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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抚弄著而渐渐挺立,他无意识的发出低缓的呻吟。
双腿被分开了,有什麽东西进入了身体内部那个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
“疼……!”他皱著眉,把脸拧向了一边,并且试图用手去驱赶那个异物。
“乖……等一下就好了。”有声音这样说著。
嘴又被堵住了,缠绵深切的吻。性器被握在熟练的手掌里摩擦著,就快要到达高潮的边缘,快感比清醒的时候更加猛烈而清晰地传递到身体四肢,萧重轻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更大更热的物体挤进身体的时候,他毫无顾忌地哭叫出来。可是一旦发觉到那个人的身体从自己身上稍微离开了一点儿,他又马上哀求著对方不要丢下他。
萧重轻抓著对方的肩膀,拼命地在疼痛的同时寻求更亲密的靠近。
身体渐渐摇晃起来,他带著哭腔的喘息也更加浓重。後来,下体仿佛麻痹了似的,对痛感不再那麽敏锐,些微的快感从内部升腾而起。
他轻轻哼出来,然後身体好像被撞击得更猛烈了。下腹的热流盘旋著,涌出身体的时候,萧重轻的意识终於完全崩溃掉,陷入了一片黑暗。
沈入睡眠之前,好像有一声遥远的呼唤传进了他的耳朵,
“奂言……”
萧重轻是被胃部灼烧的疼痛唤醒的。
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和眩晕,似乎并不只是视力的关系。胃部抽搐之後又是翻腾的呕吐感,刚一起身,就被酸疼的腰部和下体异常的疼痛绊倒在地。他顾不上那麽许多,赶忙挣扎著爬起来,捂住了嘴奔向洗手间。
抱著马桶干呕了半天,吐不出任何东西,他扶著嗡嗡作响的头,喘息著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轻叫了一声,下边……怎麽那麽疼?觉得羞耻似的悄悄用手指摸过去──感觉好奇怪……
似乎是……有点肿了?
萧重轻不敢确定,毕竟以前也从来没有碰过那个地方,当然不可能知道是不是肿了。可是那种疼法……
他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找个镜子来照。巡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家里的卫生间。
看样子,好像是酒店。
……为什麽自己会在酒店呢?他扶著墙要站起来,酸软的身体却发出了抗议,一个不留神又躺倒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你在干什麽。”
陌生的高大男人出现在洗手间的门口。
随意套上身的酒店睡衣里,露出麦色的皮肤,分布著好看的肌理。虽然一脸的不耐烦,对他野性犀利的英俊容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你是……谁……?”萧重轻嘴巴开合了半天,问出这麽一句。
男人嗤笑了一声,根本没打算回答。从他身边走过,打开了浴房里的莲蓬头,说,“请出去,我要洗澡了。”
萧重轻“啊”了一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慌张地爬起来跑了出去。
浴室里传来水声,心有余悸的萧重轻扶著腰坐到床上,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红著一张脸扯过被子盖住大半个身体,像个女人似的哆嗦个不停。
他喘息著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仔细回忆著昨天究竟发生了什麽。
模糊的片断在脑海中断断续续地浮现,可以肯定的是酒量低微的自己一定喝醉了。
浴室里的那个男人又是谁呢?
萧重轻环视著自己身处的这个房间,试图找出一点跟昨晚记忆相关的线索。可是和那个男人一样,对他而言是全然陌生的景色。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大小和装修的豪华程度来说,绝对不是普通的酒店。
“啊……!”他想起什麽似的翻身下床,穿上皱成一团的衣裤。在地板的角落里找到自己的手提包,把钱包拿出来打开数了数。
加上毛票还不到一百块……别说是住宿费了,估计连昨天的酒钱都不够。
比起身体的异样,现在的萧重轻似乎只能考虑这些近在眼前的,现实层面上能够看得到的东西。
也许该趁男人没出来的时候赶紧逃跑。
垂著头苦笑了一下,萧重轻自暴自弃似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乖乖在沙发上等待。
男人出来看见他的样子,稍微愣了一下,挑了嘴角似笑非笑。一边擦著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冰箱里拎出两罐啤酒。
“喝吗……?”
