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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耻辱感,他居然倔强的将我举得更高,我顺势爬了进去。随后一颗夜明珠也扔了进来。清芳冷冷的在下面说道:“公子,这是家师借你的,请在出洞口的地方放好,我们稍后去取。”
“清芳,谢谢你了,若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谢谢你。”我柔声说道,可是屁股朝着外面,我并没有看到清芳的表情,更不会知道他的想法。
“不用了!你是先生的朋友,公子快走吧!”冷冷的,似乎还有些咬牙切齿。
我只得向前爬,身后的画垂了下来,遮住了阳光,幸好手里有夜明珠,不过在这种狗洞里爬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没爬几步,前面豁然宽阔起来,洞口有突出的台阶,一点点延伸到地下,这个逃生的地方还真不是一般的诡异,也就乐老头做的出来
☆、(三十七)做贼
下了楼梯便是一个狭长的隧道,手里的夜明珠发着柔和的萤光,说实话,真的是很阴森恐怖,隧道的壁上有凹凸的岩石,在微弱的光线下晃动着令人发怵的影子。我装着胆往前走着,心中突然有些委屈,他明明是我心心相系的人,为什么在我危险的时候他不出来?我虽然有广阔的胸怀,可是不代表对自己喜欢的人不斤斤计较吧。话又说回来,龙瑞怎么会到这里来?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做,跑来这里玩便装游戏。
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着,我总算看到了前方的亮光。有些刺眼,也有些亲切,我总算体会到在阳光下是多么一件令人幸福的事。
走到洞口,我这才看见阴霾的天空,就如我的心一般,灰蒙蒙的。脸上突然有一些凉,我向外望去,外面是郊外,空中点点繁繁,白色的精灵在旋舞。
“下雪了啊。。。。原来这里会下雪。”我自言自语道。泪水突然毫无预期的滑落,在我心中,若是在初雪的时候没有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那这一年里,便有更多的分离。
我拍了拍身上灰不拉几的外袍,这个乐老头啊,难道把他的老头衣服给了我吗?又翻了翻包袱,里面的银子已经所剩无几了,我向来挥霍的厉害,这手里突然没了钱,不免会有些心慌。
难道着就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吗?可是我好像没做什么孽啊!为什么我要遇到这些事情?倒霉的事情一件接一件,我本来是个娇贵的小少爷,如今也落魄成一条土狗。我不由的又向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这个颜色真是令人心烦!挎上包袱,手里提着剑,我现在连在那都不知道,更不会返回到京城去找暝刹,我就奇怪了,这男主不都是在女主最落魄的时候出现最及时的一个吗?难道他不是我的男主?
很是恋恋不舍的扔下手里的夜明珠,很有冲动将这个珠子占为己有,只是这个珠子的主人太难缠,若他说借肯定不会送,更别说是被人顺手牵羊。
徒步顺着官道走着,当走到下一个城镇的时候,我已经穷的稀里哗啦的了,可以说连铜板也找不到一个。这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肚子已经很不配合的响了起来,哎!勒紧裤腰带过人吧。
我从未像今天这么落魄过,像我这种人去打工,估计也没几个人敢收吧,一看这细白嫩滑的芊芊玉指,肯定是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现在时间就是金钱,若再弄不到钱吃饭,我铁定会饿晕的。
天色配合着我肚皮的交响乐慢慢黑了下来,我牙一咬,心一横,手一拽,就这么一勒,一块有些脏了的灰布挡住了我半个花容月貌。小爷我今天便做一回贼!
将剑背到背上,头发盘到头顶身轻如燕,飞上了一家看似很有前途的屋顶,身子突然登住,恩等等,这有钱人家的钱一般放到那了啊?我蹲在房顶费尽心思的想着曾经看过的古装电视剧里面的种种细节。肚子这个时候居然与我唱起了反调,咕噜噜的响个不停。
似乎是我肚皮的饥饿交响乐太大,大的居然惊动了屋里的人,不过想想也是,在这寂静的夜晚,突然从房顶传来咕噜噜的声音,任谁也会出来看个究竟的。
屋檐下的声音愈来愈大,火把照红了整个院子,这还偷个屁啊!翻身下房另寻目标吧。
好不容易又找了一家,我已经饿的头发晕眼发黑了,啊!上帝,原谅我吧!在我偷银子之前我想还是先偷点吃的。
很利索翻身下房,轻车熟路找到了厨房,大户人家的厨房就是好,这晚上了火边还煨着夜宵,我胡吃海塞了一通,将肚皮填饱,抹了抹嘴很是满意的看着火边已经一片狼藉,这个样子便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作案的不是人,是老鼠!
