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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门去,房间里一股子药味,里面有五个人,除了博德他们三人之外,一名头发已经雪白,形容有几分枯槁的老者躺在床上,格罗妮娅坐在床边,眼圈有些发红,看来是刚哭过。
“这位就是晴儿小姐吧,老朽瓦莱索,这次格罗妮娅能够平安回来,多亏了你和你的伙伴们!”老者从床上艰难地欠起身。
“这是我们的职责,会长先生客气了。”
近距离的看到这位老先生,晴儿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这老头的眉心隐隐有一丝赤红,分明是中了某种巨毒的特征。
“晴儿小姐似乎有所发现?”老头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晴儿翻了翻眼,这老头,都性命不保了还算计人呢……不过,她倒不是很介意。
“会长先生,你似乎没病,而是中了某种慢性毒药吧?”
瓦莱索还未答话,格罗妮娅先大惊失色:“爷爷,您中毒了?不是说得了重病了吗?”
“呵呵。晴儿小姐果然是药剂师。有好几位二品药剂师也只是借助于特殊地手段才检查出我中了某种剧毒。您却一眼就看出来了。果然厉害!”
老头儿竟然还笑得出来。说话也是连吹带捧地。不过目地性很明确。
格罗妮娅被指定为接班人也是有道理地。闻言后立即向晴儿恳求道:“晴儿小姐。请您务必救救我爷爷。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我又不是男淫。还能让你以身相许不成。晴儿郁闷了一下。可这是人家地孝心流露。她也不能说什么。只是让瓦莱索张开嘴看看他地舌苔。然后又号了一把脉。
“对不起。会长先生。”
晴儿歉然摇头。“请恕我直言。你地身体已经剧毒腐蚀地太厉害。我可以救你。不过。最多只有三、四年地时间。”
“啊?”
格罗妮娅听说爷爷最多能有三、四年的时间,眼泪又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呵呵,能有三、四年的时间我已经感谢上苍了。”
瓦莱索慈爱的拍拍孙女的小手,转向晴儿道:“晴儿小姐,大恩不言谢,酬劳方面您不必担心,需要什么药材您尽管开出单子,我派人准备。”
晴儿微微颔首,毒药这东西千奇百怪,但是,无论如何变化,其属性不外乎阴、阳二途,正是由于这两方面的严重失调,所以毒药才会发生作用,她手上就有两种解毒药剂,不过,用于解瓦莱索身上的毒未免有些大材小用,而且原料极其难得,反正他中的是慢性毒药,也不差在这一、两天。
格罗妮娅取过笔、纸,晴儿略为思索了一下,运笔如飞,密密麻麻地列了一个单子……辛普森商会财力雄厚,她不介意多写一些,也好补充一下前段时间的损失,这可无关医德。
“对不起,我先出去一下。”
格罗妮娅抱歉地点点头,拿着药材清单匆匆离开。
“晴儿小姐,有事情要跟您商量一下。”
博德犹豫了一下,向晴儿说道。
“在这儿吗?”
晴儿问道,她不知道博德有什么事会这么急着找自己商量。
“两位,旁边就是一位小会客室,可供诸位使用。”
瓦莱索抓起床头的一个铃铛,摇了一下,那位刚才带晴儿她们进来的管家从门外进来,站在床前向老头行了一礼:“会长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弗朗西斯,领客人们去旁边的会客室,客人们有事情商议。”
“是,会长先生。”
弗朗西斯微微一躬,转身带着晴儿她们来到隔壁一间不大的会客室……估计这是主人临时会见比较亲近的客人时才用的。
等弗朗西斯退下后,晴儿才看向博德,等他的解释。
“呃,是这样……”
博德将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很简单,在这次护送的任务中,格罗妮娅和博德他们已经建立了一种基于责任上的利益关系,而且彼此间相处的不错,瓦莱索以商会的名义长期雇佣博罗这支佣兵小队。
在佣兵界,佣兵的生存环境并不如外界想象的那样风光无限,虽然接受辛普森商会的雇用也有一定风险,可比一般佣兵的风餐露宿安稳多了,最让博德无法拒绝的是瓦莱索开出的另一个条件——商会负责罗薇娜和罗薇丽二人学习魔法的费用。
在艾柯斯大陆,每个人在很小的时候都会被送去检测魔法天赋,有些许天赋的人便会在当地的魔法工会领取适当的补助,得到最基础的魔法知识传授……仅此而已。如果想得到进一步的发展,一是要有大量的金钱、物质供应,二是要有正式的魔法师收灵为弟子,否则,一辈子都可能只停留在魔法学徒的阶段,这是因为只有正式魔法师才能传授晋阶的修炼方法。不过,大多数魔法师为了自身的晋阶,根本无暇教导弟子,致使许多魔法学徒根本无师可拜。
瓦莱索提出的这一条件不仅解决了俩姐妹学习魔法的费用,也等于为自己的商行培养了两位魔法师——按照通常的情况,这姐妹俩除非另有机遇,否则不会拒绝为辛普森商会服务的。
晴儿和博德的佣兵小队只是临时性的组合,因此,在和博德商谈的雇佣合约当中并不包括她,只是瓦莱索那老头很希望将晴儿留下,一个魔法师、药剂师的双重职业者,而且还是发展潜力无穷的年轻人,他当然想收罗到旗下。
“博德,这份合约适合你们,却不适合我。”
晴儿毫不犹豫的拒绝,虽然罗薇娜姐妹俩脸上都露出不舍,可她还是选择了拒绝,她宁可选择象烈火佣兵团那样的冒险队伍在异大陆开始她的冒险生涯,也不想成为商人们的保镖……这是理念问题。
这个问题不需要多长时间便反馈到瓦莱索那里,老头子沉默了一会儿,嘟囔了一句:“她要是同意了,我才会感觉到奇怪呢……这真是太遗憾了!”
