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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自己还不吭声,自己还算个男人嘛?因此大声怒喝道:“怎么着,你打了人,就要这么走了?”
西门金莲闻言,本不想理会,但展白却拉着她,转身走到林政面前,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说着,他指着王香芹问道。
“她是我老婆,你们打了我老婆,难道就想要这么算了?”林政气得脸红脖子粗。
展白连话都懒得多说,一把抓过林政,对着他脸狠狠的抽了十多个耳光,只听得噼啪之声不绝,林政的一张脸顿时红肿紫涨起来。手舞足蹈想要放抗,无奈被展白抓住,身宛如压了千斤重石,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被他抽打耳刮子。
“我们不但打了你老婆,我还打了你了!”展白挑眉,松开林政的时候,用力推了一把,林政顿时就立足不稳,摔倒在地。
“二叔!”林炫蓝实在弄明白,这才到揭阳,她们怎么就招惹了西门金莲?弄成了这样?
林政在林炫蓝的扶持下,才勉强站了起来,一张脸肿得像是个猪狗,指着展白,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回去管好你老婆那张贱嘴,别整天他的犯贱欠揍!”展白说着,冷哼了一声,天生的一股子肃杀气息,让林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而展白这才挽着西门金莲的手,转身离开。
林炫蓝看着西门金莲和展白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心中隐隐刺痛。而祝老看了看林政,又看了看王香芹,不禁叹气,谁都知道林政的这个老婆有点不靠谱,没想到今儿竟然当众弄出这么一出,只怕明天这揭阳玉器街,就要传出新闻了。
林家这些后辈中,林炆老实木讷,林炫蓝倒是好,只是林老爷子却也不怎么看好他,认为他优柔寡断,不是做大事的料。至于老二——更是吃喝嫖赌,样样沾全了。
看着西门金莲离开,林政等人自然也无奈,只能相互扶持,准备也离开去附近的医院瞧瞧,不料背后有人尖刻的道:“那女人的**真白,啧啧,真个水嫩嫩的……”
林政听了心中暗恨不已,想要回头找那人理论,只是刚刚被展白打了一顿,却是没用那个胆子,只能缩着脑袋不吭声。
由于天色渐晚,西门金莲被王香芹这么一闹,倒也没心气再去逛玉器街,和展白一起回到酒店,关了门,靠在沙发。
展白开了一听凉草茶,递给她苦笑道:“金莲,你别生闷气,那女人就是嘴贱。”
西门金莲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生什么气啊,你把人家男人都揍了,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你不生气就好,说实话,我也是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展白摇头道。
西门金莲接过他递过来的凉草茶,喝了一口,叹了口气道:“我倒不是一次了!”口中说着,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原本的那个准婆婆徐俊兰,和王香芹一样是个极品脑残。
而就在这一家酒店之内,林炫蓝正听着陆妃羽述说事情的始末,听完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二婶娘实在有些不靠谱,一张嘴贱得很,但她没事去招惹西门金莲做什么?人家又没有惹她?
“妃羽,你来揭阳做什么?”林炫蓝皱眉问道,还嫌他不够烦嘛?她也跑来凑热闹?这次采购原料,本来是交给他的,不知道为什么,二叔死活跟老爷子讨了这个差事,跑了过来,不懂乱搅合不算,还把王香芹那个女人带了来。
这还罢了,偏生陆妃羽也一并来了?
“我没见过赌石,看看热闹!”陆妃羽解释道,那天在拍卖会,林炫蓝提出分手,当时她也没有在意,但是事后想想,凭什么他说分手就分手,就算要分手,也得她提出来,搞到最后,自己居然成了那个被甩的女人?
她陆妃羽有什么不好了?为此,她特意查了一下西门金莲的过去,一个农村出生,被男朋嫌弃是穷光蛋的乡下妹,因此被甩,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走了狗屎运,居然在老周店铺切出了金丝红翡……
这人除了运气好一些,脸蛋长得漂亮一些,还有什么好了?凭什么林炫蓝为着她,竟然提出要分手?
就算要分手,也得她陆妃羽说了算——而且,林家目前的处境,她也知道一些,这等处境下,他林炫蓝凭什么叫嚣啊?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讽刺的想要笑,分手——岂是一句话能过打发的?
