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暝刹终于忍不住了,铁青着脸说道:“你看了半天看的是什么?你看看你这是在练剑吗?”
是在练人!我不由得腹诽道,你舞的那么快我能记住多少?你真当我是过目不忘的神童啊!
这次他没训斥我了,接过我的剑又慢慢的比划了一遍,那套剑法好长啊,我看了一遍还是没记住。
“你。。。你在想什么?若是这般不用心当初干嘛要我教你?”声音很冷,他生气了。
我低头不语,脚尖来回搓着,手里的剑越来越重。
“我最后再练一遍!若这次记不住就不要再学了!”他声音很冷,冷的有些残酷。
我大气也不敢出,拿出背古诗的劲头来,这才勉勉强强的记的差不多,记住以后,暝刹命令我练上十遍,练不完晚上就不用吃饭!我登时气的七窍生烟,这个男人真可恶!不但在我屁股底下点香,还要这样魔鬼式的训练。怪谁呢?我无语,自找的呗!
十遍剑法练下来,天已经黑了,我的手在发抖,腿也在发抖,剑几乎拿不住从我手里滑落到地上。不过好在剑法是熟了,反正比那老牛拉车要强十倍。
暝刹没有说什么,拾起掉在地上的剑将我抱起,我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清香环绕的我的周围,还没等回到家里,我已经睡着了。
“朵朵!快醒醒,到家了,吃了饭再睡。”暝刹将我叫醒,我感到浑身酸痛,就像被人锤了一顿。
草草吃了饭,林夏海和大家很是奇怪的看着我,这段时间我早出晚归,回来还是一脸的疲惫。
我一人悄悄洗完澡,也顾不的和他们多少什么,倒到床上便睡了过去。暝刹走了过来叹了口气,将凉被为我盖上便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更是生不如死,几乎每隔一个星期他便教我一样功夫,若有炼的不好的,他不会打我,就脸上那层冰就够我胆寒半天的了。有时在休息的空当,他会陪我躺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不知道什么时候采摘的草药教我一一辨识,告诉我那几种草药配起来可以止血,哪几种可以接骨之类的,光线从树荫射下来照到他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如染了金色一般闪耀。
他教我如何识别药物,mi药混到食物里怎么分辨,毒药怎么辨识,他教了我很多,很尽心的教着我,我有时候都在想,其实他教我的这么多东西,远比我救他的那一条命多的多了。严格说起来,现在欠下人情的应该是我,他早就还完了。
他在我这里呆了两年,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也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由早出晚归慢慢成了早出早归,我们练功的地方也在不停的更换,龙瑞的人也在一直监视着我。
后来过了这两年他便经常出门,有时候出去好几天,每次他出门后只有我一个人悄悄出去练功,我的轻功也有很大进步。
园子里的人,刚开始还常担心我,后来见我越来越壮士也没再过问过,喜子也在私塾学了不少东西,有时候在我面前卖弄,我就骂他酸。卿卿和林夏海自从那次跌跤事件过后两人似乎就开始了交往,整天眉来眼去的,弄的我们很是不自在。卿卿的两个弟弟学习很好,私塾的先生经常夸赞他们,而怜儿还是没有死心,经常远远的看着暝刹,那脸上是说不出的忧郁。
☆、(十八)喜事
我七岁那年,林夏海已经和卿卿相好了两年,每日各自忙完便到院子中的那池湖水旁偎依,好不暧昧。池子里早已被我种上了夏荷,凉风习习的时候,湖面绿浪翻滚,夹杂着点点粉红,显得这池绿水甚是可爱。湖边杨柳依依,万般柔情千般丝绦,微风拂过,犹如窈窕淑女。园子四周的墙下早已被我种上各个季节的花,每季都有无数姹紫嫣红的花儿争相开放。
怜儿已经长成了娉婷少女,只是这少女每日思春,经常看着暝刹时常出入的墙头发呆。枫儿和乐乐也已是翩翩公子,两人文采学识不相上下,但一个好静一个好动,两人走在一起也不愧为一副美丽画卷。
而我早也不再是那不点的小孩,七岁的我已经开始向着帅哥的级别发展,经常穿着白衣出入寻香阁,全清远的人都认识我,那个便是寻香阁的小公子,两岁便识文断字聪慧过人,只可惜不学无术白白浪费了那个聪明的脑子。每次我听到这话都不觉想笑,道是枫儿那对兄弟给外人的印象好,也是全清远的女子倾慕的对象。
