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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楚慈与林武安过招。屋中,穆诚越想越恼火。
让她走她就走啊?以前没见她这么听话啊!不是他越说什么,她越反着来吗?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留下多说废话吗?
越想越恼火,真是想将那女人抓来揍一顿才解气!
正火着,便听得外头有人叫好。那声音,听得穆诚眸带厌恶。
话说楚慈二人正在过招,两个姑娘立于院门之处,看了一阵儿之后,较高的那个姑娘忍不住的拍手叫好。
“好!好身手!”
有外人来了,楚慈自然收手。退后两步,朝林武安抱拳说道:“林公子承让!”
“楚大夫承让!”
“好身手!”那两位姑娘进来,个高的姑娘与楚慈说道:“公子身手利落,招式新颖,不知是何门何派?”
楚慈浅浅一笑,“江湖杂学,无门无派。”
说话间,打量了两个姑娘。
叫好的姑娘一身绣梅粉衫,手中一把长剑,虽说面容美艳,神色之间却是颇具英气。
旁边的姑娘更显温婉,双手叠于身前,朝着楚慈浅浅一笑。
“公子……”
“打断一下。”楚月泽伸了手,冲着那姑娘说道:“这是我姐,女的,不是公子。”
薛彦彤的事,再也不想来第二个了!要是再来一个脑子长包的分不清男女来纠缠,他会很烦的。
“哦?”那女子目光在楚慈身上扫了一圈,来来回回将楚慈与楚月泽看了几眼,这才笑道,“瞧你们穿得一样,还道是个身手不错的公子。”
几人说话间,里头一人出来。
看着那人身上的衣裳,那女子又将视线转向了楚慈。
楚月泽看着穆诚出来,便是大步跑了过去,“白师父,这衣裳穿着舒服不?”
穆诚不语,看了那两个姑娘一眼,这才点头。
“白诚,说好今日一较高低,你若再拒,我让表兄派人捉你去衙门里!”个高的姑娘一见穆诚出来,便是以剑指着穆诚,说道:“下贴相邀你不来,如今我自己来了,你还要躲吗?”
表兄?衙门?
女子这番话,楚慈只抓住了这两点。
“我不与女人动手。”面色冰冷之人说了这么一句,便是转首与楚月泽说道:“你,与她切磋。”
楚月泽眨眼,表示,他还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白诚!你别欺人太甚!你既然号称东曲最厉害的武馆师父,为何不敢与我过招?你不敢,就是怕了!你分明就是滥竽充数,没有真功夫的骗子!”
穆诚淡然的看了女子一眼,说道:“楚月泽是我的弟子,你若连他都打不过,我更不必与你动手。”
说罢,看向楚慈,“楚大夫,衣裳还有改进之处。你与我来,我与你说说具体。”
楚慈看了看恼怒的女子,又看了看懵逼的楚月泽,最后把目光转向穆诚,“白师父,我能先观战么?”
“不入流的切磋,有何可观的?”说罢,那人转身而回。
楚慈腹诽:大哥,你好气派啊!
那女子恼的一跺脚,眼见要追去,外头跑来两位师父将人拦下,几分讨好的说道:“白小姐莫恼,白师父的功夫有目共睹。白师父从不与女子动手,这也是众所周知之事,白小姐何必非得与白师父一较高低?”
“他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女子大恼。
楚慈看了楚月泽一眼,二人悄悄的往外走着。这种热闹,少凑为妙!
林武安亦是跟着走了出来,出了武馆他才说道:“那二位是东临郡王的表妹,一个月前来了东曲,打听到东曲最有名的师父是白师父之后,便是时常来闹。白师父说他不与女子动手,便不曾与她打过。”
果然与东明修有关系啊。
楚慈点了点头,问道:“她与你们打过没?”
“她看不上我们,非得与白师父打。”林武安低眼哂笑,“是不是有功夫的女子都不屑与功夫一般的男子切磋?”
这话,分明就是将楚慈不愿与他过招一并问了。
楚慈想了想,说道:“这怎么说呢,不太熟又没什么名气的话,打得狠了,怕招仇人;打不过了,又怕招恶人。林公子觉得是与不是?”
林武安垂眸想了想,忽而笑道:“楚大夫所言极是,是我疏忽了。想来白师父不愿与女子过招也有此因,打过了,胜之不武。打输了,不,白师父是不会输的。”
楚慈不由一笑。这倒是真的!重伤加中毒的情况下,那么多高手围攻都让他逃了,杀手之王哪儿能输给这些人?
