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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炸塌的是剑神斗气,这才充分说明,这个周宇的确是剑术至尊。”
娅尼头脑中一时没转过弯来:“为什么?”
娅丽说:“剑神斗气爆发只能是到了山穷水尽之时,要是他还有一线机会,又如何会选择斗气爆发?如果他占上风,斗气爆发的就不会是剑神,而是周宇,明白吗?”
娅尼点头:“我懂了!……但我觉得他们两个人都很愚蠢。”
周宇微微一愣:“为什么?”
娅尼说:“你不懂斗气的奥妙,自然不会知道,到了剑圣以上级别的人临死之时可以将斗气爆发,但剑神和周宇不应该不懂,他们为什么要选择在石洞中决战?他们在一开始战斗之时就应该想到,只要两人实力差距不是太大,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一起死!”
周宇有羞愧,他的确是没想到,而剑神呢?他是根本不相信对方有和他接近的实力,也根本不在乎在什么地方比剑,甚至在比剑之初他根本不知道周宇是一个剑术高手,而只当他是魔法师,而且还只是一个大魔导。
周宇的孤陋寡闻再加上剑神的轻敌才导致这场两败俱伤的结局!
娅丽说:“这个人真是一个奇迹,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就象天上的星星突然降临人间,焕发一道美丽的彩虹之后又回归天空,听说他还只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一道迷离的彩虹。
娅尼说:“姐姐,可惜他已经死了,要不然,你可以去找他!”
娅丽脸上浮现一层红晕:“找他……做什么?”
娅尼咯咯娇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打听他的消息,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来劲……我看你是喜欢他了!”
娅丽脸红如血:“乱说什么?”
娅尼摇摇头:“可惜他死了,要不然我就有一个剑术至尊的姐夫了!……可惜,真可惜!”
呼地一声,娅丽的马儿越过周宇的前方,一巴掌拍在妹妹马股上:“死丫头……”
马儿脚步陡然加快,娅尼的叫声传来:“说中了心事也别生气啊!”
娅丽勒马不追,空气中一声幽幽的叹息传入周宇的耳中,他在发呆,这可能吗?此前,他和这个美女还从来没有见过面,更谈不上碰出爱的火花,单凭自己的身手就足以让女人春心荡漾?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吗?
其实他的确是小看了身手带来的震撼与杀伤力,这个世界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一个大剑师就足以引来无数美女的秋波,而不会在乎他长得俊还是丑,一个身手堪比剑神、魔法堪比大魔导的超级高手,而且是一个年轻人,这样的人如果拿到大街上叫卖,绝对会从头发到脚底的死皮全都卖光,买主还是美丽少女!
娅丽深呼吸,叫道:“我不生气,我回去后将这次的行程全部说给爷爷听,瞧他生不生气!”
娅尼大急,这是她的软肋!马儿回头,凑到姐姐身边:“姐姐……”
不理!
“姐姐!”娅尼说:“回去后,我将魔龙剑给你,好不好?”
娅丽眼睛里浮现一丝笑意:“你舍得?”
娅尼温柔地说:“我们是姐妹呀,从小到大都好着呢,是吧,姐姐?”
娅丽回头看了一眼十丈开外的周宇,悄悄地说:“希望他能值一把魔龙剑!否则,妹妹将来可要后悔了。”
娅尼脸红如霞,闪烁的目光中分明在告诉她:起码眼前她不会后悔!
这段姐妹对话离周宇至少在十丈开外,她们当然想当然地认为这些话只是她们两个人的对话,殊不知,风儿是长了翅膀的,周宇侧身看着远方,脸上有一丝神秘的笑意,如果知道他就是周宇,这姐妹俩会怎么看他?
妹妹会后悔吗?姐姐呢?她会不会也后悔——后悔没有抢先一步!
