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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泽是见识了穆诚的冷酷的,他虽然想与穆诚套近乎,可他却想楚慈帮忙。
瞧他求救的目光,楚慈说道:“人生在世,自会遇着形形色色之人。人这一辈子,许多事都得自己去尝试。既然想拼桌,就自己过去。”说罢,拍了拍楚月泽肩膀,“去吧,不管成不成,总要学着与人打交道。”
得到鼓励,楚月泽重重的点了点头,迈步走了过去。
穆诚早便发现了梯间三人,瞧着楚月泽紧握拳头走来时,依旧冷脸不理。
走到桌前,楚月泽含笑说道:“白师父,真巧,你也在这里吃饭啊。”
那人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楚月泽又道:“那什么,我们也来吃饭,没地方了,能不能与你拼个桌?”
穆诚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端起酒一口饮尽。
这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楚月泽表示搞不清楚,只得回头朝楚慈求救。
楚慈揉了揉眉心,与宋文倾说道:“我去瞧瞧,要是他不同意,你也不必跟着我们丢人啊。”
她这话,宋文倾不由失笑。牵着她的手,说道:“既然是一家人,丢人一起丢。”
“你说的哦。”楚慈一笑,说道:“这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呆会儿要是说什么不好听的,咱们扯着小泽就走啊。”
其实她是了解那小子啊,一个不高兴了,什么难听话都说的出来。她最怕的就是,若他被楚月泽给搞得不耐烦了,转而对她吼,那可就拆穿了。
穆诚扫了一眼走来的二人,而后目光停在二人牵着的手上。
怎么瞧着,有些刺眼?
为了在外表现出自己过得好,她可真是什么都能忍!
“姐。”楚月泽跟个被人欺负的孩子似的,退到楚慈身旁,小声说道:“白师父不理我。”
“说你不懂事,你还真是的。”楚慈松开宋文倾的手,提起酒壶将那空了的酒杯注满,说道:“不是要跟白师父学功夫?既然都要喊师父了,是不是该先给师父添杯酒?”
楚月泽猛拍额头,忙说道:“是!是我疏忽了,疏忽了!”
说话间,忙接过酒壶就要添酒。可那酒楚慈刚添上,他只能提着酒壶于一旁站着,眼巴巴的看着穆诚。
穆诚看了一眼立在她身旁的宋文倾,又将视线转向楚慈,最后才看向眼巴巴瞧着自己的楚月泽,冷声说道:“你们是站着用饭的?”
“啊?”楚月泽愣愣的应了一声,楚慈朝穆诚一抱拳,说道:“多谢白师父!”
说罢,扯着还未明白的楚月泽坐下。
宋文倾面上含笑,与穆诚说道:“多谢白师父。”
穆诚看了他一眼,并不回应。
楚月泽与宋文倾靠着穆诚而坐,楚慈坐在穆诚对面。小二见几人入坐,这才过来点菜。
“姐,肘子!我要吃酱肘子。昨日闻着隔壁的香味儿,可把我给馋得哟。”砸巴着嘴,楚月泽一副馋嘴模样。
楚慈看了楚月泽一眼,对这小子稳不住事儿有点儿恼火。
想吃什么点什么不就成了?非得这般说,是想让别人说叶府没银子缺吃的?
点了菜,也点了酱肘子。楚慈倒茶之时,脚被人重重踩了一下。
脚趾被踩得痛极,楚慈倒着茶的动作一顿,转首看向宋文倾,却见他目光看向楼下,似在瞧着什么。又看了看楚月泽,他却是提着酒壶,眼巴巴的看着穆诚。
最后将目光看向穆诚,却见那人冷冷的一眼看来。
所以,踩他的,是这小子?
他有毛病吧?不就是拼个桌吗?至于踩她撒气吗?不同意就别让她坐下啊!
楚慈腹诽,穆诚却是看着她撇嘴模样,一口将酒饮下。
给她银子,她却给退回来。在外做出一副过得很好的样子,在叶府却是连肉都吃不上么?那她这些日子长了身体,莫不是去山上打的野味?
穆诚正想着,楚月泽转首与楚慈说道:“姐,说真的,这些日子不是野味就是鱼,吃的有些腻了。既然在这儿开铺子了,往后我能不能隔三差五来这里换换口味?”末了,补充道:“我省着点吃。”
这些日子进山采药,确实是打了不少的野味,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也是把楚月泽的嘴养叼了。以前只能啃馒头的人,如今啃着香喷喷的野鸡腿也在嫌弃了。
楚月泽那话说出来,楚慈知道他是吃腻了想换口味。可是,后头那句没头没脑的补充,真的不会让人联想到叶府无银子度日,连下馆子也得看日子么?