“今日是在下冲动了,还请楚大夫见谅。”林武安朝楚慈抱拳致歉。
楚慈摇头,说道:“林公子客气了。习武之人总喜与人切磋,实乃正常。小泽亦是如此,往后还请林公子多多包涵。”
林武安点头一笑,双方道别。
“姐,白师父不是说衣裳要改吗?你怎么走了?”都要到药铺门口了,楚月泽才问道:“要不,我回去问问如何改?”
楚慈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时候去添什么乱?等那两个位姑娘走了再去。”
“哦。”楚月泽摇头晃脑的应了一声,说道:“那行,咱吃了晚饭再去。”
见二人回来,宋文倾走出柜台,说道:“如何了?白师父可还满意?”
“白师父说要改,可不知道怎么改,因为这会儿有人找白师父麻烦。”楚月泽回着,打开柜台往里走,“姐,明日进山练功,我要带些馒头去。”
“晚上发面,明儿一早蒸新鲜的。”说话间,楚慈走到柜前,拿起册子翻着。
宋文倾走到她身旁,柔声说道:“药都差不多了,开业义诊送的参片也准备好了。”
放下册子,楚慈牵着他的手,说道:“辛苦了。”
“不辛苦。”含笑摇头,他说道:“有小慈陪着,从来不觉得辛苦。倒是让小慈与我一起操劳,让我多有愧疚。”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揉着他的掌心,楚慈说道:“若运动衣反响好,我或许就要忙着成衣店的事,到时药铺怕是帮不上多少忙。”
他正待答话,外头一人悟着肚子走了进来。
“大夫,有大夫吗?”那人悟着肚子走进来,呻。吟着说道:“听说这里改药铺了?能给我瞧瞧不?”
二人转首看去,只见那人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汉。老汉面色苍白,双腿亦是有些发颤。
楚慈忙说道:“是改药铺了,大寒次日开业。”走过去扶着那人坐下,楚慈问道:“大爷你这是吃坏了肚子?”
“我也不知道,早上挑了果子上岛来卖,身上就带了两个馒头,我也没吃别的东西啊。”
二人说话间,宋文倾已是握了老汉手腕把着脉。
那老汉本是痛的不愿动,可一瞧着宋文倾,却是吓的‘娘呀’一声,猛的站了起来。“你,你这是什么鬼啊?你,你别过来啊!”
宋文倾目光微暗,轻声说道:“我是这里的大夫,你……”
“你这副模样还是大夫?你可别吓死我了!”老汉扶着桌子便往外走。
楚慈大步走了过去将人扶住,含笑说道:“大爷别怕,大夫前些日子试药中了毒,才成了这副模样。如今正在服着药,过些日子就好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29:你关门打狗啊?
“当,当真?”老汉不相信的悟着肚子,却是不愿让宋文倾靠近。
“自然是真的!宋大夫医术高明,常常进山采药,更是以身试毒。”楚慈扶着老汉坐下,说道:“咱们宋大夫好看着呢,等将来毒去了,你便知道我不是骗你的。”
说话间,转首看向宋文倾,说道:“大夫,你写方子我抓药吧。”
宋文倾朝她笑了笑,这个笑容却是有些勉强。
老汉确实是吃坏了肚子,那馒头是隔夜馒头,兴许是沾着了不干净的东西,吃了引起肠胃的问题。
宋文倾开了药方,楚慈熬了药给那老汉喝下,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就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宋文倾显得心不在焉。楚慈给他夹了菜,他也只是浅浅一笑。
就连神经大条的楚月泽都瞧出了宋文倾的异样,悄悄的踢了楚慈一下,唇语问道:“他怎么了?”
楚慈摇了摇头,给楚月泽夹了菜,说道:“呆会儿你洗碗,小伍还要检查药,我去问问白师父衣裳要怎么改。”
“哦。”
吃过晚饭,楚慈出门了,宋文倾在院中收着药材。
楚慈出门却不是直接去武馆,而是寻了铺子,买了一顶幕离。
虽然她知道宋文倾总有一日能恢复容颜,可旁人对宋文倾的恐惧和厌恶,总会影响到他的心情。一个人再是被人厌恶惯了,频频被人害怕,受人孤立,也会觉得孤单失落。
楚慈到武馆时,东明修那两个表妹已是离去。穆诚已是换下了那身衣裳,看着楚慈拿着幕离而来,问道:“给他买的?”
“你说衣裳要改,怎么改?”将幕离放到桌上,楚慈问道:“是大小不合适?还是要改样式?”
她闭口不提宋文倾之事,穆诚也没那心思问她。倒了杯茶递过去,说道:“你让我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