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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你要打、飞机我可帮不上忙。”
☆、一起洗洗?
“什么意思?你要打、飞机我可帮不上忙。”扭头,吼吼,这个话题怎么就让她血气上涌,满脸红霞捏?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倏然,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的面前,男人英挺的鼻子紧贴着她的巧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红红的脸蛋上。
哎呀!暧昧了暧昧了!
房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你……你要……要干嘛?”呜呜,某女怎么口吃了。
“老婆,帮我。”男人的沙哑,蛊惑。
黎可人的身子一僵,傻眼了,“帮……帮什么?”
该不会是……
“你懂的!”
红唇猛然被吸附,一声惊呼,她的身子已然被凌空抱起,被堵住的红唇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唔……唔……你……你……”
流氓啊!
什么她懂的!
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啥也不懂啊!
可是,“唔唔……”某人把身子一压,已经开始了言传身教了……
……
一个时辰之后,银月提了一桶热水来到了房门前。
诶,这倒不是银月姑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而是,黎姑娘习惯每天在这个时候沐浴,不管天气有多冷,她喜爱干净的习惯总是风雨无阻。
像往常一样,银月意思意思地敲了一下门就直接伸手把门推开,大跨步走了进去,“小姐,热水来……”
“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内室里传来一声惊呼,然后,是一道沉闷的呵斥,“出去!”
“……”提着热水的银月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老天,刚才那是太子爷的声音?
太子爷和太子妃大白天地在内室里干嘛?
倏地一道冷风从内室里刮了出来,神游中的银月打了个冷颤,倏然红了脸——人家夫妻俩在内室里还能干嘛哦?
暗骂自己一声笨,低头,她提着水囧囧有神准备撤离现场。
“把水留下。”这回说话的是一道妩媚的声音。
那是小姐的声音?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银月又风中凌乱了——小姐啥时候说话这么妩媚过?
饶是她一个姑娘家听起来就心痒痒的……
银月姑娘终于在凌乱中离开了房间。
“都怪你,丢死人了!”
一个棉花枕头砸了过去,内室的大床、上,黎可人无比郁闷地瞪着某人。
男人惬意地倚靠在床头上,眸中笑意盎然,春光无限,那赤裸的胸膛性感而极富魅力。
这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那么养眼,简直就是妖孽一个。
他懒懒伸手接住了黎可人砸过来的枕头,坏笑着把身子往前一倾,带着几分雅痞地气息凑到了女人红嘟嘟的粉脸面前,“老婆,我们一起洗洗鸳、鸯浴?”
“你……洗你的头啊!”
一个粉拳砸上了某人强健有力的胸膛,用力推开,黎可人囧囧地跳下床整理凌乱了的衣裳,一张脸更是憋得像猪肝红。
“真的不一起洗洗吗?”某男慵懒地斜靠在床柱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全是促狭的笑意。
谁说夫妻之间的情趣就只有那啥了?
他们维系感情的法子多着呢!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他们维系感情的法子多着呢!
脑补魔尊气得暴跳的表情,某太子爷的心情大好。
黎可人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骂了一声,“臭流氓”之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引来身后男人的哈哈大笑。
……
“小姐,人们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话真有道理。你和太子爷可总算是和好。”
囧囧出了房间,黎可人大口大口地深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却没想到,银月那丫头居然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等着她
一见到她出来,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虽然这句话没有哪里不对的,可,某女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她还是心虚地红了脸。
羞涩中的小姐真有女人味啊!
银月怔怔地看着黎可人那一脸羞涩,心里那个羡慕呀!
“银月,大冷天的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黎可人清咳一声,打断了银月的想入非非。
银月这才想起了正事,她望了望房门,悄悄地将黎可人拉到了一个角落里。
“怎么啦?怎么神神秘秘的?”黎可人挑眉。
银月的声音也是神神秘秘的,“小姐,你不是吩咐银月要注意柳苑的动静吗?”
