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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瞧得瞪大了眼,完全不知道今日这屏风怎的就立不住的?白绮安却是忍得极是辛苦。
瞧着打手来了,白绮安这才上前伸了手,说道:“皇妃小心些,这屏风打磨的好,滑得很。你莫乱。动,不然当摔了。”
楚慈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点头,由白绮安牵着起来了。打手们这才将屏风挪开,看着下方那倒成一排的几人一脸纠结。
戏园子养打手,就是为了防止有人闹事。可今日这不是闹事,而是事故,他们还真不知道当如何处理了?
封锦秀见那几人不知如何下手时,冷面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几位客人带去药铺好生瞧瞧!”
封锦秀发了话,打手们这才商量着让人来抬。
那些人只听得楚月陌几人叫唤得厉害,却是不知晓几人到底是怎样的情况?白绮安很想知道楚慈都做什么了?凑到她身旁耳语问道,“你都干嘛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24:露了真容
楚慈挑眉看了她一眼,一脸无辜的说道:“我能做什么?我这不是想救人没救到么?”
白绮安瞧她一脸无辜模样,不由失笑,“你可真逗!”
谁不知道你是救人没救到啊?可问题是,你在救人的时候都干什么好事儿了?
那几人还没被抬走,便瞧二人并肩而来。瞧着来人,封锦秀下意识的转眼看向楚慈。而楚慈的目光却是看着那幕离之人,分毫没落到封锦笙身上。
或许,她真是莽撞了。
这般想着,封锦秀迎了上去,娇声喊道,“哥,你怎么来了?”
封锦笙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与五皇子谈了些事,便一并来了。”
说罢,封锦笙转首看向楚慈。
今日楚慈为了见这些姑娘,可是难得穿了女装。浅蓝色的裙子配着白底蓝花的衣裳,道不出的干净清爽。一双大眼明亮有神,白净的肌肤真似剥壳的鸡蛋一般娇嫩,头上别着一根白玉簪子,举手投足之间的随性洒脱,越看越是大方。
难得瞧楚慈穿着女装,封锦笙眸光中微微发亮。
许久未见,这女人倒是又好看了几分。那身女装穿在身上,果真与平日里只穿男装大有不同。
这头几人说着话,那头被人扶起来的楚月兰却是恼怒的瞪着楚慈,似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感受到那人满满的恶意,楚慈转首看去,却在瞧着那人模样时,忍不住的勾了嘴角。
方才她坐下之时,那雕花的屏风狠狠的压到一人脸上。看来,是楚月兰运气不好,被她坐了个正着。瞧着那人脸上印出的花儿图案,楚慈摸了摸鼻子,压下那份笑意。
楚慈压着笑意,旁人却是压不住的。那些人瞧着楚月兰的模样时,便是掩嘴笑了出来,看向楚月兰的目光中亦是道不尽的好笑。
楚月兰恼极,真是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撕了楚慈才满意!她敢肯定,楚慈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宋文倾无视那人的恼怒,走到楚慈身旁,先是将她额前微乱的流海轻轻拨了拨,这才柔声说道:“方才进来听说有人闹事,你可有伤着?”
这声音,温柔得让人心里头发酥。旁边几个听得这声音便是觉得心里头软了几分。只想瞧瞧这幕离下的人到底是何等模样?当真如传闻那般惨不忍睹?
楚慈摇了摇头,笑着回道,“我没事,也没有闹事。就是大姐、二姐和薛家小姐不知怎么的,今日竟是与这戏园子的屏风有缘了,倒了好些次。”
她这无辜又自在的话说出来,白绮安便是扯了扯薛彦彤的袖子,示意她坐回位上。
今日这戏啊,还是坐着看比较有意思!
那几人瞧白绮安三人坐下了,便也跟着坐了下去。宋文倾正准备扶着楚慈坐到位上,楚月兰便是扑了上来,一把扯了宋文倾的幕离。
虽说脚踝折了,站起来便是钻心的疼。可她受伤是因楚慈而起,她哪里能就这么放过楚慈?
哪怕走一步便是痛得似去了半条命,那人却在丫鬟们扶着经过之时,猛的扑了上去,将那幕离狠狠扯下。
宋文倾在楚月兰靠近时便想出手,可那人扑的快,加之他不能暴露,故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扯了他的幕离。
那人扯了幕离,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是看向四周看热闹的人,大声说道:“看到没有?这便是楚月慈所嫁之人!如此面容丑陋,还不能人道之人,楚月慈如何能甘心嫁他?楚月慈四处勾搭男人,你们还与她为伍,就不怕落人笑柄吗?”