楚慈抚额,回去真得教教这小子,在外人面前,不要什么话都说啊!
感觉到对面那人的冰冷眼神,楚慈讪笑道:“白师父,不好意思啊,小泽就是话多,我让他闭嘴。”
说罢,转首看向楚月泽,冷脸说道:“不知道白师父喜欢安静吗?吃个饭也不消停。”
楚月泽这才醒悟,提着酒壶的手一紧,“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楚慈这才满意,准备说点什么转开话题,脚上又是一痛。
脚上的痛意,令她双眼一瞪。剥着花生的指狠狠一捏,一粒花生便滚到了桌上。
祖宗的!这小子发什么疯?
真想一脚将那小子给踹翻,那人却是面色不变的收了脚,冷声说道:“酒壶给我。”
“……”你等着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重新剥了花生,楚慈重重的抛进嘴里,心里头已经将这发神经的人揍了一顿。
穆诚之言,楚月泽一愣,随即将酒壶递了过去。见穆诚又开始自斟自饮了,便是失落的挪到了楚慈这边,低头不语。
这么点儿打击就失落了,这小子真是……
宋文倾看着下方经过的队伍,浅声说道:“好似东临郡王剿匪归来。”
一月前,东明修开始整装剿匪。虽说是将军出身,可对这地形不熟,加之流寇本就与官勾结,而东曲官员并非全换,流寇自然是进退自如。
百姓对东明修的期望很高,可这一个月下来,流寇只是远退并未捉住。明白时局的,自然明白官中有奸细,知晓东明修的困难之处。不知情的百姓,自然就当东明修能力不足,甚至开始质疑东明修的战功。
听得下方的吵杂之声,楚月泽站了起来,往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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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二嫁欲断魂 0224:又惹他不高兴了?
这一看,只见黎睿一身戎装骑于高头大马之上。那人面无表情的领着一队人马往衙门而去。
“姐,黎睿居然领兵了?”诧异坐下,楚月泽小声问道:“黎家不是完了吗?”
“黎大人揽罪自尽,为的就是保住黎睿。黎夫人与黎老夫人被流寇所杀,他伤好了自然要跟着郡王剿匪的。”楚慈说道。
楚月泽点了点头,心道:“连黎睿都能领军了,若我再努力努力,是否也能跟着郡王办差?”
饭菜都上来了,楚慈朝楚月泽打了个眼色,那小子倒也机灵,忙将菜往穆诚跟前推着,说道:“白师父,刚上的菜,热乎着,这些菜下酒最合适了。”
楚月泽点这些菜,都是为了与穆诚拉关系。可穆诚看着这一桌的大鱼大肉,便是眉头微蹙。
看样子,楚月泽这些日子都在叶府呆着的。既然楚月泽一出来就跟饿死鬼似的点这些东西,岂不是表明她在叶府过的跟想象中一样?
越想,心里头就越恼。将酒杯一放,起身说道:“三位慢用。”
说罢,迈步便走。
楚月泽看着穆诚走远,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耷拉着脑袋,无力的说道:“姐,白师父是不是讨厌我了?”
楚慈也觉得穆诚太冷了些。不过,每个人有自己的性格,谁也管不着。
将肘子端到楚月泽跟前,楚慈说道:“你又没惹他,他哪儿能讨厌你?估计他性子就是这么冷,别想太多。”
下梯之人侧眼看去,见她笑着给楚月泽夹菜时,暗骂一句:活该你没得吃;让你把银子还我!还不让楚月泽说,也是觉得丢人了么?
楚月泽一直担心自己多话惹恼了穆诚,吃着饭也有些心不在焉。
楚慈想了想,问道:“小泽,你非得跟白师父学功夫不可?”
楚月泽重重点头,“姐,我就想跟白师父学功夫。”
“行吧,你看白师父也没吃什么东西就走了。呆会儿让小二打包些好吃的,咱们乘着下午开练前给白师父送过去。”
楚月泽点头,大口开吃。
吃过饭,楚慈又点了几个菜让小二送到对面铺子,几人便回了药铺。
守着铺子的南易按吩咐去买碗买食盒,楚月泽就在外头眼巴巴的等着。
楚慈与宋文倾进了院中翻着草药,说道:“也不知小泽这是中了什么邪了?怎么就想着跟白师父学功夫?南易教得好好的,他进步也大,怎么就不能继续跟着南易学呢?”
“这个年纪最是血气方刚。在他看来,南易只是买来的下人,再有功夫也不过如此。而他亲眼瞧着了白师父踢馆,自然是震撼。”净了手,宋文倾说道:“不如,呆会儿我与小泽一起去?”
楚慈点头,说道:“行,你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