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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抬眼见男人们已经抓完了阉,其中一个长得阔鼻宽口叫刘五的松了松了松腰带,朝风里希看过来,小眼睛里满是精光,摸了摸下巴道:“要说咱们殿下还真大方,这么好的货色都赏给哥几个了。”说罢走到床前,捏着风里希的下巴道:“瞧瞧这小模样长的,和仙女儿似的。一会干起来,不知道多销魂。”
人群里有几个平时就眼馋风里希的也跟着嘿嘿笑起来。只有一个个子矮小看着年纪不大的踌躇着开口:“五哥,咱们这样不……不好吧?十几个爷们欺负一个女人……殿下怎么会同意……”
捏着风里希下巴的男人冲他“呸”了一句道:“刘七,看你那没鸟的窝囊样,殿下怎么不同意?可是殿下让咱们好好玩玩这妞。你要怂了就站一边看着,哥几个还能多轮上几次。”
他话未说完,忽然觉得屋子里有些静,一低头,对上一双幽深的金眸,吓得刘五浑身都哆嗦了一下,手上不自觉就放松了。
他心道今日可是撞邪了,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软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去剥她的衣服,边动手边道:“你看什么看?装什么狠?一会五爷爷让你求爷爷我干你。”
风里希被绑的手指敲了敲床沿,飘忽地问:“你适才说,李世民让尔等好好玩玩我?”
…
再说秦王殿下一路回了书房,袖子一甩把里里外外伺候的下人都轰出去了,自己立在桌前对着烛焰不语,半晌上前一步摊开一张纸写道:
焰听风来动,花开不待春。镇下千行泪,非是为思人。
最后一个“人”字写了一撇,他忽然将笔一扔,拉开门去,对着门外跪着的仆人道:“她人在哪里?带她来见我。”说完了又改口道:“罢了,带我去见她。”
他适才提笔写了一会字,才渐渐平静下来,一闭眼就是她坐在泥地中衣衫湿透身形淡薄的模样,然后他忽然想起,叶法善和玄奘都提起神仙怀胎十分不易,她这些日子看着也确实受了不少苦。
而他却只顾着自以为受了天大的背叛,把她丢在大雨里。
他心里钝钝一痛,忽然后悔之前怒极而口不择言,不管她说什么,她爱谁,只要他还能陪着她,又有什么可怨的?她腹中的孩子父亲是谁又如何,那也是她的孩子。
他可以慢慢等,等到她回心转意,反正都等了这几百年,也不差再等个几十年。就算等不到结果,反正他本就是她造的,他能来世间走这一遭,已经是她的恩赐。
领路的仆人带着他在雨中东拐西拐,他走得急,连个撑伞的都没带,走了一阵子才觉得不对,问道:“你将她安置在哪了?”
那仆人听了,直接扑通一下抱着他大腿跪了:“殿……殿下让小的给姑娘找几个……几个野男人,小的不敢不从,从杂役房里挑了十几个没媳妇的,都是咱们府里最狂野的……”
他话没说完,却见眼前寒光一闪,自己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剑,殿下的表情……是要把他剁烂了生吞、吐出来再剁再吞的表情。
李世民强忍住吃人的冲动,剑身在那下人脖子上逼出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带我去!”连摆架子的“本王”也忘了。
就在这时,老远一群下人簇拥着去而复返的太子和淮阳王殿下进了府门。李道玄第一次被点名随军出征,有点激动,回去了以后有些坐立不安,最后拍案而起叫人套了车就过来了,意在和他堂兄谈谈理想谈谈人生。
他本来以为就自己一个夜半造访,没想到在秦王府门口遇见了他大堂兄,他以为李建成也是来谈人生谈理想的,心道他两个堂兄的理想约莫都是一个,做皇帝,估计两人能很谈得来,那自己是不是也要凑一凑这个热闹,也勉为其难地想一想做皇帝这个事。
结果两人刚进了府,就远远看见一个人披头散发持一把长剑挟持了王府中人。就在他要上去教训教训这个贼人时,却发现这贼人长得有点像他自小的偶像他的堂兄。
李世民今夜实在没有谈人生谈理想的心情,也没心情招呼他的两个各怀心思的兄弟,只是押了那仆人一路到了杂役房。
他走到门外时停了停,顺手一剑划瞎下人双目。然后拖着嗷嗷叫的人破门而入。
室内烛火昏暗,隐约看见一个人衣衫不整地弯着身子坐在窗沿,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十几个人,墙角还蹲了一个瑟瑟发抖。
他猛地将手里的人一扔,脱下外袍大步上前。
就在他欲将衣服披在她身上时,却见她缓缓转过脸来,面上隐有泪痕,眼中却一片死寂。她挟了几分嘲讽道:“怎的,秦王殿下怕下人伺候不好我,要亲力亲为了么?”