这日我又乘兴来到寻香阁,依旧白衣长衫,手拿二世祖必备之扇子,磨磨蹭蹭的上了楼,坐在了我的专座上,以前我个子低看不远,现在这个身高正好可以看到那个百味斋,那个百味斋啊,呵呵,就因为我稍微耍了点小手段便将它收入囊中那个老板对我是恨得咬牙切齿,也哭的死去活来,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自己经营了多年的心血就被我这么一窝端了。
喝了一口茶,看着林夏海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也老大不小了,每天和卿卿这么眉来眼去的也不是办法,不如让他们结婚算了,省的看着闹心。我轻轻敲着桌子,想道:“我大哥结婚送什么好呢?礼小了也不好,不如把百味斋给了他,这样他也可以养家糊口了,领着他那个花痴妹妹单独过去吧,免得一天到晚看着暝刹流口水。”想到这我不由得贼笑了一下。
可是话又说回来,真要把他们撵出去我可做不出,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
林夏海见我来了,直接就上了楼找我。
“哟!大哥来了,快来,快来!这里坐。”我眉开眼笑的看着他,他愣了一下,心里直觉告诉他,我又要计算谁了。
“朵朵,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有什么喜事吗?”林夏海小心翼翼的问。
“有啊!天大的喜事啊!咱们园子快出新人了!”我乐呵呵的给他倒了杯茶。
“新人?是谁啊?不会是怜儿和暝。。。刹吧?”林夏海揣测道。
“你那只眼看到他们是一路的?大哥我是指你和卿卿姐啊,你看你们两人把院子里闹得,连带着怜儿也跟着发花痴,唉!你两还是赶紧的办了吧,大哥也老大不小了,你能让卿卿姐陪着你慢慢变老也结不了?”我戏谑道。
林夏海的脸刷的就红了:“朵。。。朵。。。大。。。”
“大哥就别推辞了,若你不喜欢卿卿姐那我就让她和暝刹结了啊,反正他们不是还有那么一抱嘛,也算有点情义。”我不紧不慢的给自己续了杯茶。
“不行!卿卿只能嫁与我!我。。。。我。。。”林夏海着急的话也说不全了。
“哈哈哈!大哥!别急!卿卿姐是你的,择日不如撞日,三天后你赶紧的把卿卿嫂子娶回来吧。”我笑嘻嘻的看着他。
他的脸更红了,我趁胜追击:“那就这么定了啊,你怎么跟我嫂子说那是你的事了,我只管三日后把新房准备好。”
林夏海看了我一眼脸臊的没法说,低着头赶紧走了。
他一走身后便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是谁要给我做媒啊?”
我心中一喜,连忙转过脸来说道:“你回来了?这次准备呆多久呢?”围栏上站着黑衣黑发的暝刹,那张面皮都戴了这么多年也不说换一张。
他没有理会我的追问,坐到了对面:“我刚才听到有人要给我说媒呢。”他拿起我的杯子喝了口茶。
“呵呵呵!我不是为了让大哥着急嘛,你若想娶我还舍不的呢。”我一脸的讨好。
“哼!我没有那个嗜好,你不用舍不得!”他估计是生气了,说话很是耿气。
我一下没了话说,只好闷头喝茶,入口处居然有他身上的清香,我的脸再也挂不住红了。
暝刹没有呆多久,他说他两日后再回来,还有些事没有办完,他一走,我的心似乎又空了。林夏海成亲那天他果然又回来了。园子这桩喜事来的突然,整个园子都喜气洋洋,可就那样也阻止不了怜儿花痴般的看着暝刹,我暗自叹了口气,痴心的姑娘啊,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就算想到天荒地老也是白搭呀。
结婚那天很热闹,来了很多人,基本上都是生意上林夏海认识的人,我们几个坐了一桌好不热闹,枫儿和乐乐很高兴,只有那个没眼色的怜儿还是看着我身边的暝刹,看就看吧,反正也掉不了我一层皮。
客人纷纷到来,看着他们拜堂入了洞房,枫儿这时又跟我抬开杠了:“我说朵朵少爷啊,你大哥成亲你有什么贺礼啊?”
“那你有什么贺礼啊?”我阴阳怪气的回问道。
“朵朵!我和哥哥是不用贺礼的,我们是娘家人。”
“娘家人也要有嫁妆吧?”我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