只是今天本来想要给西门金莲个没脸,王香芹却不争气,自己丢了老大的颜面,连着她面也不好看。她并没有歪曲事实,实事就是的告诉了林炫蓝事情的经过。这等事情是瞒不了的,只要林炫蓝去玉器街打听一下,就会知道,她不会学王香芹那么蠢,明明众人皆知的事情,她还颠倒黑白。
林炫蓝听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王香芹和二叔,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第六章 阴毒
西门金莲不知道他住在这家酒店,但是林炫蓝却知道她住这家,而且他还是特意的住进了这家酒店,只是——如今闹出了这么一处,实在不知道算什么事。二叔和二婶去了附近的医院,已经回来,没什么大碍。
但二婶一直在哭闹着,嚷嚷着要去公安局告西门金莲蓄意伤人。林政心中也憋着一口怨气,因此晚饭后,就来找林炫蓝房里,眼见祝老不在,于是关了门商议,如何处理这事,总不能让人家白打了?
林炫蓝听了却是摇头叹气,这事情不认了,还能够如何?真去告,他林家丢得起那个脸面嘛?当初可是在玉器街,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丢得起这个脸面,他也丢不起。
“二叔,我看这事就算了?”林炫蓝看着林政肿得像是猪头一样的脑袋,眼见王香芹不在跟前,大概在自己房里休息了,想来也是,闹腾了一场,颜面扫地,她只怕也没心情出来丢这个脸了。因此叹气劝说道,“事情的经过你已经知道了,我们本已经失礼在先,你还想要怎么样?”
“哼!”林政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之色,冷冷的开口道,“明的不成,难道还不能来暗的?我一定要把那个女人赶出魔都。”还有一句话他没有出口,她手中的金丝红翡,自然也要据为己有。
“二叔,你想要做什么?”林炫蓝。大惊失色,急道,“你可别乱来——”
林政取过一支烟来,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那个西门金莲,在老周店铺用一块靠皮绿的毛料狠狠的宰了他一次,这也就罢了,这次居然当众打他,羞辱他的女人?
自己的老婆是有些不靠谱,但。是那是自己的事情,总也容不得别人动手。一个毫无势力、毫无根基的女子,哪里来的这个胆子?
“炫蓝,我们林家现在的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林政。狠狠的吐出口中的烟雾,在烟雾朦胧中,原本还算长相不错的一张脸,竟然开始渐渐扭曲,说不出的狰狞。
“那个西门金莲手中有着金丝红翡,有着玻璃种老。坑满绿翡翠——只要我们林家拿到金丝红翡,目前的这些问题,自然可以迎刃而解。”林政冷冷的道。
“金莲不会卖出金丝红翡的,而且,就算人家出售,。我们也没有那么个钱买。”林炫蓝摇头苦笑,不知道这个二叔心中在想些什么?
“买?”林政冷笑道,“。炫蓝,你这些年读,把脑袋都读糊涂了。谁说我要买的?我要让那个女人自己老实的送出来,然后,乖乖的滚出魔都!”
“二叔?”林炫蓝摇头不语,心中没来由的开始担心西门金莲。
“炫蓝,你的心思二叔是知道的,那个女孩子是很漂亮,而且二叔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个女孩子还是处子之身,这可难得得紧,你喜欢——等着事成之后,你爱怎么玩都成,到时候别忘了,玩腻了丢给二叔过把瘾。”
“二叔,你太过分了!”林炫蓝闻言,陡然变色,站起来指着林政道,“我不准你对金莲胡作非为,否则,我回去告诉爷爷。”
“告诉爷爷?”林政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冷笑道,“炫蓝,你知道为什么爷爷这些年不愿意重用你嘛?就你这优柔寡断的模样,你成得了大事吗?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你怕什么?我查过那女人的底细,不过是个乡下妹,家里也没个兄弟姐妹,更无父无母,全部根基,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我杀了她,也没有人会站出来给她评个理?”
“你……你……”林炫蓝闻言,气得变了脸色。
“你知道她的根基,对不对?”林政讽刺的冷笑道,“我没有说错?”
“对,你是没有说错,但是你别忘了,人在做,天在看着呢?更何况,你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就不怕天理律法难容?”林炫蓝心中对这个二叔陡然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反感,他虽然知道二叔在外面胡作非为,但却从来没有想到,他的思想竟然如此的邪恶。
“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