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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全部算上的话大约能拿出三亿。”范晓辉答道,想了想后又道,“可是这些资金绝对不能全部拿出来的,如果拿出来了盛唐集团的日常业务绝对会陷入瘫痪状态,到时候只怕就真的要倒闭了。”
范晓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萧尘说了这么多话,按照自己以前的性格绝不会说这么多的,言多必失的道理范晓辉一向记在心里,可看着萧尘皱眉思考的模样范晓辉就是说了出来。
“如果除去日常必要的流动资金外还能拿出多少?”
范晓辉皱眉思考了片刻后给了萧尘一个数字,“五百万。”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
“南京农业银行行长的资料你知道多少?”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以前外面的应酬都是周锡明一个人去应酬的,我就只是搞搞一些公司的行政管理,说白了,我这总经理基本就是一个摆设,没什么权利。”范晓辉苦笑答道。
范晓辉说的基本是事实,研究生毕业后他就开始在盛唐集团工作,至今已经四年,虽然四年内爬到了总经理的位置,但这个总经理位置实在有些荒谬,明明有了总裁还要什么总经理?不过好在工资还算可观,公司的员工见到自己也会毕恭毕敬的喊一声总经理。
“你去帮我查一下他的资料,今晚我在金陵饭店请他吃顿饭。”萧尘把玩着手中的高档打火机轻笑着说道。
“这个估计有些困难,像他们这样的人一般都很难请。”范晓辉为难道。
虽然现在的公家人贪污受贿已经遍地都是,但对于像自己这样不相熟的人他们一般还是会小心翼翼,奸诈?狡猾?这两个词又怎么能形容他们!自己在公司的八面玲珑放到他们面前不过是滴水比之东海。
“难请?这个你就不需要担心了,你只管把他的资料找给我。”
范晓辉狐疑的答应后离开办公室,心里则在猜想着这个刚刚上任的总裁会用什么样的方法请到南京农业银行的行长。
坐在真皮座椅上的萧尘给方岩和陈步一各自发了一个短信,让他们两个尽快赶到盛唐大厦。放下手机,眼眸中闪过一丝深邃的男人轻声道:“难请吗?”
下午三点的时候,盛唐大厦的门外停下一辆丰田普拉多,高大车身彰显着他的霸道和豪气,车门打开,一个嘴角挂着邪气笑容的男人大步迈进盛唐大厦,门外的保安连忙止住了男人,尽职尽责的盘问道:“你找谁?”
男人不屑的看了保安一眼,张扬道:“没你的事,滚开。”
保安不禁大怒,这他妈的也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虽然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保安,但好歹也是在盛唐集团干了三年的老员工了,你一句话就让老子滚开?
男人看着保安面部出现的怒意似乎来了兴趣,歪着脑袋玩味道:“怎么?不服?想动粗?”
不等保安出手,男人的一个肘击已经到了保安的下巴,顿时将保安打的连连倒退,嘴角流出殷红鲜血,抹了抹嘴角,保安正欲全力扑向这个男人却被一个声音呵住,“住手。”
说这句话的是萧尘,听到总台员工的报告后萧尘立马带着方岩和陈步一乘电梯来到一楼,恰好看到男人的凌厉肘击。
“萧尘?”男人看着萧尘玩味问道。
“你是?”萧尘皱眉问道。从男人刚才凌厉的一个肘击中萧尘知道面前的男人绝对不是简单货色。
“雷子。”
“找我?”
雷子似乎不想多话,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凌空甩给萧尘,却在萧尘伸手接住的时候猛然欺身而上,凌厉的肘击和膝击连续不断的打向萧尘的要害部位,萧尘十分敏捷的一个侧步躲开雷子的大部分攻击,双手握拳架住猛烈袭来的肘击,笑道:“我们有仇?”
“没仇。”雷子笑着答道,“只是想看看是什么人让我家的唐舞小姐这样挂念。”
“你是唐舞派来的?”
“唐舞说她欠了你一辆车,我今天已经带来了,她还让我带给你一句话,万事小心。”
雷子说完之后大步离开,头也不回。
“这人身手不错,就是太傲了一些。”方岩评价道。
这才静下心来看着手中的钥匙,端详半响,想起当初自己和唐舞的一番对话。
“那你就把这车送给我吧,反正这车也不适合你开。”
“你以为我会吗?”
