人,却总是指着他看远处美景,与他说着趣事。
直到上了岸,孙芯蕊也不松手。楚月泽无奈,只得说道:“我要去衙门里,你不能进去!”
“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孙芯蕊当真松了手,却是坐到衙门的梯上,撑着下巴看着楚月泽。
楚月泽简直无语。他哪儿需要去衙门里?他只是想让这丫头回去罢了!
楚月泽无奈的在前头走着,孙芯蕊便是笑眯眯的跟在后头。瞧着他进了一间铺子时,忙上前说道:“你要什么药跟我说就好,我给你,你不用花银子买的。”
“我住在这里!”楚月泽忍无可忍,“我说过了,你不必再送我东西!”
“啊,你住在这里啊?你家也是开药铺的?可真是巧了!”孙芯蕊自动过滤不想听的。张着一双大眼在铺子里瞧着。
南易从里堂出来,瞧着来人,忙回头喊道,“主子,夫人,楚少爷回来了。”
刚喊过话,瞧见孙芯蕊扯着楚月泽,歪着脑袋满脸疑惑的看来时,南易想了想,补充道,“好像还有一个熟人。”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04:原来是一家人!
楚慈正为七姨娘之事担忧,听得此言,与宋文倾相视一眼,双双而出。
当二人瞧着楚月泽身旁那小丫头之时,又是相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这小丫头怎的和小泽一起回来了?
“姐。”楚月泽无奈的喊了一声,又看了孙芯蕊一眼,表现得有些没办法。
这少年不曾被姑娘这么纠缠过,一时还真不知道当如何办?
楚慈也是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视线从孙芯蕊扯着的袖子上收回,笑着问道:“孙小姐怎的与你一起回来了?”
许久未见,也没瞧过楚慈穿女装。此时瞧着楚慈一身女装俏生生的立在宋文倾身旁,孙芯蕊倒是一时难以肯定。听得楚慈开口,孙芯蕊这才一拍手确认,“啊!真的是你!”
楚慈还未作答,孙芯蕊又顾自说道:“原来你是楚哥哥的姐姐啊!原来是一家人!”
哟,这丫头还是这么自来熟!
忍俊不禁,楚慈说道:“都别站着了,进去里头说话。”
楚月泽还是一脸懵逼。
怎么都认识的?
由不得他多问,孙芯蕊简直将这儿当了自个儿的家,半分不拘束的,拉着楚月泽便跟了进去。
楚月泽不住甩手,只希望这小丫头能放他一马,怎奈小丫头就是不松手,扯着他的袖子笑眯眯的并肩而行,一双眼睛贼亮贼亮。
几人进了后院,宋文倾在院中摆了茶水点心,孙芯蕊这才喝着茶,将楚月泽的英勇事迹分了上中下三回进行精彩演说。
当说到楚月泽如何神勇,竟是单枪匹马打得那些恶棍落花流水。又是如何威严,吓得知府竟是屁滚尿流之时,楚慈轻咳一声,点头说道:“孙姑娘可莫再夸了,呆会儿小泽该骄傲了。”
“骄傲好啊!”孙芯蕊立马说道:“有本事自然有资格骄傲!”
说罢,转首看向楚月泽,甜甜说道:“是吧,楚哥哥!”
楚月泽抚额,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对小姑娘束手无策的时候!
难得瞧见楚月泽这般无奈,楚慈亦是失笑。添茶之时,问着孙芯蕊,“怎的又被恶棍给缠上了?”
方才还一脸笑意的人,听得此言,便是垮着脸,有些难受的说道:“福伯快死了。”
福伯?那个瘸腿的太监?
楚慈的心,闷的厉害。为何离开一年,竟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小彤被带走了,七姨娘死了,如今连福伯也无力回天,到底还有多少的事在无形之中发生?
“你救了小福子之后,福伯本是想带着小福子离开的。可是他兄弟不放心,竟是派人赶尽杀绝。若非姐夫暗中相帮,福伯二人早被丢海里喂了鱼。后来福伯就变了,他变得易怒,且多恨。半年前,他寻了机会将弟媳的腿打断了,他兄弟便带着人要捉福伯。”
毫无疑问,福伯与小福子露了行踪,福伯被打得无力回天,孙芯蕊念着福伯的救命之恩,再一次出手相帮。
楚慈端着杯子并不言语,孙芯蕊轻叹口气,说道:“救福伯之事我还不敢与姐姐提,毕竟福伯也没多少日子了,若是将他交了出去,必然死得很惨。”
“你就不怕连累了你姐姐一家?”楚慈问道。
孙芯蕊低了头,不敢接话。
到底是年轻啊。
楚慈摇头,轻叹口气,“乘着他们没找你姐姐一家的麻烦,带我去找福伯二人。”
若在以前,这种事楚慈不一定会插手。可眼下她的事已经这样的,也不在乎多一件少一件的。且,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么幸福的一家被毁了。
至少,那是她所向往的。她想要那样的幸福,不能看到任何人毁了那样的温馨。
孙芯蕊没料到楚慈会这般说,一时愣住。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得老大,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你不怕吗?”
“怕什么?”楚慈一笑,故作深沉的说道:“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小丫头你了半天说不出个道道来。
是啊,跑人家家里来了,却不知道人家是谁!她也真是服了自个儿!
“我是五皇妃,也是王爷手下有名的千夫长。谁敢作恶,老子带一队兵直接将他房子踏平!”
楚慈这般豪气,孙芯蕊连震惊都给忘了,一拍桌子,扬声说道:“有魄力!我喜欢!”
你喜欢有屁用!
楚月泽无语的看了孙芯蕊一眼,对于楚慈认识这小丫头表示很无奈。
孙芯蕊将福伯二人藏在了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几人离岛寻着二人之时,已是深夜。
再一次见着楚慈,福伯愣了许久才瞪了双眼,想来是认出了二人。
“顾大夫一家也不容易,孙小姐救了你们也是在冒险。你们敢不敢光明正大的跟我去东曲?”
楚慈之问,福伯看了一眼立于楚慈身侧一脸紧张的孙芯蕊。
孙芯蕊揪着袖子,低声说道:“福伯,我,我怕我照顾不好你们。五皇妃说想带你们去东曲,你,你们愿意吗?”
听得那‘五皇妃’的称呼,福伯便是双眼一亮。不顾身上的伤,当即爬了起来,给楚慈二人磕了头。
“福伯,你起来说话!”楚慈哪里能受他大礼?忙伸手相扶。
福伯却是摇头说道:“我也就这些日子了,我自己清楚。只是,我放不下小福子。”
看了一旁骨瘦如柴的少年,福伯眸中尽是泪光,“听闻五皇妃为人刚直不阿,老奴有个不情之请,求五皇妃将小福子收下。小福子亦是从宫中出来的,为人也机警,将来必然全心效忠五皇妃。”
“我来,就是带你们回东曲的。”楚慈欲扶福伯起来,福伯却是面上挂着笑意,身子发沉。
一手拉过小福子给楚慈磕头,欣慰的说道:“我最怕的就是让小福子跟着我就这么死了。如今五皇妃肯收下小福子,我也能死得放心。”
好似福伯就是担心着小福子不肯离去。此时瞧楚慈肯收下小福子,面上挂着一抹笑意,竟是那么倒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哭喊从那瘦弱的少年口中喊出,楚慈没想到,福伯已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难怪孙芯蕊冒死也要帮福伯二人,这样的人落到那些人手中,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