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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川突然叹了口气,放佛瞬间苍老了许多,再也不像先前那般精神抖擞,盯着萧长河微微摇头道:“长河,你心里的业障太深,这也是老酒鬼一直不让你进祖师墓地的原因,你进去了也许会让萧尘那个孩子的未来充满天大的坎坷,虎毒不食子,你真的忍心?”
萧长河突然仰天大笑,“萧尘?他的未来自有他自己做主,我管不着也不会管,就算他是我儿子又如何?”
“萧尘在南京遇到了大麻烦,南京军区已经派了秦风也就是你的徒弟去对付他了,难道你一点儿父子之情也不念?”游川直视着萧长河问道。
“十八年前,我在嵩山被八个少林和尚围攻的时候他怎么没有念父子之情?我在广东与整个洪门为敌的时候他怎么不念父子之情?我在成都也就是他的眼皮底下被同袍堂的几个老家伙打成重伤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念父子之情!现在他走了,却让我我去念父子之情,你说,这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吗?”萧长河有些疯魔的说道,他是个坚强的男人,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会要紧牙关挺过去,所以在十八年后,他成了青门的龙头,一个在华东乃至全国都有着巨大影响力的枭雄。
“你父亲不是不念父子之情,其中的很多原因不是你能明白的,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你父亲是爱你的,你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都会捧着七日醉站在桃花溪的旁边看着远方,直到酩酊大醉,你是他的儿子,也是萧家数百年来最倔强的男人,甚至他对你的期望比萧尘那个孩子还要大,只是你太着急了,也许这一点是你不如萧尘的地方,也是老酒鬼后来为什么不传授萧尘真功夫的原因,他怕萧尘会和你走一样的路,直到死前,老酒鬼才幡然醒悟,留着泪对我说了一句话,‘萧长河和萧尘是两类人,也许我早应该杀了萧长河,’老酒鬼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他既然流泪了,就说明他真的后悔了,我一生寻山问水几十年,认识的高人也不在少数,可真正能如老酒鬼一般的妖孽却是屈指可数,那一次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老酒鬼流泪,所以你该知道,老酒鬼对你的感情很深,只是后来迫不得已,为了萧家的祖祖辈辈,他才不让你进祖师墓地,里面的东西不是你能驾驭的。”游川知道今天的话说的再多也许都不能阻止萧长河,他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他……他真的流泪了?”萧长河并没有因为游川口中老酒鬼那句要杀了自己而暴怒,反而十分关注的望着游川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在他的记忆中,老酒鬼也就是他的父亲从来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就算自己做了多漂亮的事他也不会夸奖,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他也不会批评,可现在,游川说他流泪了,萧长河知道游川不会说谎,那就是他真的流泪了。
“不错。”对于萧长河的反应游川有点措手不及,先前那个气势逼人的家伙竟然瞬间像换了一个人一般。是了,萧长河虽然冷酷无情,可他毕竟是老酒鬼的儿子,九脉单传的儿子。
“好,我不进去了,但我有一个条件,如果萧尘在十年内还不能达到我的成就你不能再阻止我进入祖师墓地。”萧长河已经恢复平静。
“好,我答应你。”游川知道如果萧长河真的要硬闯也许自己是拦不住他的,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并且学到了老酒鬼一身的本事,而自己已经风烛残年了,就算自己在最鼎盛的巅峰期也不能接下老酒鬼的十招。
看着萧长河离去的背影,游川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萧尘不要让自己失望,也不要让老酒鬼失望,更不要辜负了萧家祖祖辈辈数千年的希望。
萧家,难道终究没有人会打破那个宿命吗?那个拳头形状的饰品到底蕴含着怎样的一个秘密呢?游川不知道,别人更加无从知晓了。
29 玄黑玉拳