“会。”
“等你的身份地位符合你开这辆车的时候,我也许会考虑一下,不过现在嘛,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因为你还不配开它。”
想起当初和唐舞的诙谐对话,萧尘默然一笑,她还真较真,真的就这么送给我了?随即想到雷子的最后一句话,“万事小心。”
唐舞让雷子带给自己的这句话又蕴含着什么意思呢?
25 腹黑
萧尘独自一人站在总裁办公室的窗边,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看着蔚蓝如洗的天空,心中出现的却是一片黑暗,萧尘知道自己也许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单纯岁月,再也变不回青城山下又一村中那个事事刁钻喜欢计较的鬼见愁。wWw;
活着等同死去,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心中的仇恨,仇恨让萧尘变的面目全非。
幸福是什么?人世间本来就没有幸福!只有一种境况与另一种境况相比较;仅此而已。只有经受了极度不幸的人;才能感受到极度幸福。渴求过死亡的人;才能领悟活在世上有多美好。但这一切于自己毫无瓜葛!
看着空空荡荡的天空,萧尘突然产生了一股歇斯底里的绝望,绝望的源头是心中的黑暗,黑暗如一潭无边死水将自己的内心紧紧笼罩再也挣脱不开逃离不开!黑暗的死水中有无尽的粘稠血液却没有自己十八年前所渴求的最大的希望。
经历了八年希望和十年绝望的男人已经彻底死心,这个人间太不公,原本就没有希望,自己又何必渴求?
缓缓推开窗子,一阵晚风袭来,将烟头吹的明灭不定,将自己已经留长的头发吹的杂乱无章,将内心的一潭死水吹的波澜起伏。
闭眼,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转身,按灭烟头,披着一件廉价外套的人走出了总裁办公室,心中似乎在期待着一场狂风暴雨的来临,让这个肮脏的世界变的纯洁一些吧,可爱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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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陵饭店的包厢里见到农业银行的行长段金辰的时候,这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正胆颤心惊的蹲在一个墙角,满脸的紧张和戒备之色,一身昂贵得体的西装已经变的凌乱,一双已经不再清明如二十年前的双眼有些害怕的望着缓缓走向自己的男人,似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段金辰鼓起勇气站立起来,看着萧尘大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
只是这样说着的时候,男人的语气实在太过漂浮,太过心虚,心内的胆怯将早已经将他表面的顽强击碎,碎如漫天飞沙。
“你认为我把你抓来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把你放了?”萧尘端过一把椅子,看着段金辰缓缓坐下,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
“你放了我吧,有什么话好好说,要钱的话我马上派人去准备。”段金辰慌张说道,越看面前的男人段金辰愈发的感觉到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放了你?段先生,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今天是我把你请来的,你说是吗?”
“是,是。”噤若寒蝉的男人又哪里还会有拒绝的勇气,这么多年的安逸生活早已将男人心中最后的一分心气磨平,一分傲气送进,剩下只是八分的虚伪和两分的懦弱,而在这一刻,两分的懦弱主宰了男人的心,让男人变成一只连羔羊也不如的可悲生物,所雷同于人的只是一张人皮而已,并且仅此而已。
萧尘起身将房间里微弱的灯光调明,一瞬间,段金辰觉得自己从黑暗走向了光明,看着再度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心中出现了不可抑制的恐惧,自己虽然已经五十多岁,可自己并不想死,因而脸上出现的是卑躬屈膝和唯唯诺诺。
扔给地上的可悲男人一根红南京,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带着残忍和嗜血的冷笑让段金辰心内面对死亡的恐惧上升到极点,抓起面前的烟,掏出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也许是手指颤抖的太过厉害,也许是这个打火机的本身已经到了报废的时候。
将范晓辉那只印着zippo字样的高档打火机甩给地上的男人,发出哐当声响,将段金辰的神经震的颤抖起来,小心翼翼的摸起打火机,却如自己的那只zippo打火机一样,怎么也点不着。萧尘笑着走到段金辰的面前,轻易拿过男人手中的打火机,轻轻一按,一撮火苗猛然窜起。
“我不介意多一个敌人,也不介意多一个朋友,一切都要看你如何选择。”
慢慢咀嚼着萧尘话里的含义,直到一根烟抽完后,段金辰似乎下定决定,看着萧尘,道:“你说吧,什么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