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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在迟疑之际,素素道:“门外是你们两个的朋友吗?快请人家进来呀!”说罢,已自起身,前去开了门。
房门开启,沈醉便也瞧了过去。只见门口站着一名贵介公子,年在二十三、四间,相貌俊俏,但脸容带着不健康的苍白,似是弱不禁风,酒色过度,一副二世祖败家子模样。但笑容却是十分亲切,瞧见素素,先是眼中一亮,然后向素素施礼道:“多谢姑娘!”
“不客气!”素素回了一礼,转身让开门口,道:“公子请里面坐吧!”
房门一开,果见便是香玉山。寇、徐迎都不迎一下,连起身都欠奉,面上更无什么好脸色。
沈醉亦是安坐如山,心中却是已然隐约猜到了来人身份。
香玉山却并不在意,仍是笑容亲切,拱手施礼道:“他乡遇故知,实人生快事。不知这位姑娘与这位仁兄如何称呼?”说着,以眼示意瞧了素素与沈醉一眼。
寇仲无奈介绍,指着素素道:“是我们的姐姐素素。”又指着沈醉道:“这一位是沈醉沈兄。”
香玉山面上现出惊讶之色,向沈醉拱手道:“这位便是沈兄吗,小弟久仰大名,只恨未缘一见。今日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
沈醉淡淡还了一礼,并不理会,心想自己名在外多半又是那跋锋寒所祸。
果然寇仲好奇一问,香玉山便道:“你们可知慧星突起的突厥年青高手跋锋寒吗?这人被誉为突厥继毕玄之后最有实力进军武道颠峰的高手,自入中原来,连败各地名家。只是近日来,他每向人挑战,便向其询问沈兄的出身与来历,让人大是奇怪。江湖传言,说是他曾败于沈兄之手,这才向人到处打听。”说到这里,看向沈醉,问道:“沈兄,不知此事可是属实?”
寇仲、徐子陵、素素亦是好奇,都将眼瞧向沈醉。
沈醉心中轻叹了一声,点了点头,淡淡道:“确曾有此事。”
寇仲作景仰状,笑道:“想不到沈兄竟如此厉害,连那风湿寒都能打败,小弟佩服!”心中想道自己与徐子陵学了这厉害高手的武功,那岂非也会变得很厉害。
徐子陵亦笑道:“我们早猜沈兄是高手,只是仍不知沈兄是这般厉害的高手。”
香玉山亦连道佩服,奉上许多恭维话。
沈醉面上却不见多大喜色,仍只是淡淡应了,心中却更是怨烦跋锋寒多事。输就输了吧,还到处跟人讲,真是不知脸厚。
可怜跋锋寒只是向人打听而已,输了的事这般没面子,便是他再看得开也不会到处跟人去说。只是向有限几人透露了而已,却不知从何处泄露了消息传遍了江湖。更可怜的是,被不知情的沈醉连番生厌。本来看书时对其印象还不错,现在却是形象大减,被当成了个不知脸厚的人。
此事揭过,寇仲与徐子陵又将矛头指向了香玉山。
徐子陵自从知道他属于以贩运人口著名的巴陵帮后,打心底不欢喜这个人。看着毫不客气自寻座坐下的香玉山,冷冷道:“香兄既是巴陵帮的人,大家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现在我们连朋友都不是,香兄自便好了。”
徐子陵话音方落,沈醉双眼如冷电般射向香玉山,问道:“你是巴陵帮的?”
被他冷眼一瞧,香玉山不禁心头一颤,却仍自笑道:“正是。”
沈醉上下瞧了他一眼,又问道:“你可是香贵的儿子香玉山。”
“正是。”香玉山又答了一句,问道:“沈兄可是认识家父?”
