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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内迅速涌出一大群剽型大汉,将两人团团围住。
殷秋言自怀中取出一支小管,往天上一放,一声奇怪悠长的鸟鸣。很快,在另一处也传来一声同样的鸟鸣,两人立即知道那人的位置。
“垃圾。”连殷秋言都懒得和这些人动手,纯粹是浪费力气和时间。
两人虚晃几步轻易的穿出人墙。
此时,大门内才走出一个浓妆艳抹的男人,瞧见最后两人的那一招,脸色连变,大呼“不好!”
这才将抢来的少年转移不久,来人就知道他的位置了。这实力,非同小可。
最后,两人找到一个大府第,先一步跟来的杀手已恭敬的等着他们。
“圣主,他们似乎没有按照计划行动。原来是将人藏在青怜馆,后来他们的一个同伙执意将人转移到这府中,现在人正在地牢,属下暂时还无法进去一探究竟,请圣主责罚。”
“你做得不错,无须自责。我们进去。”他说完率先进入院墙。
那杀手得到称赞,激动得差点跪下,还是殷秋言及时拉他一同进了府。
这就是他们所有人甘愿待在无光的地下世界跟随他的原因了,不光是因为他的强大,还是因为他的真。
好便是好,差便是差,你做的一切都能得到最真实的回报。
有杀手事先探明了路,三人很快就直达地牢。
怪不得他说进不去,简直就是堆满了人。
“他”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废话不多说,直接硬闯。
用人墙来挡“他”还是稍嫌拙劣了些,掠过的皆是顺便抹了把脖子,待他一掌击碎石门进去了,十多人才狂喷鲜血倒下。
都是普通侍卫,这样的小场面在多几倍都是无用。
一路杀到最里面,看到的场面果真应验了“他”的感觉:莫琪被脱得浑身精光被绑在十字绞架上,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正趴在他身上狂舔。
所幸的是,时间还未允许他做到后面。(不过,他能做到后面吗?)
“杀了他!他弄脏了我的阿莫!”佩筝这是第二次如此想杀一个人,上一次,是公孙一指。
看到莫琪圆圆的小脸上净是惊恐的泪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挣脱不掉就快崩溃的悲惨模样,不管是佩筝还是“他”,都红了眼。
“他”看不到其他,除了那颗正含着莫琪小小分身的枯老头颅。
几道剑光同时袭来,一看速度和凛冽的程度就不是外面的垃圾货色可比,这定是那老头的死士了。
“都给我滚开!”一声喊,含着强劲的气劲泛开,侍卫模样的十来人变脸退开。但它还是漏过两三道剑光,险险的擦破了“他”的衣服。
“他”不想与人纠缠,皆是两三招即走,一对十多人,他的前进受到阻碍。
老头停下动作,转身看,但手却不停下,握着莫琪红肿的小家伙一直揉捏,力道大得小莫琪痛晕过去。
“何人如此大胆,敢闯本王府上!”老头声音倒挺有气势,可形象却极其恶心。
“他”只见到莫琪最后晕过去的痛苦模样,心一沉,直接以轻功强闯剑阵。众人不想他如此不要命,更不想他是如此强悍,强行穿过剑阵也只是多了几道伤而已!这可是他们成名江湖的绝技了!
老头没料到他能到自己面前,手来未来得及放开莫琪的小家伙,脑袋已先落地。
“杀了,一个不留。”他对后面跟进的两人命令道,救下昏厥的莫琪,脱下染血的白衣裹住他。
随后,三人像是比赛般的杀出了深府。
“圣主,您受伤了!”
三人冲出城外,停下来喘气时,殷秋言发现佩筝身体上的一些伤口仍旧在冒血水!
天啊,他居然让如此完美的圣主身体上有了瑕疵!大长老,其他两个兄弟会杀了他的!
“皮外伤。”他现在没时间管这种小事,莫琪在他怀里的身子滚烫得出奇!
马快步疾走的动作把小家伙震醒了,他睁眼一看是他的佩筝哥哥,两行清泪马上划下脸庞。只见他抱紧佩筝,直往他怀里蹭,咬牙道:“佩筝哥哥,‘百夜唇宵’,他们给我吃的……”
殷秋言与那杀手闻言倒吸一口气。“百夜春宵”,像他这么瘦弱的小娃哪儿经得住!
“哥哥,你要了我吧……哥哥,阿莫坚持不住了。”
佩筝急得快掉眼泪了,“他”也是咬牙切齿恨得不行。
可爱懂事的莫琪就是那个年龄时候的他们啊!
