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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衣袂纷飞,紫衣飘飘,他已经离开了马,动作优美,若仙子般的风姿,我呆了一下,一想到银子,马上又咬牙切齿的冲过去。
暝刹皱着眉,他知道我没有用全力,一昧的乱打,其实他也发觉了,我们的尾巴也跟过来了。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清远最没用的公子哈哈哈!”他优美的拔出佩剑,那姿势跟天天对着镜子练出来的一样,我都怀疑刚才在酒楼撒泼的是不是这人。
“接剑!”暝刹将自己手中的长剑扔给了我。
“多谢!”我连忙接住,暝刹的剑可不是一般的剑,听说大有来头,剑身上还有字那,可惜都是篆文我看不懂。
那人看到我手里的剑微皱了下眉头,看了暝刹一眼,暝刹站的笔直戳在那,环抱着手臂,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打算。
我一接到剑就叮叮当当的和他看上了,暝刹教我的剑快、准、狠,无一不露出杀手的本质。
那个紫衣男子的剑法却出奇的优雅美丽,一个缠字诀,轻松将我凌厉的煞气给化解开了。我心里极为不痛快嘴里就叨叨开了:“臭暝刹!死暝刹!怎么不教我个优美点的动作,正是个莽夫!”
那紫衣人一听就乐了,暝刹脸色铁青,哦,对了他戴着脸,咱看不到。
“你在做什么!动作快点!”冷冷的声音,很明显的说这话的人相当不满。
可这话不知道怎地,偏偏对我就有效,我一听到他那冰封千尺的声音,浑身发毛,不由得加快了身法,也认真了许多。
那人见我认真起来,也和我卯上了:“哼!没想到寻香阁的人都是睚眦必报的小人!”话语间无不轻蔑唾弃,听的我恨得牙痒痒的。
他说话间剑法凌厉起来,我一下乱了手脚,其实我是第一次和暝刹以外的人交手,生涩的很,对方一耍个诡计我便有上套的危险。这不他的剑一占先机,便往我身上开了几道血口子,最过分的那条,居然是在大腿内侧!哇丫丫!小爷要发飙了!
暝刹依旧皱着眉头,他早看出来了,那个小伙子和我的功夫相差不多,甚至比我要好点,他也知道我最近对练功有些松懈,便以此为借口来激励我。
我和紫衣男子交手一百来个回合,身体有些不支,刚才那猛喝的酒劲已经上来了,眼睛有些发红,我把持不住下手狠了许多,居然逼的他连连后退,想起那胯下之辱,就是那大腿内侧的伤口,我下手绝不留情,他给我开多少口子,我加倍奉还!
我们两人打得浑身是血,到处都是口子,那个衣袂飘飘的紫衣仙子已经成了衣衫褴褛的乞丐,柔顺的黑发已经凌乱,毛烘烘的顶着,最后我们都以体力不支而告终,那个粉衣童子吓的面无血色,连忙将自己的主子拉了过去扶上了马。
走的时候那个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留下你的名字!我日后定将数倍奉还。”
“小爷我做不更名站不改姓!赖朵朵赖大爷是也!给爷记清楚了!爷我改日定数百倍奉还!”我凭着最后一口气很是猛的吼了一嗓子,晕了过去。
“好!爷我是苍龙堡玄亦真!记清楚了,日后好讨账!”他也是气喘吁吁的吼道,吼完最后那一嗓子也晕了过去,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姓甚名谁,暝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没和我说。
☆、(二十)揭穿
我被暝刹抱了回来,我不知道他很生气,他真的很气,他气我为什么一开始就没有尽全力,最后闹得一身的伤,尤其是腿根那一剑,差点要了我的命根子!呵呵!他不知道,我哪有那玩意。更麻烦的是让龙瑞的人知道我有了功夫,他现在还得把那个麻烦的人处理掉,这事必须做的干净,否则便会是惹火上身。
不过现在最麻烦的是我浑身的伤,伤虽然不深,可是血流多了也要人命,若不是一开始就点了穴止血,估计这会我已经流成人干了。
他将我放下,摸上脉门,心知没有大碍,便提了剑出去,摸约半柱香的功夫,便回来了,手里提着药。见我还没醒,连忙将我的衣衫除尽。
这一除尽他呆住了,手指颤抖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面前的这具身子,怎么好好的变成了女子,晶莹白玉的肌肤,纤细的腰肢,青涩的身子居然令他移不开眼。
我感觉自己有些冷,嗯了一声,他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翻药,可当拿起药的时候目光却落在了我手臂上的旧伤上。
这时我已经醒了,浑身火辣辣的疼,他连忙把薄被给我盖上作势要出去,我虚弱的叫住了他。
“暝刹!别。。。别走!”我心里明白,他看见了我的身子,知道我是女子,他是不是有些生气,气我骗了他。
