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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说的煞有介事,陈科与楚月泽相视一眼,看到彼此变成了傻逼。
这事儿分明就是胡扯,可这一路杀山匪实在是容易,想不相信都不行。
众人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简直觉得楚慈太神奇了!
走在前头的岑子悠却在此时走了回来,摸着楚慈的脑袋说道:“你又调皮了。”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楚慈往前走着。
楚慈想甩开他的手,可她甩不开!他这明摆着拉她铺路,她也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咽。
所以说,老天给你一颗糖的时候,绝对会给你一剂苦药,还让你有苦说不出!
打开密室,岑子悠说道:“除了兵器还有这些年抢来的金银珠宝,前线应当用得着,都带走吧。”
说话间,牵着楚慈往里走着。打开角落的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打开,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散着莹白的光芒安静的躺在其中。
岑子悠将夜明珠拿出来,放到她掌心说道:“你不同于普通女子,那些首饰给你也是浪费。这东西比火折好用,权当是你当年助我躲过雷劫,得幸幻化人形的谢礼。”
“……”楚慈不知当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人?
楚慈默默的收起夜明珠,那人却是走到另一个箱前,在里头翻着。
“姐,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楚月泽终于寻着楚慈走到楚慈跟前,小声问道:“我感觉他不太正常。”
楚慈又是幽幽说道:“妖精怎能与人相比?你觉得不正常,兴许在妖界,他这行为正常得很。”
“……”楚月泽懵逼,他悲痛的发现,这会儿楚慈也不正常了。
“来,瞧瞧这几样东西你可满意?”
楚慈看着屋顶感觉人生处处是挑战,岑子悠走回来扯着她走到箱前,说道:“金蛇鞭,斩灵剑,还有这些江湖上排得上名次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的兵器,看看你喜欢什么?”
“……”
楚慈直接拿了那似蛇一般的金蛇鞭,将那斩灵剑丢给了楚月泽,然后对良末说道:“你来瞧瞧,这些排得上名次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的兵器你喜欢什么?”
良末淡淡的看了一眼,说道:“我全要。”
“……”楚慈和楚月泽一起懵了。
今夜,她实在是无语很多次了。真的,完全是张了嘴,然后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像不小心吃了空中落下的鸟屎一般,有些傻逼的闭了嘴。
腰上缠着金蛇鞭,楚慈看着手下将箱子抬了出去,这才将陈科拉到一旁,小声问道:“你见过皇上几次?”
陈科低头算了算,然后摇头,“我记不得了。”
很好,皇上应该也记得陈科这个人了。
楚慈又问,“你可知与皇上一同作战的是哪个将军?”
“是穆将军。”
楚慈本想回忆,可脑子里没有这号人物,只得作罢。
心里头又想了一通,楚慈与陈科小声说道:“你带着二百兄弟护送兵器和金银首饰去前线,到时……”
楚慈细细的交待着陈科,陈科听得连连点头,最后关切的问道:“头儿,这分明就是你的功劳,你为何全给了将军?将军这辈子立的军功已是不少,多这一样不多,少这一样不少,可这军功若是加到你身上,情况可大大不同!”
大家都知道楚慈的情况,也知道她和宋文倾都不容易。如今有此军功,如何还往外推?
楚慈浅浅一笑,说道:“我如何不想自己占着这军功,可王爷是我的头儿,如今我擅自作主让你先送兵器已是违背了军规,若再抢了军功,不是找死?”
陈科低头想了想,觉得甚是有理。
拉着兵器从暗道下山时,岑子悠说道:“就按你们来时乔装成送嫁队伍便好。那些金银首饰也能充当陪嫁。兵器需谨慎运送,莫让人瞧出异样来。”
岑子悠这般仔细交待着,楚慈问道:“要不,你跟他们一起送过去?”
“我倒是想啊。”有些幽怨的看了楚慈一眼,岑子悠说道:“可是你能让我去前线么?”
喂!你分明就是在等着我开口好吧!