他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半晌挤出来一个字:“我……”
风里希伸出手来顺了顺头发,胸前还露着雪白一片肌肤,看在秦王殿下眼里非常刺眼,他深吸了一口气,吸得太用力了点,下一口有点吐不出来。
风里希忽然侧身,提了一条腿踩在床沿上,看起来不像差点被一群男人强 暴的,倒更像刚强 暴了一群男人,而面前就是下一个。
她眼睛斜斜看过去,一瞬间那风情竟盖过了长安四大青楼选出来的花魁。
面前的这一个被她眼神一勾,心里忽然激动得如坠冰窟:他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她看他,从来是坦荡的,就算漠然,至少眼底还有他一个影子。而现在,她是真的当他不过是路边的一棵草,一片灰。
她终是变回了那个无情无欲的上神。
而这件事,是他一手造成的。
风里希拢了拢衣衫,站起来从他面前走过,扫了眼满地横七竖八的男人,忽然指着角落里那一个道:“刘七,你不想死,就爬起来跟我走。“
刚说到这,门外还在琢磨要怎么婉转表达自己和两位堂兄有着相同理想的李道玄和大概猜到了什么的李建成也到了,一看室内这个架势,再看了看风里希凌乱的衣襟,忽然就懂了。
太子殿下金线绣的长袖一挡,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拖着刘七起来的风里希挡在身后,看得李道玄心中一个劲地佩服:要说哄姑娘这事,他大堂兄才是深藏不漏的高手。
李建成这个从来不生气的老好人,终于皱了眉头:“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道玄心里又赞叹了一声:要做什么不是很明显么?大堂兄,原来您明知故问也是一把好手。
李道玄也是个直肠子,侠肝义胆的他没有看他二堂兄的脸色,跟着加了一把火:“堂兄,道玄从前敬佩你的为人与胸中韬略,过了今夜,怕是只能敬佩后者了。“
他再看他二堂兄,他二堂兄已经不见了,屋子里只立了一个死人,那死人长得有点像他二堂兄。
对峙半晌,他那从来沉默强势的二堂兄,忽然如小媳妇一般开口了:“你留下,以后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你就是。明日我带军出征,你一日不想见我,我一日不会回来。“
李道玄傻眼了:要是这女人一辈子想不开,他是不是要跟着他堂兄打到东瀛岛国去?
他还没来得及问一问他堂兄开了几分玩笑,却见那女人从他大堂兄袖子上面露出个脑袋,不耐烦道:“李世民,你若是想留我,就用你胸口那块石头将我绑了。不然,老实点过完这辈子。”
说罢拉了刘七,转头就走。
李道玄这次彻底傻了:他从前一直以为风里希虽然脾气大了点,不过总归是他堂兄的女人。今天一看,倒有点觉得,他堂兄才是她的女人。
于是在屋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风里希已经拉了刘七几步掠出了府门。刚走到门口,就见两个美人迎面过来,见了她就要跪,被她一摆手免了。
又走了几步,看见府门外呼啦啦停了一长溜白顶的马车,一人白裘熏炉,倚着马车闭目养神,听见她的脚步声,才赶忙柔弱地咳了几声,弄出一副马上要归天的样子。
风里希把刘七往边上一丢,径直朝那人走过去,就在苏糜张开双臂的瞬间,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扶着他马车后那棵树开始吐。
她吐了个j□j,一回头,才见李道玄正张着嘴巴看她,他身后李建成面上有些凝重,玄女和甄宓一副天又要塌了的模样,刘七个子太矮,被挡在众人身后看不见头。
而苏糜他,正扶着马车