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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啊。一时之间,对着这样的拓拔浚她不知说些什么好。
冯熙倒没什么顾虑,说得毫不留情:“这样你登上皇位又少了一个障碍,有必要这么矫情吗?”
“你不懂!我们是皇族啊,是这个国家的主宰,居然这么一个个被一个宗爱轻易地所杀!这算什么!”拓拔浚听了冯熙的话,倒是清醒了,悲愤地说道。
“的确,难怪了,拓拔氏短短不到一年两皇一王都死在一个太监手里,换了谁心里都会不舒服。”冯熙点头道,与冯宁对看一眼,他们同时想起了当初拓拔氏对冯氏的屠戮,这算不算报应啊。不过至少不该算在拓拔浚身上。
“王遇,昨夜还发生了什么吗?”拓拔浚见王遇脸色有异似有话说。
“奴才也不知这没影的事该不该说。“
“让你说你就说。”
“是,南安王临死前显得很镇静,还留下了诅咒。”
“诅咒?”
“对,说的是要宗爱一帮人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拓拔浚重复了一遍,又回复了往日的生气,“我这个叔叔总算死的时候像个拓拔家的人!”
“宗爱,宗爱,你的确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拓拔浚低喊道,神情比任何一次都愤恨。
等到拓拔浚发泄得差不多了,王遇才说道:“冯娘娘说现在名份大义都站在殿下这边。这次殿下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冯宁听是冯婉的消息,暗暗竖起耳朵,谁知却没有丝毫关系。
这时源贺在旁点头道:“娘娘说得很有道理,殿下是嫡孙,谁有殿下名正言顺。”
“可是宗爱?”拓拔浚沉吟道。
“末将早朝就去探探消息,我们原有的人,再加上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大部分朝臣必然站在殿下一边。到时宗爱也无可奈何。”源贺说道。
“也好,你先探消息,不可轻易泄漏我的情形。万事小心为上。”拓拔浚吩咐道。
“是。殿下,时辰不早了,末将就去早朝了。殿下一夜未睡也休息一下吧。”
“本王知道,你叫他们晚上来一趟,记住别被人发现了。”
源贺知道拓拔浚说什么,答应了就退下了。
王遇见源贺退下,正要告退,谁知冯宁却叫住他。
“等等,王公公,你知道姑姑现在怎么样了吗?”冯宁见王遇有离开的打算,连忙问道。她已经好久没有冯婉的消息了,她很怕会出什么事。
“这,我只能告诉小姐娘娘还活着。”王遇迟疑了一会才说道。
“还活着,那是什么意思。我想知道的是具体情形。”冯宁不依不饶地问道。
“这个奴才答应过娘娘不说地,请恕奴才无无可奉告。”王遇说完也顾不得礼数,就急匆匆地走了,无论冯宁在后面怎么叫都不回头。
“好了,宁儿,他不说想是有不说的道理,何必逼他呢。冯熙劝道。
“姑姑一定过得不好,她现在一定很苦。”冯宁喃喃道,突然抓住冯熙的手说道,“不能再拖了,再过一段日子姑姑就会再也受不住了。”
冯熙还没有回答,拓拔浚的声音就传来:“是,不能再拖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机不可失啊!”
“你是说·;·;·;·;·;·;”冯熙转头看他,拓拔浚显得那么坚定。
“对。”
“你想好了。”
“决定了,现在宗爱杀了两皇一王,许多人对他的不满已经到了极限了,这是最好的时机了。”
“那好,我就跟着你,胜败横竖我认了。”冯熙显得毫不在乎。
“不会有太大的阻碍的,我毕竟占了天时,宗爱不得不考虑。”拓拔浚自信地说道。
“也是,拓拔氏也没有几个像样的了,朝臣们必定支持你,到时宗爱也无可奈何了,总不能他一个阉人自己做皇帝吧。”冯熙想了想应道。
“你真是的。”拓拔浚听了,笑着给了冯熙一拳。
“浚哥,你是想要·;·;·;·;·;·;”冯宁在旁听了半响,突然开口说道。
“对,你想说什么。”拓拔浚还是挺在乎冯宁的感受的。
“没什么,我无论什么都支持你!你一定要平安!”冯宁的神情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似的。
“谢谢!”拓拔浚真心地笑了。
“真是伤心啊!哥哥已经不重要了。”冯熙在一旁酸酸地说着风凉话。
“哥哥当然也要平安。”冯宁笑着握住冯熙的手说道。
冯熙有些不好意思地紧紧抱住了冯宁。这一次,不成功便要成仁了。
“你看天亮了。”冯宁见太阳升起叫道。
“是啊,天亮了!”拓拔浚感慨道。
“宁儿你一夜未睡,去休息一会吧!”拓拔浚随即对冯宁柔声说道。
