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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她的东西,怎么可以丢掉让给别人?
君零被她压在身下,愣住了。
寒零伸出舌,舔了舔那口感比果冻还好的肌肤,贪婪地舔了一遍又一遍,如同吸血鬼渴望皮肤下的血液。她把头埋得更低,嗅着清幽的淡香。
君零动了动,神色不安地开始挣脱。
这不是她。
她怎么会这么开放?
三尘九世走火入魔了?
不可能。
寒零怒了,狠狠地咬了下去,她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肯定要抢回来的。
寒零在享受那如雪的颈,君零却被吓住了。
“九儿。”
他推她,挣扎欲逃,这种事情她不会想干的。
“不准动!”寒零恼怒地抬头,狠狠地瞪着他,又埋头下去,更凶恶地开始磨牙。
君零不动了,任由她磨着牙,一点一点磨损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磨出血。
寒零眯了眯眼,贪婪地吸走了。她满足地咂咂嘴,更深地咬了下去。血腥味愈发浓重,寒零蹙了蹙眉,这种味道她还是不喜欢。她抬起眼,瞥见君零惊慌又无奈的眼神,得意地笑了。
“你敢受够我?”
君零苦笑着道:“不敢,行了吧?别咬了,疼。”
寒零狼眼四射精光,大喜曰:“疼是吧?在你的压榨下过了十年,我要压榨你!”
她霍然低头,土匪看财宝一样地看着那张闪瞎人眼的脸,很学术性地问道:“前天小竹的耳朵是红的,我问她怎么搞的,她说是鸿古咬的,什么情况?”
君零抽抽嘴角,无语。
“快说!”寒零凶恶地埋头,又要去啃他。
“我说我说。”君零第一次抱头鼠窜地老实交代,“他们两个是未婚关系,本质上还是要洞房的嘛,咬耳垂是很旖旎的事情,是拍拖者之间干的事情你懂了吗?”
“啊,原来如此!”寒零恍然大悟,“我可以咬你吗?”
君零又无语。
“默认啦?”寒零咬牙切齿地笑了,“我咬了。”
“别!”君零大惊,赶紧挡住她,“这种事情不能乱来的!”
“那你天天摸我的腰不是不能乱来的事情吗?”寒零暴怒了,摩拳擦掌地想要揍死他。
“那没什么,你又不知道这个代表什么。”君零快崩溃了,这孩子怎么这么难缠,“听话,别闹了,我受不起!”
“为什么?”寒零固执地看着他。
“我还问你为什么压我?!”君零立即竖眉,怒然看着她,对这个不成器的孩子道,“翅膀长硬了是不?敢压你哥?!”
“一年前就长硬了。”寒零猴急地看着他,恶狠狠地磨牙,“难道你不希望我压你?”
“不希望!”君零怒了,“不应该是反过来的吗?起来!”
“……”
寒零皱着眉,盯着那张脸。她没有失掉节操的打算,但是这个死魂淡是一定要虐的,谁让他不明不白地就发火,发火就算了,还冲着她。冲着她就算了,还对外人一样看着她。这是她该享有的待遇吗?显然!不是!
她冒火地看着他完全不对的态度,伸出兔爪子,一把拉开他的衣领,露出更白更细腻看上去更好吃的肩头,白嫩嫩得像豆腐,果然比雪白,比豆腐软。她埋头,为自己的玷污行为胜利地笑了,“怎么样?”
