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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踢了踢腿,虽说还有些发酸,倒不至于走不了路。
想了想,她问道:“大叔,你为何说薛彦东不敢去楚家杀人?”
她总觉得,把心里头那些事问清楚,她就能知道目前的状况了。
可是,帅大叔就跟个硬石头似的,就是不说。
那人看着她,沉声说道:“小慈,你只是一个下人,许多事,你不能知晓。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那些事,都不是你能插手的。”
说罢,他抬步走了出去,“既然你要回去,我送你。”
“不用了。”楚慈忙跟了出去,“大叔有伤在身,既然薛彦东的人已回,今夜便不会再来。”
“我怕你在半路就走不动了。”
瞧着帅大叔态度坚决,楚慈只能闷头跟上。
安静的街道上,只有二人并肩而行;楚慈想问的很多,无奈帅大叔嘴巴紧的很,只能换了问题。
“大叔,今晚那鹰叫,是银面修罗来了吗?”
“小慈知道银面修罗?”邰正源转眼,诧异的看着她。
楚慈纳闷,“大叔,银面修罗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吗?”
“虽是知晓,可你如何听到鹰叫就知是他?岛上的鹰,并不都是他的。”
我会看啊!鹰叫传来,那些人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跑的那叫一个快,这很明显好吧?
踢着脚下的石头,楚慈说道:“大叔,我不姓林。”
既然下人的身份让你什么都不说,我还是用身份来套话好了。
站在原地,楚慈说道:“大叔,我姓楚,名月慈。”
许是她这话题转的太快,邰正源一时愣住。灯笼在夜风中左右摇摆,火光摆动,将二人身影带的忽左忽右。
看着他沉默模样,楚慈说道:“若大叔知道我是楚家六小姐,必然不会同意我在铺子里打杂的。骗了大叔,实乃无奈之举。”
她说完,他又是沉默;二人站在安静的街道,就似两尊雕塑一般。
在这样的情况下坦白本就不太融洽,偏生老天还来凑热闹。
方才还是星辰满屏,这会儿却是一声炸雷,狂风骤起。
“要下雨了。”
狂风之中,他开口说道:“先回悬世堂,盛夏暴雨也不过一个时辰便停。”
“好!”
好在才出来没多远,二人刚回悬世堂,外头便是下起了大雨。
门被她踹坏了一边,此时狂风一起,能挡风的只有那满是窟窿的半面门。
外堂被风吹着,他提着灯笼进了里堂;楚慈安静的跟了进去,跟着他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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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47:大叔的心事
当他端着茶水进来时,楚慈知道,他是有话要说了。
“既然你是楚月慈,必然是知晓一些不为人知之事;虽说楚家流放因你而起,可你心中必然知晓,那些不过是他们的把戏罢了。”
他之言,她并不表态,只是看着烛火,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瞧她不语,邰正源接着说道:“楚家如何流放而来,你应当也是清楚的;流放之罪,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说到这,他嘲讽一笑,“这些年来流放到岛上的,又有几个是真的?”
他之言,证实了心中所想。
楚慈总觉得楚家流放来是一个局,是皇帝和岛主之间的暗招。
不,也算不得暗招了;应该说,是皇帝和岛主之间的较量。
“之所以肯定薛彦东不敢去楚家杀人,是因为我知道你父亲去南湾之事;他在黎家呆了这么些日子,足以证明楚家离开西沙的日子不远了;楚家在西沙之时,薛彦东不敢胡来,楚家即将离开西沙,薛彦东更不敢放肆。”
楚慈想了想,这才问道:“南湾,都是官员流放之处?”
“是,也不是。”倒了茶水,他递了杯茶过来。
楚慈接过,浅浅饮了一口,听他说道:“高顺帝与老岛主斗了那么多年,如今新岛主接任,高顺帝自然要抓着机会架空新岛主的权利。”
高顺帝?是了,如今是高顺十二年。
只不过,一般人提起皇帝不都是以‘皇上’相称?为何帅大叔那么冷冰冰的以‘高顺帝’称呼?
难道,与他所说的黎贵人有关?
楚慈还在想着,又听他问道:“你见过银面修罗?”