“呃?有发现了?”黎可人的眼睛倏然一亮。
“嗯,女婢刚才看见柳夫人的贴身丫头翠娥悄悄地从后门里接了城里的曾大夫进来。”
“曾大夫?”黎可人的眉头一皱,“我们太子府里不是有太医吗?她干嘛费劲去请城里的大夫?那个柳湘怡在搞什么名堂?”
“奴婢也觉得很奇怪。看翠娥那样子,摆明了就是怕被府里人看见。”
“怕被人看见?”黎可人挑眉,突然坏坏地笑了。
“走!我们瞧瞧热闹去。”小手一挥,她促狭地往柳苑走去。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怀孕了怎么也会来月事?”
柳苑里,气氛沉重。
柳湘怡疲惫地躺在雕花大床、上,一名头发斑白的大夫正在给她把脉。
大夫听了柳湘怡的话皱了皱眉头,有些尴尬地问,“夫人,您昨晚是不是和太子爷同房了?”
“……这有什么不妥么?”柳湘怡的眉头微蹙,一抹心虚从她的眼底掠过。
大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唉,夫人啊,女人怀孕前期是不可以和男人同房的,您今天见了红并不是来月事了,而是小产的预兆啊!”
“小产?”柳湘怡的脸色陡然煞白。
“这……大夫,你一定要帮我保住这个孩子啊!我……这个孩子可是我的命根子。”
柳湘怡慌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万分地看着大夫,一脸不安。
她是个孤儿,从小就没有亲人相伴,自从意外得知自己怀孕之后,她兴奋得几日几夜都睡不着觉。
本来她还在发愁怎么将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名声言顺地生下来呢,没想到,老天怜悯她,给了她一个好机会。
前几天晚上,她成功地将酒醉的太子爷带到了她的柳苑来,现在,全府的人都以为太子爷宠幸她了。
而她,只要再忍上一个月就可以把怀孕的消息公布出来。
☆、小产的预兆
而她,只要再忍上一个月就可以把怀孕的消息公布出来,把孩子他爹的帽子扣到了太子爷的头上,到那时候,她就是太子府中唯一怀上“太子”孩子的女人,今后可就可以无后顾之忧地在这太子府里享受荣华了。
可,这会儿大夫居然说她有了小产的预兆!
那怎么行?
她还要借着这个机会母凭子贵呢,这个孩子绝对不可以出事!
她紧张地揪上了大夫的袖子,“大夫,你可一定要好好地保住这个孩子啊!”
“老夫明白,夫人不要担心。”大夫温声安慰道,“幸亏发现得及时,只要夫人按照老夫的吩咐好好养胎,这孩子还是可以保住的。”
“能保住?那就好!那就好!”柳湘怡一听孩子还有得救,她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再不敢有半丝马虎。
“有什么喜事妹妹这么高兴啊?”
悲催的,她那口气还没有缓过劲来,门外猛然响起了她的死对头的声音。
黎可人带着银月,一脸笑意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柳湘怡的身子猛然一僵,下意识地看向曾大夫,一张脸又变得煞白煞白的。
“哎呀,妹妹的脸色可真不好,怎么躺在床、上?是生病了么?”
一进了柳湘怡的房间,黎可人大摇大摆地往内室走来,果然,如她所料,曾大夫还在这里。
她故作惊讶地问,“这位是?”
“呃,他……他是湘怡的表叔,今日正好来京都办事,所以就顺道来看看妹妹来了。”
柳湘怡的脑子转得飞快,心口胡掐就编了一个谎话,边说着,边心虚地瞟着曾大夫,瞧瞧地给他使眼色。
曾大夫懵了,他什么时候成了这柳夫人的表叔了?
正要开口否认,却听见黎可人笑眯眯地问,“哦,表叔提着个药箱,是位大夫吧?呃,正好我今日看医书的时候遇上来一个不解的地方,不知可否请教一下表叔呢?”
“这,太子妃,老夫惶恐,老夫其实……”
“表叔,太子妃姐姐平日里最喜欢研究医书了,您就帮她解解迷津吧。”
点头,她不断地给曾大夫使眼色,床被下,她的手已经被冷汗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