“好。”冯宁从冯熙的怀抱退出,乖巧地答应。
“我们先走了。”拓拔浚见冯宁点头,就放心地拉着冯熙出去了。
“小姐,殿下和少爷分明有事,小姐那么厉害去帮帮他们吧。”再一旁做了半夜的侍棋终于忍不住说道。
“腥风血雨的,小姐去干什么。”侍书啐道,侍画倒是一贯的没有说话,神情带着赞同。
“侍棋啊,有些事男人不希望女人搀合的。”冯宁淡淡地说道。
她一直记得姑姑的话,有时候女孩子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她前段日子风芒已经太过露了。
反正以拓拔浚和哥哥的能力也不会有事,历史已经鉴定了,不是吗。
他叫她休息,她就好好休息吧。再说她相信有事他和哥哥自会告诉她。
第二卷 风满楼 第二十五章 妄想
更新时间:2008…8…9 2:55:25 本章字数:2341
“想迎回拓拔浚,这是妄想!”宗爱等朝臣们都走了,才愤恨地吼了起来。
贾周和秦环在一旁看着宗爱发火,不敢说话。
宗爱的另一个心腹羽林军中郎将刘尼却劝道:“大人,皇孙浚,名正言顺,大人迎回他,自是大功一件。何必如此动怒呢。”
宗爱一听大惊失色,恼怒地说道:“君乃大痴人,皇孙若立,肯忘正平年间的事吗?”
刘尼一听,也不说话了,只是藏于袖中的拳头暗暗握紧了。
这时宗爱的目光突然被金光闪耀的皇座吸引了过去,他虽然现在执掌大权,却也没能在朝臣面前名正言顺地坐过。这金光闪耀的皇座啊,坐上不知会怎样的舒坦啊!
秦环一向善于察言观色,一见宗爱的神情,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拱身向前,朗声道:“大人为国为民,劳苦功高,应该已皇座相配。”
宗爱听了秦环一言,正说到心里痒处,登时心动了大半,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有些迟疑。
那贾周也是个琳俐人,这几次都被秦环压在头上,自是不甘落后,想到宗爱若坐了皇上,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封个王侯。见宗爱迟疑,他也是阉人,自是知道宗爱所虑。于是劝道:“大人不必担忧,只要登上皇位还怕人们议论,到时再在大人的血脉旁支里过继一个孩子就行了。
宗爱听得贾周的话,想了想,心中的顾虑也就都放下了宗爱这些日子大权在握,主宰所有人的生死存活,那种感觉太妙了,不想再放下了。拓拔余的反噬他已经不放心再扶植一个拓拔氏傀儡,这样随时都要担心一个潜在的危险。那个耀眼的皇座太蛊惑人心了,宗爱决定顺应心中长久以来的欲望,登上那个皇座,也享受一下君临天下的感觉,至于以后的事情登上皇位自有办法解决。
“那就这样决定吧。”宗爱半响说道。
秦环和贾周欣喜非常,宗爱登基他们就是开国元勋,可以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只有刘尼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要勉强维持镇定。
“刘将军,你怎么说。”宗爱对刘尼的意见是比较重视的,毕竟他掌控着整个皇宫的警卫和一支饶勇的军队。
“大人,末将是担心朝中大臣们反对。”刘尼想着怎样让宗爱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放心,他们翻不出什么浪来,再不行杀了就行。”宗爱权欲熏心,已看不见其他什么了,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中。
“大人说的是!”刘尼扯开一抹苦笑。
“他这是妄想!”夜晚在源贺家的密室里拓拔浚听完刘尼的话一声大吼。
密室里的其他人都不曾见过拓拔浚发这么大的火,他们心中也愤愤不平,更是不知该怎么劝说。冯熙只得上前拖住拓拔浚,低声在他耳边念道:“风度!风度!”
拓拔浚立马回过神来,重新坐定,除了脸上还带有忿忿之色,倒也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
密室中众人见状,松了一口气,除了源贺,他们并没有直接接触过冯熙,今日见皇孙殿下身后那个差不多年纪的俊秀少年,知是皇孙的绝对心腹好友冯熙,只是不好过问。现在见他廖廖数语就劝服皇孙,不由得对冯熙大为佩服。
谁知拓拔浚刚平静下来,源贺却忍不住叫嚷起来:“宗爱那厮,不到半年,就杀害了两个皇帝,一个王子,今日又异想天开要做皇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