楚慈抚额,与良末说道:“你快去快回,想必你与穆将军也是相识。若有机会,还请与穆将军推荐推荐我这灵宠,便说他天赋异禀,有精忠报国之心,问问能否上前线完成夙愿?当然,是不是他国奸细,是不是国之败类,就不是你我能看得明白的了。”
楚慈这话说的直白,岑子悠给她的回答就是笑意盈盈的摸着她的脑袋,温和的说道:“又调皮了。”
“……”
楚慈挥开他的手,看了良末一眼走到一旁;良末会意,走了过去。
“少庄主年少英武,庄中出了奸细却是将计就计,非但没丢兵器,还助王爷剿匪有功,想必,皇上必然重赏。”
楚慈之言,良末会意。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在她含笑看来时,点了点头,却不言语。
陈科带着队伍离开,良末走在最后。似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楚慈,眸子里那意味不明的笑意对上楚慈那含笑的眸子时,彼此心照不宣一笑,达成了共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62:真好玩儿
陈科带着二百人和良末一同远去。特制的兵器一件不少的送往前线,外搭山匪这些年抢的金银珠宝。
太子敢在兵器上算计高顺帝,指不定以后还会在军饷上算计高顺帝。京中那几个皇子怕是都盼着高顺帝死在前线,楚慈这送去大批的银子,她想,高顺帝应该能满意吧?
“你回去休息吧,我先带人去瞧瞧有没有漏网之鱼。”楚慈与岑子悠说着,转身便要去巡视山寨。
岑子悠却是负手跟在楚慈身旁,温和的说道:“你对此不熟悉,也识不得这些人,我与你一起,省得你出错。”
他这细心的,楚慈真难相信他是这里的二当家。
带着剿匪头头儿转山寨杀自己的兄弟,他的心到底是多狠才能做的出来?
巡视到大当家的院子时,那人摇了摇头,说道:“当年一心上这山头时,我便告诉我自己,一定要坐在高位,非但要手刃仇人,还要一步步爬上去,让那些害人的贪官知道,既然好人难有好报,那么,恶人自然有恶人磨。”
这是一个悲伤而又励志的故事。
楚慈不由的叹了口气,说道:“我最近怎么总听别人的故事?”
“哦?听了许多?”岑子悠含笑说道:“那也不多我这一个。不过,我这故事也没什么新鲜的,无非就是母亲被父亲害死,长姐被继母送走不知所踪。状告衙门无人理会,进京告御状却被是险些被打死。”
想到如柳,楚慈眉头一裹,“你这故事,与我一个朋友有些相似。”
“是么?”嘲讽一笑,岑子悠说道:“昏君无能,贪官横行,这种故事,只怕是每一日都在上演。我与你那个朋友,不过是这世上的千万之一罢了。”
这满满的嘲讽与仇视,楚慈听得转了眼,“不都说皇上圣明?怎的就是无能了?你都喊他昏君了,还能送兵器送军饷去前线,不会是个套吧?”
“无知之人只道他圣明,你我如此清醒之人,自然明白他是何等昏庸无道。”
那人一句话就把自个儿给带了进去。楚慈忙摆手表明立场,“不,我不觉得他昏庸无道,我是态度端正的好儿媳好臣民,如何会觉得皇上昏庸?”
开玩笑,她要是认同了,那才是自个儿找死!
岑子悠默默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冷不丁的一笑,一如既往的伸手揉着她的脑袋,温柔说道:“真好玩儿。”
“……”我不是你的宠物啊喂!
楚慈抬手欲将他讨厌的手给打开,他却是将那手给握住,继续揉着她的脑袋说道:“别担心我会对他不利。就是因为觉得他太过昏庸无能,故此我才想进京替他好好治理贪官。对于那些能劝阻的,自然是给其悔过自新的机会。对于那些冥顽不灵的,自然是不能留下为祸百姓。”
楚慈的打手动作自个儿停下了,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头一句我。操,“那什么,你不会是想造反吧?”
除了自个儿当皇帝,她实在想不出他还能有什么本事去治理高顺帝的贪官!
“我看起来野心那么大?”岑子悠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嘴角弧度越发的大,“真调皮,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不然会害了我的。”
“……”分明就是你传递的这种意思好吧!
楚慈欲哭无泪,他放在脑袋上揉着的手打都打不开,看起来文弱的人,手臂跟铁似的硬得让人咬牙切齿。不明白他这么把她当宠物玩儿是几个意思?
“真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岑子悠瞧着她这模样,便是笑出声来,终于是大发慈悲的将手从她脑袋上收了回来,却又握着她的手,出了大当家的院子,“真好玩儿。”
所以,这神经病就是将她当了宠物了?
楚慈觉得这人病得不轻,可许多时候,这人又理智聪明到让她觉得自己才有病。
“尸体都拖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