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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奇怪,和你说实话,八千里路云和月会所是我古家名下的产业,这件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古月橦又解释道。
之前因为在雅威的宴会上见过古月橦,所以知道古月橦是东南亚富商古家的千金,但刚刚她又说她是雷霆公司在华夏的负责人不过此时的叶萧已经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些,因为他发现身体越来越控制不住。
小腹之上一股股热流不断的涌起,叶萧的眼睛逐渐变得通红起来。
努力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往卫生间走去。冰凉的水泼在脸上,可是叶萧发现,冷水泼在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作用,甚至脑子里的那股欲火越发的旺盛起来。叶萧当初在新一代训练,在张叔的训练下,对自制力专门的训练过,叶萧记得有一次训练忍饥挨饿的能力,他们面前摆放着香喷喷的食物和水,张叔亲自陪他们一起训练,能看不能吃,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所以从新一代出来的人在必要的时候克制力不是一般的强悍。
但此时的叶萧脑子里却有一股极强的冲动,连他都难以克制的冲动,将客厅里那个美极了的女人狠狠剥去衣服,压在身下征伐。
可见用花花虫之毒制成的春药是多么厉害,连滇南毒王木青烟都记载过花花虫之毒是华夏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厉害的天然春药,药效岂非一般。
叶萧迈着艰难的步伐,走出卫生间。
夕阳西下,通红的晚霞硕大的窗户内哦照进客厅,整个客厅沐浴在晚霞之中,仿佛在沐浴中的仙子一般,娇艳芬芳。
叶萧走了几步,转头瞥了一眼,却见晚霞下的古月橦嫣然一笑,喝了一口茶,将茶杯轻轻放在窗台上,伸手解开裹在腰间的腰束,她穿的白色连衣裙是从中间敞开式的,腰束一解开,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眼前,望着那白皙细腻的肌肤,高耸的酥胸,优美的腰身曲线,叶萧登时在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嗓子里仿佛冒了烟,脑子里已经被小腹上的欲火占尽,此时的古月橦在她眼里是一件猎物,一间能压在身下狠狠征伐的猎物。快步冲了过去,抱起那滑腻柔软的身子,朝卧室而去。
墙壁上,两条淡淡的影子纠缠在一起,起伏不定,过了一会,伴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大床轻轻晃动了一下,这一声痛苦的呻吟似乎令叶萧的脑袋清醒了几秒钟,望着那张扭曲的俏脸,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也仅仅只是几秒钟,沉默过后,他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埋下头来,继续小心地动作起来,大床开始缓慢而有节律地晃动着。
如水的晚霞漫照在雪白的床单上,两个**的身子在床上蠕动着,**在这个傍晚泛滥成灾,如潮水般涌动,叶萧一次次将身下修长完美的娇躯弯成汤勺状,两人如同在水面上奋力跃动的游鱼,挣扎着向岸边游去,却在浪花飞溅的瞬间,再次沉沦,在浓重的喘息声里,大床摇动得更加剧烈起来,窗台的水杯也在微微颤动,缓缓向边缘滑去,终于在某个惊心动魄的瞬间,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伴着三两声惊呼,清亮的水柱飞溅而出晚霞过后,夜幕降临格里拉市,这座滇南最神秘的城市。
风渐渐大了起来,撩起淡蓝色的窗帘,仿佛古代女子扬起的水袖般鼓荡不休,大床上,在叶萧排山倒海般的攻击,古月橦一次次被揉碎,撕裂,恍惚中彻底迷失,如同陷落的城堡,到处都是炙热的火光和爆炸过后的硝烟,除了无意识的悸动和抽搐外,只剩下狂乱迷茫的呻吟,每个音符都在飞离喉咙的瞬间破碎掉,她只好摇动着欣长白皙的脖颈,颤动着嘴唇,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伤痕、落寞与孤独,泛滥了一夜的**,竟让两个原本并不相爱的人纠缠一夜,抵死缠绵。
这是一个迷乱的夜晚,一个**交织的夜晚。中了花花虫之毒特质春药的叶萧,宛如一匹永远也战不败的狼王,怒吼、咆哮、冲刺永远不知疲倦。而被他的猎物古月橦,在他不知疲倦的征伐之下神色痛苦,于是那双晶莹如玉的小手便死死抓住叶萧的背,指甲深深陷入叶萧后背的皮肤之中癫狂之下的叶萧丝毫不知不知不觉,古月橦脑袋脑袋中出现了一副画卷,冰天雪地中,草原上,一头迷失了的小鹿正在被一头浑身雪白,没有丝毫杂色,个头足足比其他狼打上一杯不止的狼王追逐着永远也逃不掉落入狼腹的宿命。