如果说萧尘不恨他的父亲萧长河那纯粹是扯淡,爱之深恨之切,萧尘已经将恨意藏在了自己的骨子里,萧长河走的时候萧尘只有六岁,一个屁大的孩子,比现在的天佑还要小两岁,这样的孩子按说又能懂什么呢?可萧尘就是懂了就是恨了,萧长河走的时候,萧尘爬到村里的一颗大树上看着萧长河一步步离开,直到背影渐渐消失在杂草丛中,当时的萧尘是多么的期望那个挺拔的背影可以转身,可以回心转意,可他没有,十八年来,他甚至再未回过又一村。Www!从那以后,萧尘没有再像其他孩子一样去玩耍去笑闹,而是变的沉默寡言,也是从那以后,萧尘懂了许多自己曾经不懂的东西,心智大开。这也是萧尘童年最大的阴影,也是萧尘一生中再也难以弥补的阴影,任何人都不能。
看着张秋灵温柔的目光萧尘忽然觉得世界真他妈奇妙,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似乎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自己在哪儿都能遇见她,难道她是看上自己了?萧尘有些恶意的想到,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是天之骄女,武力值和智力值都是深不可测,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山村里走出来的土包子,癞蛤蟆吃天鹅肉不是不可能但也要量力而行。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萧尘盯着张秋灵平静的问道。
“说吧。”张秋灵笑着回道。
“为什么到哪里都要穿着风衣?现在可是夏天。”这个问题萧尘早就想问了,他实在不明白面前的女人为什么到哪都要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
“你说呢?”张秋灵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萧尘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南京军区有人要杀我?”萧尘继续发问,高深莫测的张秋灵对他来说一直是一个谜,一道自己怎么猜测也想不通的谜,面对巴蛇她几乎要死,可她却丝毫不曾紧张,难道她真的对生活已经没有了眷念?在成都,她十分巧合的出现在了唐舞要杀自己的地点,也救了自己一命。而现在,她又告诉自己南京军区有一个叫秦风的格斗冠军要来杀自己。这一切的一切当然不是巧合,那又是什么呢?
“自己猜。”张秋灵还是没有回答,只是眉宇间有着一股子浓浓的笑意,让她看上去更加风姿楚楚,漂亮这个词已经形容不出她的风情万种。
“你狠。”盯着张秋灵,萧尘从牙缝里蹦出了两个字,习惯性的伸手到口袋去摸烟,却发现自己已经穿着医院的病服,别说烟就连一个蚂蚁也不会出现在病服的口袋里,由此可以说明,医院的病号服还是很干净的。
“抽这个吧。”张秋灵笑着递过一包红河道,一包萧尘从没有见过的香烟。
接过香烟,熟练的打开包装,拿出了一根猛吸了一口,一点感觉也没有,好像吸进肺里的是空气一般,萧尘眉角一皱,望着张秋灵嘿嘿笑道:“这烟这么淡?不会是假烟吧,我虽然穷也不抽假烟的。”萧尘当然知道这包烟绝对不会是假烟,要是有谁能把一包假烟卖给了张秋灵的话萧尘一定会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她根本就是妖孽一般的存在,智慧远超常人。
“你觉得这种假烟很难抽?也许吧,看来还是几块钱的烟比较适合你,不过可以告诉你,你嘴里的这包假烟一般人就算有钱也买不到。”张秋灵笑意盎然的说道,萧尘就没有哪次见她说话的时候不在笑,当然,除了祖师墓地的那一晚。
其实,张秋灵如果告诉了萧尘这包烟要260块才能买到的话萧尘一定会奉若珍宝一般的把它藏起来,红河道,这可是高档香烟中一种相当出名的品牌了,一种定量生产的香烟,即便你有亿万家财也未必能买到一包的好烟。
许久之后,张秋灵望着一直沉思中的萧尘戏谑的笑道:“想出对付秦风的办法没有?要是一不小心你可能就玩完了。”
“想不到,也没想过。”萧尘直截了当的答道,毫不拐弯抹角、拖泥带水,回答的爽快之极。
“哦?”张秋灵脸上的笑意更重,“你准备不还手还是准备等死?”
“准确的说都不是,我在想是不是临死前看着身边这么个大美女来个饿虎扑羊,放心,你不吃亏,我还是处男呢?”萧尘盯着张秋灵风衣下的婀娜身躯调笑道。
张秋灵莞尔一笑,也只有萧尘这个口无遮拦的农民或者说刁民或者说鬼才,才能在生死关头下说出这样的话。盯着萧尘,女人意味深长的笑道:“你以为自己有那个实力制服我?”
“没。”萧尘回答的很爽快,不过随后他又说了一句让张秋灵哭笑不得的话,“我正等着你投怀送抱呢。”
张秋灵突然盯着萧尘的胸口看了起来,眼神中有惊讶也有兴奋,她看到的是萧尘胸前带着的一块拳头形状的饰品,似金非金,似玉非玉,通体黝黑没有哪怕任何的光芒。虽然和萧尘接触了几次但她从没发现这个年轻人身上竟然有这么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