偷偷摸到主人的卧房,里面还亮着灯,我很是熟练的在指尖舔了口吐沫,偷偷在窗户上捅了个洞。闭了一只眼就往里瞄,只见屋内灯火通明,连个丫鬟也没有。我换了个角度,这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原来床上有两个人正在做那种鸾凤颠倒的销魂之事,更诡异的是,我觉得鼻子痒痒的,伸手一抹,红艳艳一片!见鬼了,居然流鼻血!
我举起手将内力化为剑气向屋里的两人弹了过去,扑扑两声,床上正在冲刺的两人全都如死猪般趴在那里。
我红着脸,顶着床上两个白刺刺的光屁股蛋子,开始翻东找西。无意瞄到桌子上有个钱袋子,赶紧过去一掂,估计有十来两,我快速的将这些银子换了个家,装到了自己的钱袋里,又开始翻。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居然掖着一沓银票,这下发达了,我高兴得抚摸着我那咚咚跳的小心脏,心情好到了极点,顺手抄起手中的剑,往墙上写下自己灵感突发为自己起的外号:蓬莱一枝花。
旋身上房,赶紧找了一家有档次的客栈,洗漱了一番,这才抱着剑睡了过去。
这一觉,足足睡到第二天中午,我这才起身收拾好出了房门,在外面找了一家酒楼吃喝起来。
“哎!你听说了吗?城南的郭员外被偷了!据说那偷儿很是嚣张,居然在墙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号,叫什么什么花。”
“是盆来一枝花!”
“不是!是蓬莱一枝花!”
“听说那一枝花是在郭员外正与小妾办事的时候去的,呵呵呵!真是艳福不浅哪。”
“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不知道啊,我三舅的大姑家的六表哥的大侄子在那里做小厮,所以我才知道的这么多。”
“。。。。。”
我迅速的吃罢饭,碎银放到桌上,拿起包袱便走了,这顿饭吃的真不是味,难道看见那两口子办事是令人兴奋地事吗?我是不这么觉得。
卖了匹马,我这才松了口气,这四条腿的就是比两条腿的好使唤啊。一路晃晃悠悠的向前走着,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我也懒得打听,就这么一直走吧。
沿路上每个城镇都贴上了悬赏我的告示,我都觉得好笑,连张头像都没有的告示,谁会去揭呀。此时的我早已换上了平时公子哥的衣服,就算是在城门口盘查,也就看我两眼了事,谁会想到风度翩翩的公子会去做那房梁上的勾当呢。
一日,我来到一个叫于然的地方,那个地方,那叫个穷啊,周围都是荒山,荒山里的一个小山坳里有一个穷村落,十几户人家,住的都是土窑洞,门口皆由树枝捆而绑成,那里的小孩个个穿的很破烂,而且脏兮兮的,大人也是每日在荒山里刨啊刨的,刨些可以吃的东西。真是个苦寒之地啊,我抬头看了看似乎要压下来的乌云,快要下雪了,若是下了雪,这山坳里的人岂不更可怜?
这时一个带着老小的老农走了过来:“公子,你还是赶紧走吧,若下了这场雪,你恐怕想出山都难了,老朽我也是带着一家大小赶着下雪之前出山。”
“那里不是还有很多村民吗?老人家。”我好奇的问。
“他们都不愿意走了,其实走出去也是饿死,有人宁可死在自己的家里面也不愿意出去,哎。”老农摇头叹气的要走。
“老人家,你可以等等吗?”我连忙叫住。
“又怎么了年轻人?我这急着赶路呢。”老农有些急了。
“你去叫上村里的其它人,让他们跟你一起走,只要能赶到最近的一个城镇,我便不会让你们饿死。”我正色道。
那老农见我一脸正色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这才吩咐家人继续向前走,他则跑着反了回去,大呼小叫了一阵,那些村民这才收拾上包裹与他赶了过来,拖儿带女的,还有一些老人。我叹了口气,站在高处用丹田的一口真气说道:“老人家,可以马车,我这匹马可借与你用。”声音响彻山坳,老人呆了一下,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