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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处都没有师傅的气息,莫非师傅也发生了什么意外?欲睁开眼,却发现不知何时竟被困在黑暗中。
是谁?到底是谁?除了师傅谁还能有这样可怕的力量,能将她困在这个不知名的空间里动弹不得?难道他的力量如今已经出神入化到这样地步?连师傅的气息和结界都能挡住?亦或者,是他把师傅掳走了?
将她困在黑暗中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只是为了阻断她找到师傅,只要让她寻不到气息便可,如今困住她却又没有任何动作也未有任何声音,似乎只是为了将她困在这里动弹不得而已,非是要取了她的性命。
难道只是为了让她不介入这件事当中吗?或者,他早就猜到全部剧情,甚至知道她会用这方法,所以才如此?只是打小起越不让她做的事,她偏想做。她倒要看看,他究竟能把她困到何时?花语尝试着在黑暗中寻找着出路……
一个时辰过去了,花语仍没有睁开眼睛的迹象,一切平和得让人恐慌。
“花语不会是被困在黑暗中了吧?”君纱不无担心的看着一直纹丝不动的花语。
“这话是什么意思?”安琪不解。
君纱转眸看向安琪,“我曾听厮乩说过,黑巫术找人虽很神速,但是稍有不慎可能会被黑暗反噬。特别是,如果进入到另一个懂得黑巫术之人的结界,除非施加结界的人自行将人放走,或者有高于施加结界之人法术的人自外界破除黑暗,否则轻者困住几个时辰便能醒来,重者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
“那你的意思是,花语可能此刻是被困在黑暗中?甚至有可能是进入到别人的结界中无法脱身?”天,怎么比刚刚想象中的还严重?如果真是这样,在座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这么高深的道行岂不是没办法外力破除?
“很有可能!”如果不是要找寻的人太难找,那便是真的被困在黑暗中无法脱身,不管是哪种结果,君纱都觉得情况没有想象中的好。
“这么危险的事,之前怎么都不说?”
安琪有些着急的看着尚未睁开眼睛的花语,虽然如今找不到方法,花语的方法被列为首选项,但是如果早知道会有危险,说什么她都不会让花语轻易涉险。现在也没人能知道花语情况究竟如何,找到人了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君纱说的被困在黑暗中无法醒来?安琪始终惶惶不安着。
“对不起,我以为花语有把握……”怪她太忧心厮乩魂魄的下落,一听到花语说可能有办法便开心到没考虑任何事情,也未思及这些后果。如今看安琪如此惶恐,她心里也不好受,只盼着花语能平安归来,否则她也难辞其咎。
“我没有说你……君纱,对不起!”安琪知道自己语气重了点,她只是太心急了,没有任何恶意,也没有攻击君纱的意思。
南宫诺走到安琪身后,环住她的肩膀,“别太担心,花语姑娘既能想到用这个方法寻人,必有能脱离的办法,现在我们尚不知道花语如今正经历什么,是否已经寻到人。而且,我们几个人也没有那么高的道行可以介入此事,如果能力不足情况下还贸然去动她,怕会有我们无法预计的后果!”
“那我们就这样看着吗?”安琪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嗯!安心等等吧!花语姑娘会没事的!”白翰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如今事情既已发生了,无计可施便也只能等待了。
什么都做不了,唯有安心等待?来西夏这么久,似乎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煎熬着,什么都做不了,爱莫能助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受。终于能理解她昏迷的时候,南宫诺他们的心情了,应该也是像现在这样无计可施,只能干着急,难受得紧吧?