夜深,八千里路云和月三楼那件豪华的套房卧室之中,大战还在继续。
古月橦,天之骄女,东南亚大家族古家的千金大小姐,目前古家的负责人,同时也是当前雷霆公司的第二负责人,地位仅次于燕姨。可是,谁又能想到,就这么一个放眼整个世界都地位超然的天之骄女,竟然害怕叶萧不受她诱惑而利用了花花虫之毒这种春药,目的,便是为了让叶萧上她,没错,古月橦对叶萧用花花虫之毒的目的很简单,是为了让叶萧上她。
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这样做,或许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不过,她终究还是一个处女,人生的第一次**。面对的便是在花花虫之毒下不知疲倦陷入癫狂的叶萧,她的身体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很普通的夜晚,一只小鹿,被一头狼狠狠的蹂躏。
花花虫之毒太过厉害,整个过程中叶萧都陷入了疯魔状态,他甚至不知道昨晚从太阳落山开始一直征伐到了几点。
清晨,天边出现了如血的朝霞,映红了原本荒芜晦暗的天空,一朵朵绚烂颓废的云在空中游弋着,仿佛盛开的花朵,圆月早已变成弯弯的一牙细眉,渐渐淡去,古月橦沐浴在漫天霞光之中,她已梳洗干净,那头长长的秀发挽成漂亮的发髻,缠绕在耳畔,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下面是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裤管已经被高高地挽起,她站在窗户边,看着东方缓缓升起的太阳,下体传来的阵阵疼痛令她皱了皱眉,她清楚的记得,昨晚她被玩弄到凌晨三点三十七分,叶萧躺下,直接便睡着了。而她,则是去了沐浴室,洗了个澡,看着已经被玩弄得肿胀的下身,幽幽叹了一口气,就这么一直坐在客厅,一直到天亮。
叶萧是上午十点多才醒来的,醒了之后,卧室没人。他就一直趴在床上,怔怔地盯着雪白床单上的点点落红,过了好久,他才下了地,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找出一根烟,静静地抽了起来,这只烟只抽了一半,他便把半截烟丢到烟灰缸里,一时间心乱如麻,站在窗前向外看了一会。
心思不停的转动着,即使昨晚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但他也感觉到了,昨晚被他折腾了一夜的女人,正是古月橦,而且,床单上的点点落红表明,古月橦她是个处女。
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古月橦真的看中了自己这副皮囊,然后不择手段的给自己下春药,让自己上她?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就是为了自己上她?叶萧不敢想象,这完全是对方吃亏的事啊?
几分钟之后,古月橦缓缓走进了卧室,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令此时还全身**的叶萧有些心惊肉跳,这剪刀不会是对付自己的吧?不过随着古月橦的下一步动作,叶萧明显是想多了,只见伏着身子,拉着床单剪了起来,目标正是床单上的娇艳的落红。叶萧见她此时的姿态太过美好,柔媚的腰身曲线毕露,而且因为昨天中此女的彀,忍不住起了戏谑之心,就从她身后抵了过去,伸手探进白色的t恤衫里,开始撩拨起来,古月橦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过身来,拿着剪子向下比划了一下,打算吓跑叶萧,却未料到,他竟是一脸的惫懒模样,不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手下的动作愈发放肆了起来,古月橦轻轻摇了摇头,不去理他,先耐着性子,将这几朵玫瑰剪了下来。
她这边大功告成,叶萧那边也堪堪得手,双手搂着她那滑腻柔软的身子大动起来,一时间又是一阵地动天摇的晃动,古月橦昨晚初识此中滋味,这时就有些吃味,头晕目眩间,和昨晚叶萧的疯狂比起来,此时的叶萧脑袋清醒,便温柔了许多,给古月橦身体上的反应也是不同。此时的她有一种电流击过,酥酥麻麻的感觉,情不自禁把剪子丢掉,双手撑着身体,随着叶萧的动作摇摆起来,只十几分钟后,梳理好的发髻就忽地脱落,满头秀发都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开始用力甩动着,小嘴里也发出清冽柔媚的叫声,只高高低低地叫了几十句,身子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把头埋在床单里,双手用力地撕扯着,一张大床单在“吱嘎”声中,险些被撕成两段,古月橦的叫声也愈发的婉转妩媚,勾魂夺魄,如仙乐飘飘地在叶萧耳边响起,本来只是抱着戏谑之心,但最后叶萧竟然也不受控制起来,动得更加凶悍起来,乌发纷飞、醉眼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