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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不通知我们?文革以前就告诉过你。 凡是涉及基地的事都必须事先通报,然后才能采取行动,你为什么不通报?”
“在田兄,我这不是没法子吗?”李浩一平静的说:“我们发现了重庆大学学生救国会中的共C党组织,采取了行动,为了防止余党逃跑,不得已只有采取断然措施。 ”
“难道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李之龙质问道:“你说他们是共C党。 有没有什么具体地证据?”
“他们与共C党组织有联系,重大学生救国会中的共C党分子已经招供。 ”李浩一也不含糊。
“我想问地是他们是共产党员吗?”李之龙紧逼上来,在这方面他相信唐纵,连唐纵都没能确认的事情,他不相信李浩一就拿到证据了。
“他们是共C党的发展对象,”李浩一这下承认他们还不是共C党员,不过他换了个口气,很诚恳的说:“在田。 西南开发是党国的重要工作,共C党不会不盯上的,我这也是为你们着想,防止共C党渗透。 ”
“那么我们还要感谢你了,李科长,”李之龙冷冷的嘲讽道。 然后他忍不住站起来:“可现在地事实是,基地内人心散乱,所有工作停顿,你做的事情已经严重干扰我们的工作。 ”
“那就正好说明,基地已经被共C党渗透,在田,你应该立刻镇压,抓几个,杀几个,然后他们就老实了。 ”李浩一毫不在意的说。
“放屁!”李之龙终于忍不住了。 他勃然大怒的站起来。 一步跨到李浩一面前:“抓几个,杀几个;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心血才说服他们到这里来的吗?杀几个。 别说几个,就一个,校长和文革就得要你的命。 ”
李浩一脸上掠过一缕苍白,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李之龙眼力扫过一丝鄙夷:“他们不是什么共C党员,我们都在共C党中待过,你应该很清楚他们只是一些幼稚的学生,这些学生以前在广州很多,对他们,推一下,他们就去了共C党那边,拉一把,他们就是我们地人。 所以除非能拿出确实的证据来,否则必须放人。 ”
李浩一心念电转,不错现有证据不能证明这四人都是共产党员,只能证明他们倾向共C党,可他的经验,他们很快就会被吸收到共Q团中,然后进入共C党,抓他们是没有错的:“在田,正因为我们是充共C党中出来的,所以我们才清楚那些人会成为共C党,那些人不会,我敢肯定要不了两年,他们都会成为共C党。 ”
李之龙冷哼一声抢声道:“可他们现在还不是,不能用将来的事来判断今天。 ”他看看李浩一又换了个口气:“正德,你和文革还有君器、光亭他们在武汉有过一段纠葛,你到重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文革他们没有找过你地麻烦,甚至暗算都没做过,本来这是你化解这段恩怨的机会,可你要这样作,把开发队搞乱了,搞散了,文革回来会跟你拼命的。 ”
这话击中了李浩一心里最大的隐患,不错庄继华虽然没搭理他,可也没找他麻烦,要真因为这事开发队散了,庄继华一怒之下找他麻烦,就算躲过这次,下次呢?他不由想起临来之前徐恩增和李安定对他的交代,千万不要与庄继华发生冲突。
李浩一犹豫了,过了好一会,李之龙看出他的犹豫,便立刻说:“正德,别犹豫了,这是个机会,严刑拷打出来的证据不可信,你现在不放人,文革回来来个亲自审理,他们当场翻供,你怎么收场?再说,基地内的那些教授,都是国内各学术领域的顶尖人物,在国际上都是很有影响力的,他们现在还只是在基地内闹闹,要是传出去。 新闻界再一推波助澜,恐怕连校长都得让步。 ”
“好吧,我们放人,”李浩一终于松口,不过他又有些不甘心地补充道:“不过在田,这几个人你们要好好管教,否则迟早会成为后患。 ”
李之龙这下才松口气。 他随意地敷衍了两句。 不一会,四个人从审讯室内被带过来。 李之龙看看他们,见他们还没被刑讯,只是神情疲惫,心中大安,便上前训斥道:“早就给你们说过,你们还年轻,知人知面不知心。 上了别人的当吧,以后可要吸取教训!”
除了楚明外,其他三人都低着头,楚明不服气地扬声道:“爱国无罪!抗日无罪!”
