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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宋文倾帮着楚慈做药脂,到了约定的时间,楚慈还没去官宅,白绮安姐妹二人倒是先来了铺子。
请着二人到了院中,楚慈上着药茶之时,目光扫向白绮琴。
这姑娘本就生得好,皮肤也算不得差。这也才用了半个月,她是真的看不出有没有变化。
楚慈正在琢磨着这事儿会不会黄?白绮琴便是压不住欢喜,拉着楚慈坐下,“皇妃,你那药脂可真是妙得很!”
楚慈弯眸一笑,老实说道:“说真的,我真没瞧出来你有什么变化。”
“怎么会没有?”指着颧骨的地方,白绮琴说道:“你是不知道,我之前这里总是泛血丝,这才用了半个月,那血丝竟是少了许多。”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22:无风不起浪
经白绮琴提醒,楚慈才瞧着她笑肌上那忽略不计的血丝。
所以说,最会放大自身瑕疵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这种问题若不仔细还真的很容易给忽视,毕竟不是对比罪犯,哪儿能瞧的那么仔细?
“虽说才用半月,可面上明显滑了许多,这些血丝也少了,再用下去,肯定让她们羡慕!”白绮琴甚是欢喜的说着。
完全不用楚慈自卖自夸,这姑娘用着好,心里头实在是欢喜的很。
一盒药脂差不多是三个月的量,就算这姐妹二人一起用,也不可能在半个月内用完。可是白绮琴觉得这东西真是好,竟是在身上抹了不少,如此一来,半月便给用完了。
东西没了,白绮琴便央着白绮安来了铺子里。
楚慈又一人给了一盒,也没提银子的事,只说她们用得好了,给她做宣传便好。
白绮安心中不安,非得给银子,楚慈说道:“这样吧,小彤喜欢去岛外那戏园子听戏,你若有时间,能递个贴子接她去听戏吗?”
回来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却是放不下薛彦彤的事。好几次想递贴子把薛彦彤接出来,可楚慈这身份也不太合适。
左思右想之下,还是觉得白绮安递贴子更合适。首先她是东明修的表妹,身份好,薛家的人不敢怠慢。其次白绮安有功夫,为人爽直,薛彦彤与白绮安接触接触,兴许还能有个好朋友。
一直在考虑着如何请白绮安相帮,今日倒是个好机会。
白绮安听得此言,不由的想到了火攻山匪那一夜,看向楚慈的目光便是深了两分。
她倒是忘了,还有一个姑娘与楚慈是缠缠绵绵的呀!
说到底,楚慈心中到底是喜欢着谁的?那五皇子不会真是幌子吧?这才稳定些便想着薛彦彤,楚慈的真爱确定不是那人?
不管白绮安如何想,楚慈这请求她倒是爽快的应下了。当日白绮安便递了贴子去薛府,次日一早薛彦东双眸阴沉的看着薛彦彤出门。
“约了那白家姐妹许多次,却是一次也没成。没承想,这小贱人成日在府中呆着,竟能受白小姐之邀去听戏!”薛彦琳面色阴沉的说道:“哥,这莫不是王爷的意思?”
“这可说不准!”薛彦东冷声说道:“你跟去,寻机会与那白家姐妹亲近亲近。若是楚月慈跟了去,最好把楚月陌那姐妹二人一并带上。”
白绮安约了薛彦彤看戏,楚慈自然是要一起去的。毕竟薛彦彤与白绮安没有交情,就这么处一块儿,实在尴尬。
楚慈跟着姑娘们出门看戏,若是以往,宋文倾必然让南易跟着。可如今与楚慈的感情已是走到了这一步,宋文倾哪里还能放任二人之间那道墙越来越厚?故此,那人戴了幕离,在薛彦彤到了铺子里时,与楚慈说道:“刚好我有事要出岛一趟。”
薛彦彤有太多的话想对楚慈说,可一瞧着宋文倾,便是千言万语都压了下去。以往那个诈诈唬唬的欢乐少女,如今浅浅一笑甚是端庄。
虽然此时的薛彦彤更像个大家闺秀,可楚慈却是瞧得心里头有些难受。若当初没有将心思放到这姑娘身上,她必然不会扯进这些是是非非当中。
上船的时候,白绮安扶着白绮琴,楚慈扶着薛彦彤。宋文倾立于一旁更像个看客。
看着她与白家姐妹低声谈笑,看着她频频转首顾及薛彦彤,看着她不动声色的将薛彦彤融入欢愉的话题中,宋文倾才发现,她的在乎,是他以前所拥有,而如今所害怕的。
想要她这份在乎,却又怕给不了她要的承诺。越是明白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便越是害怕切入她的感情。可是,不敢,却又想。多么矛盾的心理啊。
今日听戏,白绮安约了岛外一些熟识的大家小姐。虽说才用半个月的药脂,可她们自个儿却觉得效果极佳,故此也想借着这次机会给楚慈引见几位出手阔绰的千金小姐。
约定的地点是在最好那戏园子,之前便听楚月泽说过,这戏园子是封家的产业,之前那小子还不懂事儿的想乱牵线来着。
宋文倾与楚慈说好接她的时间,便带着北易去了别处。
薛彦彤看着北易与宋文倾离开了,不由的轻出了口气。楚慈担心薛彦彤忽然结识新朋友会紧张尴尬,故此一直留意她的神情,见她如此,低声问道:“怎么了?北易可有为难于你?”