那人质问,四周一片安静。那些坐下的姑娘们也站了起来一看究竟。可看了之后,都与旁边的人一样,就那般盯住不动。
下方的戏还在继续,上方的人却似在另一个空间停住,连呼吸声都变得很轻很慢。
众人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看着那人绝色之姿,看着那人无双的容颜,只觉得天地都在这一刻黯然失色,好似他才是这天地最晃目的红日,好似他才是这世间最耀眼的星辰。
楚月兰回首,那些恶毒的嘲讽之语在看清宋文倾面容之时,全都散去。
这人,是宋文倾?是那个被皇上抛弃的五皇子?
怎么可能?!
那人不是丑陋不堪?那人不是见不得人?可是,为何眼前的人竟是这般无暇?为何他的面容,竟是与皇上那般相似?
楚月兰太多的问题想问,宋文倾却是淡漠转身,看向楚慈说道:“小慈,时辰不早了,当回去了。”
楚慈看了一眼呆住的楚月兰,缓声说道:“我这还有些事没谈完,不如,你与封公子到隔壁坐坐?”
那人自然道好,却在离开前,与封锦笙浅声说道:“听说楚大人近来收了不少礼。”
这话,算不得什么。可这话从宋文倾口中说出来,自然不是闲谈。
白绮安立马明白了宋文倾的意思,心道,“回去之后,必然要与表兄说说,官员受贿之事,可得严打!”
也在此时,打手带了婆子们来抬走了呆住的几人。
不得不说,宋文倾这副模样,真是比点穴还有效!就看这么一眼,人都变得傻了!好在她是一点一点看着他恢复真容的,不然猛一下看着他这般模样,必然也是这般丢人!
戏园子的人收拾了烂摊子,瞧热闹的也散了。几人坐一桌,顿时热闹了起来。
“是谁说五皇子面容丑陋了?”白绮琴直接就拍了桌子,“这简直是胡编乱造!”
一旁的姑娘亦是点头说道:“就是!就是!五皇子这谛仙儿一般的人物,怎么能用一个‘丑’字来侮辱?”
楚慈喝了茶,浅笑着说道:“殿下之前确实是惨不忍睹。之前大姐、二姐是瞧过的,所以才会那般说。可这些日子服了药,用了药脂,便是恢复了面容。”
楚慈这话,换来几声惊呼,“好药脂这般好?真能改了一个人的容貌?”
“对啊,真能改容貌不成?之前听说皇妃面容不堪,可如今瞧着皇妃这面容,可是一般人所比不上的。之前又说五皇子惨不忍睹,可今日一见,竟能与日月争辉,这简直是南辕北辙!难道,真是那药脂改了面容不成?”
这话,听得楚慈摇头一笑,“不管是什么药,都改不了一个人的容貌。只能说将原本的瑕疵抹去,宛如新生。正所谓‘一白遮百丑’,就像我,之前的我面黄肌瘦,毫无可观性。如今的我肌肤白嫩,看上去自然不同。殿下亦是如此,之前面容之上有些讨厌的东西,如今那些东西都消了,肌肤与我一样白晰嫩滑,加之殿下本就面容不俗,故此看起来似换了张脸。”
说到底,还是那药脂的功效啊!
若说方才这些姑娘还对白绮琴说过的药脂持怀疑态度。那么此时,她们是完全相信了!这夫妻二人靠着那药脂变得明亮,她们为何还要怀疑呢?
毫不意外的,姑娘们主动问起了药脂,还问了价钱。楚慈也不开价,只是笑眯眯的说道:“这药脂呢,来之不易,想必你们也清楚,有这等功效的宝贝,可不易得。不如小姐们说说,按量来,当以怎样的价?”
姑娘们瞬间展开了激烈的讨论。若从价值来看,一盒半年的量,少则是二百两起。可一下就要半年的,有人又喜欢不同的香味,便觉得太多了。
楚慈早便想过这个问题,笑着说道:“我准备以一个月的量为主。大家可根据自己的喜好订制。当然,不同的香型,价格自然不同。”
“如此甚好。以一个月的量来做,这样便可以做不同的香味儿,也可以一下买几个不同味道的药脂换着用。”封锦秀甚是欢喜的说道:“只是,不知皇妃这药脂定制要多久才能到手?”
“一般是七日后交货。”楚慈笑眯眯的看着封锦秀,全然没有因她之前的敌对而展示出一点儿的针锋相对。
楚慈的大度,自是让姑娘们佩服。这事儿若是落到自个儿身上,指不定恼成怎样呢!
对人品满意,对药脂期待,几人说说笑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