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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绮琴不疑有他,低首说道:“皇妃好似公务繁忙,今日便没来。不过我就是送些吃的进来,衙役也不会再拦我了。”黎睿坐到身旁时,白绮琴抬首看向那面容清寒之人,“你想吃什么便说,我给你做。”
黎睿转眼看着她,问道:“你亲手做?”
“我。”白绮琴咬了咬唇,小声说道:“我做也行,只怕你吃不惯。”
“那晚饭你随便做点来就成,你亲手做的就行。”
黎睿这哄人的话,没甚感情。饶是如此,白绮琴也是红着面色点了头。
见白绮琴这模样,黎睿眯了眼,缓缓说道:“去问问楚慈,何时放我出去?”
黎睿想出去,毋庸置疑。白绮琴也知道他此时肯与她亲近,也是有此目的。可是人就是这么奇怪,明知对方就算有目的都只是敷衍,却也忍不住的心中激动,为彼此这一大步的亲近而欢喜雀跃。
她的欢喜,黎睿看在眼中。为保万无一失,他握着她的手,向她凑近。
二人鼻尖相贴,白绮琴面上顿如红霞般艳丽。黎睿那唇在她唇上轻轻贴着,有些低沉的声音就似魔咒一般将他的话传入耳中。
“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我如今的身份配不上你。我要出去建功立业,方能配得上你千金之名。”
此言一出,白绮琴便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什么都不能思考。当他湿软的舌扫在唇上之时,换来她重重的呼吸。当她微启了唇平复心中的燥热之时,他探舌而入,让她更难平静……
楚慈一觉睡到大中午,宋文倾做好午饭喊她时,她还躺床上不想起来。
“再不起来,你可就起不来了。”
坐在床边,宋文倾捏着她一撮长发扫在鼻尖上。鼻尖发痒,楚慈不爽的揉了揉,正准备拉了被子盖头,他便是双手拉开被子,在她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他这一口咬下来,有些刺痛。可刺痛的感觉还未蔓延,他卷舌一吸之时,便是带来阵阵酥麻。
异样的感觉在他双手游走之时蔓延全身,楚慈无奈的睁了眼,在他埋首于胸前一本正经的吃着豆腐时,按着他的脑袋翻了个身,将他埋在其中。
我憋死你!
虽然不是波涛汹涌,可到底长了不少,就算憋不死他,也能把他给压死!
宋文倾双手托着她的柔软,一脸严肃的提着建议,“此招小慈还不适用,不如这样,我给小慈配些药,小慈喝些日子丰盈了,往后有什么不高兴的,尽管用这法子来处罚我便是。”
“……”真是一本正经的不要脸!
青天白日的,也不能跟他这么瞎闹。楚慈抓了抓头起身,他笑着跟着坐了起来。
“小慈将白诚的药配好放外堂,下午白绮安会来拿。”
她洗漱之时,他如是说着。
楚慈捧水的动作一顿,在他审视的目光下,点头说道:“好。”
请教了顾清墨之后,楚慈对穆诚的病有了新的认知。按新的方子配了药,写了注意事项贴里头,便将药给了宋文倾。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要拆药查方子。除非他同意你配药,否则你不能去要他的药方。”
这是她唯一的坚持。
宋文倾微笑点头,将药给了南易,牵着她回到桌前用饭。
下午的时候,白绮安一身黑衣而来。南易将一个包袱给她时,她看着柜后那道帘子,问道:“皇妃还在休息?”
“皇妃头上的伤还未痊愈,殿下给皇妃开的药有安神的效果,喝了药便又睡下了。”南易恭敬回道。
想到穆诚两次伤了楚慈,想到今日与宋文倾的谈话,白绮安只觉得心中越发沉闷。
“白小姐,人的感情是最难控制的。或许一开始小慈与白诚只是兄弟之谊;可谁又能保证,在经过了风雨之后还能保持初心?或许是你我都想多了,可不该发生的,就得及时阻止。所以,我在想什么,白小姐应该明白。”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51:宋文倾的安排
宋文倾的话,让白绮安明白,哪怕只是猜测,也不能放任那可怕的情况继续下去。宋文倾的意思她也清楚,是要她将心思表明,更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穆诚清楚的知道,他和楚慈,根本不合适,也没有任何的可能。
虽说宋文倾没说穆诚是在倒贴,可穆诚追着楚慈出岛之事,已是隐晦的表明了这个意思。
白绮安觉得,宋文倾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楚慈不会以‘身子不适’为由在铺子里修养避着穆诚,宋文倾更不会让她把握机会。
对于楚慈,白绮安是怨恨的。分明头一日才说过只是兄弟之谊,可过了一夜,却又演变成这副模样,她如何不恨?
