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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是不能死的,否则这件事情若是闹大了,死后验尸,自己与韩大夫都要落给不是,还要给一个以药害人的罪过。金凤郡主虽然这般教唆,喜娘自己倒知道分寸。
关键就是,要将云锦这怀孕之事神不知鬼不觉的隐瞒一下。
那韩大夫开的药煮好了,喜娘就一碗给云锦灌下去了。
云锦虽然是不想喝,却也没有拒绝的法子。好在让喜娘这么一摆弄,云锦身体舒服了很多,只是仍然难受。
她忍不住悲声说:“喜娘,我这身子是怎么了?”
“是那寒邪入体,所以才流血不止,只怪云少爷冲撞了你。”
云锦微微一默,喜娘正松了一口气,云锦却冷冷说:“我不信,采莺,采莺,你给我另外请个大夫,再请个婆子来看病。”
那采莺正去外边忙活,晓兰也在主持熬药,一时之间,云锦身边就没有别的什么人。喜娘还带了两个小女童帮忙,这两个女童对云锦那弱弱的喊话,那是不理不睬的。
云锦力气也不足,正要大声叫出来。喜娘却惊得出了一声冷汗,这怎么能叫别的什么人撞破这件事情。
本来金凤郡主要她解决掉云锦,喜娘是有些怕麻烦的。所以无论是喜娘还是韩大夫,本来都没有想取云锦的命。
但是现在云锦要叫出来嚷出来,喜娘眼睛里露出一丝寒意。
她拿出了一块帕子,塞在云锦口中。这人口腔被塞满之后,自己是吐不出来的。
云锦眼珠瞪得大大的,心中隐隐猜的是怎么一回事儿,居然一点法子也没有。
她身体挣扎,却被喜娘按得死死的,加上身体本来也没什么力气,居然动弹不得。
喜娘在她耳边说道:“少夫人,说实在话,我是不想害了你的命,不过是你逼我的。”
102 谋夺性命
102 谋夺性命
那床的帷幕早就放下来,内里情形也看不清楚。云锦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身体动也难得动一下,挣扎了几下,渐渐没有力气了。喜娘低声说:“幸好韩大夫在药碗里加了药,少夫人,你但凡糊涂一些,也不需妄自送了性命。”
云锦内心憋了一股怒火,眼睛睁得大大的,恶狠狠看着喜娘,喜娘也是有些心惊肉跳。她用一块丝帕盖住了云锦的脸,就想动动手脚,让云锦大出血死了。
那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不过要云锦重新流血,也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喜娘以前也收过别人银子,做过暗昧的事情,比如下了药打了妾室的胎,或者动些手脚,令女人不能再怀孕。只是这取人性命,还是第一遭。喜娘也还是有些心惊,心里想怪只怪云锦好端端的,却得罪了金凤郡主,又怀了孩子,更因为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个暗昧事情,居然被金凤郡主握在了手里,她要是不害死了云锦,却不是自己要死。
喜娘身边两个女童,自然见惯了喜娘做这狠毒的事情,便机灵守着门,不许别的什么人进来。
卫陵月听闻云锦有事情,立刻赶过来了,只是要入内室时候,却被一个女童给挡住了。卫陵月心中烦躁,仍然耐着性子问:“为何不肯让我进去?”