像是看透安琪内心想法般,南宫诺紧握住安琪的手,给予她温暖的笑容,安琪回握住手心的温热,也同样回以一个笑。突然感觉似有一个黑影飘过,循着黑影的方向望去,却无法辨识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看那影子的行走路径似乎正在渐渐靠近花语。
安琪瞪大眼睛看着花语,再看看那个来历不明、意图也不明的黑影,来不及思索,安琪拿起手边的东西向影子砸去……
☆、第六十三章 诡异血迹
安琪不知道她所看到的那个黑影到底是人还是兽,黑乎乎的一团影子却一直在行走着。而且她还能强烈感觉到那个影子充满了攻击性,正一步步的朝花语靠近。虽然偶尔会陪胜翼看看恐怖片,但是如此活生生的画面展现在眼前,多少还是让她有些腿软且惶恐不安甚至想逃跑,但她觉得如果不做点什么,依着黑影的行进路线看,未能睁开眼睛的花语肯定会有危险,情急之下,就扔出了手边的东西。
“安琪,你怎么了?”君纱不明所以的看着安琪的怪异举动。
南宫诺与白翰也是同样面面相觑,刚刚明明没有看到任何人靠近,安琪却拿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正当三人纳闷之际,却听到一声惨叫,本还以为是错觉,但是惨叫声过后,花语昏迷倒地,地上留下的那滩血迹却让人愕然。
白翰伸手探了探花语的鼻息,把了下脉,“只是昏迷了,没有什么大碍!”
“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了吗?”南宫诺不解的看着面色不太好的安琪,刚刚两人明明站的是同一方向,到底安琪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扔出东西,而且地上还留有一滩血?
安琪指了指花语面前,“你们没看到吗?刚刚有一个充满攻击性的黑影正在靠近花语!”
“没有看到任何异状啊?”君纱不知道安琪到底看到了什么,竟然会扔中个谁都没看到的东西,而且还在地上留下了一滩血,“你还好吧?”
安琪无法确定她到底有没事,但是刚刚那个奇怪的黑影现在已经不在了,目光一瞬不眨的直盯着地上那滩血,无法用言语表达此刻的心情。
君纱与南宫诺蹲在那滩血边上查看。
“这是……”
“人血!”
两人确认地上的血,竟是人血。
人血?!
安琪倒抽了一口气,那个奇怪的黑影留下的血竟是人血?到底是谁这样出神入化,能隐去身影来攻击别人?为什么大家都没看到那个奇怪的影子,就她一个人看到?
南宫诺将花语安置在床上期间,白翰飞身出屋外查探未果折返。
“可有发现什么异状?”君纱看向飞身入屋的白翰。
“没有!”白翰一脸考究的模样看向花语。
这花语姑娘毫发无伤,只是昏迷,地上那滩血断然不可能是她的。但如不是她的,究竟是谁竟然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他们?到底是鬼魅还是擅长隐身术之人?这天下竟有如此可怕力量之人?
为什么大家都没看到,唯有安琪姑娘一人能看见?他一点都不怀疑她,谈不上偏袒,只是相处这么多日以来,他的直觉可以肯定那与她无任何关系。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她能看见,但也是托她看到那个不曾看见的存在,花语姑娘只是昏迷而已,否则如今可能已莫名其妙丧命。
现在花语姑娘又在昏迷中,安琪姑娘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下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们更是无从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会用这样可怕的方式攻击花语姑娘,花语姑娘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也或者那黑影是要攻击所有人,只是先攻击了毫无防备意识的花语姑娘,而他们几个都是目标?
“又是没有任何线索之事,到底是谁一直在我们周围徘徊?”君纱不由得一声叹息,先是厮乩被掳走,如今是花语陷入未知的昏迷状态,到底是谁一直在编导这一系列的事件?
她本无意伤害任何人事物,但伤了“TA”却是事实,那声惨叫至今让她毛骨悚然,还有地上那滩血也让她无法释怀。
君纱思虑片刻,抬眸看向安琪,“如我猜测无误,这应是记忆之脉在慢慢舒醒,所以你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存在!”
历代厮乩均有此能力,侍奉厮乩身边多年的君纱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曾想这记忆之脉才转移至安琪身上一个晚上便能让这原始之力显现,也许安琪的力量远比厮乩想象中的更强,如是这样,那找寻厮乩的魂魄怕也不是难事。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所说的记忆之脉之力,我是真的看见了!”像是担心他们不信似的,安琪再次强调。
“我们都相信你!”南宫诺拍拍安琪的头,“我们如今不过是在想着要如何找线索,非是质疑你!”
“如今不是质疑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到厮乩的魂魄!”君纱写给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