楚明的话让三人又抬起头来,李容鉴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对,我们宣传抗日有什么错了,庄队长不是也说过,我们到这里来就是抗日的!”
李之龙直摇头。 心中叹息,脸上却流露出一副怒容:“哼,抗日是没有错,爱国也没有错,可只知道冲动是没有用的,我建议你们好好读读胡适先生地文章。 认真反省一下。 ”
说完不等他们开口,就严厉的说:“因为你们,基地闹翻了天,跟我回去吧!”
李之龙他们离开后不久,李浩一就收到南京发来地电报,徐恩增在电报里告诉他,庄继华把事情捅到蒋介石那里去了,委员长命令,没有证据,就立刻放人。 平息事态。
李浩一背上流了一背的冷汗。 他现在有点不知所措了,如果连共C党的借口都无法把庄继华拖下水。 以后还能怎么办?
李之龙很快给庄继华发报告诉他事态已经平息,这让庄继华很是高兴,他离开南昌后,没有直接回重庆,而是绕道上海,与张静江和上海工业界人士见面,从上海的和兴等钢铁厂采购铁轨,动员上海五金制铜厂、中华制铜厂到重庆开设新厂,由工商银行提供全额贷款,把金华亭和喻瑞麒高兴坏了。 高兴不光是他们,还有蔡叔厚、陶胜伯、李庆祥等人,他们的电子厂也获得全额贷款,不过同样要求在重庆建厂,此外林涤庵的大丰工业原料股份有限公司,邵晋卿的振华实业公司,冯莲生地义生橡胶厂,甚至连只有不到一年厂龄的方液仙肇新化学厂股份有限公司也获得贷款,庄继华在1933年7月成了上海名副其实的散财童子。
张静江对他的散财行为有些不以为然,认为只要扶持几家重点工厂就行了,这么大面积的贷款,资金效率很低,庄继华无可奈何的告诉他,在他看来现在中国的工厂都不符合他的要求,这厂大地有两三百人,小的四五十人,上千人的根本没有,就算最大的化工厂吴蕴初的天原化工厂也不过七八百人,生产工艺也及其原始,可没办法,中国的现状就是这样。 别看这么多人,连五千万都没散出去,其中还包括吴蕴初一人贷款地两千多万,只有先把他们养起来,看看谁能发展壮大,以后再重点扶持。
张静江默然了,上海的大厂也不是没有,主要是纺织厂,可这些厂不在庄继华计划的扶持之内,这次的扶持对象主要是无线电、有色金属、化工等与军事有关的工业,至于纺织厂,用庄继华的话来说,光屁股也能打仗,可没有枪,没有子弹却不能打仗。 可为了协调工商界的关系,庄继华最后还是向纺织业投下一笔贷款,给了荣家一笔贷款。
七月底,庄继华到了武汉,参加汉口钢铁厂恢复炼钢开工仪式。 汉口钢铁厂收回后,资金在最短时间内到位,李维组织技术人员首先修复一个高炉,以及配套的焦化厂、轧钢车间,他们在三个月内埋头苦干终于比预定时间提前两个月恢复炼钢。
总经理李维李维主持了开工仪式,军乐队吹吹打打的热闹非凡,李维一声令下,熊熊大火在高炉内燃起,工人们热闹非凡的添煤,李维陪着庄继华在厂内巡视,向他报告后面几座高炉地恢复进程。 庄继华也非常兴奋,沿途不时与工人和技术人员交流,旁边是大批武汉三镇地记者,镁光灯闪烁,谋杀不少胶片。
在武汉,庄继华还等到了杜聿明率领的多达三千人地队伍,这些人除了在从塞外返回的义勇军外,还有从张家口等待的留守人员中招收了一批人又在北平新招了一些教师和学员。
庄继华在这些人中除了小白龙樊春申,还意外的发现和他拚酒的鲁瑞山,鲁瑞山不好意思的告诉他,他与伍子牛拚酒拼输了,所以他只好过来给庄继华当卫士。 庄继华哈哈大笑,可私下里伍子牛却告诉啊,是宫长海让他过来的,宫长海自己却决定留在北平协助冯占海。 庄继华心中暗说,谁他们的再说宫长海是傻子老子挖他的眼睛,这个宫长海比谁都精明,他根本就是不看好冯占海部的将来,所以才让他最贴心的兄弟来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