“没有。”薛彦彤忙摇头说道:“这些日子多亏了他和另一人相护,我才没被算计。可他们总在我屋顶守着,我便是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这是必然。
楚慈点头,轻叹口气,“再等等,等我稳定了,我定然让你过上舒服的日子。”
楚慈之言,薛彦彤眸光闪过暖流。
白绮琴瞧着熟人早便迎了上去,白绮安走在后头听得楚慈二人之言,便是轻摇了摇头。
被皇上放了话的薛家小姐,楚慈凭什么让她过上舒服的日子?
白绮安这次一共约了六位小姐,这其中有两个是封家的小姐,也就封锦笙的两个妹妹。这些个小姐向来娇生惯养,出手阔绰。
众人入座,白家姐妹与那些姑娘寒暄之后,便是相互介绍着。一边介绍着,一边谈着药脂之事。那些姑娘听说眼前这面容清秀的姑娘便是剿匪有功的五皇妃时,均是细细的打量着她。
“这位便是传闻中的五皇妃?”封锦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楚慈。态度微显孤傲,语气亦是有些嘲讽,“听闻五皇妃可是为剿匪立下汗马功劳,没想到还个卖胭脂的?”
白绮安面色有些尴尬,楚慈放下手中茶杯,看着那人眼睛说道:“皇家人也是要吃饭生活的,剿匪再是立功也不能管饱,还得自个儿赚银子填肚子不是?”
“是了,我倒是差点儿忘了,五皇子虽然是流放而来的罪人,可到底是也是皇家人。民女真是无知,竟是未给五皇妃行礼,实在有罪。”口中说着有罪,封锦秀却是丝毫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
楚慈看着封锦秀浅浅一笑,对这姑娘明显的敌意表示很有意思。
一般说来,初次见面,还是由熟人引见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出现有意刁难的情况。除非是双方有明显的利益冲突,或者说在未见面的情况之下,就因他人之言早已心生厌恶。
封家家大业大,名下商铺涉及甚宽,什么金铺、胭脂铺也不在少数。可这始终是封老爷子的产业,这两个姑娘没理由觉得她卖药脂影响到封家销售吧?若是这样,那些非封家的胭脂铺子也别摆了,这不是抢封家生意么?
利益冲突这点暂时能撇开了,那就剩下第二点了。
在那人明显轻视的目光下,楚慈端起茶杯缓缓饮了一口,拨动杯盖之时,含笑说道:“之前也听说五皇子是罪人,可去年与皇上见过之后,方才知晓传言真是可怕。皇上对五皇子甚是挂念,想来也用不了多少日子便能回京了。”
楚慈这般说,旁边那身着粉衣的姑娘便是说道:“方才我还在想着,大家都说五皇妃面容丑陋,此时我都在怀疑自己所见的到底是不是五皇妃?”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白绮琴接话道,“去年我见过五皇妃一次,那时她面色还有些发黄,不如此时这般白。这不是一直用着药脂么?瞧瞧她如今的面容,那可真似剥了壳的鸡蛋,又白又嫩的。”
“我听说五皇子才是面容丑陋吧?我听说,那人可是生得惨不忍睹。”封锦秀将话题叉开,好似听不得旁人说楚慈半分的好一般。
白绮安越显尴尬,白绮琴也觉得今日的封锦秀怎的这般刁钻?以往她可不是这样的!
“以讹传讹,人言可畏,绝非虚言。五皇子到底如何,没人比我更清楚。”楚慈笑眯眯的说道:“说到底,我与五皇子也是靠药铺和这药脂养家,总得有让诸位信任的理由才是。”
她这话,屏风后走来二人,嘲讽说道:“虽然知道妹妹是苦,却不知晓竟是这般的苦。早知如此,何不在出嫁之后回门多走动走动?这嫁去叶府却是连娘家都不曾回一次,可真是让姐姐好生难受。”
就说无风不起浪吧!
这世上,真没理由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