第三十二节
大哥,我看你是病糊涂了,一个连一品药剂师资格都没有的魔法学徒就能够解您中的毒,那我们商会供奉的那几位药剂师岂不是都可以打发走了?”
瓦莱索的卧室里,一个面色红润的老者站在病床前指手划脚的,看面容却是与瓦莱索有些相似,在他身后,站着一个身体单薄,面色苍白的青年……看那身板似乎来阵风就能将他吹跑……那个老者正是瓦莱索的弟弟特尔,而那个青年人是他的孙子德伦。
德伦和格罗妮娅的父亲都是在他们幼年时,在一次运送货物的时候被强盗劫杀,两个人的命运颇为相同,却不成想竟然为了家产弄得在暗中斗死斗活。
“二爷爷,如果商会里供奉的那几位药剂师能将爷爷治好,当然就不用再请外人,可现在他们不也是没办法吗?依您的话,那爷爷的毒就不解了?”格罗妮娅不客气地说道。
虽然明知道那些杀手是谁派来的,却没有证据指证,瓦莱索和格罗妮娅只能防备着却拿他们爷孙没有办法,不过,这口气憋在心里也是难受,言语间自然谈不上什么尊重。
“岂有此理,你……你这还象是个做晚辈的样子吗?”
特尔指着格罗妮娅大怒。
“格罗妮娅,你还不快向我爷爷赔罪?”德伦也在后面狐假虎威地帮腔。
“闭嘴!”
格罗妮娅狠狠地瞪了德伦一眼,目光毫不畏惧地迎向特尔:“二爷爷,我爷爷是你的兄长,如今中毒卧床,你不想办法帮忙解毒,反倒在床前咆哮,难道就是做兄弟的样子吗?”
“你……牙尖嘴利!”
特尔恼羞成怒却又无话可答。他恨恨地跺跺脚:“德伦。跟我回去!”
两个人气匆匆地走出去。格罗妮娅跟到门口。‘砰’地一声重重地把房门关上。
“格罗妮娅。你这又何必。只要爷爷身上地毒解了。那些小人是成不了气候地!”一直闭着眼地瓦莱索叹了口气。睁开眼劝慰道。
“爷爷。您就是心太软。他们可是想着法儿地置我们于死地。您却总下不了决心处置他们!”
格罗妮娅气得眼圈又红了。
“答应爷爷。这次就算是给他们地最后一次机会。”
瓦莱索轻声说道。
格罗妮娅赌气地转过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惊道:“糟糕!我刚才派马车去接晴儿小姐,他们会不会派人中途行刺?”
“如果他们敢当街行刺,那就说明他们已经黔驴技穷了。”
瓦莱索说得轻飘飘的。
“可……如果他们行刺成功,爷爷的毒岂不是无人可解了?”格罗妮娅急道,她不在乎那个魔法学徒的死活,可爷爷的毒却是耽误不得的。
瓦莱索微微一笑,轻轻闭上眼睛,竟然不再理会了……
离开瓦莱索的房间之后,德伦上前几步:“爷爷……”
“闭嘴!”
特尔向四周看了一眼,低声对孙子道:“出去再说!”
德伦一头雾水地跟在他身后,直到出府后,进了自己的马车里,特尔才长吁了一口气,吩咐车夫:“回家。”
在马车在长街上跑起来之后,特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