如今宋文倾让她把握机会,她只认同这是她和宋文倾的合作。若是楚慈与她说这些,她只会觉得这是楚慈的怜悯,是楚慈的施舍。你楚慈想要钓穆诚便捉着不放,如今被夫捉奸,便想让我来接手,你这分明就是羞辱!
可是,偏偏就是宋文倾来找了她,这让她心中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想告诉宋文倾,她不想参与此事,可自己却又不甘心。
就是这份不甘心,让她想要最后一博。看看穆诚到底是选择如今有了好名声的楚慈?还是会看清她的一片真心?
穆诚在山上等着楚慈,他以为,楚慈今日会带药上山。
可是,当他看到白绮安眉目含笑的端着药碗而来时,心中的怒火瞬间点燃。
打翻药碗,在预料之中。故此,看着地上碎成两半的药碗,白绮安还能平静的说道:“皇妃换了药方,你是不习惯这个味道?”
“谁让你来的?”穆诚冷声问道:“谁将药给你的?”
“自然是皇妃。”嘴角带着的笑意,只有自己能品出其中苦涩之味。白绮安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展于穆诚眼前,说道:“她的笔迹,想来你也不陌生。”
穆诚一把夺过纸张,看着上头熟悉的笔迹,看着上头的文字,心中的怒火噌的燃了起来。
他不信!不信楚慈会将药给白绮安!他要去问个清楚!
在穆诚恼的双眼赤红转身欲走之时,白绮安扯着他的袖子,努力保持着平静,“白诚,你真的要不顾一切的去寻她?你要记住,她是有夫之妇!”
“你还知道什么?”回头,冷眸扫向白绮安,穆诚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她把药给我,她不上山,难道你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这是要避着你,她把药给我,就是告诉你,你和她,已经结束了!而她亲手将药给我,是何心思,你还不明白?她是想成全我们,你就不知醒悟?”
穆诚只觉得好笑!
什么结束?什么成全?
还未开始,哪来的结束?她想要的未来他还没给,如何会成全别人?
昨日困住了宋文倾的人,所以她回去被宋文倾困住是不是?
猛的甩开白绮安,穆诚转身便走。
白绮安大步追了上去,双手死死的握着他的手腕,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白诚!你何以冥顽不灵?她爱的是宋文倾!你为何就是看不清?她亲口与我说,她只把你当兄弟!她将药给我,就是希望你能明白,你在她心中,真的只是一个兄弟!你若非得插足她与宋文倾的感情,就是她所瞧不起的第三者!就连宋文倾都能承诺给她一个没有妾室的姻缘,你插足其中,岂不是让她唾弃?”
说的再多,也留不下一个一心求证的人。
白绮安纵是言辞恳切,却留不下一心去寻楚慈的穆诚。
被他甩得坐到地上,白绮安仰头笑了两声。笑着笑着,眼里便是有些发酸。
今日之举,算是破釜沉舟。剿匪又要开始了,若不将此事定下,后果不堪设想……
穆诚一口气到了铺子,铺子里却只有南易一人。险些将铺子翻个底朝天,展风这才收翅落到了院中,将楚慈的消息告知穆诚。
得知楚慈是回了南湾叶府,穆诚又急急往南湾而去。可他到了叶府,楚慈却是早已离去。
马车之上,楚慈翻着册子,核对着药材。
宋文倾说,铺子里好些日子没添药材了,乘着今日有时间,回叶府来取。
“这些药材也算不得多,上次落崖那片山有许多药材,乘着剿匪前,我们去瞧瞧?”合上册子,楚慈看着宋文倾说道:“王爷离开兴许是与剿匪有关,也不知有没有时间去瞧瞧?”
“这个不急。”宋文倾放下帘子,视线转进车中,含笑说道:“剿匪我也要跟去,到时铺子里便只有南易守着。到时他若有时间,便带人去采,没时间从其他铺子里挪用便好。外头药材多,挪一些到铺子里也算不得什么。”
听听这口气。
楚慈手握成拳撑着下巴,看着那云淡风轻之人,“外头不少的铺子吧?都涉及了哪些行业啊?是不是富可敌国了?”
“唔……”宋文倾一副思考模样,然后看向楚慈,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告诉你。”
“……”
在楚慈翻白眼之时,那人轻笑着抱着她坐到腿上。双手环在她腰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