楚慈点头,“见过几次。”
想了想,接着说道:“他提醒我离小伍远些。”
说话间,她留意着他的神色。
那人面色未变,喝了半杯茶之后,才开口说道:“银面修罗是岛主公开捉拿的杀手,可是,在这荒芜岛上,他能来去自如,是为谁效命,想必你也猜的出来。他们听着鹰叫便跑,那是因为,在西沙,绝对不允许凶案发生;特别是官家,哪怕是流放而来的,都不能发生命案。”
因为那些都是皇帝要召回去的,是吗?
“所以,岛主才以捉拿杀手为由,放任银面修罗在岛上来去自如;若是谁敢在岛上放肆,银面修罗便出手保持局面的平衡,这也是岛主玩的权术。”
她之言,他点头,看着她,似有不解,“小慈,你与传闻大有不同。”
“啊?”她抬眼,装傻。
学着小姑娘卖萌的模样,双手捧着下巴,摆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大叔是觉得我比传闻更好看吗?”
“……”
他转眼看向窗外,她眨了眨眼,重新端起茶杯。
没意思!帅大叔这软硬不吃,连个鄙视也不抛出来。她真觉得,这块骨头难咬啊!
盛夏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二人这沉默之间,雨声逐渐减小。
他起身,看着屋檐滴水逐渐转小,拿起一旁的油伞说道:“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跟在他身后,楚慈愤愤的想着:帅大叔实在太难搞了!
大雨湿了道路,有些地方积水成滩;二人沉默不语的往前走,楚慈想了想,眸光一转,往前跑着。
她一跳,溅起大片水花,湿了他衣裳下摆。
面对她孩子气的行为,邰正源停了步子,静静的看着她。
就在她等着他变脸时,他却是浅声说道:“小慈,别跳,虽说毒解了,可你这会儿蹦跳的多厉害,呆会儿就会有多脱力。”
啊咧?
帅大叔,你能不能表现出一点该有的情绪啊?
楚慈表示,好无力啊!
踩着水,随口说道:“大叔肯定是北瑶最俊美的男子。”
耍了心思想要得答案,却是无一所获;这不过随口之言想要结了话题,那人却是接了话头。
“小慈定是没见过高顺帝,所以才有此言。”他停了步子,面上带着一丝不解,“虽说太子不及高顺帝神容三分,却已是世间难得美男子。”
他的意思,她明白;既然原主能纠缠着太子,她就不该对他说出方才那话。
垂眼细细一想,记忆中,确实有一人容貌不俗,气度不凡。
或许是她的精神力量比较强大,才来没几天,就把原主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给排挤的差不多了。
她垂眼不语,他轻叹一口气,“你情寄太子犯了错处,楚家因此被查,这也不是秘密。”
楚慈微愣,不明白向来不提他人之事的人,如何会戳别人的痛处?
虽然她不喜欢那什么太子,可是,那是原主的痛处。
“黎海棠是黎家幼女,生性温婉,善解人意;她与我私定终身,本是要与双亲提及此事,却因一道圣旨,被招进宫,封为黎贵人,宠冠六宫。
我因怨恨,靠着医术进了御药房为御医,只想问她一句‘为什么’?不承想,被人发现我与她之情,被高顺帝赐酒一杯香消玉殒;而我,因‘毒杀黎贵人’之罪流放到此。”
很长的一段话,他说的很是缓慢;楚慈听罢,才明白他为何说出太子之事。
于原主而言,太子是原主的痛;于邰正源而言,黎海棠是他的痛;她总想从黎家问清现时局面,却从没想过,会掀起他深埋的那份痛苦。
“小慈,你明白了吗?”
他之问,楚慈点了点头,“对不起。”
“不必说对不起,以你的本事,这些事,你迟早会知道。”叹了口气,他再次沉默。
楚慈跟在他后头,终于是老老实实的走着。
可是,不知为何,回楚家的路,走了一半,她便觉得身子乏的很;抬步之时,双腿就似绑了沙包似的,重的很。
手足关节之处,更是酸痛的厉害,一抬手一举步,就似有蚂蚁在咬着一般。
楚慈举步维艰,走在前头的人回头之时,便瞧着她面色苍白的模样。
“虽说解了毒,你却不该多走动。”
回到她身旁,邰正源蹲下了身子,缓声说道:“来,我背你。”
那人蹲在跟前,手中提着灯笼;回头之时,她只瞧着他的侧脸之上,是淡淡的忧愁。
他是想起了黎海棠?
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人,这会儿却是有些尴尬的摆手,“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