“很好。”沈醉面上冷笑,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香玉山,想不到你今日竟自送上门来,受死吧!”话音一落的同时,已呼的一掌隔桌向香玉山击出。
香玉山面色大变,想不到他说出手就出手。这一记劈空掌更是非同凡响,风声锐啸,掌力未至,掌风已将他压得胸口生闷,气息不畅。只是这一掌虽是雄浑威猛,掌力却是丝毫不外泄,掌劲过处,桌上茶水都是纹风不动,由此可见沈醉对内力控制之精。
好在香玉觉早察觉情形有异,心下已是暗自戒备。只是仍料不到这一掌竟有如之威,心中大惊的同时闪避已是不及,气贯双臂,用力一推,硬接了这一掌。
“砰”地一声大响,香玉山座下椅子尽碎,香玉山被震得口吐鲜血抛飞出去,“叭”地一声撞在后面门壁上摔下,虽还未死,一时却爬不起来,面色更是苍白。
两人掌力对撞,劲气往四周震开,寇仲与徐子陵早一步带着面色大变惊叫了一声的素素离座飘退贴壁而站。桌上茶水也受到四散的余劲波及,香玉山面前的茶杯早已被震得翻跌下桌打碎。离得近的徐子陵与素素的茶杯也都倾倒,茶水洒了一片。寇仲的茶杯虽未倒,却也被震的摇晃不已,溅出不少茶水。
见得这一掌之威,寇、徐二人亦是面上变色。
沈醉自己丝毫未受影响,仍是安坐于那处,面前茶杯也是纹风不动,就是其中茶水也无丝毫波纹。只是心中却暗叫可惜,未能一掌便结果了香玉山,显然有些低估了他,用少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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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欲加之罪
更新时间:2011…3…29 15:55:56 本章字数:2330
香玉山连咳了几口血,运功压住伤势,勉强扶墙站了起来。面上苦笑,向沈醉道:“沈兄,小弟有何对不住你之处,你竟要杀害小弟性命?”说罢,又咳出口鲜血,装作十分可怜的样子,用眼角余光扫了眼正瞧着他大露同情之色的素素。
沈醉站起身来,冷笑道:“你巴陵帮做的什么买卖却来问我吗?”冷“哼”一声,怒道:“你可还认识赵小红姑娘吗?只因生得美丽被你瞧见,你便使人买其入青楼,她父母不允,你便让人强买。丢下就几个铜钱就硬要拉走小红姑娘,老夫妻二人拼死相护,却被你手下拳打脚踢。她母亲年老体衰又一向多病,竟被当场活活打死。她父亲也被打个半死,更是双腿残废。此等恶行,你做的多不胜数。天理昭昭,今日既叫我遇上你,便是你报应来了,纳命来吧!”说罢举手作势,便要动手。
香玉山面色大变,大叫道:“绝无此事!绝无此事!我香玉山可在此立誓,除了开赌和开妓院外,从未做过沈兄所说这类伤天害理之事。我妓院中的女子,若有一个是我香家蓄意拐骗回来迫良为娼的,教我香玉山不得好死。”香玉山右手向天,信誓旦旦。左手却藏在身后,已暗扣了一把毒针。
沈醉瞧见香玉山左手动作,心中一声冷笑,正要出手。素素却突然挣脱了寇仲与徐子陵抓着的手臂,拦在香玉山身前,面向沈醉道:“香公子既肯发下毒誓,那便说明不是他做的,也有可能是沈公子你搞错了。且犯人都该有说话的权利,沈公子你请听香公子解释好吗?再说这里乃是在瓦岗军治下的荥阳,不可以随便杀人,杀人是犯法的,沈公子你也请考虑下后果。”
“老子是为了你好,你却还在这里拦着坏事。那句话果然不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沈醉心中这般想着瞧向素素,皱眉低声喝道:“此等人立誓有如放屁一般,岂能信之。此事是我亲耳听小红姑娘那残废要饭的老父所说,如何有错?让开!”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事其实压根就没有,那什么赵小红更是他随口所编,只是要找个理由料理掉这香玉山而已。巴陵帮恶事做的多了,这种事便是香玉山真没插手做过,他这般一口咬定。巴陵帮恶名所在,也教香玉山辨白不得。
素素不敢直视沈醉目光,却仍是没让开。
便在此时,“砰”地一声响,香玉山强压住伤势,运起余力于背,趁此时机,撞碎了身后两扇木门,口吐鲜血跌倒在了门外的过道上。
他们这间包厢中这般大动静,早已是惊动了旁边包厢及酒楼其他人等,门外已是聚了不少人。这时建筑多为土木结构,这醉香楼也不例外,三楼的包厢隔墙不过以木板隔制,并无什么特别好的隔音效果。再加房中动静又大,香玉山更是大声叫嚷,房外的人自是听个清楚。
闻得里面争吵之声,先前那一声大响极可能是打斗之声,房外的人都猜里面必是江湖人物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因怕殃及池殃,却是并没人敢推开门来看个究竟。香玉山碎门而出,门外看热闹的众人立传来一阵儿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