“阿莫是男子汉,一定要坚持!”
“哥哥不愿,要了阿莫,就……一剑杀了阿莫吧。好难受……”
“不,阿莫一定会没事的!……告诉哥哥,阿莫最喜欢的人是谁?”
“最喜欢,哥哥……阿莫最喜欢的人,是爹爹。阿莫最爱,爹爹!”
“他”一咬牙,震晕莫琪,“回京城,快!”
“他”知道他该怎么做了,不管后果怎样,只要能救莫琪,他都要试一试!
三个时辰后,他们赶回京城,此时的城内正刮着“狂风暴雨”,但“他”没时间去管那不同寻常的骚乱,抱着正在醒来的莫琪直奔五皇子的府第。
佩筝曾经来过这儿,所以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东尔凡深居府内的小院,他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为的就是尽快引来正主。
“他”刚把莫琪放到东尔凡的床上,他本人就出现在门口。
“他是你唯一的血脉,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龙佩筝?”东尔凡听他的声音才肯定自己的猜测。
散乱的长发和染血的白衣让他不敢确认,但那张不管任何时候都美得令人眩目的脸,却是错不了的。
“他”往外走,与东尔凡错过时才又道:“你,救他吧。”
东尔凡已看到床上扭动的莫琪,那疯狂的扒着自己衣服的模样,哪还能让他想别的?直接就略过“他”的话冲到床边。
“他”退出房,将房门关起来,包围过来的士兵们一看是他,惊得摸摸鼻子在管家的呵斥下又迅速退去。
管家跟“他”说了什么,他没听到,死寂的站在房前。
不多时,房内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管家的老脸顿时变成死灰色,看看“他”欲言又止,院外突然有了女人尖细的声音,他脸色又是一变,迅速出去了。
“他”知道莫琪是得救了,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我想哥哥了。我们回去吧。”失血过多,不管是“他”还是佩筝,都感觉晕眩和疲惫。难得的,“他”没有心里笑他幼稚——因为“他”这时候也想见那个男人。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我没忘。我们快回家吧,我想他了。”
大半个时辰后,“他”打发了殷秋言两人,独自一人回到庄中。
“双月轩”内却没有御冥的身影。
“哥哥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回来?”他非常不满。东尔凡都在家等他的莫琪呢!
“他”凝神听了半晌,没在可感知的范围内找到御冥。
“我们就在这儿等吧,我走不动了。”
佩筝耍赖,不肯再动。“他”乐得轻松,干脆将主动权全数交给佩筝。
整个山庄找他找到快疯了,惟独忘了两位主子的别院!
佩筝半睡半醒的在他们的房门前靠了几个时辰,伤口的血染红了一大片地板。快天亮时,终于有人来了。
他还未看清来人,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拥进怀里。他又回到他熟悉的独属于他的地方
抬眼,是面色憔悴的他想念的爱人。
“哥哥,我真的,好爱你。”此刻,他只想说这一句话。
御冥吻上他,在两人的唇瓣间道出:“我也爱你,我的筝儿。”
别的都不用说了,现在,他们只需要这一句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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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筝因为失血过多,被所有人强制关在房内休养了长达一个月才准出门来。
这一个月里,御冥几乎都在房里陪他度过,与他人的会面全改成了书信往来。生意上的问题也多数交与两个管家,十多个主事和伊雪儿打理。
他似乎被与佩筝三次的分离吓到了,不愿他再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当然,这段时间尹管家也没闲着,有事无事的进门打扰一下,就是不给两人纵欲的机会。
御冥快呕死了,佩筝却庆幸不已——“他”还想着要做上面的一回呢!
待佩筝能再出门时,整个混乱的局面几乎已经稳定下来。
多少令他有些吃惊的是,最后坐上皇位的竟是东尔凡。
怪不得,他说想见莫琪时,哥哥不是说他还在养病,就是说他很忙——他已经成为太子了,怎么可能还像以往那般想到他庄上就来?!
“不过,哥哥怎么会想到让尔凡叔来当皇帝呢?他一向不喜欢那个位置。”
“因为他欺骗了我,就该承担后果。”z
御冥最痛恨别人的欺骗,这是众所周知的。
东尔凡是不想当皇帝没错,但他在前一阵的混乱中迅速扩张了实力,早已超越了其他两个皇子,却对御冥故意表现出他很弱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