“啊,谢谢……但是,不、不、不用了……”萧重轻反射性地摆动著双手,露出一点都谈不上明媚的胆怯笑容。
男人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掺杂著讽刺和些微不屑的笑容。即使看得多了,萧重轻仍然被刺痛了。果然长相好看的人,连做出嘲笑的表情都比别人尖锐一倍。
“洗澡吗?”
“不用了……呃,关、关於昨天晚上……”
双臂交叉在胸前,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酒钱和……住宿费,我应该还给你的……”
“不用了。”
“不行的,怎麽能让你破费,我们又不认识……!我、我喝多了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麽,忘记结账这回事了……啊,我现在没那麽多钱,可是我马上就会还给你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了。”
一味地沈浸在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中的萧重轻,没有发觉男人已经变得厌烦的语气。在包里翻出笔记本,撕下一页写下自己的联络方式递过去。
对方没有接,挥开他的手吼了一句“你够了没有?!”
萧重轻一愣,“那……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还钱……”
“如果没别的事情,请你回去吧。钱的话,你不是已经用身体还过了吗。”男人脸上带著明显的恶意。
“身体……”萧重轻张了张嘴,忽然一笑,“您真爱开玩笑,我们都是男人啊!”
“嗤──!”男人忍无可忍地盯著他,几步跨到门口打开门,“演技太烂了!够了,请回吧。”
於是萧重轻被客气地赶了出去。
眼镜不知道被忘在哪里,看什麽都模模糊糊,还差点儿坐错了车。
第一次在上班时间出来坐公共汽车,人少车空,连司机和售票员都无精打采,也没有人去注意他的狼狈相。
萧重轻回到空荡荡的家里,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直直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身体里渐渐蒸腾出某种灰暗的东西,扩散到空气中。满满登登地充斥著整个房子,并且越来越多,萧重轻在这种几乎要窒息的灰暗中昏沈沈地迷糊过去。
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心想著总得找点什麽事情做,他找出一副备用眼镜,开始动手收拾被妻子离开前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
本来也没有什麽值钱的物品,家用电器都老旧得卖废品的都不愿意收,只有唯一刚换过的电视机被搬走了。书架上的书被丢了一地,踩了好多脏鞋印,还有的被撕成两半。
“又不关书的事……”他苦笑。
只有这个他心疼。
从小他就喜欢看书,也喜欢写点东西。梦想以後能当个作家,却总是被人嘲笑作白日梦。结婚後又被妻子斥责说“书又当不了饭吃,有那个钱还不如干点别的用”,渐渐的就少买了,只能把以前的定期打扫打扫,时常翻看。
一本本地擦拭干净放回原处,撕坏的也舍不得扔掉,小心翼翼地收到下面的柜子里,打算买点胶水什麽的来补一补。
拿起放在底层的长方形纸盒,他的手抖了一下,那轻飘飘的重量让他心寒。
“……连这个也拿走了……”
那里面原本是儿子的相片簿,有些多出来放不下的也好好的分了类别,整齐地放在纸袋里。
不过现在已经一张都没有了。萧重轻无奈地笑笑。
所幸自己的皮包里还有一张。於是赶紧打扫干净,找出一个勉强能摆上台面的像框来,想把这唯一的一张照片好好摆起来。
却哪里都找不到。
“不、不会吧……!”萧重轻白了一张脸,手忙脚乱地翻著自己昨天的衣服和提包。明明记得是放在钱包里,从来都没有拿出来过的……没拿出来……过……
下一秒,萧重轻胡乱地穿上外套跑出了家门。
虽然对昨天的记忆不是很清楚,但是自己似乎曾经拿出来给谁看过,然後又塞进口袋里。那麽最可能在的地方就只有那家酒店房间了,早晨出来得太匆忙,根本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