那女童知道这次奶奶是要害人,却是心中有些着慌,吃吃不敢言语。卫陵月推了一把,就要进去。喜娘本来欲害了云锦,只是见别人拦不住,也只能自己亲自出马。
卫陵月但见一个陌生的妇人将自己拦住了,只见那妇人说道:“屋子里污秽得很,爷还是不要进来,再说添了一个人,碍手碍脚,反而妨着我们救少夫人。若是爷执意要进来,出了什么事情,我喜娘是不管的。”
卫陵月气得脸色微微发白,他在卫家什么身份,居然让一个妇人如此不客气的抢白。更何况这个妇人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卫陵月不由得冷笑,却也忍了下来,只因为云锦若是有事,他也不知道如何自处。
云锦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卫陵月说话声音,可是嘴被堵住了,呜呜了两声,也无人听着。只见一个女童在床边看着她,眼睛里颇有惊惧之意。云锦目光之中,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恳求,只盼望这个女孩能救自己一命。
那女孩子不过十二三岁,伸手将一床被子盖在云锦的身上,她脸孔上却挤出出一丝笑容,小声说:“你就死心吧,奶奶才不会放过你。”
云锦也想不到,一个小孩子,居然能有这么狠毒的心肠,心中不由得骇然。
她这心里不免骂起了卫陵月,这个卫陵月,怎么就这么痴,这么傻,为什么不进来看一看呢。
卫陵月有些踌躇,他委实也不懂医术的,自己当真是不能帮忙。自己从门口望去,透着薄薄的山水屏风,似乎听到了云锦真在痛苦的呻吟。
卫陵月俊目微微有些发红,涩声说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喜娘见这个俊俏公子,如此担心云锦,一刹那间,心里竟然有些嫉妒的意思。
她见稳住了卫陵月,就要快些将云锦给害了。喜娘只见自己一个女童站在床边,暗暗称赞这个孩子十分聪明,倒是机灵得紧,口中却淡淡的说:“灵珠,你先去准备药了,我亲自来服侍少夫人。”
她用清水调了一碗药粉,就取了云锦的嘴里塞的东西,方便喂药。云锦已经是气若游丝了,叫了两声住手,目光狠狠的看着喜娘,愤愤说:“你不得好死。”
喜娘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兴奋的潮红,一双眼珠子灼灼发光,显得说不出的凌厉。她也懒得和云锦斗嘴,用手指将云锦双颊一掐,云锦嘴唇自然就张开了,云锦却紧紧的咬着齿关,然而药汁却送到了云锦嘴唇,要强行灌下去。
那碗沿强行分开了云锦虚弱的牙齿,云锦舌头已经尝到一丝苦味。她从来没有经历这样事情,自己丫鬟和丈夫都在不远地方,自己却宛如在人间地狱,受这个可恶的女人的折磨。
偏偏云锦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双手酸软得很。
韩大夫在药里下了**,本来是要将云锦摆弄得糊糊涂涂的,最后遮掩云锦怀孕的事情。却不想云锦不依不饶的,不肯干休,喜娘也只能狠下毒手。
一股绝望的心情涌来了,云锦眼角隐隐有了泪光。她素来是个很要强的性子,如今一股怒火涌了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将喜娘推开。那药碗撒在了云锦身上的被褥之上。云锦不由得叫道:“救命,这个喜娘——”
那害人还没叫出来,嘴唇却已经被喜娘捂住了,重新被塞住。
卫陵月也不知去哪里了,并没有站在门口,只有个小丫鬟好奇往里面望了望。
喜娘不由得骂起来:“小蹄子,你家奶奶都要死了,你还东张西望,也不怕被剥了皮。”
那小丫鬟立刻垂了头,不敢再看了,心里却不忿这个喜娘在这里作威作福的。
喜娘方才松了口气,云锦见这一次没有引得别人注意,心中一阵绝望,随即又振作起来,一双眼睛好似喷火似的,不断扭动挣扎,偏偏刚才涌起的一丝力气,如今也全没有了。
喜娘出了一身冷汗,恨死了这个少夫人了。这个女人如此难缠,显然是不肯干休。偏偏此时采莺还来叩门:“喜娘,这房里面,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采莺心中颇有疑惑,她本来就不怎么信任韩大夫,而这个喜娘更是韩大夫带来的人,不免叫采莺心中不安。那个喜娘却也镇定,知道这丫鬟精明,随意指使了一件事儿,将采莺打发了。
采莺并无凭据,见着喜娘容色镇定,并无一丝惊惶,也是安下心来了。
喜娘一惊一乍,忽的听到一个女子清亮声音:“少夫人在哪里,无妨叫我看看。”
只见一名清丽脱俗的女道士,由着卫陵月领来了,一双眼睛宛如点漆,看着就叫人心惊,韩大夫只觉得这个女道士颇为不俗,虽然不知这个美貌女子是谁,却也出了一声冷汗。
那苍竹一看到这个女道士,黑黑的肌肤上顿时露出笑容,一双眼睛隐隐含泪,说道:“还盼望道主能救救少夫人。”
这女道士自然是虚灵子,苍竹如今和云锦感情甚好,如今听说云锦生了重病,也是格外难受。虚灵子却也柔声说:“不必担心。”
原来卫陵月心急如焚,突然想到虚灵子精通医术,据说连当今皇上也称赞于她,于是心中一动,特意将虚灵子请过来。
只见虚灵子一身素净,就要向屋中走去。那韩大夫立刻将虚灵子拦住了:“这只怕不妥当吧,这位道姑想必是精通道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