他没说话,还是走了,可是走到门槛他停了一下小声说道:“你等等。”
此时我心里五味杂陈,跟翻了天一样,什么味都有。我真的很怕,怕他就此一去不回,我到宁可被人误解有龙阳之癖,至少他还是在我身边,现在的我似乎已经失去了留住那一缕清香的资格。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根本不是断线的珠子,那是涓涓的溪水。
天已经黑的像散不开的浓墨,我似乎听到卿卿做饭的声音,可是我躺在床上,浑身的火辣敌不过心头的疼痛。
脸上的潮湿未干,那双灵动的眼睛已经变得空洞,这么久了,他还没回来。我似乎已经对什么都无所谓了,自从来到这个时空,我从未这么空心过。每天都在提防,提防太子,提防那个爹,每天都在计算着逃离,逃离过后便是为生活奔波,每时每刻都在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暝刹也许是这忙碌生活中唯一靓丽的风景线。他的冷,他的笑,他的体贴,连同他的狠都深深的刻入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就连他身上的清香都变成我的依赖。我这才知道其实习惯依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份依赖突然消失,那种消失足以将灵魂剥离。
我在那暗自悲哀着,没有注意到暝刹回来了,他一进门便看到我满脸的泪,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小小的叹息,却是我觉得灰暗的世界里的那抹最鲜艳的色彩。
那双眼睛犹如被惊了的雀儿,扑棱扑棱的看向他,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温热的手轻轻将我脸上的泪缓缓擦去:“对不起,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将你的身子看了,我。。。知道你是女子的时候,便去换了药。。。你若早些告我,你身子上便不会留下疤痕了。你是女子,要爱护自己的身子。”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听的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他居然又说了那么多的话,我记得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的时候我才两岁多,他也说过只此一次。
他的手很轻柔,细心的为我清洗了伤口,连同那最尴尬的地方,不过我看到他闭上了眼睛,指尖不断的颤抖,我便连死的心都有了。我宁可亲自告诉他我是女子,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他知道连带着看了个干净。
还是白玉瓶的药,他将药轻轻抹在我的伤口上,这个药比以前的药感觉上就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伤口不再火辣,微微发凉,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暝刹的心连同他的指尖一并颤抖着,抹到腿根他自觉的闭上了眼,他的心很痛,他想:“我若知道她是女子今天说什么也不会让那个玄亦真伤她半分,更不会让她留下半点伤痕。”现在这白玉上落下了瑕疵,那些旧伤刺得他心生疼。
为我缠上了纱布,换上干净的衣衫,他起身又要出门。我一急,猛的窜起来去抓他,可是浑身的疼痛,手未抓住他,自己便从床上跌倒下去。落地的瞬间,我的身子已经被一抹清香围绕,是他稳稳的接住了我,他的眼里有焦急,有担心,那双眼不再冰冷,那双黑眸不再平静,犹如平静的湖水平生起无数涟漪,此时的我已经失足跌入了那阵阵涟漪之中。
轻轻的将我放到床上,安抚我说道:“我不是要走,我。。是去柴房睡觉,如今知道你是女子,我便不能再与你同床了。”
心顿时凉了大半,脸色苍白,这么堂而皇之的理由,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我便是那不知廉耻的女人,他更有讨厌我的理由了。
我的床冷了,不但冷了也空了,那个占据了我半张床长达五年的人就这样离开了这个地方,那抹香味也随着他的离开变得稀薄,慢慢的也消失不见,心也如沉到了万丈寒潭之中。
自那日,暝刹连三天都是在柴房度过,满园子的人都很是奇怪,还以为我和他闹翻了,将他踢了出来。他走的这三天,我几乎夜不能寐,最终敌不过伤口的折磨,这才勉勉强强的迷糊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