君零愣愣地看着她,完全没顾及到自己已经春光大泄,仰头,愕然不语。他快吓傻了,第一反应就是那孩子早熟,但是不太可能。
看似很旖旎,事实上她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就是一心要报复要侮辱他的清白,而方法就是扒光他。
寒零相当满意地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表情,想起被压榨了十年的幽怨和怒气,想起被他没头没尾地拿去做出气筒,一偏头,大力凶狠地一口咬下去。
“啊!”细小且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从喉咙间吐出。一滴冷汗从额角流下,君零不敢动了,他能肯定那个没有磨过的尖利虎牙已经刺破肩头了,血腥味愈发浓重,他身上那该死的兔子也不舔了,凶恶地拿去作磨牙的板子了。
寒零畅快得瑟地磨着他的肩,时不时咔嚓咔嚓地咬上几口。
一屋子绝无旖旎的缠绵,也无妙不可言的气味,都是压抑许久的郁闷和怨怒喷薄而出,这是一种畅快的报复,却带动了埋在心底多年的感情。
寒零有点怕了,她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承碧竹天天给她做思想工作,她还是知道这种行为应该是什么时候做的。无论如何,绝不是现在。她还是在任性,肆意把不满发泄在君零身上。
靠,变态。
她有点不情愿又不得不把牙齿从那已经一片猩红的肩头上挪开,伸出舌,慢慢舔走流出来的血,就如同乖顺识得讨好人的小猫,没有往日的暴戾的警惕,流露出少有温柔体贴的一面。
她有点开窍了。
这很矫情。
这就好比你揍了一个人揍完后给人家付医药费然后每天还去看他,摆明了就是我很牛放倒了你,为了感谢你的配合,我牺牲一点时间来陪陪你。
显摆。
但是寒零不是在显摆,她真怕了。
“痛么?”她有些不情愿地问道。
君零偏过头,看着她嘴角边一片血红,牙上沾着属于他的血。他觉得好笑,把他咬的疼死了然后问他疼不疼,态度变化太大。
他摇头,伸手转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神情复杂的眼睛,“不疼。”
“装逼。”
“……”
真煞风景。
“为什么咬我?”他要审问不懂得规矩的狂犬,要她知道什么是做错事就要负责。
“谁让你要丢下我的?”寒零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一脸我咬你理所应当的表情。
“我怎么觉得你咬我是因为你开窍了呢?”君零仰起头,学着寒零很学术性的神情问道,“怎么?想明白了?”
“不要说很让人误解的话。”
“没有让人误解啊。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知道啊,扒了你,啃了你,咬死你。现在看来我应该直接一口咬断你的脖子的。”
“那你不应该负责任吗?”他不满地看着她突然变得迟钝又不开窍。
“哦,怎么负责任?我还不想娶你。”
“……为什么是你娶我?不应该是你嫁给我吗?”
“你长得比我漂亮,太娘太标致。”
“可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你刚刚是受吧?叫声很像发情的猫。”
“……九儿你知道什么是受吗?知道什么是发情吗?”
“不知道……唔。”
心开始狂跳,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心脏蹦到嗓子眼”这个修辞,她现在就是这个感受,恨不得把心脏吐出来才好受。她紧张地攥紧被角,死死地捏住那一块儿布,手心不住地冒汗,瞬间打湿了一角被子,她又蹭了蹭,手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她不敢闭眼,也不想闭眼。
她什么都不懂,所以要好好体会这种奇妙又奇怪的感觉——碧竹曾经一改平常严肃地跟她说过,这种感觉她迟早要体会的,而且就是最近,最近她明白了很多事情,由此会引发很多她意想不到的后果。碧竹是她的挚友,也是帮她走出误区的导师,她亦是帮助寒零开通了感情道路上堵塞。
寒零扑闪着眼帘,还是有些惊怕地闭上眼,小竹说的没错——她曾经因为那一交错勾动过他压抑感情的薄膜,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所以他会按捺不住的。
那种她明白却又不明白的纠缠,那种如水缠绵又如风清幽的感情。
有一种可以抒发感情的旖旎缠绵,叫做吻。
第五十五章
不过现在寒零不觉得那个吻很旖旎,相反,它很沉重。
沉重是因为它承载了积累了近十年的抑郁,爱却不能说,只能拿着一把只有她才打得开的锁锁住那种不宜年龄的爱。作为最亲近的人,寒零却几乎不了解君零身后的背景,但是她知道,早在五六岁的时候,君零的心智就已经不再年幼单纯,否则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那么心细,以至于如同经验丰富的父母照顾她十年?
小竹说了,君零的武功太强,真气也太精纯精炼,显然不是十五岁的少年该有的水平,即使是练武奇才,即使吃了所有超强的丹药,也不可能一日飙升,显然是利用了某些外界因素拖慢时间才练出来的。
也是,要不当年才十二岁的他怎么可能比现在十七岁的萧墨谦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