大草原宽阔无边,三匹马走入草丛深处,就象是大海上的帆船,空气中有连绵不绝的香气,娅尼身上的清雅、而娅丽身上的则是清幽,虽然闻起来不浓烈,但回味无穷,大草原上有野花遍地,最美的两朵当然就在身边,周宇觉得这一刻自己算得上艳福无边。
夕阳西下,三匹马、三个人的背影都镶嵌上一道金边,前面是并排而立的两棵大树,在绿色的原野中显得如此地卓尔不群,这里将是他们的宿营地。
吃过干粮,夜色已渐浓,如此气氛下,周宇几次忍不住想抽出长笛来吹一曲,但终于还是放弃,他的这管玉笛进入这个世界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月,但因为它主人的关系也算得上鼎鼎大名,盲目暴露绝不明智,隐形人得放弃许多爱好,这笛子比较受女子青睐,幸好这里有一个美女是不需要用笛子勾引的。
两女睡在一起,但睡到半夜,娅丽身边空了,淡淡的星光下没有妹妹的影子,倒是两丈外有声音传来,他们莫非是在躲着吃东西,为什么有吮吸声传来?娅丽面红耳赤,她当然知道自己应该睡着、睡得越熟越好,但遗憾的是,脸上的红晕一起,她睡意全无,幸好她担心听到的另一种声音没有传来,他们只是在亲嘴儿而已,并没有脱衣服的声音,这两人虽然有些过分,但总算还知道最基本的廉耻,比较难得!
一夜晚好长,娅丽失眠了大半夜,终于进入了梦乡,清晨醒来,身边的妹妹揉着腥松的睡眼:“姐姐,昨晚你冷吗?”
夜晚是比较冷的,但娅丽有斗气护体,也有毛皮盖着,尽可受得:“不冷……你还是多关心一下那个人吧,要是冻坏了,你的魔龙剑不就白丢了吗?”
娅尼脸色通红,她是不是发现昨晚她溜了?
正文 第65章 金花渡
再次上路,娅丽悄悄地换了个位置,娅尼在中间,将她与她片刻都舍不得分开的情人放在一起,她该高兴了吧?果然高兴,妩媚的大眼睛与周宇目光一接触,脸上顿时红霞遍布,娅丽突然有了一种孤独感,虽然三人同行,但她觉得比她一个人走在大草原上还孤独,妹妹找到了她要找的人,哪怕这个人什么都不会,但他能让她高兴,有这一点足够!
自己呢?能找到一个人吗?那个叫周宇的男人曾经一度让她沉迷,但毕竟离她太遥远,现在更是遥不可及,他死了,她感觉遗憾,但并没有痛苦,因为他们之间根本什么故事都没有,只是一个喜欢剑的女孩对偶像的感觉。
辽阔的大草原终于有了边,前面是一座集镇,集镇上到处都是古树成荫,古树边偶有鲜花怒放,色泽金黄,而前面的山上,则是完完全全的金黄色,一条石板路在马蹄声下伸向后方,娅尼说:“看来这就是爷爷说的金花镇了。”
娅丽说:“是的,前面十里处应该就是金花渡!”
“金花镇?”周宇赞道:“果然是一片金黄,好景色!”这些花是一种他没有见过的新品种,娇艳而又高贵,将一个普通的小镇映得富丽堂皇。
娅尼看着前面的山边,充满神往:“我们到山上看看去,好不好?”
周宇微笑着扫了娅丽一眼:“只要你姐姐没有意见!”
娅丽苦笑:“我能有什么意见,只要你们还记得我们要做什么就行!”
这话就是意见了,娅尼连忙宣布自己的立场:“不去了,我们赶路要紧!去金花渡!”
周宇说:“金花渡是一条河吗?”
娅丽点头:“你这个呤游诗人见识真是高极了,连金花渡都……能猜到是一条河!”这金花渡可是鼎鼎大名,是通向东部塞纳城的咽喉要道,只要在天下游历个一个月,就少有人不知道金花渡的,这个人果然知道,还是猜测的!
周宇谈不上得意洋洋,但也是神色不变,仿佛根本听不出她话中的讥讽之意,策马而行,瞬间就是十里开外,前面一条大河横穿而过,最起码也有百来丈宽,急流流过,翻起白色的浪花,岸边一个人都没有,娅丽眉头皱起:“这里没有渡船!爷爷说有渡船的!”
娅尼说:“是不是弄错了地方?”
“不会!”娅丽说:“我们刚刚路过金花镇,错不了。”
周宇说:“你爷爷已有十年没有出来过,十年来,想必情况发生了变化。”
“是啊!”娅尼无条件支持情人:“我们到下面找找看!”
顺流而下,走出大约五里地,突然有人叫道:“你们要过河吗?”
顺着声音看去,芦苇丛中有一条小船,船上是一个中年汉子,大叫:“你们是不是要过河?我可以送你们过去。”
周宇说:“是的!……但你这一条小船能够将我们载过去吗?”
汉子非常肯定地说:“能!先将你们三个人载过去,我再回来将马匹、行李载过去不就行了?”
这船慢慢驰出芦苇丛,也不太小,的确可以载三个人,但载三匹马好象有些难度,除非将马儿四脚捆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